文言文翻译絷
1. 文言文《知见有余》的翻译
〖原文〗
王中郎甚爱张天锡①,问之日:“卿观过江诸人,经纬江左轨辙有何伟异②?后来之彦,复何如中原?”张日:“研求幽邃,自王、何以还③;因时修制,荀、乐之风④。”王日:“卿知见有余,何故为苻坚所制?”答日:“阳消阴息⑤,故天步屯蹇⑥;否剥成象⑦,岂足多
讥?”
〖注释〗
①王中郎:王坦之。字文度。有才学,官至中郎将,中书令。 张天锡:字纯嘏。官至凉州刺史。
②轨辙:法度,方法。
③王、何:王弼、何晏,三国时人。二人喜谈玄理,具有老庄思想。
④荀、乐:荀凯、荀勖、乐广,都是西晋大臣。
⑤阳消阴息:事物的发展变化。
⑥屯蹇(zhūn jiǎn):卦名。指艰难困苦。
⑦否剥:卦名。指事物的消长盈虚。
〖译文〗
王坦之非常喜爱张天锡,问他道:“你观察渡江的每个人,治理江东的法度有什么特别之处!后来的才俊之人,和中原的人相比如何?”张天锡说:“研究求索幽深玄妙的学问,自然在王弼、何晏以下,但根据时势修订制度,具有苟颧、荀勖、乐广等人的风采。”王坦之说:“你的知识见解丰富,为什么被苻坚所制服?”张天锡说:“事物是发展变化的,因此国运不昌,遇到艰难险阻;事物的消长盈虚,岂能过多讥笑?”
2. 强辩的文言文翻译
[原文] 戴盈之曰:“什一(1),去关市之征,今兹(2)未能,请轻之,以待来年,然后已,何如?” 孟子曰:“今有人日攘(3)邻之鸡者,或告之曰:‘是非君子之道。
’曰:‘请损之(4),月攘一鸡,以待来年然后已。’”—— 如知其非义,斯速已矣,何待来年? ——出自《孟子》 译文] 戴盈之说:“实行十分抽一的税率,免去关卡和市场上对商品的征税,今年不能实行了,就先减轻一些,等到明年再废止(现行的税制),怎么样?” 孟子说:“现在有这么一个人,每天都要偷邻居家的一只鸡。
有人劝告他说:‘这不是正派人的做法。’(也可以说是“这不是品德高尚的人的做法”)他回答说:‘那我就逐渐改吧,以后每个月偷一只鸡,等到明年,我再也不偷了。
’——既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就应该马上改正,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年呢?” ⑴什一:指税率而言,即十抽一。 ⑵今兹:今年。
⑶攘:这里是指偷窃的意思。 ⑷请损之:那就减少一些吧,这句话是偷鸡者说的。
寓意: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成事者,必当机立断。
3. 求古文翻译"凌余阵兮躐余行"
凌:侵犯。躐(舱列):践踏。行:行列
犯我阵地啊践踏我队伍
再给你全文翻译:《国殇》
操吴戈兮被犀甲(1),车错毂兮短兵接(2)。
旌蔽日兮敌若云(3),矢交坠兮士争先(4)。
凌余阵兮躐余行(5),左骖殪兮右刃伤(6)。
霾两轮兮絷四马(7),援玉枢兮击鸣鼓(8)。
天时怼兮威灵怒(9),严杀尽兮弃原野(10)。
出不入兮往不反(11),平原忽兮路超远(12)。
带长剑兮挟秦弓(13),首身离兮心不惩(14)。
诚既勇兮又以武(15),终刚强兮不可凌(16)。
身既死兮神以灵(17),魂魄毅兮为鬼雄(18)。
【注释】(1)操;拿着。吴戈;战国时吴国制造的一种特别锋利戈。谈:通“披”。犀甲犀牛皮制作的铠甲。(2)车错毂;指两国双方激烈交战,兵率来往交错。毂是车轮中心插轴的地方。短兵;指刀剑一娄的短兵器。 (3)旌蔽日兮敌若云;旌旗遮蔽了太阳,敌兵象云一样聚集在一起。旌:用羽毛装饰的旗子。 (4)矢交坠兮士争先;是说双方激战,流箭交错,纷纷坠落,战士却奋勇争先杀敌。矢:箭。(5)凌:侵犯。躐(舱列):践踏。行:行列。 (6)左骖(can):古代战车用四匹马拉,中间的两匹马叫“服”,左右两边的肼“骖”。殪(yi义):缁地而死。右:指右骖。刃伤;为兵刃所伤。(7)霾两轮兮絷四马:意思是把(战车)两轮埋在土中,马头上的缰绳也不解开,要同敌人血战到底。霾(埋)。通埋。絷(直);绊往。 (8)援玉袍兮击鸣鼓:主帅鸣击战鼓以振作士气。援:拿着。袍;鼓褪。 (9)天时:天意。怼(对):怨。威灵怒:神曼震怒。 (10)严杀:酣战痛杀。弃原野;指骸骨弃在战场上。 (11)出不入兮往不反;是说战士抱着义无反顾的必死决心。 (12)忽:指原野宽广无际。超:通迢。 (13)挟 (鞋);携,拿。秦弓:战国秦地所造的弓(因射程较远而著名)。(14)首身离:头和身子分离,指战死。惩:恐惧,悔恨。(15) 诚:果然是,诚然。 (16)终:始终。 (17)神以灵:指精神永存。 (18)鬼雄:鬼中英雄。
