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诗歌有关的故事
1、大清乾隆朝王翰林为母亲做寿,请纪晓岚即席做个祝寿词助兴。老纪也不推辞,当着满堂宾客脱口而出:“这个婆娘不是人。”老夫人一听脸色大变,王翰林十分尴尬。
老纪不慌不忙念出了第二句:“九天仙女下凡尘。”顿时全场活跃、交口称赞,老夫人也转怒为喜。
老纪之后高声朗读第三句:“生个儿子去做贼。”满场宾客变成哑巴,欢悦变成难堪。老纪喊出第四句:“偷得仙桃献母亲。”大家立刻欢呼起来。
2、话说清朝乾隆年间,广东有两个自认为很有才气的秀才,一李一宋,他俩结伴旅游,一路观山赏景,联诗对句,好不自在。游了半天,又累又渴。
见前面树荫下有一位年逾古稀的和尚在纳凉,身边放一葫芦,便上前讨水喝。老和尚打量两人一眼说,两位贵姓有水,但是要对对子,对得上方可饮水。两秀才欣然同意,并自报李、宋二姓。
老和尚听罢,便将两人姓氏嵌入联说:李宋二先生,木头木脚。两秀才听毕,见对联是讥笑自己,对了半天也没对上,不仅仅得不到水喝,还讨了个没趣,怏怏而去。
3、有一次,唐代诗人贾岛骑着毛驴在长安朱雀大街上走。那时正是深秋时分,金风一吹,落叶飘飘,那景色十分迷人。贾岛一高兴,吟出一句"落叶满长安"来。
但一琢磨,这是下一句,还得有个上句才行。他就苦思冥想起来了,一边骑驴往前走,一边念念叨叨。对面有个官员过来,不住地鸣锣开道。那锣敲得十分响,贾岛愣是没听见。
那官员不是别人,正是京兆尹,用这天的职务来说就是长安市市长。他叫刘栖楚,见贾岛闯了过来,十分生气。贾岛忽然来了灵感,大叫一声:“秋风生渭水。”
刘栖楚吓了一跳,以为他是个疯子,叫人把他抓了起来,关了一夜。贾岛虽然吃了不少苦头,却吟成了一首诗《忆江上吴处士》。
4、一日,秦观苦心经营作得一首谜语诗想在夫人苏小妹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才华。于是他把写好的诗用信笺封好,呈到苏小妹跟前说:“拙夫有近作小诗一首,还望夫人过目指点。
并道出诗中所影射之谜底。”苏小妹含笑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有一间房,半间租给转轮王,有时射进一道光,天下邪魔不敢当。”
苏小妹看完嫣然一笑说:“又来卖弄大学士的才华了吧,这其中的谜底我自然明白,但我不告诉你,我即兴有感,也有了一首小诗,也影射一个谜底。
说与你去仔细思考吧,只见苏小妹朗朗吟道:”我有一张琴,琴弦藏在腹,为君立刻弹,弹尽天下曲。”秦观听了,只觉夫人的诗流畅自然,且有意境,至于那影射之谜底便不知所云了。
苦思了几天仍无结果,只得去求助家舅大文豪苏轼了,于是他把苏小妹的小诗写好装入信笺呈到苏轼跟前说:“敬请大文豪赐教,指点迷津,道出诗中谜底,以释不才之怀。”
苏轼接过一看,笑了笑说:“这有何难,我那里还有一首诗等着你呢,你仔细听着,去好好思考吧。”之后苏轼便吟道:“我有一条船,一人摇橹一人牵,去时拉纤去,回时摇橹还。”
观听了,益发摸不着头脑,回到家里,便把这事告诉苏小妹,苏小妹听了哈哈大笑,然后说:“笨学士啊笨学士,你诗我诗与他诗,都是影射同一个谜底咧!”秦观恍然大悟。
5、宋代宋祁《玉楼春·东城渐觉春光好》一词中有一句曰:“红杏枝头春意闹”。后代评论者极为推崇其中的“闹”字,刘体仁《七颂堂词绎》认为:“‘红杏枝头春意闹’,一闹字卓绝千古。”
因为这个“闹”字生动的表达了春天的生动景色,并唤起了读者无限的遐想,也就是红杏枝头有何许春意,并最终以小见大的让人联想整个春意。
从而突出了整首词的境界。所以近代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评价这首词时说:“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也。”
