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亲情感人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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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藕不知天下知4475
2022-06-19 · TA获得超过7435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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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情,有一种奇妙无比的力量;亲情,是一则永不褪色的话题;亲情,是一首感人的诗歌。下面就是我给大家整理的关于亲情感人的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亲情感人的小故事篇1:不容遗忘的爱

  一

  这天早晨,受公司指派,肖凯前往黎城洽谈一笔生意。谁知火车还没开出一站地,便接到了妻子赵梅打来的电话——老爹又丢了!

  肖凯听得心头一哆嗦:一早上班时,老爹还没起床。这才过了两个小时,怎么会丢?不等询问,赵梅的大嗓门又传了来:“都怪你,出门不锁门,害得我到现在都没找到,腿都跑断了!”

  幸好出差坐的是火车,不是飞机。车到小站,肖凯箭步跳下,打车往家赶去。这一路,他手机一直紧贴耳根,等赵梅的消息。可赵梅除了哭就是埋怨,始终没老爹的准信。肖凯越发着急,不停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司机被催烦了,硬邦邦地回道:“我这车安的是轱辘,不是翅膀。想快,你打火箭去!”

  肖凯的老爹今年76岁,身体还硬朗,只是记性越来越差。医生说他是患了老年健忘症,所以,尽量别让他单独出门,以防走丢。3年前,母亲去世时拉着肖凯的手再三叮嘱:“你爹这辈子不容易,没享几天福,你替妈好好照顾他,行吗?”肖凯眼里含泪,连连点头。

  老妈走后,肖凯就将老爹接进城,住在了一起。赵梅也算个难得的好儿媳,处处小心伺候。不料,老爹的脾气却明显见长,跟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半年前就走丢过一回。为了这,肖凯还跑去手机店,挑选了一款抗摔打、功能强的手机,并输入了自己和妻子的号码。

  “爹,给你打电话的只有我和赵梅,只要响,你就接。记住了吗?”肖凯接连叮嘱了几遍。老爹翻来覆去地摆弄着新手机,乐得满脸的皱纹都开了花:“记住了记住了,爹又没痴没傻,哪能记不住?”

  记住就好。可肖凯还有点不放心,又加了道保险:每天早晨上班,必将房门反锁。为了不闷着老爹,知道他老人家爱听京剧,肖凯就捧回厚厚一摞光盘,足够听上个一年半载。本以为万事大吉,可现在老爹又丢了!

  “对啊,手机!”肖凯一拍脑袋,怎么没想到这个?他赶忙拨打了老爹的号码,心却又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又耐着性子等了5分钟,再次拨打,结果还是占线。肖凯坐不住了,急忙给赵梅打。赵梅说,半小时前就这样。肖凯的脑子里倏地冒出个不祥的念头。

  二

  人没了影,手机也打不通,真是活活急死人!就在跑得双腿发软、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肖凯想到了一个人:大学同学陈胜利。陈胜利在县公安局刑侦科做技术员,能定位老爹的电话。念及此,肖凯风风火火赶去,央求帮忙。别说,大体方位找到了:人在城东镜湖一带!

  “谢谢,太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差或茄顾不上多客套,肖凯奔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和赵梅匆匆赶往镜湖。坐在车内,赵梅又一次拨出了老爹的号码。

  “还在通话中。你说,爹会跟谁唠个没完没了?”赵梅问。肖凯摇摇头,乡下的亲戚大多已不来往,城里又没老友,天知道老爹在跟谁通话。出租车刚到镜湖,肖凯便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镜湖附近,有一座陵园,肖凯的母亲就被安葬在园内。远远看去,只见老爹坐在母亲的墓前,边抚摸墓碑边打电话。

  愣怔虚察片刻,肖凯和赵梅快步跑上前,急问:“爹,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在跟谁说话?”

  “我,我……”老爹显然一慌,忙不迭挂断电话,支支吾吾,“我没事,我,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肖凯和赵梅对了下眼神,顿时心慌得要命。母亲已经去世3年了,老爹这是找谁说话?肖凯一把抓过老爹的手机,手忙脚乱地调出了通话记录。仅看了一眼,肖凯就团没叫出了声!

  那串号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母亲生前用过的!

  “肖凯,你一定看错了。这都3年了,你记性哪有那么好?”赵梅脸色大变,语无伦次地让肖凯瞪大眼睛再看一遍。肖凯强稳心神,抖动着手细看。

  没错,这个号码是自己给妈买的,老爹正是在和这个号码通话,通话时间长达1小时36分!

