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相声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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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走走呀
2009-03-24 · TA获得超过9625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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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们街坊有这么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长得还是不难看的。 就是这个嘴啊,略微大了一点儿。
2:大嘴,这没什么。
1:她自己觉得很难看,见不起人。怎么办呢,想了一个非常不高明的办法
2:什么办法?
1:每天她把这个嘴撅起来
2:撅起来?
1:啊,她这样(学撅嘴状)
2:这是干什么呀?
1:叫别人一看这嘴不就小了嘛
2:那她说话怎么办呢?
1:说话她也找那个不张嘴的话说。
2:说话也不张嘴?行吗?
1:那当然可以了,你不信我给你学学
2:哦?你还能学那姑娘?
1:你随便问我,问我什么我都不带张嘴的
2:那咱们试试 (汪撅起嘴)
1:哎,就嘴还真小了,看她怎么说话吧
2:姑娘你姓什么?
1:姓吴~~
2:姓吴~这还真没张嘴
2:姑娘你叫什么啊?
1:葫芦~~
2:啊??哪个大姑娘叫吴葫芦啊?
2:那你多大了?
1:二十五~~
2:哦二十五~~那你属什么?
1:虎~~
2:错了不是,二十五岁应该属马。
1:一说“马”那嘴就大了
2:你家里都有谁啊?
1:父母~~
2:哦父母~~那你有兄弟姐妹吗?
1:无~~
2:无?!她不说没有,她说无!
2:那你有对象没有?
1:捏嘟~~
2:捏嘟?哦~就是没有 哎,不对啊,那天我看见你跟一男的上马路。那是?
1:二叔~~
2:二叔??那你跟你二叔去哪啊?
1:百货楼~~
2:错了,是百货大楼。
1:一说大,那嘴就大了
2:哦百货楼~~你去百货大楼买什么?
1:买醋~~
2:啊??百货大楼里卖醋吗?那买醋你吃什么?
1:烤白薯~~
2:嗨!!!胡说八道嘛,那你那醋呢?
1:全洒了~~~
2:哎,张嘴了~!!!
箫洒舞剑
2015-10-14 · 知道合伙人音乐行家
箫洒舞剑
知道合伙人音乐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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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参加管弦乐团期间,接触多种中西乐器,排练各种合奏曲目,对音乐基础理论和乐器演奏有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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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您在这儿说哪?
  乙:可不是嘛。
  甲:这最爱听您的相声啦。哪天我得上您家登门拜访,请教您的高超技艺。
  乙:那可不敢,咱们互相研究研究。
  甲:您府上在哪儿住?
  乙:哪儿敢当“府上”啊,我家就住在××街××胡同。
  甲:太巧啦,我家也住在××街,××胡同呀。
  乙:住在一个胡同?那,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甲: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失敬失敬。
  乙:好说好说——我这人也马虎。
  甲:您在××胡同多少号?
  乙:我住在十六号。
  甲:我也住在十六号。
  乙:在一个院里?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甲: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
  乙:我这人也真够马虎的!
  甲:您住的是靠哪边儿的房?
  乙:我住的是靠北的房。
  甲:我也住的是北房!
  乙:我怎么?……跑一屋里去啦!我也太马虎啦!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甲: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
  乙:住一个屋里都不认识。
  甲:您在炕上睡,还是搭铺?
  乙:我腰痛——盘了一面火炕。
  甲:我也在炕上睡。
  乙:嘿!到一个炕上啦!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甲: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
  乙:我就知道是这句嘛!
  甲:您睡觉,铺什么,盖什么呀?
  乙:我铺一个蓝褥子,盖一床红被子。
  甲:我也铺一个蓝褥子,盖一床红被子。
  乙:那,我怎么不……我别问啦!我也太马虎啦!都钻一个被窝儿啦!我还不认识呀!
  甲:您晚上陪谁睡呀?
  乙:我们老两口,陪我媳妇睡。
  甲:我也陪你媳妇睡!
  乙:走!去!(若有所悟,向观众)得让他回来。回来。(向观众)我呀,来个照方抓药!我说,你在哪儿住哇?
  甲:我……还没找着房呢!
  乙:没……不行!你得有个住处!
  甲:庙里。
  乙:你让我找和尚去呀?得是住家的地方!
  甲:我住在××胡同。
  乙:行啦,我也住在××胡同。
  甲:那儿挺好,就在那儿住着吧。
  乙:嘿,他不抬杠啊!你得问我:“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甲:明摆着我认识你呀!
  乙:不行!你非说这句不可!
  甲:好,依着你。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乙: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
  甲:您住在门牌多少号?
  乙:我住在十六号。北房……还问我呀?
  甲:那我怎么办?
  乙:等着我问!您住多少号?
  甲:我住门牌半号。
  乙:我也住半……啊?门牌有半号的吗?
  甲:先前是一个大门儿——一号。后来改俩小门儿了——一边儿半号!
  乙:瞧这寸劲儿!好。我也住门牌半号。你住的是哪面的房?
  甲:我住北房靠南头儿。
  乙:我也住北房靠南……转腰子房啊?
  甲:先是北房,后来掏了个穿堂门儿——从后院看,是南房,从前院看,是北房!
  乙:这新鲜事儿都让我遇上啦!行。我也住北房靠南头儿!
  甲:好哇,过堂儿风,夏天凉快。
  乙:只要住一个屋儿,冬天冻死我也不怕!(向观众)这就快问到啦!您睡的是炕啊?还是铺哇?
  甲:我是炕上搭铺!
  乙:我也是炕上搭……有那么睡的吗?
  甲:我怕发大水。
  乙:咱俩泡啦!我也睡炕上搭铺!
  甲:这样儿还练腰腿儿。
  乙:(向观众)他总不抬杠!你还得问:“我怎么不认识您。”
  甲:好,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乙: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不得拜街坊。您睡觉铺什么,盖什么?
  甲:我铺着麻袋,盖着凉席儿、枕着夜壶!
  乙:我也……这都什么卧具呀!我也铺着麻袋,盖着凉席儿,枕着夜壶!
  甲:睡惯了又舒服又方便。
  乙:您晚上陪谁睡呀?
  甲:嗐,我打了不少年光棍儿,上星期四,朋友把你寡妇嫂子给我说合上啦——我就陪她睡上啦!