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当宰相后,决心改革,推行新法,遭到大地主、大官僚的坚决反对,没几年就被罢了官。他在京城闭居无聊,决意回南京去看看妻儿。
第二年春天,王安石由汴京南下扬州,又乘船西上回金陵(令江苏省南京市),路过于京口(令江苏省镇江市)到了隔江相望的瓜洲时,船靠码头,不再走了。他站在船头上,极目西望,但见青山隐隐,江水滔滔,春风绿野,皓月当空,触景生情,更加怀念起金陵钟山(又名紫金山)的亲人来了。他走进船舶,拿出纸笔,略一思索,就写了一首题名《泊船瓜洲》的诗: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写完后,王安石觉得“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这样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满意的字。他觉得有些头疼,就走出船舱,观赏风景,让脑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头上,眺望江南,春风拂过,青草摇舞,麦浪起伏,更显得生机勃勃,景色如画。他觉得精神一爽,忽见春草碧绿,这个“绿”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字吗?一个“绿”字把整个江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象表达出来了。想到这里,王安石好不高兴,连忙奔进船舱,另外取出一张纸,把原诗中“春风又到江南岸”一句,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为了突出他反复推敲来之不易的那个“绿”字,王安石特地把“绿”写得稍大一些,显得十分醒目。
一个“绿”字使全诗大为生色,全诗都活了。这个“绿”字就成了后人所说的“诗眼”。后来许多谈炼字的文章,都以他为例。
一年初春时节,诗人王安石从扬州到了瓜州渡口,归心似箭,想早日返回金陵钟山的寓所——他因变法失败而被罢相之后,一直住在这里。他打算先坐船横渡长江,到对岸的京口(今江苏省镇江)上岸,然后连夜赶路回钟山。
渐进黄昏,船就要靠近南岸,马上可以上岸赶路了,诗人不禁往西边眺望着,只见峰峦重叠,绵延不断,伸展到远方,最后被云雾所遮裹,看不到夕阳外的钟山。但它并不遥远,要知道,从京口到金陵,中间不过隔了几座山峰而已!船一靠岸,王安石第一个跳上岸,忽然一阵春风吹来,夹带着一阵使人心醉的花香。啊!诗人的脚步正好赶上了春天的脚步,双脚踏上了江南绿色的地毯。回望江北岸,只有那苍苍的暮霭和滚滚的烟波……这时,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它将伴随着诗人连夜赶回家中,与亲人团聚。王安石一时兴起,随口吟出一首绝句: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他一路上反复吟诵着,思考着,总觉得第三句中的“到”字太平庸,也不够贴切。后来改为“过”字,读了几遍,又嫌不好;又改为“入”字——“春风又入江南岸”,咦,这象什么话?不好!他自言自语着,然后又改为“满”字——“春风又满江南岸”,唉,越改越不像话了,诗人又抛弃了“满”字,跑了十多里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妥贴的字眼。最后,他忽然想到在船上望见的绿色的山、绿色的水、绿色的田野和草木……绿,不正是江南春天的象征吗? 何不用一个“绿”字呢?于是诗人大声吟诵道:
“春风又绿江南岸”——好一个“绿”字!