  一时间,肖凯和赵梅都傻了。老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满脸内疚,说:“小凯,赵梅,是爹错了。爹不该到处乱跑,爹这就跟你们回去——”

  “爹,妈……妈都跟你说什么了?”赵梅吞吞吐吐。肖凯从惊恐中醒过神,大声打断了赵梅:“你别胡扯!”

  记得一年前,肖凯带老爹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给出的诊断是健忘症,并且会愈来愈严重,有可能转变成老年痴呆,连自己的姓名和门牌号都记不得。像爹这种情况,能记得母亲的墓碑不奇怪,令人难以置信的是3年过去,他竟还能一字不差地记起母亲的手机号!

  三

  “肖凯,不会是,是,是妈叫爹来的吧?”赵梅神情惶惶地扫了眼墓碑,估计要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吓瘫在地。

  是不是,打一下就知道。肖凯一咬牙,回拨过去。很快,电话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你说,我在听。”

  一经接通,赵梅不由双腿打颤,紧捂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肖凯听清楚了,对方是个老年女人不假,但绝不是母亲!

  “你是谁?”肖凯颤声问。对方沉默了几秒钟,反问:“你又是谁?”

  肖凯脱口回道:“我是我爹的儿子——”

  这不废话吗?不待肖凯想出更恰当的说辞,对方已打开了话匣子:“你是给我打电话的老人的儿子,对吧?1个多小时前,我接到了这个陌生电话。他开口就说:我知道你累,你好好躺着,我说,你听。于是,我就一直在听。既然你是他儿子,那我得说你两句。你是不是天天把老爹关在家里,下班回家也和他说不上两句话?孩子,他说了,你和媳妇好吃好喝好玩地孝敬他,照顾他,他知足,可他闷得慌,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他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我没拦他,也没插话。他说起了你小时候的事、上学的事,还有结婚后的事,边说边哭,哭一阵子又笑。孩子,我也是老人,明白老人心里的闷。有时间你多陪陪他,人到老,也就这点念想……”

  原来,母亲离世后,这个号码再没用过,最后自动注销。不久前,电话那端的老人又碰巧注册了这个号。听着听着,肖凯想起了母亲病重住院时的情景。那段日子,老爹从早到晚守在病床边,他担心母亲累,就握着母亲的手絮絮叨叨,有时能说上一整天。医生说老爹健忘,可几十年来发生在他身上的每一件每一桩,怎么都记忆犹新?琢磨半晌,肖凯终于恍然,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家、对儿子最深切的爱。

  爱,哪容遗忘?一想明白这些,肖凯和赵梅搀扶着老爹回家。他想好了,今后,每天尽量早点回家,多陪老爹说说话。

  关于亲情感人的小故事篇2:七条短信里的爱

  漂流了一下午,浑身疲乏,在溪边找了家小摊,先填饱肚子再说。摊主是一位跛足的老人,只是微微地笑着,没有言语。他满面沧桑,额头上的惨淡尤为深刻,似是年逾古稀。

  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吃了起来。天气转凉,游客明显少了,老人的生意也冷清了。

  老人坐在另一块石头上,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款崭新的诺基亚手机,小心或者说笨拙地按着键,按几下,想一会儿,时不时憨笑一声,难道是玩小游戏胜了?

  老人忽然怔怔地看着我,说:“我能问你个字吗?”一听他开口说话才知他并不老,他讪讪地说:“明年才入花甲呢!”

  “你想问什么字?”我的余光看见,他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发短信。

  老人说:“熬,熬夜的熬。”他不会普通话,认识几个字,能用笔画输入法。

  都是石头,没处可写,我就直接帮他在手机上按了出来。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字,看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发给孩子的。

  老人没有丝毫羞赧,只是憨憨一笑,说:“我就是笨呢,村里一个小伙子,手把手教了我好几天都还不会用呢。”

  老人没有生意,我也不急着回家,两个人就闲聊起来。

  老人的老伴很早就过世了,有七个儿女,都在外地打工,也都还没成家,老人觉得很对不起他们。而他们没有丝毫怨言,每人每月从血汗钱中挤出六十元给老人。

  老人没有花过一毛钱,都存在银行,天真地想用这点儿钱给儿女们买房结婚。春天忙于耕种,夏秋两季就推着三轮车来漂流区,卖些烤芋头、玉米、荸荠、茶蛋。游客虽多,摊贩也多,所以收入并不丰厚,不过老人看起来似乎很满足。

  手机不是老人买的,也不是别人送的,是人家漂流时掉的。手机里没有保存的号码,他等了一个月,失主也没打电话来,就起了“坏心”。

  “我老早就想要买个手机。去年中秋,二闺女回来,发现我在院子里累晕倒了。儿子说要接我出去,不然伤了病了,都没人知道。我不肯。女儿说至少要给我买个手机,每天报一次平安。手机多贵啊!我告诉他们我有事会托邻居到村委会给他们打电话的。”

  老人怯生生地缩了一下身子,说:“捡的不算偷,不犯法,对吧?”