  乙:我也陪着我嫂子……去!我怎么得罪你啦?拿我这么开心!
  甲:我是得拿你开开心。你成名角啦,“乍穿新鞋高抬脚,发财不认老乡亲”啦!孩童起首的发小儿弟全忘啦!
  乙:这您真得原谅,我们这行是住无定居,交无准友,真正记得的人,有时候知名知姓,可一见着,就眼拙了。
  甲:可是,你不该把我忘了哇。咱哥俩虽然比不了羊角哀、左伯桃舍命全交,也比不了桃园三结义刘关张那种义气。可是也称得起咱们小时候常说的“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格高”哇。
  乙: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啦?您先说这“鸟随鸾凤飞腾远”。
  甲:比方说,我是个小家雀儿(麻雀),交上了您这么一位大鹏金翅鸟的朋友——您是跟凤凰平起平坐的人物,有时候比它们还硬气,它们要去西天,得飞两天两夜,可您哪,两膀一忽搭,来回儿不用一个钟头!我连飞都不用,就随着您——叼着一根翎毛儿——一到西天了!这叫“鸟随鸾凤飞腾远”。
  乙:那,“人伴贤良品格高”呢?
  甲:比方说:我本来是个挺笨的人,可是跟你这位贤良的人交上朋友啦,日久天长,我就聪明啦!
  乙:(得意地)当然啦,你遇上“贤良”了吗!
  甲:对,遇上贤妻良母了吗!
  乙:噢!我是老娘儿们呀!“贤良”是说我这个人在行为上,说话上都是正直的,这叫贤良。
  甲:对,所以说,“人伴贤良品格高”嘛!
  乙:嗯,这才够朋友哪!
  甲:不,这还不够!真正够的,得讲究“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托妻献子”之交哇!
  乙:您说的这些,我有的懂,有的不懂。像穿房过屋,妻子不避,这好懂。它就是说:你到我家随便出入,孩子老婆都不避讳你。这我明白。可是头一句:“一贵一贱,交情乃见。”——这怎么讲?
  甲:“一贵一贱”哪?比方说吧:您是中原公司的总经理,怡和太古招商局的副局长,瑞蚨祥的东家,开滦矿务局的董事长……
  乙: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家业呀!
  甲:这就是个比方。我哪,小时候家里也够过儿,可是一把天火烧得片瓦无存,只好靠卖报为生。
  乙:这可太惨啦!
  甲:有一天我刚趸回报来,背着报口袋从《时言报》馆出来,由顺治门大街一边往北走一边吆喝着:“看报来,看报!《北平日报》、《时言报》、《大公报》!”就听见:嘎——!
  乙:怎么回事?
  甲:一辆小汽车停在我旁边儿了。您在车上跳下来,穿的可不是今天这样儿。身穿西服,足登革履,笑容可掬的握着我的手:“你好?二傻子!”
  乙:“你好,四狗子!”
  甲:你怎么叫我小名儿呀!
  乙:这是高兴的。
  甲:您是客客气气地表示亲热:“您怎么不认识我啦?”
  乙:我不敢认啦。
  甲:“我是×××——小名儿叫四德子。”
  乙:到他这儿改好名儿啦。
  甲:您问了我的遭遇,然后说:“我还得去北方饭店会客。”说着掏出支票本子,签了一张两千大洋的支票,递给我,你到交通银行取出来先花着。有事再找我吧,我就住在前门外施家胡同八号,电话是三局四五六七。”
  乙:这倒好记。我这朋友够意思吧?
  甲:我这是打比方。
  乙:甭管怎么着,就算假装儿的,你两千块大洋也到手啦。
  甲:是呀,我把它掖在报口袋里,从菜市口往北走:“瞧报来瞧报!《时言报》……”走到护城桥头儿上,我一想:有这两千块开个茶酒馆也够啦,何必还扯着嗓子卖报哇!
  乙:对呀!
  甲:想到这儿,把报口袋摘下来,一甩手——咚!就扔护城河里啦!
  乙:报口袋下去啦!
  甲:接着我也下去啦!
  乙:你干吗下去呀?
  甲:支票在报口袋里哪!把支票捞出来,换成现款,做个小买卖儿,日子慢慢地也缓起来啦。我全凭您一膀之力呀!这就叫“一贵一贱,交情乃见”。
  乙:那么,这“一死一生,乃见交情”呢?
  甲:再打个比方吧。
  乙:可以。
  甲:比方——你让汽车撞死啦!
  乙:你才撞死了哪!
  甲:这不是比方嘛!
  乙:比方也丧气!我当横死鬼呀?
  甲:刚才你怎么当大财主来着!不这么比方看不出交情来呀!
  乙:好,我让汽车撞死啦!
  甲:您别着急,撞得不厉害。
  乙:也就蹭点油皮儿。
  甲:身子在东单,脑袋带到崇文门去啦!
  乙:嚯!还不厉害哪!
  甲:您死了。我嫂子娘家还没人,只好由我出头请律师,告肇事的,一折腾就是仨多月呀。打完官司领下抚恤金来,原封不动交给我嫂子。诉讼费、棺材钱、出殡、下葬,都是我拿的。事完之后,把我嫂子接到舅妈家,她们娘儿俩靠着别人缝缝补补,拆拆洗洗过苦日子。
  乙:总算能活过来呀,这就是“一死一生,乃见交情”吧?
  甲:对。
  乙:还有这“托妻献子”怎么讲?我不光知道有句成语叫“托妻寄子”——就是把妻子和子托付给朋友,既放心,又信任,自己干事业去。
  甲:这“托妻献子”就应验在咱俩身上。
  乙:我还得让汽车撞死呀?
  甲:您别害怕,这回是好事。
  乙:那您说说。
  甲:您这人说相声最受欢迎啦。
  乙:那是大家捧场。
  甲:有一位“常座儿”每天来听你说相声。不论白天晚上,每场必到。
  乙:他有那么多时间吗?
  甲:这位常座儿有来头哇。人家是一位候补总督,净等哪个省的肥缺一下来,马上走马上任啦。在等委任状的时候啦,闲着没事就听您的相声。听着听着入迷啦!听了足有两个多月。
  乙:真是知音人哪!
  甲:到仨月头儿上,差事下来啦。
  乙:哪儿呀!
  甲:广西总督。
  乙:大官儿呀。这下儿高兴了吧?
