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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自己
发行 1994年12月20日
出版商 新艺宝/宝丽金
制作人 梁荣骏
简介
继上一张粤语专辑《胡思乱想》在音乐上取得自己的突破后，王菲开始积极谱写歌曲，表达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和态度。一片粉红的封面设计也由她负责。这次封面上的艺名竟又退回“王靖雯”，但内页中的词曲作者又标著“王菲”。
张亚东首次与王菲合作，为她谱写了“飘”。后来二人与林夕一起组成了“铁三角”，奠定了王菲今后的音乐事业。“讨好自己”是王菲自己作词作曲，是她所有唱片中唯一一首自己填写过粤语词的歌曲。“出路”是国语歌，王菲自己词曲，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尝试说唱形式。
曲目
1、讨好自己
曲：王菲；词：王菲；编曲：窦唯
讨好自己现实逃避
不知不觉抽离
漫天的是非做我的真理
一团和气处事道理
遮遮掩掩脸皮
其实都自卑其实都自欺
其实都自卑其实都自欺
讨好自己现实逃避
不知不觉飘离
2、蜜月期
曲：Alex San；词：林夕；编曲：Alex San
缠绵时期可不可爱上你
但不需要不停不止
不眠不休想你
忘形时期可不可不要接近你
但向天空吹一口气
人便风一般轻抚你
人顽皮时准不准抱抱你又抛开你
忽然欢喜 忽然不踩不理
人无聊时准不准装作吻别你
换过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再次过蜜月期
只想轻轻微微
和你试试分分离离
然后让我害怕没法一起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人顽皮时可不可爱煞你
但准许我忽甜忽苦
忽长忽短亲你
人无聊时可不可不去约定你
但每一分钟都等你
期待再次有蜜月期
多么好期
只想轻轻微微
和你试试分分离离
然后让我害怕没法一起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La......
3、为非作歹
曲：Harriet Wheeler, David Gaurin；词：黄伟文；编曲：Alex San
原曲：The Sundays 1990年1月15日专辑《Reading, Writing, and Arithmetic》中的“Here's Where the Story Ends”
如何是对 何谓做错 我不太清楚
沉迷地爱 宁愿犯错 错失却不可
只要 那是爱情
忘形地爱 忘形地错 其实无不可
拦途路障 横行直过 谁亦难封锁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大概一般的观众 永远维持原判 为非作歹是错
做个规矩的爱人 要完全纯洁 良心太多负荷
为了讨好一个人 理智随时蒙蔽 为非作歹是我
但我始终执迷 也从来无悔 顾不了这么多
传闻渐多 闲言渐多 全在抨击我
难明白么 难原谅么 难便由得我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为了得到一个人 世界完全遗弃 也不觉得罪过
为了讨好一个人 要寻求情趣 我肯干些坏事
为了思想一个人 会游离魂魄 无心眷恋事业
为看他多一眼 疯多一晚
我会出走 远方 远方 远方
若你敢讲一世人 绝对完全无错 才可以质问我
若你真的知道 真的恋爱过
也许不惜 一切 一切 一切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4、我怕
曲：Alex San；词：林夕；编曲：Alex San
我怕到再见那一天降临
你与我已化作岩石满布裂痕
也怕我会吻到你的皱纹
宁可相信世上有不死永生
我怕看到你善变的眼神
也怕爱你爱到麻木了我灵魂
更怕每晚发觉我一个人
没法靠沉默去记住你的声音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我怕永远记挂你这个人
更怕看见你会从幻觉里下沉
最怕你两鬓染满风与尘
除非这个世上有不死永生
再次听见你说 你好爱人
我怕我会糊涂地认错了别人
也怕远处那细碎的钢琴
任我从迷梦里错认你的声音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5、出路
曲：王菲；词：王菲；编曲：窦唯
听说 1999 年是世界末日
到时候我们一定要结婚 并且有个孩子
在他还没做太多坏事之前
让上帝把他带进天堂 也许我们也能沾光
我有很多问题 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缺乏耐性 没甚麽事能让我满意
我常得罪人 这好像是天生的本领
我讨厌当明星 又希望引人注意
翻开娱乐版 慈善大表演
大家都来捐钱 这就是我们的贡献
我不喜欢政治 因为觉得充满阴险
关心社会 可社会沦陷 当然也有好的一面
唯一相信爱情 渴望有个幸福家庭
可算命说我们的婚姻并无那麽如意
说你到四十岁的时候会有外遇
这让我担心 真令人担心
我想找条出路 到底有没有出路
我信佛 这有没有帮助
