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一定要工作?
人在一定的时候都会活出自我。
工作是人的必须要解决人的生存与发展,但并不是每一样工作都会如心所愿。人们追求高薪的工作,往往是这份高薪的工作可以带来生活的稳定,以及事业的快感。但并不是每一份高薪工作都合适于自己。
人生的理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很多人是在生活和工作不断的前行中发现自己最终喜欢什么,自己的理想是什么。理智的人生,不会颠覆生存,去追求虚无缥缈的理想。
如果一份高薪的工作,是以压缩你的兴趣爱好,甚至于你的道德感相违背,哪怕不会是因为理想,它也常常是很多人望而却步。因为人生的追求不是只因为钱。但是对于渴望金钱与成功的人来讲,高薪无疑是一种激励和动力。
我觉得首先我个人是要确定我自己的理想。如果这一份理想和高薪的工作有关,我当然是在开心不过。因为理想和经济挂钩,越做越有乐趣。
但是如果你让我抛弃一份正在上手的工作,而专门的从事理想,我得先看看我荷包里到底有多少积累。通常年轻人的积累都不太厚实,不可能空着肚子追逐所谓的梦想吧。
理想和高薪的工作有的时候并不相违背,除非高新的工作占据了所有的时间,并且承受了不可承受的压力,那么这份高薪工作存在的意义就很堪忧。
我自己通常会在理想和工作之间做一个权衡,就是一份工作既可以满足生存,余下来的时间有何理想的追求相违背。我不会因为追求理想而放弃工作。在当今这个世上,一份工作意味着生存和尊严。
我可以放弃高薪的工作,但是我不会放弃工作。除非自己的理想同时是一份工作,可以带来工作所给予的生存感和尊严感。
那些为了理想而放弃高薪的,一种肯定是自己有所积累,起码可以满足一段时间的生存和需要。另外一种,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富二代,可以躺在金山上追求自己的所要。
普通的人如我,脚踏实地的工作,在工作之余追求一下理想。这是绝大多数人的现实。
以上的问题,最后面的“意义问题”其实是非常主观的层面,前面有关“为何”的理解却是客观的层面。人之于某种人事物的普遍观念,特别是整体宏观的意义构建,那些有关“意义”的回应其实是根据前面的“为何”而偏转的。如果无法理解前面的为什么,自然也无法理解后面的意义,而意义这东西又是赋着于情感体认的,即你必须发自内心的认定某个“理由”作为你当下之所以如此的根据或原则,而这个“理由”不仅是你理智上认同的,更是你情感上共鸣的。
有关“人为何而工作”的回答,它是为“工作意义”而作出的铺垫,但仅仅是一种理智的宏观视角来切入,或许不足以给人一种情感上的体认,因此,它其实更多需要感情的铺垫。各式各样的意象贯穿于其中,凑出一副现实生活的图景,或许才是回应这个“工作意义”的关键。
现实生活而言,个体离不开整体,整体又是由个体组成的。现如今社会的运作,无论是我们在互联网上相遇,知乎这个网络知识问答平台,它是需要一群人构建并维护的;还是每个月按时发送到手机的话费、网费以及水电费支付账单,这些现象的背后都是需要“人”的。
在一种物化劳动力的视角下,如果一个人不工作就没有收入和薪资,日常生活的开支、每个月的吃喝拉撒,口袋里面没有钱可能就无法维持下去,所以每个人才需要一份工作,工作是获得薪资、维持生存的最直接的办法。这样的想法没错,也却是属于“现实生活”的一部分,但这又不可避免带来潜藏的物化观念——因为有钱才能生存,为了有钱,所以需要工作。
这个观念演绎是闭环的,其中相对关键的“小前提”却被赋予了远超乎它本身价值的意义。
如果我想要生存,那么我就需要赚钱,因为钱能够买到生存的物资。
如果我想要赚钱,一份稳定的工作是最直接的办法。
在这类观念之中,工作的目的就变成的赚钱,赚钱的目的是为了维持生存。简而言之,我就是为了要生活,才选择去工作。那么,假如有一天,我不想活了呢?假如有一天,我找到不需要工作就能赚到钱的办法了呢?如果不想活下去,那么也就不需要工作了;如果找到一种不需要工作就能得到钱的方式,我也就不需要继续去工作了吧——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不需要质疑,但这显然不是我必须要去工作或必须上班的“根本理由”。
在这样的观念演绎中,真正重要的部分永远不是“工作”,因为它沦为一种挣钱的手段或生存的途径,所以它也不从情感上获得一种“意义问题”的体认,它只能作为一种方法和措施来回答如何生存,它挂钩的更多是人的生存欲求,那种想要活得更好、更美以及更长久的生命惯性。
关于“如果我不想活”的问题,恰好是通过“为何工作”与“工作意义”等问题的解决而得到无形化解的;关于“我想要继续生存”的问题,也是通过“工作”这种实践活动来解决的。前面的路径更多归属于个人的主观体认问题,由理智和情感共同发挥作用,发自内心的一种触动进而化为一团意义来徘徊于内心。后面的路径是因果之间的置换,不是我需要生存,所以我才需要工作,那种对于生存生活的紧迫只能催促人投入一段精力。如果没有生存焦虑,没有我这个月的房贷,我这个月的水电费和吃穿用度的开销危机,人之于“工作”的意愿也会慢慢磨损,直至消退,因为一开始的动因没有了,那么自然也就没有继续此类实践活动的必要了。实际情况反而是,因为我自愿长期而持续地投入到工作中,我自然也不需要担心生存问题,这是整个社会给予劳动者的“担保”。
大多数的“工作意义”与“为何工作”的质疑,其实并不来自于“生存”,而是来自于一种信念的磨损或消散:如果我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满足我内心逐步扩展的欲求,那么我就要去工作。当下的我正持续进行“工作”这类实践活动,内心逐渐扩张的欲求却没有得到满足,我依旧没有过上我想要或渴望的“生活”——上诉的信念路劲无效了,现实证伪了,所以我才会质疑和迷茫。
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如果不工作就得不到收入,因此绝大多数人才会出去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