  甲:发愁啦!
  乙:怎么回事?
  甲:月俸二十万块大洋,一任就是五年,连任就是十年,想怎么搂,就怎么搂!
  乙:那是美差呀!
  甲:美什么呀?广西!当时官府管那儿叫“久反之地”!都害怕苗族、瑶族动的人动不动就闹事呀。
  乙:那是让汉族的官儿给欺负的。
  甲:所以呀。到那儿的官儿都有两手儿准备——一手抓钱,一手准备卷行李——跑!
  乙:好嘛!拖家带口的,能跑那么利索吗?
  甲:他有办法,不带家眷哪!
  乙:一天两天行哪。一气儿就是五年;好一好儿,十年就下去啦!
  甲:他也为难哪,一气儿就是五年、十年的,不带太太,多闷得慌啊!想来想去,就想到您这儿啦!
  乙:噢,让我当太太去呀,不去!
  甲:您别生气。人家的意思,是在没事儿的时候让您给说几段相声或者给读读三列国,东西汉,水浒、聊斋、济公传——好解解闷儿!
  乙  吓我一跳。
  甲:一月五千块大洋,您去不去?
  乙:那,当然去啦!
  甲:可有一样,人家总督大人不带太太,您能带着我嫂子吗?
  乙:那可不能。
  甲:可是,您刚结婚才一个多月,您又上无三兄,下无四弟;三亲六故走的走,死的死,在这个地方就是我这么一个朋友,留下个花卜愣登的小媳妇,托付给谁好呢?
  乙:嘿!(向观众)是门儿他都堵死啦,只好交给他啦!(对乙)唉,那就托付……给你吧……唉……
  甲:把媳妇交给我——你放心吗?
  乙:(咬着后槽牙)……放心!
  甲:大家听听他这动静儿,(学乙)“放心”!你放心哪?我还不放心哪!
  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甲:你走啦,我不把你媳妇接我家来吧,又怕万一出点事儿,我对不起朋友。
  乙:那就……接你家去吧。
  甲:嗐!你媳妇那年纪儿,我这个岁数儿,这年头儿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万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我是活着我是死呀?我得要(指自己脸)这个。
  乙:他还是位要脸的人。
  甲:我狠了狠心,在胡同里给租一个正两厢的一所三合院儿。跟房东说好了,每月到我家取房钱。平常让你媳妇把街门上闩——这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省得流氓无赖捣乱。
  乙:想得真周到。
  甲:月初我关了钱,先买一袋儿白面,二十斤大米,二百斤煤球,五十斤劈柴,油、盐、酱、醋办齐喽,雇一辆车,到门口卸下来,冲街门一喊:“嫂子,东西齐全啦,您开门自己慢慢捣腾吧,我走啦!”
  乙:嗐,你给送进去怕什么的?
  甲:嗐,你媳妇那年纪儿,我这岁数儿,这年头儿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万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我是活着我是死?我得要(指自己脸)这个。
  乙:嗯,避点嫌疑也好。
  甲:这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就用布口袋装上十块八块的走到墙根儿底下:“嫂子,这是几块零花钱,你接着。”——随着墙扔进去啦!你媳妇把钱收好了,把口袋扔出来啦!
  乙:你就叫开门,进去递给她多省事。
  甲:嗐,你媳妇那年纪儿,我这岁数儿,这年头儿……
  乙甲: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万一传出去——我是活着我是死?
  乙:我就知道是这句嘛!
  甲:您放心,白天我是一天一天的不进去!
  乙:对啦!晚上你是整夜整夜的不出来!
  甲:那不能,我得要(指自己脸)这个。
  乙:你的(指甲脸)这个,还不如(指自己臀部)这个哪!
  甲: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白天不去,晚上更不去啦!古语说:“朋友妻不可欺”呀!
  乙:说得有点儿道理。
  甲:简断截说,一晃儿差两个月就到十年啦!这天我忽然接到您一封信,说您攒了四十来万现大洋了,下个月回家。还托付我给看几所房子,合适就买下,回家就养老啦,这是好事吧?
  乙:行,我这老运还不错。
  甲:我看完这信,心里这……
  乙:高兴啊。
  甲:难过呀?
  乙:难过?
  甲:这回不能不进你媳妇家门啦。
  乙:嗯?
  甲:到你媳妇那儿,她正给孩子喂奶哪!
  乙:喂奶?
  甲:啊。小不点儿,刚怀抱儿哇!我坐下之后就叫她:“嗨!”
  乙:“嗨”?这是什么称呼哇?!
  甲:“他来信啦,最近就要回来。咱俩得商量商量啦!”
  乙:“商量商量”?
  甲:你媳妇说:“你看着办吧,反正也这样儿啦……”
  乙:我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哇!
  甲:正说到这儿,俩大孩子放学啦!大的八岁,二的六岁,进门一摘书包就叫我“爸爸”。
  乙:“爸爸”?
  甲:我每人给个嘴巴:“别他妈叫爸爸啦!叫爸爸就出人命啦!记住喽,从明天起,一概不准叫我爸爸,等过个一个来月,来一个人,这人长得(根据乙的模样形容身材、面貌、穿戴)这样儿。你们俩给他磕头管他叫爸爸。再见到我就改口叫叔叔,明白了吗?要是记住了,我每天偷偷给你们俩每人两毛钱买糖吃。要是叫走了嘴,我扒你们的皮!”
  乙:(阴阳怪气地)仨孩子,小个儿的也得嘱咐嘱咐哇。
  甲:不用。才怀抱儿,不会叫人呢。又过了一个月,接到您的电报,说×月×日×时到家。我租了两辆汽车带着你媳妇跟孩子们,到车站把您接回来,家里早把火锅儿生好啦,烤鸭子也叫来啦,您往当中一坐,左边是我陪着,右边是你媳妇,对面是孩子,团团围住,轮流斟酒。您可真称得起是衣锦还乡,贤妻娇子,人财两旺,富贵荣华呀!您说,没我这朋友行吗?
  乙:真是。我可得好好谢谢你。
  甲:这就见外啦!往后咱还得交哪?
  乙:交?我他妈拿开水(打甲)浇你!(边打边说)浇你?气急了我还烧你哪!
  甲:我怎么啦?
  乙:怎么啦?我问问你:我出门几年?
  甲:整整十年!
  乙:这些孩子都多大?