王安石到此才确定用“绿”字来取代“到”、“过”、“入”、“满”等字眼。第二天,诗人回到钟山的寓所,就立即把这首诗抄录在自己的稿本上。
诗人想用一个动词来表现江南春天的景象,但他最终选择了一个形容词,将形容词作动词用,这就是“形容词动用”。“绿”不仅表明“绿色”,还有“吹绿了”的意思 ,将春风拟人化,更增添了动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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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诗歌最早起源于远古先民们在劳动中发出的有节奏的举重劝力之歌。如,民歌《断竹》、《续竹》、《飞土》、《逐肉》,载于《吴越春秋》,相传是上古炎黄时期的诗歌,内容记载了当时人们的劳动情景。
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在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 这500多年的时间中,我国古代诗歌取得了卓越成就。产生于这一历史时期的《诗经》,共收存诗歌305篇,成为我国文学史上最古老的一部诗歌总集。
《诗经》分为“风”、“雅”、“颂”三大类。“风”是当时十五个诸侯国带有地方色彩的的民歌;“雅”是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的乐歌;“颂”是宗庙祭祀用的舞曲,也叫做庙堂音乐。
西方诗歌产生于古希腊青铜时代晚期。源于氏族社会解体时期古代民间传说、行吟的英雄歌谣和神话故事。相传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盲诗人荷马在此基础上整理成长篇文字史料《荷马史诗》,它包括两部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内容包括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9世纪的社会情况以及2000年前的迈锡尼文明。主要歌颂本部落、本民族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中的种种英雄业绩,包括原始人开创历史的艰难险阻,抵御外侮的斗争,以及有关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其他重大题材。成为欧洲文学史上最古老的文学作品。
在我们这个诗的国度,几千年来,诗歌一直是文学史的主流。诗是怎么样产生的呢?原来在文学还没形成之前,我们的祖先为把生产斗争中的经验传授给别人或下一代,以便记忆、传播,就将其编成了顺口溜式的韵文。据闻一多先生考证.[诗]与[志]原是同一个字,[志]上从[士],下从[心],表示停止在心上,实际就是记忆。文字产生以后,有了文学的帮助,不必再死记了,这时把一切文字的记载叫[志]。志就是诗。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歌的称谓又是怎样来的呢?诗和歌原不是一个东西,歌是人类的劳动同时产生的,它的产生远在文学形成之前,比诗早得多。考察歌的产生,最初只在用感叹来表示情绪,如啊、兮、哦、唉等,这些字当时都读同一个音:"啊"。歌是形声字,由"可"得声。在古代[歌]与[啊]是一个字,人们就在劳动中发出的[啊]叫作歌。因此歌的名字就这样沿用下来。既然诗与歌不是一回事,后来为什么又把二者连在一起以[诗歌]并称呢?这只要弄清楚它们的关系就明白了。歌,最初只用简单的感叹字来表示情绪,在语言产生之扣,人类对客观事物的认识逐步深化,情绪更加丰富,用几个感叹字表达远远不够用了。于是在歌里加进实词,以满足需要。在文字产生之后,诗与歌的结合又进了一步,用文字书写的歌词出现。这时,一支歌包括两个部分:一是音乐,二是歌词,音乐是抒情的,歌词即诗,是记事的。这就是说,诗配上音乐就是歌,不配音乐就是诗。最初的诗都能配上音乐唱,歌就是诗,诗就是歌。关于诗与歌的结合,我国古籍中很早就有论述。《毛诗序》:"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尚书》:"诗言志,歌永言"这便形象地指出了诗与歌的内在联系。由于这种情况,后来人们就把诗与歌并列,称为[诗歌],目前,诗歌已经成为诗的代名词了。
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当宰相后,决心改革,推行新法,遭到大地主、大官僚的坚决反对,没几年就被罢了官。他在京城闭居无聊,决意回南京去看看妻儿。
