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大业中蒋经国蒋经国是怎样的人 10
蒋经国,他为国民党、为他的父亲担忧,满腔热血大谈“国事”,却生生被母亲宋美龄拉回“家事”之中。本想借孔家开刀、杀鸡儆猴以扫腐败之风,到头来还是在父亲蒋介石的“家事国事两难全”的劝诫下灰飞烟灭。
建国大业剧情:
《建国大业》以四十年代抗战胜利直至建国前夕这一波澜壮阔的时代为背景,以宏大的历史视野,正面再现共和国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从诞生到确立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各民主党派在反对蒋介石国民党独裁统治的斗争中,和衷共济、团结奋斗、为建立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所经历的曲折艰辛直至取得最后胜利的光辉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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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的一些主要贡献:
蒋经国坚持“一个中国”立场,反对“台湾独立”。1987年11月宣布开放部分人士赴大陆探亲,结束了近40年两岸同胞不相往来的局面。
在担任“行政院长”期间,蒋经国主张改革台湾人铺张餐饮陋习,提倡“梅花餐”(即五菜一汤),使餐饮奢侈风气有所收敛。
较关心基层民众的生活,据报道,其每年超过200次亲自下乡走访,以了解地方实际需要。同时也很注重偏远乡村建设,落实水电及基础医疗卫生建设,减少城乡差距,使台湾的乡村建设程度较进步。由于其作风亲民,深受台湾民众的好评。当他在台湾逝世的消息传出,不少台湾民众曾闻声痛哭。迄今为止,在对以往几位台湾领导人的民调中,他仍是最受台湾民众肯定的一位。
蒋经国著有《我的生活》、《我的父亲》、《负重致远》、《蒋经国先生言论著述汇编》等书。
蒋经国性格上,一个明显的特性,就是他的双重性格,这一点可以在他的一些往事的个案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从大陆临撤退前,蒋经国曾对老先生的警卫总队第四队的队员讲过,只要他有一碗稀饭吃,就会让全体队员先吃。可是,撤退到台湾以后,因为警卫总队缩小编制,第四队因而被遣散掉了,有些队员就对经国先生至表不满,认为他食言而肥,不守信用。当然,以当时的处境,国民党政府不可能再像过去在大陆时期,容纳那样多的编制人员。可是,就因为蒋经国在上海讲过那番话,不少第四队的队员对此耿耿于怀,而蒋经国却事后不加兑现,难免引起被遣散队员间的尖锐反弹。
在长安东路时,还有一次特殊事件,是让我们同仁印象深刻的,那就是“戡乱建国总队”的请愿事件。那次的请愿事件,让我们四个守护长安东路官邸的便衣卫士同仁,全部被以处理不当的理由,调职查处。
那次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长安东路值班,突然来了一群自称是“勘乱建国总队”的人,起先我们也并不清楚他们来的用意是什么,我们同仁就走进官邸,向蒋经国报告,说外面有一些人要求见。他问来者是谁?我们就说是谁,他一听说是“戡乱建国总队”的人,就摇摇手示意不见,并且很直截了当地说:“告诉他们说我不在!”我们也不知道当中有什么玄机,可是主人说不见,我们又岂能再多说什么话,就走出去向在门口等候的人说:“蒋先生不在,你们走吧!”可是谁晓得这些人不相信,就在门口大吵大闹起来,有的人在门口大骂,骂得相当难听,有些话简直不堪入耳。
“哦?不见!过去我们出生入死,现在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
“避不见面就可以解决问题?不见也要见!他明明说过,他有饭吃,大家都有饭吃的,现在他有饭吃,可是我们没饭吃啊!”
