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历史
爱新觉罗·努尔哈赤(1559.02.21-1626.09.30),明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出生于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
后金政权的建立者,为后金首位可汗。
其子爱新觉罗·皇太极称清帝后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高皇帝。
姓爱新觉罗,女真人。
清王朝的奠基者,通汉语,喜读《三国演义》,二十五岁时,在祖居起兵统一女真各部,平定中国东北部,并屡次打败明朝军队,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建立后金,割据辽东,建元天命。
萨尔浒之役后,迁都沈阳。
次年于宁远城之役被明将袁崇焕炮石击伤。
忧愤而死。
清朝建立后,尊为清太祖 努尔哈赤在明世宗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出生于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阿拉城(后改称兴京,今中国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
祖父觉昌安(明代译作叫场)、父塔克世(明代译作他失)为建州左卫指挥,母为显祖宣皇后。
在当时的东北地区,最主要的军事力量是辽东总兵李成梁的部队。
他利用女真各部落之间以及和其他民族部落之间的矛盾纵横捭阖,以控制局势。
明朝建州右卫指挥使王杲(努尔哈赤的外祖父)于万历二年(1574年)叛明被李成梁诛杀。
王杲的儿子阿台章京得以逃脱,回到古勒寨(今新宾上夹河镇古楼村)。
阿台之妻是觉昌安的孙女,所以阿台既是努尔哈赤的舅舅,也是努尔哈赤的堂姐夫。
万历十一年(1583年)李成梁攻打古勒寨。
觉昌安、塔克世进城去探望,因战事紧急被围在寨内。
建州女真苏克素浒河部图伦城的城主尼堪外兰在李成梁的指挥下诱阿太开城,攻破古勒寨之后屠城,觉昌安、塔克世也未能幸免[1]。
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舒尔哈齐在败军之中,因仪表不凡,被李成梁的妻子放走。
努尔哈赤归途中遇到额亦都等人拥戴,有十三副盔甲作为装备。
他回到建州之后,派人质问明朝为什么杀害其祖、父。
明朝归还努尔哈赤祖、父遗体,并给他“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万历十二年(1584年)努尔哈赤率领部众去攻打尼堪外兰,攻克图伦城,尼堪外兰逃走到鹅尔浑。
1587年努尔哈赤攻克鹅尔浑,尼堪外兰逃到明朝领地。
努尔哈赤请求明边吏押还尼堪外兰,并将他处死。
同年,在“建州老营”的废址上建城,该城在1621年后金迁都辽阳后被称为佛阿拉,即“旧老城”(今新宾县永陵镇二道村)。
据《满洲实录》,1599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
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
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
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侵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
1618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因为努尔哈赤认为明朝朝廷偏袒女真叶赫部而心生不忿的缘故,愤然颁布“七大恨”,起兵反明。
1619年年三月,明征集十四万军队讨伐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掌握有利战机,集中兵力,“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在萨尔浒之战,大败明军,歼灭明军约六万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
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宁市),熊廷弼兵败被斩,王化贞下狱论死。
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
死因之谜重伤致死说 经过潜心研究,朝鲜学者金国平和吴志良终于从朝鲜人李星龄所著的《春坡堂日月录》中找到了一条明确记载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受“重伤”的珍贵史料。
据该书记载,朝鲜译官韩瑗随使团来明时,碰巧与袁崇焕相见,袁很喜欢他,宁远之战时曾把他带在身边,于是韩瑗得以亲眼目击这次战役的全过程。
宁远战事结束后,袁崇焕曾经派遣使臣带着礼物前往后金营寨向努尔哈赤“致歉”(实为冷言讥讽),说“老将(按:指努尔哈赤)横行天下久矣,今日见败于小子(按:指袁崇焕),岂其数耶!”努尔哈赤“先已重伤”,这时备好礼物和名马回谢,请求约定再战的日期,最后终于“因懑恚而毙”。
这条史料明确记载努尔哈赤是在宁远之战中受了“重伤”,并由于宁远兵败,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悒悒不自得。
在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创伤的情况下,这位沙场老将终于郁郁而终。
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
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
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
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廿三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七,大渐,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
努尔哈赤死于明军红夷大炮之下。
驰骋疆场的沙场老将竟败于进士出身袁崇焕之手。
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愤懑致死说 正在人们对努尔哈赤之死不再提出异议时,清史专家李鸿彬在《满族崛起与清帝国建立》一书中,却对努尔哈赤炮伤而死论者的关键证据《春坡堂日月录》提出了质疑[1]。
疑点一:既然朝鲜译官韩瑗都知道努尔哈赤“先已重伤”,那么守卫宁远的最高统帅袁崇焕就应更加清楚,何况袁崇焕还曾派遣使臣前往后金营中察看过呢。
如果努尔哈赤确实身负“重伤”,这当然是袁崇焕的特大功劳,也是明军的重大胜利,不仅袁崇焕本人,而且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将对此事大书特书,以便激励军民的士气。
但是,无论是袁崇焕本人报告宁远大捷的折奏,还是朝廷表彰袁崇焕的圣旨抑或朝臣祝贺袁崇焕宁远大捷的奏疏,其中都只字不提努尔哈赤受伤之事。
疑点二: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
从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
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
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
六月,蒙古科尔 沁部的鄂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郭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因此,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有没有身受“重伤”,是不是“懑恚而毙”,很值得怀疑。
那么,努尔哈赤到底是因何致死的呢? 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回到沈阳以后,一则由于宁远兵败,赫赫有名的沙场老将败在初历战阵的青年将领手中,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心情郁忿;二则因为年迈体衰,长期驰骋疆场,鞍马劳累,积劳成疾。
同年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并非炮伤,二十三日往清河汤泉疗养。
到了八月七日,他的病情突然加重。
十一日,便乘船顺太子河而下,转入浑河时,与前来迎接的太妃纳喇氏相见后,行至离沈阳四十里的叆鸡堡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