  甲:大的八岁,二的六岁,怀抱儿小丫头八个月。
  乙:我问你,这仨孩子(打甲)哪我来的?
  甲:你先别打,听我说。……
  乙:(打甲)快说!
  甲:你总打,我就说不完全啦!
  乙:(停手)好,你说!
  甲:我先问问你,你今年多大啦?
  乙:四十二。
  甲:再出门十年呢?
  乙:五十二。
  甲:对呀,您结婚一个多月,夫妻就离开了。一分手就是十年,再回来已经年过半百啦!结婚一个月,哪儿能那么巧就怀孕哪!十年当中是发了大财啦!可是回家以后就该伤心啦!
  乙:怎么?
  甲:这叫“财齐人不齐”呀!膝下连一儿半女的都没有,心里能不愁吗?
  乙:是呀,我愁死也不用你(打甲)帮忙!
  甲:(着急地)又打上啦!您容我把话说完了好不好?!
  乙:快说!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完不了!
  甲:(大声地)好,干脆我挑明了说吧!你五十二岁才回家,就算转过年来,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可就五十三啦!把孩子拉巴到十七岁,你就正好七十三啦!甭说得孩子的济,吉语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弄巧了,连儿媳妇都没等娶上,你就魂归西天啦!我为了朋友,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四个孩子当中的俩个小子一个姑娘挑出仨来——大小子八岁,二小子六岁,小丫头儿怀抱儿都给你啦,我自己就把四岁的三小子留下啦,为的是让你回家能够儿女双全(哭泣)……让你享享天伦之乐……想不到……让你连打带骂……这是我交朋友的……下场啊……
  乙:哎呀兄弟,哥哥错怪你啦!
  甲:我算瞎了眼啦……
  乙:别生气啦。
  甲:我委屈……能不气嘛!
  乙:兄弟,你再生气,我就跪下啦。
  甲:那倒不必……把我的心情表明出来就行啦。
  乙:全清楚啦。怪我性子太急啦!
  甲:这回你明白了吧?——孩子是我的!
  乙:这我就放心啦。
  甲:可是你媳妇养的!
  乙:一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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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听说相声演员都是知识渊博,很有学问。
乙 唉,哪儿,我们知道的都很浅薄。不过干我们这一行那得要多学、多问。
甲 噢,不,我听说您在数学方面很有研究。
乙 哎,什么研究啊,在过去上学的时候啊,这一门比其他的功课略微的强一点儿。
甲 嗯,好!在数学方面您都学过什么?
乙 也就是:加减乘除,比例、四则,算术、代数,三角、几何,微积分儿。咳,其实啊,马马虎虎。
甲 嘿!好家伙1
乙 哎,您别瞧学了这么些个啊,可是成绩不太好啊。您算:哪次考试的时候啊,总是九十多分,连一百分都不保证。
甲 您这成绩还不好吗?
乙 咳!马马虎虎。
甲 那行了,我有一道算术题得跟您请教请教。
乙 唉呀,那可不敢当,咱们这互相的研究。
甲 噢不,肯定地说向您学习。
乙 哪里哪里。
甲 这道算术题啊,我算了好几年,都没有得出一个圆满的答案。
乙 噢。
甲 我想去找一位数学专家请教一下。
乙 嗯嗯。
甲 怕人家工作忙。
乙 噢。
甲 这碰见您了,行吗?您给帮帮忙吧。
乙 噢。,
甲 嗯?
乙 我也不一定能解决得了啊。那么,您可以说一说是怎么样一道题呢?
甲 我的跟您请教。
乙 哎,不敢。
甲 您说这个一等于几?
乙 嗯,您说什么?
甲 一等于几?
乙 就是这道题啊?
甲 算了好几年没算上来。
乙 哎呀,这道题可是太难啦。
甲 要不怎么我想找一位数学专家请教呢!
乙 您哪,不用了。
甲 嗯?
乙 您就向我请教就行了。
甲 噢,您能解决我这个难题?
乙 当然喽。
甲 我可是请教过一些朋友。
乙 那么人家怎么说的啊?
甲 他们表示无能为力啊。
乙 我看哪,这人都不愿跟您怄气啊!
甲 这叫什么话!
乙 就这样的算术题,您还要去请教专家呀?
甲 我算不上来嘛!
乙 哎,我就能做出准确而使你满意的答案。
甲 那我非常感谢啦。您说这个一等于几?
乙 这个一呀等于两个零点五。
甲 噢,一嘛等于两个零点五?
乙 对了!要列成式子:一乘一等于一。
甲 要按您的计算方法,似乎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嘛还等于一。
乙 干吗还似乎应该呀,它就等于一!
甲 谁告诉您一等于一?嗯,您是数学专家吗?
乙 我呀,小学刚毕业.
甲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乙 不奇怪啊,这样的算术题啊,几岁的小孩子他都知道。
甲 您这叫什么话啊?几岁的孩子都知道?就是等于一。我怎么大个子白活了,我不知道?
乙 啊......其实您也不知道。
甲 我知道我干吗还问你?
乙 啊......可说呢!
甲 要这么简单,我还去请教数学专家。
乙 是啊......您还请教数学专家。
甲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充分表现你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对任何问题不要轻易地过早地下结论,应该多思考思考。拿起就说,哼,岂有此理!
乙 嘿,这倒是怨我。我应该思考思考再说。我再算一算。一乘一等于......还是等于一啊。嘿,差点儿没让他把我给唬住啊。我说先生......
甲 多思考思考吧。
乙 哎,这甭思考了。这个呀就等于一。这是肯定的,这是推不翻的公式。
甲 你这是书本上的学问。
乙 嗯?
甲 您这叫死啃书本。古人说那么句话——
乙 说什么啊?
甲 读书死,死读书,读书读死不如不读书。我们念书讲究活念活用,你撇开书本再想想这个问题。
乙 您这话我不懂。
甲 你是相声演员吧?
乙 是啊。
甲 是搞语言艺术的,语言词汇一定很丰富喽。
乙 哎,也不敢再那么说啊。
甲 有这么个谚语,你听说过吗?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一等于几?
乙 这个一等于一呀。
甲 那么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又怎么讲呢?
乙 啊......是呀!这是顶俩不是等于俩!
甲 那么顶俩和等于俩有什么区别呢?