译文:
手拿吴戈啊身穿犀皮甲,战车交错啊刀剑相砍杀。旗帜蔽日啊敌人如乌云,飞箭交坠啊士卒勇争先。犯我阵地啊践踏我队伍,左骖死去啊右骖被刀伤。埋住两轮啊绊住四匹马,手拿玉槌啊敲打响战鼓。天昏地暗啊威严神灵怒,残酷杀尽啊尸首弃原野。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4. 《马蹄》文言文翻译
标题:马蹄 作者或出处:《庄子》 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龁草饮水,翘足而陆,此马之真性也。
虽有义台、路寝,无所用之。及至 伯乐,曰:“我善治马。”
烧之,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絷,编之以皂栈,马之死者十二三矣;饥之,渴之,驰之,骤之,整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而后 有鞭策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陶者曰:“我善治埴,圆者中规,方者中矩。”
匠人曰:“我善治木,曲者中钩,直者应绳。”夫埴木之性,岂欲中规矩钩绳 哉?然且世世称之日:“伯乐善治马,而陶、匠善洽埴、木。”
此亦治天下之过也。 吾意善治天下者不然。
彼民有常性:织而衣,耕而食,是谓同德;一而不党,命曰天放。故至德之世,其行填填,其视颠颠。
当是时也,山无蹊隧,泽无舟梁;万物群生,连属其乡;禽兽成群,草木遂长。是故禽兽可系羁而游,鸟鹊之巢可攀援而窥。
夫至德之世,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恶乎知君子小人哉!同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是谓素朴,素朴而民性得矣。 及至圣人,蹩躠为仁,踶歧为义,而天下始疑矣;澶漫为乐,摘僻为礼,而天下始分矣。
故纯朴不残,孰为 牺*(牛尊zun)?白玉不毁孰为硅璋?道德不废,安取仁义?性情不离,安用礼乐?五色不乱,孰为文采?五声不乱,孰应六律?夫残朴以为器,工匠之罪也; 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 夫马,陆居则食草饮水,喜则交颈相摩,怒则分背相踶。
马知已止此矣。夫加之以衡扼,齐之以月题,而马知介倪闉扼鸷曼,诡衔窃辔。
故马之知而态至盗者,伯乐之罪也。 夫赫胥氏之时,民居不知所为,行不知所之,含哺而熙,鼓腹而游:民能至此矣。
及至圣人,屈折礼乐以匡天下之形,悬跂仁义以慰天下之心,而民乃始踶跂好知,争归于利,不可止也。此亦圣人之过也。
译文或注释: 马,它的蹄可以踩踏霜雪,它的毛可以抵御风寒,它吃青草喝清水,翘起脚就蹦跳,这是马的天性。虽然有高 台、宫室,对马是毫无用处的。
到了有个伯乐出世,他说:“我善于调理马。”他给马用烧红的铁烫毛,又给马剪毛,削蹄,打烙印,又给马套上马笼头,扎上马缰 绳,把它们关进马棚。
这样,马就被他治死了十分之二三了。他又不让马吃饱,不给马喝水,又叫马这样奔,那样跑,在马身上这儿整整,那儿理理,前面安上了马 嚼子、装饰品这一套麻烦花样,后面又加上皮鞭子辟辟啪啪的威吓,这几下子千来,马就给他治死了一半多了。
陶器工说:“我善于调理粘土,做成的陶器,圆的象 圆规画过,方的象曲尺量过。”木工说:“我善于调理木材,做成的木器,弯曲的象圆规画过,笔直的象墨线划过。”
那粘土、木材的天性,难道是要去符合什么圆 规、曲尺和墨线吗?但是世世代代,人们都赞扬说:“伯乐善于调理马,陶器工善于调理粘土,木工善于调理木材。”这也是那些治理天下的人的过错啊! 我认为真正善于治理天下的人就不是这样。
百姓有他们的天性:他们织了布做衣服穿,种了地得粮食吃,这是 普遍的法则;他们说一是一,毫不偏心,这叫做顺乎自然。所以在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人们走起路来舒舒坦坦,看起东西来专心一意。
在那个时代,山里没有道 路,河上没有船舶桥梁;万物一群一群生长着,不划分什么地区;飞禽走兽成群结队,各种草木随意生长。所以可以把飞禽走兽拴住了一起玩乐,可以爬上树干去张 望鸟类的窝。
