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风度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饮酒、服药、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这种思想价值观在当时社会知识分子间掀起了一股模仿“狂潮”。“魏晋风度”一词最初来自于鲁迅先生的一篇文章《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
“风度”起源
《世说新语》一书,反映了魏晋时代的士人言行、社会风尚、学术思想与历史文化,堪称此时代的缩影。宗白华先生将这一时代称为“世说新语时代”,而冯友兰先生则把该书称为“中国的风流宝鉴”,《世说新语》的成书直承晋末,足见是此书在反映魏晋名士风度及历史文化方面的重要作用。
在《世说新语》中,直接运用“风度”“风流”来评价魏晋士人的言行和精神气质,一共有六次之多。分别见于该书的《方正第五》第64则、《赏誉第八》第150则、《品藻第九》第81则、《伤逝第十七》第6则、《栖逸第十九》第11则、《俭啬第二十九》第8则。
这些运用“风度”来品评魏晋人物时,已开始深入到魏晋士人的精神面貌和人格力量,可以说是历史上最早用类似“魏晋风度”概念化语言评价魏晋人物风度的作品。
虽然这些概念化语言不具备文学的、艺术的、审美的等专门的指称作用,但也初步具有了现代意义上的“魏晋风度”的内涵及基本精神。是我们考察“魏晋风度”命题演变的不可回避的重要起点。
以上内容参考 百度百科——魏晋风度
推荐于2017-11-26
2013-11-10
2022-06-28 · 致力于图书出版、影视IP
魏晋风度,是对魏晋之际名士风度的称谓,亦称魏晋风流。它作为门阀土族意识形态的人格表现,已成为魏晋时期的审美理想。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据《世说新语》:“王子猷居山阴,逢夜雪,忽忆剡县戴安道,即时登舟造访,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答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他们研究“容止”,提倡“雅量”,喜怒哀乐不形于色。《世说新语》载,顾雍集僚属下围棋,得儿死讯,他“以爪掐掌,血流沾褥”,而神色不变。谢安策划了淝水大捷,捷报传来,他下棋如故,并无喜色,待收棋入屋,因大喜至极,折断了木屐齿竟全然不觉。另外,他们言词高妙,精神超俗,“托怀玄胜,远咏庄老”,“以清谈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
进行历史地考察,我们不难发现“魏晋风度”的思想意义和美学价值。作为对人生的爱恋,自我的发现与肯定,它与东汉末以《古诗十九首》为标志发展而来的价值观念一脉相通;而在追求行止姿容的漂亮俊逸上,又和“文学的自觉”的美学潮流相辅相成。在药、酒、姿容、玄谈的外在表象后面,蕴含着对自身价值思考和对人生无常的悲叹。漂亮的形式(姿容飘逸)和内在的精神(智慧和忧伤)结合,成为魏晋风度的美学典型。在哲学上,玄学的兴起,标志着儒家哲学的危机,魏晋玄学是东汉以来思想和社会历程的必然结果,确有一个过程。东汉后期政治的腐败,使儒生们从对汉家煌煌大业的盲目崇拜中清醒过来,正统的儒家思想受到怀疑。从党锢之祸开始,到黄巾起义,到军阀混战,到三国鼎立,再到曹魏司马氏争权,大开杀戒,在整整100多年的腥风血雨中,人们进行了否定外界社会的过程,探索人生变幻无常的命运,执着爱恋短促的生命,寻求人生的欢乐。
反映到文学上毕竟要迟一步。实际上,从东汉和帝时代开始,外戚和宦官相互屠戮,直至魏晋的大杀名士,社会上刃血横飞,而在观念意识领域内,则开始了一次思想解放运动。道教的兴起,佛教的传人和发展,曹操的“尚通脱”,“不忠不孝也不要紧”,嵇康、阮籍的“越名教而任自然”,虽然不可能从根本上动摇儒家思想地位,却使社会的思想观念的面貌有所改观。从此时开始到唐五代,人们的思想并不为儒家思想所囿,就是这一解放运动的功劳。而以魏晋风度为开端的儒道互补的士大夫精神,从根本上奠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基础,影响相当的深远。
当然,在人格实践上,魏晋风度所及,也确实带来弊病:许多人赶时髦,心情并非嵇、阮似的沉重,却也学他们的放达。正如鲁迅所指:“东晋以后,作假的人就很多,在街旁睡倒,说是‘散发’,以示阔气。就像清时的尊读书,就有人以墨涂唇,表示他是刚才写了很多字的样子。故我想,衣大、穿屐、散发等等,后来效之,不吃(药)也学起来,与理论的提倡实在是无关的。”
至于说到清谈误国,清谈,那是时代的产物,是在魏晋玄学盛行的特定条件下所产生的。我们只能从历史的角度来研究它、认识它,这样才能有正确的认识。
- 官方电话
2013-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