乙 嗯,顶俩和等于俩,似乎......应该是......一样。
甲 哼,这不是废话么!
乙 不不不!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人有知识,有经验,肯于钻研,一个人能做出两个人的工作来。
甲 少说废话,我问你一等于就几呢?
乙 等......要根据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应该、这个一就等于二。
甲 为什么又等于二了呢?
乙 这,不等于二,你不满意啊。
甲 哎,这话叫什么意思?我强迫你了啊?
乙 唉,没有,这个事实说服了我了。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一等于二。
甲 嗯,还有这么两句谚语您知道吗?
乙 嗯,什么?
甲 好汉不用多——
乙 一个顶十个!
甲 一等于几?
乙 好么,这一又等于十了。
甲 等于十了?这不是结论。在大跃进中,我们工人搞发明创造,创造了很多机器,过去手工操作的现在是机器操作。
乙 哎,您说说什么工作?
甲 说最简单的吧,包装。
乙 噢,包装。
甲 包针,包仁丹,包糖果,过去都是手工包装。
乙 是啊,现在不都改了机器包装了吗?
甲 对啊,有这么两句谚语啊,一把工具改,一人顶一百。
乙 好,这结论又改了,一等于一百了。嗯。
甲 要是人人都把窍门钻——
乙 还可能一人顶一千。
甲 还有这么句农业上的谚语儿,一籽入地——
乙 万粒归仓!
甲 这一等于几?
乙 等......哎呀,这个一就等于万啦。
甲 还有这么几句谚语——
乙 我说你有完没完。算术里加谚语啊?没法算清楚喽。你见哪个会计净往这帐本学谚语来了?查帐的来一瞧,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好汉不用多,一个顶十个”。你说这叫做什么玩意儿?
甲 那么你说怎么样才能算清楚?
乙 这算术题嘛,你得有具体的钱数。
甲 说具体的,你也算不上来。
乙 那也不一定啊!
甲 你说:一厘钱等于多少?
乙 一厘钱哪......一厘钱它等于......我,我,你说五厘钱行不行啊?
甲 干吗呀?
乙 好按一分钱算哪。
甲 五厘钱干吗算一分哪?
乙 你要四舍五入么!
甲 我没让你写账,我就说一厘钱等于多少?
乙 那好算哪,一厘钱等于一分钱的十分之一,一角钱的百分之一,一元钱的千分之一。咳,微不足道。
甲 不对,一厘钱有它的经济价值呢。
乙 有什么经济价值?您买根冰棍儿还得五分钱呢。五十个人一根冰棍,这怎么吃啊?
甲 一人咬一口。
乙 多大口?
甲 小口。
乙 小口啊?不够,每人只能拿那舌头尖就那么一沾,小沾,还别大沾。你要遇见个大舌头啊,这根冰棍没了。有什么经济价值啊?
甲 你说一厘钱有多大分量?
乙 没约过。看得见用得着,银行里不出,帐本上不写。有多大分量啊。
甲 有这么几句谚语,您知道吗?
乙 您听吧,这谚语又来啦!什么啊?
甲 大海大不大?
乙 大!
甲 一滴一滴水汇成的。
乙 那倒是!
甲 万丈布匹多不多?
乙 多呀!
甲 一丝一丝线织成的。
乙 当然喽!
甲 首都人民大会堂高不高?它是一砖一瓦砌成的。您姥姥的年纪老不老?
乙 我......
甲 她是一天一天老起来的。
乙 你这不废话么?
甲 一厘钱搁一个人身上是微不足道的。
乙 哦!
甲 你要知道我们全国有六亿多人口。
乙 是啊!
甲 每个人都应该有着一本大账,每个人都应该注意一个细小的数目。
乙 哦。
甲 用六亿多这个数子去乘,就会得出一个巨大的数目。
乙 嗯。
甲 是吧?
乙 对。
甲 所以说点滴节约对我们来说都是很有意义的!我们必须发扬艰苦奋斗、厉行节约、勤俭建国的精神,节约一厘钱、一寸布、一滴油、一度电、一针一线、一砖一瓦、一灰一石、一丝一毫,把这些微不足道的“一”汇集到一起,变成一个巨大的“一”字。
乙 嗯。
甲 让它在建设中发挥巨大的威力!
乙 对!
甲 你嚷什么?
乙 哎,您说的是太对了!
甲 可您对一厘钱是什么样的看法呢?
乙 啊?
甲 你只喜欢这个大大的多多的。
乙 嗯,我的不喜欢那小小的通通的。我是外国人哪?
甲 你呀,只知从大处着手,不在小处着眼:只看问题的一面,没有全局观点;只会铺张浪费,不去节约从俭。这种思想发展,真正危险——危险!
乙 好嘛,他这儿给我做坚定来啦!您不问我一厘钱是等于多少吗?可是谁知道您这一厘钱后面又有六亿多呢?一会儿乘,一会儿加的,这谁也算不上来!
甲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乙 嗯,什么?
甲 您说一个人等于多少?
乙 一个人哪?一个人他等于......那得看个儿大、个儿小啦!这个儿大的分量就多,他个儿小的分量就少。
甲 干吗你,过秤哪?
乙 我干吗过秤啊,你不说清楚喽,我知道一个人等于多少?
甲 有这么两句谚语你知道吗?
乙 这位的谚语儿倒真不少。嗯,什么?
甲 工人常说的话:“为了社会主义早实现,两天的工作一天干!”这个一等于几?
乙 这个一——等于二。
甲 还有这么两句谚语儿。
乙 什么?
甲 争分夺秒抢时间,仨人工作一人担!这个一等于几?
乙 这个一就等于三啦。
甲 现在我们中国人民都有社会主义的觉悟,都有主人翁的态度,有无穷无尽的智慧,有忘我的劳动精神,在生产上都是一人多艺、一机多能,生产效率是一翻再翻,你说这个一究竟等于几?
乙 这个一呀?
甲 嗯。
乙 这个一那就等于——好些个0啦。
甲 别含糊启辞,说准喽。
乙 说准喽啊?
甲 嗯。
乙 就这个一啊,哼哼——不知道!
甲 这半天才答对!
乙 怎么着,答对啦?
甲 我说的一等于几啊,就是没有答案的一个算术题。是多是少都看我们主观能力性。有一分热必发一分光。节约一分钟,为国家创造一分财富。节约一厘钱,为国家积累一分资金。这是我们的积极性、自觉性和责任感。是吗?