我试图接近幸福 可甚麽是幸福 我概念模糊
唯一相信爱情 渴望有个幸福家庭
可算命说我们的婚姻并无那麽如意
说你到四十岁的时候会有外遇
让我担心 我担心
6、平凡最浪漫
曲：李正帆；词：周礼茂；编曲：Alex San
原曲：赵咏华1994年6月专辑《我的爱我的梦我的家》中的“最浪漫的事”
平凡地与你看看电影
甜蜜处与你同和应
听主角倾诉彼此心声
已制造了这夜那温馨
平凡地与你看看电影
情没有细说仍然动听
两心已彷似紧勾于一起
浪漫处由清风去做见证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也感觉新奇
徘徊在你与我的靠倚之间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然后你再带我去探望晚星
甜蜜处与你同和应
听主角倾诉彼此心声
已制造了这夜那温馨
然后你再带我去探望晚星
情没有细说仍然动听
两心已彷似紧勾于一起
浪漫处由清风去做见证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也感觉新奇
徘徊在你与我的靠倚之间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连旧笑声 感觉也新奇
就让这温馨再响遍这一刻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连旧笑声 感觉也新奇
7、飘
曲：张亚东；词：林夕；编曲：张亚东
耳 不要听 雨声 乱撞
眼 不见光 只见 远方
口 不要讲 心 在忙
空冥想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听 心跳感觉 雪花 坠落
看 不见躯壳 不再 有束缚
空冥想 呼吸升降
宇宙没形状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空冥想 呼吸升降
宇宙没形状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8、爱与痛的边缘
曲：黄卓颖；词：潘源良；编曲：Alex San
原曲：黄仲昆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徘徊彷徨路前回望这一段
你吻过我的脸是百千遍
我去想终有一天夜雨中
找不到打算
让我孤单这边
一点钟等到三点
那怕与你相见
仍是我心愿
我也有我感觉难道要遮掩
若已经不想跟我相恋
又却怎么口口声声的欺骗
让我一等再等
在等一天共你拾回温暖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那怕与你相见
仍是我心愿
我也有我感觉难道要遮掩
若已经不想跟我相恋
又却怎么口口声声的欺骗
让我一等再等
在等一天共你拾回温暖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9、背影
曲：石井胜司；词：林夕；编曲：唐奕聪
要是这刻你微笑 我不会流泪
如形和影是最痴缠伴侣
随时随地共对
却又 没法拥抱下去 当要拥抱便会失去
不知道彼此似谁
要是你感到难过 我不会快乐
如形和影做那相同动作 完全来自直觉
接近 但却比你慢了 早了先了后了一步
始终也背着阳光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要是你想要前进 我不会退后
如同投影没有可能独奏 连名字亦没有
却又 剩了一半在你心里 一半在你身后
怎可能单独行走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我快要化做背影 难拥抱亦难离弃
常陪着你 如像你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分不清 分不清 你背影
分不清 分不清 你背影
10、天不变地变
曲：黄舒骏；词：周礼茂；编曲：Alex San
国语版“不变”事先收录在王靖雯1994年11月10专辑《天空》中
天空不变短 地为何变暂
海水不变枯 为何石变烂
一去的你未返 一切带走
然而留下冀盼
不变的思念中 感觉浮进眼
温馨的记忆 漫然流满面
仍走不出昨天 跟过去纠缠
想我的生命中 只有你手
从来是最暖
不要漆黑夜深 冰冷如永远
这一分我在变 这一刻我在变
这一天我在变
去不变地为你生存
天它不变地变 海它不变地变
心它不变地变
纵不变地变 却又还未变 未能令你改变
温馨的记忆 漫然流满面
仍走不出昨天 跟过去纠缠
想我的生命中 只有你手
从来是最暖
不要漆黑夜深 冰冷如永远
这一分我在变 这一刻我在变
这一天我在变
去不变地为你生存
天它不变地变 海它不变地变
心它不变地变
纵不变地变 却又还未变 未能令你改变
天空不变短 地为何变暂
当初不变的 竟也要改变
海水不变枯 为何石变烂
当初不变的 终也要改变
发行 1994年12月20日
出版商 新艺宝/宝丽金
制作人 梁荣骏
简介
继上一张粤语专辑《胡思乱想》在音乐上取得自己的突破后，王菲开始积极谱写歌曲，表达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和态度。一片粉红的封面设计也由她负责。这次封面上的艺名竟又退回“王靖雯”，但内页中的词曲作者又标著“王菲”。
