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意思?
preparing for college课文翻译:
Preparing for College为上大学做准备。
从1884到1885,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是了不起的历险。我来到贝克莱,参加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入学考试,但是我的希腊语,拉丁语和其他几门功课不及格,不得不推迟一年再考。
这时父亲慌了。那年我十八岁,我想,他可能认为我的失败是他造成的,他以为他为我选错了学校,但是真正合适我和我这类人的学校并不存在。当时的确有些学校将来自西面八方的男孩们送进了大学,那些男孩都比我小,后来我渐渐地和那些孩子熟悉了。
中小学、大学乃至世界都是为他们(那时的男孩,将来的男子汉)准备的。我常嫉妒他们,但更多时候我庆幸我和他们不一样。一般来说,被选中的男孩都是已经受过教育,去担当己任的。他们记住老师让他们学的所有东西,不管自己想不想学,也不管理解了没有,他们都能记住并背诵出来。
在我看来,激发他们学习的动力并不是好奇心,他们很少谈论我们的学习,我提到与我们读过或听到的内容相关的事情时,他们或是神情茫然,或是无动于衷。他们学习的动力是:打败对手,独占鳌头,为学校争光,这样的学习动机是我所不解的。
我的父母没有亲自教育我,他们把我送进学校,给我找音乐老师和美术老师。他们尽其所能为我提供各种机会;但是同时也给我自由,给我另一种生活方式,骑马、射击、养狗以及在旷野漫游。
如我所示,我对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职业和今生的美好的东西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我学得很好,学习课程如果恰好和我的课外兴趣爱好相吻合,我就校内外都学。阅读的内容超过了老师的要求,而且认真投入。
时至今日,这些课程我仍记忆犹新,就像我仍记得并爱着那些男女、少年,他们与我交友,让我多少了解人性的深浅;但是,给我上课的老师,我倒是没记住几个,那些我似乎和我生活无关的课程,我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一些其它课程也很有意思,而且也应该能使我感兴趣,但从来没有人尝试激发我对这些课程的兴趣。这些课程就这么摆在我面前:这些是上大学必须学的,这些课程的老师没有调动我好奇又活跃的大脑,结果就是我没有认真地学这些课程,仅仅掌握了一些反复灌输的东西,学校教育的基础知识。
我叩响大学之门时,我只是在某些学科上为大学学习做了准备;我急切渴望找寻一些深奥的问题的答案,这种探寻使我不断学习以提高自己,特别在一些还没有现成答案的领域里,我知道在这些领域仍然有很多的疑问:比如,科学和玄学领域。对希腊语、拉丁语、数学和那些当时教育标准要求掌握的“知识”,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父亲发现了这一点,把我作为特殊学生送到旧金山的一所最好的私立学校,为去贝克莱而进行“填鸭”式的学习。父亲在那里为我聘请了一位老师—伊夫林·尼克松先生,让他课外辅导我。当然,依惯例,父亲也给我很多自由:一个房间供我学习和睡觉,没有人监督和照顾我,我可以来去自由。
我真的来去自由。在旧金山,我独自外出漫步,思索问题,就像以前在萨克拉门托乡间漫游一样;我最喜欢的地方是海边;在那里我重温希腊英雄的生活,重温罗马将军的生活,重温各个时代诗人的生活。有时我入迷得忘我,但是我从来不把自己当成英雄,少年时代也是如此,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伊夫林·尼克松先生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变化。他是第一个使我对必须要学的课程产生兴趣的老师—不是对自己感兴趣,而是对外面世界感兴趣,对意识文化的世界产生了兴趣。他是诗歌狂人,尤爱古典诗歌,他朗读或背诵希腊诗歌的时候,诗歌中的希腊人就栩栩如生。
浪漫的情怀和优美的语言就像我耳畔的歌,我渴望像他一样,不当英雄,更不当诗人,而成为希腊语学者,这样就可以奏响这美丽的语言。生活充满了意义,充满了目标,充满了欢乐。但是,我少年的模仿和勇气远不是以使那些伟大的、变化无穷的诗篇再现生命。
我写了一点诗,仅是为了学写诗的技巧,不想去做伟大是事,或者成为伟大的人。尼克松先生曾经这样说。
他过去常常说:我是无名之辈,小人物,是荷马、但丁、莎士比亚、凯撒、教皇们、将军们和政治家们为之歌颂、战斗、工作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是一切美好的语言和行动的鉴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