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的父亲节
今夜,无月,无雨,无绪。园子,无灯,无亮,无人。 斜斜地躺在竹椅上,静静地仰望头顶。瓜叶若影,藤蔓若画,铺展在暗黑的幕布里。棚架的留白处,云朵淡然,悠然,天空深邃,高远。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静寂。 去年此时,独坐石凳,栉风沐雨,看细雨飘洒,听乐曲飘飘,想故土飘渺。
索性点开单曲,沙拉•布莱曼的《 Scarborough Fair 》缓缓响起,那年那天历历眼前,那年那景从未走远。
那晚一别,挥手之间,病房病床病人,凝固成像,定格成画。 第二天的课堂,桌上的手机,不停地无声地空响。预感终成现实,遗愿终成遗憾。哭着回家的路上,车外双闪不停,车内单曲循环。沙拉•布莱曼歌声的悠远,仿佛诉说着思念的永远。
一晃十年,父亲一词,常见诸我文字,爸爸一词,却再难出我口。有时,喃喃自语,有时,对月空茫。 从此,父亲出现在脑海,印刻在心里。从此,《 Scarborough Fair 》成为心疼,成为永恒。
午夜已至,四围寂寂,唯听蟋蟀声声,蛙鸣阵阵。远处主干道上,车流殷殷,撕破夜风,如流水潺潺,似挂念淙淙。
父亲,节日又至,今年,有了母亲的陪伴, 相信您又会歌声绕梁,笑声不绝。愿您和母亲在那边一切安好!家里无恙,勿念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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