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出自哪里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出自《诗经·小雅·车辖》。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专门引以赞美孔子:“《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汉郑玄注解说:“古人有高德者则慕仰之,有明行者则而行之。”郑把“高山”比喻崇高的道德,“仰”是慕仰;“景行”是“明行”,即光明正大的行为,是人们行动的准则。宋朱熹则解释说:“仰,瞻望也。景行,大道也。高山则可仰,景行则可行。”朱熹的“高山”,就说是人们平时仰望的高山,没有什么喻义;而“景行”是大道、大路,“景行行止”是说大道可供人们行走。对“止”,都解释为语助词。
借用该诗作为回答你上午提出的问题之引子。
首先,我们应该引用众人的观点对欲望进行诠释。
“对欲望不理解,人就永远不能从桎梏和恐惧中解脱出来。如果你摧毁了你的欲望,可能你也摧毁了你的生活。如果你扭曲它,压制它,你摧毁的可能是非凡之美。” ——克里希那穆提
词语“欲望”:主要指想得到某种东西或达到某种目的的要求。这是从概念内涵的角度理解。
“生死根本,欲为第一”。这是从概念外延角度的诠释,即欲望的组成部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它是本能的一种释放形式,构成了人类行为最内在与最基本的要素。
一个人就像一条欲望的溪流,它流淌的不是溪水,而是人的各种欲望。人类社会却似一个永远不会干涸的欲望海洋,似乎随时都可能掀起波涛和巨浪。
在欲望的推动下,人不断占有客观的对象,从而同自然环境和社会建立了联系。通过欲望或多或少的满足,人作为主体把握着客体与环境,和客体及环境取得对立与统一。在这个意义上,欲望是人改造世界也改造自己的动力,从而也是人类进化、社会发展与历史进步的动力。
其次,如何认识欲望。
很多人的观点:“人被欲望控制着,人是欲望的奴隶”。我认为这是作为欲望主体的人没有对欲望进行适当的诠释。
欲望可以使人成功,也可以使人失败。
古语云:“得民心者得天下”。 民心就是环境,如果将作为个人为主体的欲望组成部分视为一个系统,系统的运行是不能离开环境支持的。简单地讲,欲望系统与环境和谐可以使人成功,反之,也可以使人失败。
弗洛伊德指出:“本能是历史地被决定的。”作为一种本能结构的欲望,无论是生理性或心理性的,不可能超出历史的结构,它的功能作用是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而变化的。因此欲望的有效性与必要性是有限度的,满足不是绝对的,总有新的欲望会无休止地产生出来。由于欲望这种不知厌足的特性,欲望的过度释放会造成破坏的力量。作为个人的欲望有时还需要从环境的适用性和主观的能动性角度去不断的修正。欲望不是纯粹的、绝对的东西,它需要理智的调控与节制,因此欲望不是文明发展的唯一动力。
不想,不要,不是没有欲望,而是有“不”的欲望。所谓“清心寡欲”、“无欲”,其实又是另一种欲望。正是“生死根本,欲为第一”,区别在于欲望的本身。所以,控制欲望与实现欲望是同等重要的。
当代的国人多数是烦得不行,是否是欲望的控制和实现出现了问题?而文化复兴可能是治疗我们不管挣多少钱都越来越烦躁不安、患得患失的心病的途径之一。
最后,如何驾驭人类的欲望,从而创造奇迹与辉煌呢?
中国道家思想的创始人老子在《道德经》中,将“道”称为“天地之始(无),万物之母(有)”,是主宰一切人类活动的本源。当代人喜欢讲系统与环境的“和谐”,其实,和谐可以被理解为当代人对“无、有 ”狭义的、带有功利色彩的诠释。
老子的方法是:“无为而治”,“道法自然”。
老子的思想可谓囊括宇宙,博大精深。在驾驭人类欲望的过程中,有着莫大的指导作用。你如果要说服别人(也包括自己),引导人类的行动,切不可强力而为,否则就是暴力了(对自己的暴力更是“鸿毛”牺牲),你必须深刻洞察对方(或者自己)内心之欲求,顺势而为,即所谓的“无为而治”,“道法自然”,这样方能百战百胜,制胜于无形。
老子的三宝“慈”、“俭”、“不敢为天下先”都是驾驭人类欲望的实战经典。
“慈”,就是慈悲、慈爱,这能使人产生好感(或者使自己愉快);
“俭”,就是勤俭,这不仅能自律,又能给人以一些物质的帮助,别人当然会尊重、感激;
“不敢为天下先”,反过来就是以别人为先,学习他人的道法(对于你,主要在于学习他人实现和控制欲望的技术与路径)。
如此一来,是否可以“可驭天下”。
欲望是人类社会产生、发展的根本力量,只有深刻认识这个问题,才能在操控人类欲望的说服中,从心所欲,道法自然,巧施法术,百战不殆。
原诗
《诗经·小雅· 车舝》
高山仰止,
景行行止(15)。
四牡鲱鲱(16),
六辔如琴(17)。
觏尔新婚,
以慰我心。
原出于《诗经·小雅·车辖》。后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专门引以赞美孔子:“《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这使得本来的意思发生了变化。
解释:大致意思是赞颂品行才学像高山一样,要人仰视,而让人不禁按照他的举止作为行为准则。
高山, 喻高尚的德行。景行,大路,比喻行为正大光明,经常“喻以崇高的品行”之意。后以“高山景行”比喻崇高的德行。
司马迁在《史记》里引用赞美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