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古代传统游戏有哪些,例如曲水流觞那样的
除了“曲水流觞”之外,请问大家知不知道还有什么古代的传统游戏比较有趣呢?
所谓“流觞曲水”,是选择一风雅静僻所在,文人墨客按秩序安坐于潺潺流波之曲水边,一人置盛满酒的杯子于上流使其顺流而下,酒杯止于某人面前即取而饮之,再乘微醉或啸呤或援翰,作出诗来。魏晋时,文人雅士喜袭古风之尚,整日饮酒作乐,纵情山水,清淡老庄,游心翰墨,作流觞曲水之举。这种有如“阳春白雪”的高雅酒令,不仅是一种罚酒手段,还因被罚作诗这种高逸雅致的精神活动的参与,使之不同凡响。 最著名的一次当数晋穆帝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的兰亭修禊大会,大书法家王羲之与当朝名士41人于会稽山阴兰亭排遣感伤,抒展襟抱,诗篇荟萃成集,由王羲之醉笔走龙蛇,写下了名传千古的《兰亭集序》。 展开
1、投壶
《礼记·投壶》记载,以盛酒的壶口作标的,在一定的距离间投矢,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常在宴会上玩,以助酒兴。 王建的《宫词》之七十七写道:“分朋闲坐赌樱桃,收却投壶玉腕劳。”宫女们分成两群赌樱桃玩,玩投壶这种游戏玩得手腕酸疼。
据《旧唐书》卷16《穆宗纪》记载,给事中丁公着说:“前代名士,良辰宴聚,或清谈赋诗投壶雅歌,以杯酌献酬,不至于乱。”在酒席宴上,士大夫们饮酒、赋诗,还玩投壶这种游戏。
2、双陆
双陆一作“双六”,据说由握槊演化而来。又称“打马”,因为双陆的棋子称“马”。博局如棋盘,左右各有六行道,“马”作椎形,黑白子各十五枚,两人相博,掷骰子得彩行马。白马从右到左,黑马反之。
双陆的“马”是用沉香木制成的,很讲究。“斗垒”即是形容斗双陆时打马过关,“马”堆成垒。据《旧唐书》卷51《后妃传》记载,中宗的韦皇后跟武三思在宫中打双陆,中宗在旁边点筹码。
3、陆博
六博一作陆博。两人相博,每人六枚棋子,故称六博。其胜负的关键在于掷采,偶然性很强,双方按照各自掷出的齿采走棋。李益的《杂曲歌辞·汉宫少年行》写道:“分曹六博快一掷,迎欢先意笑语喧。”“分曹”就是“分拨”。玩六博的时候笑语喧哗,很热闹。
4、樗蒲
樗蒲也作“摴蒲”,又名掷卢、呼卢、五木,是在六博游戏的基础上予以改进与变异而形成的,类似后来的掷骰子(色子),随机性很大,主要靠运气取胜,但樗蒲的游戏规则比掷骰子要复杂得多。
樗蒲的用具起初有盘、杯、马、矢四种。盘是棋秤,杯是后代骰盆的前身,马是棋子,矢即五木,是五枚掷具(最初由樗木制成,故称樗蒲)。唐·李肇在《国史补》卷下对樗蒲的玩法有详细记录。
5、藏钩据
《酉阳杂俎》引辛氏《三秦记》记载:“汉武钩弋夫人手拳,时人效之,目为藏钩也。”汉武帝的钩弋夫人的手总是握着拳,伸不开,见到汉武帝才伸开,里面握的是个钩子。于是,人们就玩起了藏钩之戏,多人参与,猜出钩子藏在谁的手里。
投壶
投壶,亦称射壶,是一种既登大雅之堂、又入巷陌平康的传统游戏。是上至天子,下至士大夫燕饮中用以娱乐宾客的一种投掷游戏。
《礼记·投壶》说:“投壶者,主人与客燕饮讲论才艺之礼也”。根据文献记载,投壶盛于春秋,是在室内、堂上或庭院当中,置一广口大腹、壶颈细长的酒壶,以壶口为目标,宾主按规定的距离(离壶五至九尺),跪坐于壶的周围,依次将一根根柘木或棘木做成的矢向壶口投去(矢的形状一头尖,一头齐,颇似没羽之箭,故名)。矢有三种长度,室内用二尺,堂上用二尺八寸,庭中用三尺六寸。以投中者为胜,负者须饮酒。有专职的“司射”于旁监督,并以算筹记录比赛成绩。为了不使投的箭跃出,壶内实有小豆(赤豆)。
《左传》上就曾记载过晋昭公大宴诸国君主,举行投壶之戏的事。
投壶在战国秦汉时得到相当发展,当时的知识分子倾向于内心修养,投壶这种从容安详、讲究礼节的活动,正适合他们的需要,于是在士大夫阶层中盛行不衰。每逢宴饮,必有“雅歌投壶”的节目助兴。
在流传过程中,游戏的难度增加了,不仅产生了许多新名目,还有人别出心裁在壶外设置屏风盲投,或背坐反投。宋代司马光曾著有《投壶新格》一书,详细记载了壶具的尺寸、投矢的名目和计分方法。宋代以后,投壶游戏逐渐衰落下去,不再像汉唐那样盛行,仅断续地在士大夫中进行。
民国时期,军阀孙传芳倡导尊孔复礼,拉拢一些知名学者行投壶之事,章太炎也列名其中,鲁迅先生因此表示不满,以为是“既离民众,渐入颓唐”的征兆(《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照他看来,投壶是脱离民众的士大夫阶层的风雅之事。
其实在古时,民间以投壶为乐的现象就很普遍。在明清小说中,社会底层的三教九流都玩此道,《金瓶梅》十九回中,有西门庆与应伯爵以及李桂姐等在“院子内投壶耍子”的描写;《镜花缘》里的那位“乌投壶”,能玩出“苏秦背剑”、“鹞子翻身”、“朝天一炷香”、“张果老倒骑驴”等许多花样,可见这种游戏在民间的普及程度。
斗茶
唐宋时饮茶,多是将采下的茶叶蒸熟烘干研碎成细末,加入香料,放入水中烹煮煎熬成茶汤。
宋时流行斗茶,又称茗战,就如今天的茶水质量鉴定比赛。
斗茶多为两人捉对厮杀,三打两胜,先比汤色,以纯白为上,是蒸时火候恰到好处的标志,汤色发青为不足,色灰则太过,色黄为茶叶采摘不及时,汤色泛红就是炒焙过头了。
再比茶汤碗面上泛起的汤花(沫饽),如果茶末研碾细腻,点汤击拂恰到好处,就会形成“冷粥面”,紧咬盏沿久聚不散,反之,汤花泛起会很快散开,斗茶就是根据茶叶水线出现的早晚,来判定优劣。
范仲淹有诗说斗茶:“胜若登仙不可攀,输同降将无穷耻”。
宋时除斗茶外还有分茶,就是用茶壶注水,在茶汤面上作画形成各种图案,有水丹青的美称,今天已失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