张亚东首次与王菲合作，为她谱写了“飘”。后来二人与林夕一起组成了“铁三角”，奠定了王菲今后的音乐事业。“讨好自己”是王菲自己作词作曲，是她所有唱片中唯一一首自己填写过粤语词的歌曲。“出路”是国语歌，王菲自己词曲，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尝试说唱形式。
曲目
1、讨好自己
曲：王菲；词：王菲；编曲：窦唯
讨好自己现实逃避
不知不觉抽离
漫天的是非做我的真理
一团和气处事道理
遮遮掩掩脸皮
其实都自卑其实都自欺
其实都自卑其实都自欺
讨好自己现实逃避
不知不觉飘离
2、蜜月期
曲：Alex San；词：林夕；编曲：Alex San
缠绵时期可不可爱上你
但不需要不停不止
不眠不休想你
忘形时期可不可不要接近你
但向天空吹一口气
人便风一般轻抚你
人顽皮时准不准抱抱你又抛开你
忽然欢喜 忽然不踩不理
人无聊时准不准装作吻别你
换过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再次过蜜月期
只想轻轻微微
和你试试分分离离
然后让我害怕没法一起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人顽皮时可不可爱煞你
但准许我忽甜忽苦
忽长忽短亲你
人无聊时可不可不去约定你
但每一分钟都等你
期待再次有蜜月期
多么好期
只想轻轻微微
和你试试分分离离
然后让我害怕没法一起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谁叫我太喜欢你
但求永远也留在初恋世纪
每次要转天气
就如每次我和你冷热对比
我要你喜欢我
就如我爱你爱得朝生暮死
我最爱剌激你
就如你也最爱飞
La......
3、为非作歹
曲：Harriet Wheeler, David Gaurin；词：黄伟文；编曲：Alex San
原曲：The Sundays 1990年1月15日专辑《Reading, Writing, and Arithmetic》中的“Here's Where the Story Ends”
如何是对 何谓做错 我不太清楚
沉迷地爱 宁愿犯错 错失却不可
只要 那是爱情
忘形地爱 忘形地错 其实无不可
拦途路障 横行直过 谁亦难封锁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大概一般的观众 永远维持原判 为非作歹是错
做个规矩的爱人 要完全纯洁 良心太多负荷
为了讨好一个人 理智随时蒙蔽 为非作歹是我
但我始终执迷 也从来无悔 顾不了这么多
传闻渐多 闲言渐多 全在抨击我
难明白么 难原谅么 难便由得我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为了得到一个人 世界完全遗弃 也不觉得罪过
为了讨好一个人 要寻求情趣 我肯干些坏事
为了思想一个人 会游离魂魄 无心眷恋事业
为看他多一眼 疯多一晚
我会出走 远方 远方 远方
若你敢讲一世人 绝对完全无错 才可以质问我
若你真的知道 真的恋爱过
也许不惜 一切 一切 一切
不错 那是爱情
不错 那是爱情
4、我怕
曲：Alex San；词：林夕；编曲：Alex San
我怕到再见那一天降临
你与我已化作岩石满布裂痕
也怕我会吻到你的皱纹
宁可相信世上有不死永生
我怕看到你善变的眼神
也怕爱你爱到麻木了我灵魂
更怕每晚发觉我一个人
没法靠沉默去记住你的声音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我怕永远记挂你这个人
更怕看见你会从幻觉里下沉
最怕你两鬓染满风与尘
除非这个世上有不死永生
再次听见你说 你好爱人
我怕我会糊涂地认错了别人
也怕远处那细碎的钢琴
任我从迷梦里错认你的声音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愿我可保佑 随梦境的来临
梦里可感到跟你相拥的气温
愿你可保佑 沉睡中的情人
梦里可将彼此那世界更加拉近
5、出路
曲：王菲；词：王菲；编曲：窦唯
听说 1999 年是世界末日
到时候我们一定要结婚 并且有个孩子
在他还没做太多坏事之前
让上帝把他带进天堂 也许我们也能沾光
我有很多问题 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缺乏耐性 没甚麽事能让我满意
我常得罪人 这好像是天生的本领
我讨厌当明星 又希望引人注意
翻开娱乐版 慈善大表演
大家都来捐钱 这就是我们的贡献
我不喜欢政治 因为觉得充满阴险
关心社会 可社会沦陷 当然也有好的一面
唯一相信爱情 渴望有个幸福家庭
可算命说我们的婚姻并无那麽如意
说你到四十岁的时候会有外遇
这让我担心 真令人担心
我想找条出路 到底有没有出路
我信佛 这有没有帮助
我试图接近幸福 可甚麽是幸福 我概念模糊
唯一相信爱情 渴望有个幸福家庭
可算命说我们的婚姻并无那麽如意
说你到四十岁的时候会有外遇
让我担心 我担心
6、平凡最浪漫
曲：李正帆；词：周礼茂；编曲：Alex San
原曲：赵咏华1994年6月专辑《我的爱我的梦我的家》中的“最浪漫的事”
平凡地与你看看电影
甜蜜处与你同和应
听主角倾诉彼此心声
已制造了这夜那温馨
平凡地与你看看电影
情没有细说仍然动听
两心已彷似紧勾于一起