乙 对,应该发扬这种精神。
甲 可是具体到我身上,你说这个一等于几了呢?
乙 那么,到我身上啊?到我身上......咳,那就马马虎虎。
甲 你在为国家创造财富方面等于几?
乙 没告诉你是马马虎虎吗?
甲 那么你在节约方面等于几?
乙 马马虎虎!
甲 那么你整天睁着眼睛看着这些新人新事都有什么看法?
乙 马马虎虎嘛!
甲 噢,你是马虎眼!
乙 谁是马虎眼呀?
甲 什么眼?
乙 我这眼是好眼啊,左眼一点三,右眼一点二。
甲 噢,正好。
乙 嘿嘿!
甲 二五眼。
乙 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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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沙冰8
2014-07-23 · 超过63用户采纳过TA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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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有人不喜欢相声。你跟人家着急? 乙:也不能那样。 甲:那就不对了。允许您不听,不来没事儿。 乙:哦。 甲:打发人把票钱送来! 乙:你财迷啊你? 甲:人也不来票也不来这就不合适了这。 乙: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合适,就这样。 甲:是不是啊?有的人不喜欢这个。 乙:有的人不喜欢。 甲:喜欢养花啊,养草啊。 乙:各有所好。 甲:看个电影啊……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 乙:那是啊。 甲:就拿后台来说。 乙:我们后台几位? 甲:四位老先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 乙:各有各的爱好! 甲:李文山李先生…… 乙:李先生好什么啊? 甲:好吃。 乙:这人是嘴馋。 甲:嗯,你瞧,好吃。大饼卷馒头就着米饭吃。 乙:咳!得多少粮食啊! 甲:嗯,今天来的时候,一进门我一瞧,嚯! 乙:怎么啦? 甲:提溜着四斤切糕。 乙:这干嘛呀? 甲:我说:“您拿这干嘛呀?” 乙:是啊。 甲:“一会儿饮场用!” 乙:咳!渴了都吃你看这玩意! 甲:饮场饮到这份上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乙:要不那么胖呢。 甲:邢文昭邢先生,好喝酒。 乙:好喝点儿小酒。 甲:离不开酒。那天喝多啦…… 乙:怎么样? 甲:拿筷子当鸡爪子愣吃一根半! 乙:呵!这筷子也糟点儿。 甲:王文林王先生…… 乙:他好什么呀? 甲:好搞对象! 乙:这怎么证明啊? 甲:这一辈子搞了七万多个,但是没成功啊,失败一次呢,拔下一根头发作纪念。 乙:噢! 甲:老了老了安定下来了。 乙:怎么啦? 甲:都拔干净了。 乙:没得拔了。 甲:张文顺先生。 乙:我好什么啊? 甲:好打牌。 乙:哎,就这么点儿爱好。 甲:可不是赌博。 乙:不赌。 甲:玩儿! 乙:对,玩儿。 甲:也不上外边赌去,家门口街坊。 乙:街坊四邻。 甲:张奶奶,王奶奶,李奶奶,赵奶奶,孙婶儿,二姑,三姐,四舅妈。 乙:我那儿是三八麻将俱乐部。 甲:哎,好啊。 乙:都是女的? 甲:好啊,您这个值得表扬。 乙:怎么表扬啊? 甲: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乙:都赢我钱,算跟我这儿补差啦,是不是? 甲:这个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 乙:哎,这就是娱乐。 甲:千万可别赌。 乙:对。 甲:古话说得好啊。 乙:怎么说? 甲:久赌无胜家。 乙:这话不假。 甲:喝酒是喝厚了,耍钱耍薄了。 乙:在论的嘛。 甲:喝酒的时候啊,都愿意对方多喝。 乙:都互相劝酒。 甲:越劝越热乎。 乙:哎。 甲:交朋友嘛,耍钱不行。 乙:耍钱怎么啦? 甲:都恨不得对方输钱。 乙:谁都憋着赢。 甲;自己多赢钱。 乙:哎。 甲:有的人指这吃啊。 乙:嚯。 甲:指这吃。 乙:还有这路人? 甲:这叫什么呢? 乙:这叫什么啊? 甲:耍钱贼。 乙:赌棍。 甲:不上班,拿这当买卖干。 乙:瞧瞧。 甲:满处扫听哪儿有牌局,跟人家玩儿去。他进门跟别人不一样。 乙:他怎么样? 甲:他得先侦察,哪儿是正门,哪儿是侧门,哪儿是后窗户,哪儿是厨房,出了这个门儿是什么街道,是什么胡同,怎么能回家。 乙:这干什么用啊? 甲: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伙儿这么一玩,“啪啪!”一砸门,警察抓赌。 乙:对。 甲:他头一个站起来,“呗儿!”把灯摁灭了,桌子上钱一划拉,揣在怀里边,推开后窗户,翻出去就回家啦! 乙:卷包儿会! 甲:嗯,多狠呐啊! 乙:多恶啊。 甲:这叫耍钱贼。 乙:哦。 甲:有那个笨人,有笨人。 乙:笨人什么样儿啊? 甲:我们后台曹云金的舅舅。 乙:哦……知道,也跟他长一样。 甲:也那样啊。 乙:也那样,瘦高个儿。 甲:热心肠,好玩牌。天津人。 乙:哦。 甲:到哪儿一玩牌去,好张罗,人家玩牌都坐在外边。 乙:是啊。 甲:他不行。“好您呐,好您呐,哈哈,我得上炕里头去我。” 乙:你倒塌实。 甲:“我上里头上里头去。哎呀,我这双大皮鞋搁哪儿呢?” 乙:新买的鞋。 甲:“新买的,一百一这双鞋啊。搁哪儿?