我们看现场愈吵愈乱了,只好找人来支援,总算在大家轮番劝解下,这些人才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蒋公馆。
不一会儿,蒋经国把我们叫到他的屋里,他不分青红皂白,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你们全部给我滚蛋!马上滚!”在他一阵连珠炮似的痛骂以后,我们当然只有卷铺盖滚蛋的份,隔天,我们就被调回原来的便衣组里,换另外一批人去服侍蒋经国。
除了这次被蒋经国“扫地出门”的经验,还有一次是在1978年,刚进“七海”不久,蒋经国叫副侍卫长来告诉我们几个副官,说经国先生要我们回慈湖,七海官邸暂时不需要我们。那时我们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但也不能去追问啊!只有默默走路回慈湖,不久,蒋经国大概觉得这样做会引起我们心里不平,因为我们自省的确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会叫我们走路呢?他叫他的副侍卫长跑来跟我们讲:“总统要我来和你们讲,上次并不是你们表现得不好,也不是你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是总统一见到你们就不知不觉想起老先生,他于心不忍,所以就请你们回到慈湖,没有别的意思。”
在副侍卫长来解释之前,我们两个副官本来是认为,大概是经国先生不希望再在七海官邸延续以前士林官邸那一套老的制度,而要以一种新的制度取而代之;因为,在我们印象中,曾经听过蒋经国说,要把士林官邸的一切坏习惯都要统统革除掉,他对老先生时代少数侍卫人员,假借官邸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作威作福,十分厌恶。可是,他并不清楚,真正做这些事情的人毕竟是少数人。然而,他不管这些,反正士林官邸的老人,能够不用就不用,如此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的做法,当然令人寒心。
还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蒋经国的双重标准。以前,在八胜园时期,蒋经国有一个得力干部姓张,这位得力干部后来由蒋经国派他去日本当特派员。张特派员到了日本,不久就迷上了一个日本婆娘,并且有意纳为妾,这件事马上就被张特派员在台湾的元配知道了,立刻跑到蒋经国面前哭诉自己丈夫的忘恩负义。张太太吵了几次,蒋经国实在受不了,就干脆把这个张特派员调回台湾,从此被打入冷宫,再也翻不了身。
不论这些事件的是非曲直如何,以我自己来说,在服侍过老先生以后,再到蒋经国身边工作,两相比较,蒋经国的确予人一种讳莫如深和高不可测的感觉,即使像我这样一个熟手的工作人员,都时时有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惶恐之感。
在他的家族里,特别是在老先生面前,他永远是把最好的一面给老先生看。这一点,和他的弟弟蒋纬国截然不同,蒋纬国总是在老先生面前反映一些不好的问题,可是人多半是喜欢听好话的,尤其是老人更不愿听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偏偏蒋纬国就是喜欢提一些问题告诉老先生,难怪连老先生都不禁有些怀疑,为什么蒋纬国老是给他“找麻烦”。因而,老先生对蒋经国自然愈来愈有信心,对蒋纬国就没有那样的推心置腹。
对外的形象上,蒋经国曾经不只一次地对人讲过,他只有在和人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感到最高兴的时候,这也是他之所以从当上“行政院长”以后,就在全台湾各地马不停蹄地到处巡视,却从来不会喊累的原因。但是,在有些侍从人员心目中,蒋经国这样的行为其实只是要凸显他所谓的“亲民”作风,在他回到官邸之后,他涣散的体力使他开始觉得面对民众,竟是那样累人。尽管面对人民是一个政治人物确保权力的不二法门,可是,当每天都周而复始地重复一件事情时,再有耐心的人也会开始厌烦,何况,蒋经国那时糖尿病已经慢慢严重,如果每天马不停蹄地跑,难免会有生厌的时候。
他的双重性格有时也会在我们的面前不经意展现出来。例如,我们刚到“七海”的时候,他对我们的信心还不是很够,有时候,他在自己卧室接见党内的重要干部,看到我们在旁边,就故意说:“今天天气很好!”这句话其实就是示意要我们回避,等我们走开了,他才敢和干部开始讲一些重要的话题。
然而平实地讲,蒋经国毕竟不是神,他也有人性化的一面。既然是人,他就有人的喜怒哀乐、有人的七情六欲、有人的长处和缺点。如果明白了这个道理,再去看待蒋经国,就不会有不平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