浪漫处由清风去做见证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也感觉新奇
徘徊在你与我的靠倚之间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然后你再带我去探望晚星
甜蜜处与你同和应
听主角倾诉彼此心声
已制造了这夜那温馨
然后你再带我去探望晚星
情没有细说仍然动听
两心已彷似紧勾于一起
浪漫处由清风去做见证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也感觉新奇
徘徊在你与我的靠倚之间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连旧笑声 感觉也新奇
就让这温馨再响遍这一刻
多么清脆 教人心醉
长夜空中飞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每点温馨 纵感觉轻微
却正好一分一秒心里面堆积
也许为了这样我愈喜欢你
情愈简单 一切竟愈美
连旧笑声 感觉也新奇
7、飘
曲：张亚东；词：林夕；编曲：张亚东
耳 不要听 雨声 乱撞
眼 不见光 只见 远方
口 不要讲 心 在忙
空冥想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听 心跳感觉 雪花 坠落
看 不见躯壳 不再 有束缚
空冥想 呼吸升降
宇宙没形状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空冥想 呼吸升降
宇宙没形状 感觉乱放
飘......飘缈 飘......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飘............ 飘......缈
8、爱与痛的边缘
曲：黄卓颖；词：潘源良；编曲：Alex San
原曲：黄仲昆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徘徊彷徨路前回望这一段
你吻过我的脸是百千遍
我去想终有一天夜雨中
找不到打算
让我孤单这边
一点钟等到三点
那怕与你相见
仍是我心愿
我也有我感觉难道要遮掩
若已经不想跟我相恋
又却怎么口口声声的欺骗
让我一等再等
在等一天共你拾回温暖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那怕与你相见
仍是我心愿
我也有我感觉难道要遮掩
若已经不想跟我相恋
又却怎么口口声声的欺骗
让我一等再等
在等一天共你拾回温暖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情像雨点似断难断
愈是去想更是凌乱
我已经不去想跟你痴缠
我有我的尊严不想再受损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9、背影
曲：石井胜司；词：林夕；编曲：唐奕聪
要是这刻你微笑 我不会流泪
如形和影是最痴缠伴侣
随时随地共对
却又 没法拥抱下去 当要拥抱便会失去
不知道彼此似谁
要是你感到难过 我不会快乐
如形和影做那相同动作 完全来自直觉
接近 但却比你慢了 早了先了后了一步
始终也背着阳光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要是你想要前进 我不会退后
如同投影没有可能独奏 连名字亦没有
却又 剩了一半在你心里 一半在你身后
怎可能单独行走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我快要化做背影 难拥抱亦难离弃
常陪着你 如像你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如像你的
身边倒影 你依稀的背影
不清不醒 埋没了真的本性
不可走远 但也不能停
蒙着眼睛
怎可分清 你清晰的背影
不响一声 常在你左右共鸣
只可惜你 未看清
分不清 分不清 你背影
分不清 分不清 你背影
10、天不变地变
曲：黄舒骏；词：周礼茂；编曲：Alex San
国语版“不变”事先收录在王靖雯1994年11月10专辑《天空》中
天空不变短 地为何变暂
海水不变枯 为何石变烂
一去的你未返 一切带走
然而留下冀盼
不变的思念中 感觉浮进眼
温馨的记忆 漫然流满面
仍走不出昨天 跟过去纠缠
想我的生命中 只有你手
从来是最暖
不要漆黑夜深 冰冷如永远
这一分我在变 这一刻我在变
这一天我在变
去不变地为你生存
天它不变地变 海它不变地变
心它不变地变
纵不变地变 却又还未变 未能令你改变
温馨的记忆 漫然流满面
仍走不出昨天 跟过去纠缠
想我的生命中 只有你手
从来是最暖
不要漆黑夜深 冰冷如永远
这一分我在变 这一刻我在变
这一天我在变
去不变地为你生存
天它不变地变 海它不变地变
心它不变地变
纵不变地变 却又还未变 未能令你改变
天空不变短 地为何变暂
当初不变的 竟也要改变
海水不变枯 为何石变烂
当初不变的 终也要改变
已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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