在那有最高道德的社会里,人类和禽兽一起生活,和万物混合在一块,哪知道什么君子与小人的区分!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知无识,所以人的天然德性就永远不变;人和一切生物同样无欲无求,这就叫做本性素朴。本性素朴就现出了人的天然德性了。
到那些圣人一出来,他们冥思苦想去造出个仁,呕心沥血去造出个义,天下人就开始生出疑忌了。他们又千奇 百怪造出了乐,烦杂琐碎去造出了礼,天下人就开始有差别分等级了。
你看,不弄坏天然好木材,怎么会出来个牛头杯?不毁伤美白玉,怎么会出来珪和璋?不废去 天然的道德,哪需要什么仁义?不离开人的天性,哪需要什么礼乐?五种色彩不乱,谁要那瑰丽的文采?五种声调分明,谁要去对上那钟鼓管弦?把好好的木材毁坏 了做成器具,这是工匠犯下的罪行;把天生的道德毁坏了去讲仁义,这是圣人犯下的罪行。 那马,生活在原野上,吃青草,喝清水,它们高兴起来交头接耳互相擦摩;它们生气了就背对背互相撞踢。
马 所懂得的就全在此了。人们在它项背上加横木条,额上齐齐挂上月形的饰品,马就懂得了去咬车销、脱车轭、顶车幔,要挣扎着吐马嚼子,脱马笼头了。
所以使得马 懂得要好诈手段,这是伯乐的过失啊。 在上古赫胥氏时代,人们在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事可干的,走出去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嘴里嚼着食物玩乐,肚子 吃得涨涨的到处闲逛:人们所懂得的就是这些了。等到圣人出世,弄出了虚假的礼、乐要纠正天下人的形态;高高悬起了仁义要去收收天下人的心思。
这一来,人们 就千方百计去追求知识,大家都追逐私利,一发不可收拾了。这全是圣人的过失啊。
译文或注释: 马,它的蹄可以踩踏霜雪,它的毛可以抵御风寒,它吃。
5. 夜狸偷鸡文言文翻译
郁离子居山,夜,有狸取鸡,追之弗及。明日,从者擭其入之所以鸡,狸来而絷焉。身缧而口足犹在鸡,且掠且夺之,至死弗肯舍也。郁离子叹曰:“人之死货利者,其亦犹是也!”
夜间,有只野猫偷了郁离子家的鸡,郁离子起来追赶,却没有追上。
后来,郁离子叫仆人在野猫钻出来的地方安置了捕兽工具,并用鸡作诱饵。当天晚上,就用绳索捆住了野猫。野猫虽然被绳索捆住了,但嘴和爪子都死死捉着鸡。不管人们怎样打和夺,野猫仍不肯把鸡放开。
郁离子叹了一口气说:"为钱财利禄而死的人们,大概也像这只野猫吧!"
6. 使马圉的文言文翻译
【原文】
孔子行游,马逸食稼,野人怒,絷其马。子贡往说之,卑词而不得。孔子曰:「夫以人之所不能听说人,譬以太牢享野兽,以《九韶》乐飞鸟也!」乃使马圉往,谓野人曰:「子不耕于东海,予不游西海也,吾马安得不犯子之稼?」野人大喜,解马而予之。
〔冯述评〕
人各以类相通。述《诗》《书》于野人之前,此腐儒之所以误国也。马圉之说诚善,假使出子贡之口,野人仍不从。何则?文质貌殊,其神固已离矣。然则孔子曷不即遣马圉,而听子贡之往耶?先遣马圉,则子贡之心不服;既屈子贡,而马圉之神始至。圣人达人之情,故能尽人之用;后世以文法束人,以资格限人,又以兼长望人,天下事岂有济乎!
【译文】
有一天孔子出游:途中马儿偷吃了农夫的庄稼:农人很生气:捉住马儿并把它关起来。子贡知道后,就低声下气的前去恳求农人放了马儿,没想到农人不理会子贡。孔子说:「用别人听不懂的道理去说服他,就好比请野兽享用太牢(祭祀时所用的牛、羊、猪三牲,是最丰盛的牺牲),请飞鸟聆听九韶(古乐名,相传为夏禹所作。使孔子『三月不知肉味』的优美音乐)一样。这是我的不对,并非农人的过错。」
于是命马夫前去。
马夫对农人说:「你从未离家到东海之滨耕作,我也不曾到过西方来,但两地的庄稼却长得一个模样,马儿怎知那是你的庄稼不该偷吃呢?」
农人听了觉得有理,就把马儿还给马夫。
〔自是至理,安得不从!〕
〔冯评译文〕
物以类聚,在粗人面前谈论诗书,这是不知变通的读书人所以误事的原因。马夫的话虽然有理,但这番话若是从子贡口中说出来,恐怕农夫仍然不会接受。为什么呢?因为子贡和农夫两人的学识、修养相差太远,彼此早已心存距离;然而孔子为什么不先要马夫去,而任由子贡前去说服农夫呢?--若一开始就让马夫前去,子贡心中一定不服!如今不但子贡心中毫无怨尤,也使得马夫有了表现的机会。圣人能通达人情事理,所以才能人尽其才。
世人常以成文的法规来约束他人,以资格来限制他人,以兼有所长来期望他人。这样,天下事哪有成功的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