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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高中生活 上初中的时候一直都很向往高中生活,看过的小说、电视剧都是在诉说着高中生的故事。各种社团、学生会、还有有趣的校园活动。可是当自己真的坐在高中的教室、走在高中校园的道路上,我们就会感觉到现实与虚拟的差距。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说长也长,但说短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啦。在有些同学眼里,这三年他们很充实,而有些同学在反映过来要学习的时候,高考就在眼前。 我们往往抓不住飞逝的时间,等知道后悔时,才发现已经和时间隔开了老长一段距离了,当我们再想追赶时却为时已晚,每当我们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愚蠢幼稚的事时,我们再去后悔再去悔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已经做过了。每次,在错误面前忏悔时,才知道我们做的是一件做事,而有时我们明明知道这是一件错事为什么还要做? 有时候,我真的很迷茫,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的我们,为什么在事先不思考做这件事的严重后果,而是要在明知故犯下做卑微的忏悔。 高中的生活已经过去半学期,我们错过、对过、哭过、笑过。但这些事都过去了。2010年,我们有了新的开始,把过去半年的错误抛到脑后,开始新一轮比拼。我们保证不了什么,也不敢向谁保证,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敢肯定什么。只有实践,努力做出来,看看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少! 在飞逝的时间里,时间老人不会给我们过多的思考空间,也不会不给我们考虑的余地。但是,一旦时间流走,当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再想抓住他重新来过,已是无济于事! (一) 奶奶等电话等到中午十二点二十七,吃过了早上剩下的大半个粽子,决定下楼拿今天的报纸。她从窗子那里探出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光景:天气很好,路过的人不比平常多也不比平常少。她穿上鞋,拿了钥匙,检查了天然气阀门,开门出去了。 奶奶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打开报箱,拿了报纸正要上楼去,就看见院子里的张老师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漂亮的礼盒。“张老师吃了啊?”奶奶主动招呼她。“吃了吃了,”张老师摆着手说,“这不,我儿子给我拿粽子,过了节了家里还堆着吃不完,人又不知道在忙什么,车都舍不得下,丢给我就走了!” “年轻人就是这样,忙得很!”奶奶说着,拿出报纸,关了报箱。 “钟老师拿几个粽子嘛?今年子吃粽子没啊?”张老师停下来,想要开了盒子拿粽子给奶奶。 奶奶急得不得了,伸手就去遮她的手:“不要!不要!我儿媳妇前几天给我拿了好多回来,吃都吃不完!”——她总算按下了张老师的手,连声说着谢谢,张老师说:“你下午有事没?来打麻将嘛!打五角。” “不了,”奶奶说,“我在家头看会儿书。” 她们道了别,奶奶一手握着报纸,一手扶住楼梯,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摸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她似乎听到屋里响起了电话声——她两下就打开门,几步走到卧室去,电话却根本没有响,她看了它一会儿:它的确没有响,很有可能刚才响过了,但是现在没有响。 她坐下来,后悔不该跟张老师谈天——她坐到沙发上,打开报纸准备看,电话却响起来了。她连忙又走到卧室里去,接起来“喂”了好几声才弄清楚电话对面的人不是我,而是父亲。 奶奶问:“行行这几天给你打电话没?怎么过节也不回来啊?” “她忙嘛,年轻人总是忙。”父亲说。 “唉,”奶奶叹了口气,“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我一个人好想你们啊。” “妈!”父亲也叹气般叫了奶奶一声,“我不上班啊?忙都忙死了!” 他们结束了通话,奶奶放下电话,坐在床边上,想了一会,只有走出去继续展开报纸来看。 今天的报纸讲着昨天的事,端午节刚刚过,然后是高考第一天,今年的考生数目,作文题等等。 她忽然看到这两个字:“颜歌”。 奶奶就拿着这篇文章一口气看了下去,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她一直看到这一句,接下来的一句是:“奶奶看完了,坐了一会,然后又看了一遍,她终于把这张报纸仔仔细细地叠起来,放进了电视柜边上的抽屉里。” 她就这样做了。 现在她还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给她打电话了。 (二) 我的母亲开了家小店,每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忙完店里忙家里,她是很知足的人,文化不高,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小声地叮嘱:“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然后轻轻掩上房门。母亲坐在客厅里边织毛衣边看电视,她怕吵着我,甚至把电视设定了静音。直到我上床,熄灯,她才会去睡。 进入中学后,和母亲的交流渐渐少了,回家后,她会静静地坐我对面,母亲总是期待我跟她说点什么,但又相对无言,很多时候,嘴巴扭捏着,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爱她的心。很怕见到她期待的眼神。 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却又后悔,后悔刚才什么也没说。按母亲的话说,小时候我是最让人放心的,现在反倒让人操心起来了。我很爱她,却又怕听她唠叨。 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学校把信息发到母亲手机上。那天晚上,母亲悄悄地进来,看见我做功课,她没说话,坐在床边,开始整理我的衣服,我用眼角余光看着母亲,她发现我衬衣的钮扣松了,然后,出去悄悄地拿来针线盒。 屋子里很静,只有我翻书和写字的声音,母亲安静地坐在那里,尽量不弄出一点声响。她重复着把线头伸进嘴里湿润,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它捻得又尖又细,抬起手臂,对着灯光穿针…… 看着母亲,我怔住了,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缝衣的针,虽然与母亲朝夕相处,可是我整天只顾学习,忽略了母亲在日常生活里发生的一些变化,母亲手中的丝线已经找不到进去的“孔”,可是她不甘心,还在一次次地努力。 我抬起头,母亲的脸离我很近,她的眼角不知从什么时侯起多了许多皱纹,我的眼睛潮湿了,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母亲说说心里话了,也已经忘了上次是什么时间陪母亲出去散步的了。 “妈,我来吧!”我接过母亲手中的针线,线穿针而过。母亲笑得很慈祥:“你还是学习吧。”我坐在旁边看着母亲用心地缝着钮扣。她的动作很美,好像是在一针一线地缝合一个美丽的梦…… 她把缝好钮扣的衬衣递给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着期待,说了句:“隔壁的强子今年都清华毕业了。” 我默默地点头。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对我有过多要求,她一直在用慈爱的目光和宽容的心感染着我,期待着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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