第二年春天,王安石由汴京南下扬州,又乘船西上回金陵(令江苏省南京市),路过于京口(令江苏省镇江市)到了隔江相望的瓜洲时,船靠码头,不再走了。他站在船头上,极目西望,但见青山隐隐,江水滔滔,春风绿野,皓月当空,触景生情,更加怀念起金陵钟山(又名紫金山)的亲人来了。他走进船舶,拿出纸笔,略一思索,就写了一首题名《泊船瓜洲》的诗: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写完后,王安石觉得“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这样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满意的字。他觉得有些头疼,就走出船舱,观赏风景,让脑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头上,眺望江南,春风拂过,青草摇舞,麦浪起伏,更显得生机勃勃,景色如画。他觉得精神一爽,忽见春草碧绿,这个“绿”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字吗?一个“绿”字把整个江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象表达出来了。想到这里,王安石好不高兴,连忙奔进船舱,另外取出一张纸,把原诗中“春风又到江南岸”一句,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为了突出他反复推敲来之不易的那个“绿”字,王安石特地把“绿”写得稍大一些,显得十分醒目。
一个“绿”字使全诗大为生色,全诗都活了。这个“绿”字就成了后人所说的“诗眼”。后来许多谈炼字的文章,都以他为例。
一年初春时节,诗人王安石从扬州到了瓜州渡口,归心似箭,想早日返回金陵钟山的寓所——他因变法失败而被罢相之后,一直住在这里。他打算先坐船横渡长江,到对岸的京口(今江苏省镇江)上岸,然后连夜赶路回钟山。
渐进黄昏,船就要靠近南岸,马上可以上岸赶路了,诗人不禁往西边眺望着,只见峰峦重叠,绵延不断,伸展到远方,最后被云雾所遮裹,看不到夕阳外的钟山。但它并不遥远,要知道,从京口到金陵,中间不过隔了几座山峰而已!船一靠岸,王安石第一个跳上岸,忽然一阵春风吹来,夹带着一阵使人心醉的花香。啊!诗人的脚步正好赶上了春天的脚步,双脚踏上了江南绿色的地毯。回望江北岸,只有那苍苍的暮霭和滚滚的烟波……这时,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它将伴随着诗人连夜赶回家中,与亲人团聚。王安石一时兴起,随口吟出一首绝句: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他一路上反复吟诵着,思考着,总觉得第三句中的“到”字太平庸,也不够贴切。后来改为“过”字,读了几遍,又嫌不好;又改为“入”字——“春风又入江南岸”,咦,这象什么话?不好!他自言自语着,然后又改为“满”字——“春风又满江南岸”,唉,越改越不像话了,诗人又抛弃了“满”字,跑了十多里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妥贴的字眼。最后,他忽然想到在船上望见的绿色的山、绿色的水、绿色的田野和草木……绿,不正是江南春天的象征吗? 何不用一个“绿”字呢?于是诗人大声吟诵道:
“春风又绿江南岸”——好一个“绿”字!
王安石到此才确定用“绿”字来取代“到”、“过”、“入”、“满”等字眼。第二天,诗人回到钟山的寓所,就立即把这首诗抄录在自己的稿本上。
诗人想用一个动词来表现江南春天的景象,但他最终选择了一个形容词,将形容词作动词用,这就是“形容词动用”。“绿”不仅表明“绿色”,还有“吹绿了”的意思 ,将春风拟人化,更增添了动态美。
在电影《邮差》里,这一段被表现得极富诗意,感人至深。但这个故事却是作者虚构的。当年在一家“五等小报”供职的斯卡尔梅达,被派去采访聂鲁达的情爱生活。《邮差》就是那次采访的“副产品”。故事很简单:聂鲁达是邮差赫梅内斯的唯一客户,两人建立了深厚友谊。为了向爱人表白,赫梅内斯跟聂鲁达学习“比喻”。最后,在聂鲁达的帮助和撮合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斯卡尔梅达本身也是一位作家,他的写作深受聂鲁达影响。在他的作品中,随处可见聂鲁达的诗句。在《邮差》中,聂鲁达的许多对话都洋溢着诗歌的浪漫和激情。书中有不少情节,都堪称是精妙的诗歌讲解。那些对诗歌之美的探讨和欣赏,丝毫没有影响情节推进,相反却更让故事增色。
“你有月亮的线条,苹果似的风姿/裸体的你,是如此瘦弱,像赤裸的麦子/裸体的你,蔚蓝深沉,像古巴的夜空……”赫梅内斯将聂鲁达的诗句塞进了心仪姑娘的胸罩,姑娘奋不顾身地爱上了他。气急败坏的未来丈母娘当面奚落聂鲁达,情急之下,赫梅内斯终于学会了一直令他抓耳挠腮的“比喻”:“我的双肺比手风琴风箱的能量还要大……可以吹动一艘护卫舰,一直开到澳大利亚……”诗歌给了这个貌不惊人的邮差莫大的勇气,而爱情最终让他了解和掌握了诗歌的魅力。
《邮差》是一本用诗歌语言讲述友情和爱情的小说,它有着好莱坞电影的夸张表现手法,有着戏剧化的冲突,同时它悲凉的结尾(聂鲁达死于智利政变带来的迫害,赫梅内斯想方设法见了诗人最后一面),也颇迎合读者“小人物见证大历史”的阅读喜好。
在通信依赖网络的时代,读《邮差》会有一种独特的感受。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一个叫赫梅内斯的邮差,摇着自行车的铃铛,把信送到聂鲁达故居?他的心情会不会像第一次敲门时那样激动而忐忑?
上山打老虎。
老虎没打着,
打到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