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行》这首诗的主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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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旨: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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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不仅是高适的“第一大篇”(近人赵熙评语),而且是整个唐代边塞诗中的杰作,千古传诵,良非偶然.开元十五年(727),高适曾北上蓟门.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讨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惆怅孙吴事,归来独闭门”(《蓟中作》).可见他对东北边塞军事,下过一番研究工夫.开元二十一年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经略边事,初有战功.但二十四年,张让平卢讨击使安禄山讨奚、契丹,“禄山恃勇轻进,为虏所败”(《资治通鉴》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将赵堪、白真陀罗矫张守珪之命,逼迫平卢军使乌知义出兵攻奚、契丹,先胜后败.“守珪隐其状,而妄奏克获之功”(《旧唐书•张守珪传》).高适对开元二十四年以后的两次战败,感慨很深,因写此篇. 诗的主旨是谴责在皇帝鼓励下的将领骄傲轻敌,荒淫失职,造成战争失败,使广大兵士受到极大的痛苦和牺牲.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全诗以非常浓缩的笔墨,写了一个战役的全过程:第一段八句写出师,第二段八句写战败,第三段八句写被围,第四段四句写死斗的结局.各段之间,脉理绵密. 诗的发端两句便指明了战争的方位和性质,见得是指陈时事,有感而发.“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貌似揄扬汉将去国时的威武荣耀,实则已隐含讥讽,预伏不文.樊哙在吕后面前说:“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责他当面欺君该斩.(见《史记•季布传》)所以,这“横行”的由来,就意味着恃勇轻敌.唐汝询说:“言烟尘在东北,原非犯我内地,汉将所破特余寇耳.盖此辈本重横行,天子乃厚加礼貌,能不生边衅乎?”(《唐诗解》卷十六)这样理解是正确的.紧接着描写行军:“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透过这金鼓震天、大摇大摆前进的场面,可以揣知将军临战前不可一世的骄态,也为下文反衬.战端一启,“校尉羽书飞瀚海”,一个“飞”字警告了军情危急:“单于猎火照狼山”,犹如“看明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张孝祥《六州歌头》)不意“残贼”乃有如此威势.从辞家去国到榆关、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诗概括了出征的历程,逐步推进,气氛也从宽缓渐入紧张. 第二段写战斗危急而失利.落笔便是“山川萧条极边土”,展现开阔而无险可凭的地带,带出一片肃杀的气氛.“胡骑”迅急剽悍,象狂风暴雨,卷地而来.汉军奋力迎敌,杀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将军们却远离阵地寻欢作乐:“美人帐下犹歌舞!”这样严酷的事实对比,有力地揭露了汉军中将军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败的原因.所以紧接着就写力竭兵稀,重围难解,孤城落日,衰草连天,有着鲜明的边塞特点的阴惨景色,烘托出残兵败卒心境的凄凉.“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回应上文,汉将“横行”的豪气业已灰飞烟灭,他的罪责也确定无疑了. 第三段写士兵的痛苦,实是对汉将更深的谴责.应该看到,这里并不是游离战争进程的泛写,而是处在被围困的险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写照.“铁衣远戍辛勤久”以下三联,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悬念中的思妇,错综相对,离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妇,日夜悲愁,但是“边庭飘飖那可度?”蓟北征人,徒然回首,毕竟“绝域苍茫更何有!”相去万里,永无见期,“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更那堪白天所见,只是“杀气三时作阵云”;晚上所闻,惟有“寒声一夜传刁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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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不仅是高适的“第一大篇”(近人赵熙评语),而且是整个唐代边塞诗中的杰作,千古传诵,良非偶然.开元十五年(727),高适曾北上蓟门.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讨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惆怅孙吴事,归来独闭门”(《蓟中作》).可见他对东北边塞军事,下过一番研究工夫.开元二十一年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经略边事,初有战功.但二十四年,张让平卢讨击使安禄山讨奚、契丹,“禄山恃勇轻进,为虏所败”(《资治通鉴》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将赵堪、白真陀罗矫张守珪之命,逼迫平卢军使乌知义出兵攻奚、契丹,先胜后败.“守珪隐其状,而妄奏克获之功”(《旧唐书•张守珪传》).高适对开元二十四年以后的两次战败,感慨很深,因写此篇. 诗的主旨是谴责在皇帝鼓励下的将领骄傲轻敌,荒淫失职,造成战争失败,使广大兵士受到极大的痛苦和牺牲.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全诗以非常浓缩的笔墨,写了一个战役的全过程:第一段八句写出师,第二段八句写战败,第三段八句写被围,第四段四句写死斗的结局.各段之间,脉理绵密. 诗的发端两句便指明了战争的方位和性质,见得是指陈时事,有感而发.“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貌似揄扬汉将去国时的威武荣耀,实则已隐含讥讽,预伏不文.樊哙在吕后面前说:“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责他当面欺君该斩.(见《史记•季布传》)所以,这“横行”的由来,就意味着恃勇轻敌.唐汝询说:“言烟尘在东北,原非犯我内地,汉将所破特余寇耳.盖此辈本重横行,天子乃厚加礼貌,能不生边衅乎?”(《唐诗解》卷十六)这样理解是正确的.紧接着描写行军:“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透过这金鼓震天、大摇大摆前进的场面,可以揣知将军临战前不可一世的骄态,也为下文反衬.战端一启,“校尉羽书飞瀚海”,一个“飞”字警告了军情危急:“单于猎火照狼山”,犹如“看明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张孝祥《六州歌头》)不意“残贼”乃有如此威势.从辞家去国到榆关、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诗概括了出征的历程,逐步推进,气氛也从宽缓渐入紧张. 第二段写战斗危急而失利.落笔便是“山川萧条极边土”,展现开阔而无险可凭的地带,带出一片肃杀的气氛.“胡骑”迅急剽悍,象狂风暴雨,卷地而来.汉军奋力迎敌,杀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将军们却远离阵地寻欢作乐:“美人帐下犹歌舞!”这样严酷的事实对比,有力地揭露了汉军中将军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败的原因.所以紧接着就写力竭兵稀,重围难解,孤城落日,衰草连天,有着鲜明的边塞特点的阴惨景色,烘托出残兵败卒心境的凄凉.“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回应上文,汉将“横行”的豪气业已灰飞烟灭,他的罪责也确定无疑了. 第三段写士兵的痛苦,实是对汉将更深的谴责.应该看到,这里并不是游离战争进程的泛写,而是处在被围困的险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写照.“铁衣远戍辛勤久”以下三联,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悬念中的思妇,错综相对,离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妇,日夜悲愁,但是“边庭飘飖那可度?”蓟北征人,徒然回首,毕竟“绝域苍茫更何有!”相去万里,永无见期,“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更那堪白天所见,只是“杀气三时作阵云”;晚上所闻,惟有“寒声一夜传刁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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