搁地上别给我踩了,搁桌子上……” 乙:不象话。 甲“……没这规矩啊,搁微波炉里边……” 乙:嘿! 甲:“不行,你不让哈!” 乙:人家是不让。 甲:“哎!给我搁在柜子里边,搁柜子里边,受累,受累,您给锁上。钥匙搁你口袋里,谢谢,谢谢,谢谢!” 乙:呵!这鞋安全了。 甲:玩儿吧!玩到半截,“啪啪啪!”一砸门警察进来了,“呼啦抄”全跑了。 乙:全跑了。 甲:就剩他一个人在炕上坐着。警察问呐:“人都哪儿去啦?”“好您啦,都走啦!”“你呢?”“我跟您走吧我!”“走啊!走啊!”“走不了,鞋在柜子里锁着呐!” 乙:呵! 甲:笨人。 乙:真笨。 甲:可是一沾玩牌啊,好多人这瘾都特别大。 乙:哎,有。 甲:本来没精神,跟这儿晕头耷拉脑。一说玩牌,呵!精气神来了。 乙:有这样的人。 甲:潘云侠他爸爸就这样。哎呀,沾玩牌那了不得! 乙:是呀? 甲:从心里边高兴。白天不敢,怕人逮啊,晚上玩儿。 乙:晚上。 甲:六月三伏,家里空调坏了,把们关上,多热啊,那屋里跟笼屉似的,窗户门都关好了,把帘儿都拉上。 乙:干嘛? 甲:被卧褥子挂好了,都挡上。 乙:怕抓赌的。 甲:四家坐得了,桌子上铺快毯子。 乙:这是为什么? 甲:不能扔牌啊。 乙:哦,怕有声音。 甲:怕出声音啊。屋里有灯不敢开,换一小灯泡,这灯泡跟松子这么大。 乙:咳!那能看得见什么。 甲:外边拿黑油漆刷上。 乙:呵! 甲:坐在这儿,一拿这牌,不能扔,要一扔这牌,那三家都得站起来,准得磕脑袋。 乙:哦,看不见。 甲:本家先看。 乙:呵!修理钟表的! 甲:(悄声)“六万要吗?” 乙:呵! 甲:这一宿打一圈牌。 乙:这玩意多慢呐! 甲:耽误工夫。 乙:就是。 甲:打牌的时候,是最看人性的了。 乙:哦,这能看出人性来? 甲:哎,一打牌人的本性全出来了——往这儿一坐,要说赢牌了…… 乙:赢牌怎么样? 甲:真有这个主儿啊——摇头晃脑,眉飞色舞,瞧哪儿都痛快! 乙:是啊?你给学学这个! 甲:呵!把牌立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茶壶茶碗的没有。” 乙:怎么啦? 甲:“鲤鱼拐子全是顺儿!哈哈哈哈哈,哎呀!麻将也有,搭子也够,一吃一碰这就算是糊了! 乙:你瞧!落听了。 甲:你瞧这玩意儿!今儿这天儿也好啊,嘿嘿嘿,有日子没这么好天啦啊!刮点风不算大,下点雨挺凉快,你听这雹子多解闷儿!”这是好天吗这个? 乙:呵! 甲:“呵!你瞧这牌,今儿你瞧这玩意儿,这手,嗯!” 乙:怎么了? 甲:“呵,这香啊这!嘿嘿嘿!(唱)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乙:唱上了。 甲:碰!(改二人转)“没有椰林坠斜阳啊,只是一片海蓝蓝!” 乙:什么味儿啊这个! 甲:他串到二人转上去了。 乙:呵! 甲:高兴的这是,眉飞色舞,耍!要说两三把没开糊…… 乙:怎么样? 甲:要了亲命了。摔牌骂色子,四家打牌那三家不是人啦!刚坐这儿小白脸儿,一会儿工夫这脑袋跟山里红似的! 乙:急了。 甲:“好,满了好啊,我心里发满,傻小子看画儿一样一张,谁也别挨着。” 乙;怎么了? 甲:“谁挨着谁怕起疥!” 乙:呵! 甲:“我是鬼迷张天师——有法也没法儿啦!闪电神掉冰窟窿里——我是凉半截了我是。” 乙:哪儿那么多废话? 甲:“糊啊?糊了打烧火的吧我糊!我糊窗户我净!我倒走不丢,东西南北全都有!这破牌!把缺德搁在车上……” 乙:怎么样? 甲:“……忒(推)缺德了!给缺德抓把盐……” 乙:怎么了? 甲:糇缺德了你看看! 乙:缺德招你了? 甲:六万就讨厌! 乙:怎么讨厌? 甲:“打刚才三、六、九万找它就没在,你刚才干嘛去了你?” 乙:它哪儿知道它干嘛去了? 甲:“说是呢!唉!也别说,跟你坐一对脸儿好得了? 乙:说对门呢。 甲:“猪八戒下凡——没点儿人样儿,你瞧瞧你。” 乙:招他啦? 甲:“上回跟你坐一对门,我输了一千七你知道不知道?赶明儿跟你坐对门我扭头走,跳河自杀也不跟你一块儿玩儿我告诉你!这倒霉模样……我也知道咱们俩人犯相。” 乙:犯什么相啊? 甲:“你属狗我属鸡,鸡狗不到头,白马犯青牛!”——哪儿跟哪儿啊这都是! 乙:挨不上。 甲:不挨着这都!“你这狗不是好狗我告诉你吧!狗头狗脑一瞧就是豺狗的串儿!” 乙:人家招你惹你啦? 甲:“说你……哼哼,倒霉模样,你瞧那倒霉模样……那脑门儿都绿啦,嘴巴子镶翡翠了你是……青果值钱——豆瓣绿,啊?净吃菠菜了?你爸爸大力水手啊是怎么的?” 乙:哪儿那么些废话呀! 甲:这是对门。上家下家也活不了。 乙:上家怎么啦? 甲:他打一张牌,人家上家保不齐也有。 乙:对啊。 甲:可别顶张儿,顶了张儿就骂街。他打个一筒,人家也打一筒,当时就急啦。 乙:怎么啦? 甲:“嚯,不错啊,不错啊,庙上不见顶上见呐,啊?拆对儿顶我?你错错张儿让我糊一个!我招你我惹你啦?啊?咱俩多大仇啊这是?我挑唆你家务不和啦?我把你孩子扔井里啦?我撺掇你爸爸离婚啦?啊?” 乙: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甲:“你错错张儿让我糊一个怎么啦?什么就……说话,说话,该说话说话,啊!哪儿的事儿,坐那儿跟粪堆似的,挺大的人傻面贼心!” 乙:我招你啦我! 甲:“傻面贼心么这不就是一个!还乐,还乐,你瞧多糁得慌啊!别龇牙啦,你瞧那牙多大个儿!掰下来画上幺鸡扔牌堆儿里就是它大!” 乙:我招你了么我! 甲:“啊,哪天牙掉了别扔,给我啊。” 乙:干嘛用啊? 甲:“我刻个戳子使唤!这是跟人家上家。” 乙:上家。 甲:下家也如此。他出一张,打完了,下家你说吃是不吃? 乙:那要人家吃呢? 甲:吃就是闲话。这儿打一张牌,幺鸡,打完了人家下家吃,伸手要摸,(打手)“别动!你倒不怕烫着啊!什么就吃?”“哦,幺鸡。”“啊,幺鸡就吃?你倒不忌口,大夫白看了,医院白看了,那四十斤药你也白吃啦。