  我提醒老人,如果捡到数额巨大,或是价值高的,不报警上交,也是违法的。这款手机七八百就可封顶,人家也没来电询问,那是根本不在乎了。

  老人在保存短信时,又遇到困难了。他把要发给七个子女的短信都保存在草稿箱里,每条短信都两页多,内容也差不多:

  第一句都是说“我今天很开心,很健康”;第二句都是问“你今天情况怎么样”;第三句开始各不相同,是零零碎碎的家常,还有一些城里乡间的趣事;最后一句又是一致相同:“对自己好,对别人好,做好人,有事不怕,还有老爹!”

  我心底涌上一股暖流,问他为什么不发出。他说:“我怕等会儿想起来,还有话要说。”

  我笑了:“那可以再发呀!”

  老人摇摇头:“要一毛钱一条呢,发一回就是两毛,我还是等天黑后再发出去吧。”

  穷人表达爱的载体,往往是卑微的,而表达出来的情感却一样至真至纯!短信是多么微小的载体,而老人把对七个儿女的爱都浓缩在七条短信里,却又显得多么广阔!

  关于亲情感人的小故事篇3:生命中的第三种疼痛

  20岁那年,我被挤下了高考的独木桥,所有的梦想和荣耀在一夜间灰飞烟灭。我的生活也仿佛一下子沉入了海底,周围的一切使我不能呼吸。我选择了逃离,丝毫不留恋地逃离了那个生养我20载的村庄,独自来到县城的一家工厂打工。我要活出个样儿来给他们看,我要让我的父母在村里老少爷儿们面前重新抬起头来。

  然而上帝似乎打定主意要让我历经磨难,上班不到半年,一次意外的机械事故再次摧毁了我的憧憬与梦想——失去了左手的中指和食指。那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的心情一如病房的颜色——一片死气沉沉的惨白。我承受着身体上和心灵上双重疼痛的煎熬。身体上的疼痛可以用麻药去抑制,并在时间的流逝中消隐;而心灵上的疼痛却无药可医,且与日俱增。那时,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悲惨、最痛苦的人。

  在出事的当天,厂方打算通知我的父母,我没有答应。这个时节,父母正在农田里劳作,他们累弯的腰身,再也不堪如此重负了。

  在医院治疗二十几天后,我出院了。这时离中秋节还有三天,厂里给我一个月的假,让我回家休养。坐在回家的车上,我的心情极其复杂。我在离开这个村庄的时候,曾发过誓,不在外面混出个人样来,决不回去。现在我回来了,不但境况没有改变,还丢了两根手指,我觉得真是没法面对父母。

  在路上,我曾几次突然站起来,想下车,想返回去。可转念一想,返回去又能怎么样呢?手指没了已经是事实,这不像是剪过的头发,还能长出来。我总不能因为两根手指就选择一辈子不见我的父母吧。

  走到村头,远远地看着家门,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前进了。我不知道在村口的那棵大榆树下徘徊了多久。看见有人过来过去,我只好隐身到榆树的后面,面对眼前的这条我走过不止万遍的山路,现在却陌生了。半年前父母在这里把我送上汽车时,那份期待的目光,那份不放心的神情,那些嘱咐了不知多少遍的话语,都像这路上的一块块石头,随时都可能把我绊倒。走出去的路很坎坷,回家的路也并不顺畅啊!

