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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于2017-12-16 · 知道合伙人历史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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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语言通俗、层次分明的《文学改良刍议》为后来(新文化至今)论文的写作提供了新的“标准”,有利于其规范化。首先,层次分明,论据充分。文章先总述“八事”,然后再运用大量古今中外的论据分别对“八事”进行了详细的论述。例如“不用典”这条,他每论述一义就会举出具体的例子,可谓是功夫下得深,充分体现了作为一个学者所应有的严谨的治学态度。也正是这种态度才有了文章结论中的“谓之刍议,犹云未定草也,伏惟国人同志有以框纠是正之”。而这种态度被当时以及以后的人批为游移、懦弱。陈独秀在《答胡适之》中也对胡适这种“容纳异议,自由讨论”的态度极为不满,认为“当以白话为文学正宗,其是非甚明,必不容反对者有讨论之余地”,也正是陈独秀这种坚决的态度才使文学革命的发展迅速。在文学革命初期,由于它本身是新生事物,所以这种“一刀切”的坚决态度是有必要的。但是,当我们回首文革那段历史时,发现极为相似的问题。文革对所谓的“小资思想”采取了极为果断强硬的的态度,根本不容异议,但是所造成的结果却和新文化运动的截然相反。胡适、陈独秀所倡导的文学革命为后来文学的繁荣奠定了基础,培养出许多人才;而文革的文学革命却几乎造成了文学的“荒芜”,流失了大量的人才。对于胡适的这种态度,我觉得更多的应该是稳健,文学的问题应该用讨论的方法解决。其次,进化论方法。由于他早年在澄衷学堂受严复的《天演论》的影响,因此在这篇文章中他用进化论的观点来研究中国新文学,这是继王国维之后为中国文学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方法,打开了新的眼界。
胡适的这篇文章的贡献不仅在于文章内容、形式方面,还在于它所体现出的作为文学革命先驱的胡适所具有的责任感和敏锐力。当时远在异国求学的胡适时刻关注着中国文学的动态,并对中国的文学发展进行了深刻的思考,这表现出了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所应有的社会责任感。而胡适的敏锐力是他能够从语言形式的角度来分析中国文学,并且一语击中当时中国文学的弊端,但是这也成了胡适这篇文章的一大弊病:过分强调形式,在他批判“文胜质”这一中国文学传统之时,也无意间陷入了这个怪圈之中,而紧接着陈独秀针对这一缺失在《文学革命论》中进行了补救。虽然说用白话来创作并不是始于胡适的,但是他能够接过梁启超、黄遵宪一代人未完成的白话文学改良任务,对其进行反思改革,在白话文学被视为“小道”的时代,公然提出“施耐庵、曹雪芹、吴研人皆文学正宗”,这不但需要敏锐力,更多的是需要勇气。而他在新文化运动中的造势为接下来的白话小说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胡适的这篇文章的贡献不仅在于文章内容、形式方面,还在于它所体现出的作为文学革命先驱的胡适所具有的责任感和敏锐力。当时远在异国求学的胡适时刻关注着中国文学的动态,并对中国的文学发展进行了深刻的思考,这表现出了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所应有的社会责任感。而胡适的敏锐力是他能够从语言形式的角度来分析中国文学,并且一语击中当时中国文学的弊端,但是这也成了胡适这篇文章的一大弊病:过分强调形式,在他批判“文胜质”这一中国文学传统之时,也无意间陷入了这个怪圈之中,而紧接着陈独秀针对这一缺失在《文学革命论》中进行了补救。虽然说用白话来创作并不是始于胡适的,但是他能够接过梁启超、黄遵宪一代人未完成的白话文学改良任务,对其进行反思改革,在白话文学被视为“小道”的时代,公然提出“施耐庵、曹雪芹、吴研人皆文学正宗”,这不但需要敏锐力,更多的是需要勇气。而他在新文化运动中的造势为接下来的白话小说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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