大夫怎么跟你说的?” 乙:怎么说的? 甲:“不告诉你忌幺鸡吗!”哪个大夫说这个话啊!这是吃他一张。不吃也不行啊。 乙:要不吃呢? 甲:打一五万。“五万!”人家不要,伸手得抓牌去,他这儿急了:“别动!别动。”“我说您怎么还带动手的?”“废话!牌还不让你抓吗?啊?我先问问你我这怎么啦?”“不是你……我这用不着!”“什么用不着?闲了置,忙了用!这叫五万你懂吗?我倒打算要,这儿净一筒!啊?哪儿的事儿?”“不是,您这人不讲理,我用不着!”“什么用不着?你用什么?”“哗啦!”扒拉躺下啦! 乙:什么人性这叫! 甲:您说什么人性这是。“不是,你……立起来,你立起来,你瞪我干嘛?怎么你脑门也这么绿啊?他照的你看见了吗这!” 乙:咳!都招他了。 甲:“哎呀我说你……哎,哎,哎,哎!把烟掐了,烟掐了,别抽了,好,哪儿那么辣眼啊?哪儿这么大的瘾啊?玩牌解闷儿是抽烟解闷儿?啊?你含双袜子不一样过瘾吗?好!这哪儿受得了这玩意儿。(咳嗽)沏点儿水喝,沏点儿水喝,嗓子眼儿都冒烟儿了。嘶……长接触知道我这人呐……嘶……没这么些事儿。” 乙:您那事儿不少啦。 甲:我们玩儿牌就是玩儿,呵……(吐痰)痰桶哪儿去啦?这儿搁一痰桶……噗……好唾个痰……昨儿把痰桶拿走也没告诉我,都吐鞋里边啦。” 乙:什么人性这叫。 甲:“天快亮了啊,准备点早点啊,买点儿烧饼果子,买点儿油条知道吗?给我煮碗馄饨,下四十个鸡蛋。” 乙:嚯!你坐月子呢? 甲:“哎呀……哎?(嗅)……不对啊。” 乙:怎么啦? 甲:“哪儿来股子味儿啊这是?打刚才我就闻见了。(嗅)……嗯!!臭牙花子!” 乙:咳!我招你啦? 甲:“我说这么腥气呢,啊?你看看去!可了不得,给他剥辫儿蒜含着!” 乙:那不更味儿吗? 甲:“遮遮嘴里那味啊,不是,我说你这臭……(嗅)不是,不是你……” 乙:哎!不是这儿啊。 甲:“不是你……嚯!!!这儿串脚气呢!哎呀我的天爷你可真行!啊?玩儿牌是解闷,串脚气也解闷儿?啊?串也没事儿,完事儿洗手去啊——串完脚气跟这儿呼啦牌,我抓牌还爱蘸唾沫——我说打刚才那么咸呢,打算糇死我啊?啊?象话吗你们这是。”瞧见了吗?这就是输牌了。 乙:这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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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我们俩给大家表演
乙:对,说一段相声
甲:我们俩啊, 上了台啊是搭档
乙:下了台呢,是同桌
甲:他就是我同桌的你,(唱)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乙:这位唱上了
甲:(继续唱)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的把你的长发剃去,谁给你画的胡须
乙:我哪有胡须啊
甲:这不么,八字胡,哦,看错了,是眉毛
乙:你什么眼神啊
甲:开个小玩笑,现在我们俩可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
乙:对,关系特别的铁
甲:如果我是任天堂
乙:我就是那魂斗罗,最好的玩伴
甲:如果我是哈利波特
乙:那我就是邓布利多,时时刻刻关心你
甲:如果我是擎天柱
乙:那我就是大黄蜂,亲密的战友
甲:如果我是玉米加农炮
乙:那我就是高坚果,好嘛,植物大战僵尸
甲:我们俩从小就是同学
乙:对,小学我们俩就同班
甲:我们俩从小就是好朋友,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宿敌
乙:宿敌
甲:对,他的名字,叫别人家的孩子
乙:别人家的孩子?
甲:对,我小时候一调皮,我妈就说,你看看,别人家孩子多听话
乙:对,我一考试不及格,我妈就说,你看看,别人家总考一百
甲:这个别人家孩子从来不玩游戏,从来不聊QQ,天天就知道学习
乙:这个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好看,又听话,回回年级第一
甲:上学在外地一个月只要400生活费还嫌多
乙:说了半天,这别人家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啊
甲:是啊,这么完美的孩子得长什么样啊
乙:从来就没见过,那只是一个传说
甲:有一天,学校广场上号召同学们献血,说是200CC送一盒巧克力,400CC送个手表。我想那我捐400,献了爱心,还有手表戴,我的搭档不一样
乙:我怎么了?
甲:我的搭档听说了,跑过去问护士:“一万CC送什么?”
乙:霍,一万CC
甲:护士淡定的说:“骨灰盒。。。”
乙:连骨髓都抽没了
甲:我这搭档很有爱心
乙:爱心什么啊爱心,我这不是财迷转窍么
甲:还有一次,我和搭档去看电影,演的是哈利波特
乙:对,我们都喜欢这个
甲:进场的时候,一小女孩和她妈妈在我们背后,是个小粉丝,穿着斗篷,拿着一个玩具的魔杖玩,
乙:哈利波特的小影迷
甲:她举起魔杖指着我搭档的后背:我要把你变成丑八怪!这也搁别人,可能就生气了,我的搭档,他很有度量,他听完,笑了
乙:小孩啊,咱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甲:他转身过去,“小朋友,你也来看电影啊”,就听到一声惊叫:妈妈!妈妈!魔法显灵了。
乙:唉哟,去你的吧
追问
太短了
追答
完整剧本14678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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