  也不知道下了多少次的决心,我最终出现在母亲面前。

  母亲对我回来并没感到意外,只是很惊喜地说:“你们单位真行,提前就放假了。”母亲以为我就是回来过中秋节的。

  从走进家门,我的左手就一直揣在裤袋里。我假装若无其事地跟母亲说话。母亲问起我的工作和生活,我都说很好。母亲说那就放心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想隐瞒下去是不可能的,但我又不知道怎样跟母亲说起,看着母亲脸上露出的喜悦之情,我在裤袋里紧紧地攥着手,甚至幻想能出现奇迹,让我的手指能一下子长出来,让这一切都成为一场梦。

  我问父亲干啥去了?母亲告诉我,说我的表哥今天结婚,他喝喜酒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母亲问我:“饿吗?”我说我早上吃过饭了。母亲说:“你渴了吧,到屋里凉快一会儿,我去东头的瓜地买两个西瓜。”我说不用,母亲还是拎起菜筐去了。

  母亲在递给我西瓜的时候,我是用右手接过来的,在吃西瓜的时候,也一直用右手拿着,左手一直放在裤袋里。

  啃了几口西瓜,可能是过于紧张吧,竟不慎将西瓜掉在了地上。去捡西瓜的时候,我用的也是右手,这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她问我:“你的左手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碰了一下。母亲听了,竟一下子扑过来,说:“快给我看看。”我不肯,转身跑回房间,母亲也跟着跑过来,她拽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的手从裤袋里拉了出来。母亲只看了一眼,竟孩子般哇的一声哭了。

  母亲反复地看着我的手,哭了足足有10分钟,这才问我:“碰了多长时间,还疼吗?”母亲没有问我是怎么碰的、厂方是怎么处理的这一类事情。在她看来,碰的过程已经不重要了,她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结果。

  一整天,母亲的神情呆滞,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中午给我做了一碗面条,给我端到房间后就走了,一个人回到东屋坐着,眼睛直直地盯着一个方向。其间,我去看过她几次,试图以我强装出来的笑容安慰她,但每次出现在母亲面前时,引发的都是她再一次的哭泣。到了晚上,母亲勉强吃了点儿饭,看着我把药喝了。我本想坐下来和她说会儿话,谁知她一看到我的手,眼里便又噙满了泪。我怕她伤心,就一个人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我没有睡着。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父亲回来了。父亲一推大门,母亲就立即打开了院里的灯。我知道母亲根本就没有睡,她在等父亲。

  也就是三五分钟的时间,父亲就匆匆地推开了我的房门。我知道母亲在这三五分钟里,已经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

  父亲打开了我房间的灯,他喝了很多酒,推开我的房门时,我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打小就很害怕父亲,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实在不敢面对他,只好假装睡着了,紧紧地闭着眼睛。

  父亲来到我的床前,他看到我没有反应,以为我睡着了。他扶着床头,慢慢地蹲下来,把头接近我放在身上的那只手。父亲的眼睛有些近视,他的脸离我的手很近,我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流喷到了我的手上,热热的。

  父亲看过我的手之后,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坐在地上半天才起来。他站起来的时候,我从眼睛的缝隙里,看到他也流泪了。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的脸,黯然的表情,无声的。

  父亲站稳后,在我的床边走了半圈,把我的身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这才挨着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又把目光锁定在我的手上。他的手几次抬起来,伸到我的手前,好像是要摸一下,但几次在要触及我的手时,又缩了回去,显出无措的样子。

  此刻,我真想一下子坐起来,扑到父亲的怀里,大哭一场。但我还是忍住了,甚至把呼吸都屏住了。

  过了一会儿,父亲走到柜橱边拿来了一个枕头。他轻轻地把我的手拿起来,平放到那个枕头上。原来他是怕我晚上翻身时,碰疼了伤口。

  父亲离开我的房间时,脚步很轻,他几乎是一点点地挪出我的房间的。不一会儿,我听到父母房中一阵极力抑制的抽泣声……

  那是低低的极度压抑和痛苦的声音,是母亲的声音,她泣不成声,最后竟哭得喘不过气来,父亲低声的悲泣也一点点地传入我的耳朵。

  仿佛回到小时候。那时,每每我生病难受的时候,母亲总是手足无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祷告:“老天爷,求求你,什么病灾你都让我受着,别让我的孩子受罪啊!”小病小灾,母亲已经疼成那样,而现在……我忽然明白,自己失掉的两根手指头,其实是活生生地剜了父母的心头肉啊!父母的心痛比我失掉手指的痛要痛几十几百倍啊!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说:父亲、母亲,儿子对不起你们,让你们伤心了。我终于明白:我的身体是父母的恩赐,自己的两根手指,其实是连着父母的心啊!失去手指的痛会随着时间变化而渐渐地淡化,而父母亲的这种心痛却如镜面上的裂痕,无论如何永远也无法抚平。其实,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疼痛不是身体残疾之痛,也不是希望破灭和生命抉择时的心灵之痛,而是这第三种疼痛——父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却无法“代子受痛”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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