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童年创伤如何影响人的一生与健康？

Answer 1

娜汀·哈里斯著的《深井效应》是台湾周志建老师推荐的一本书，看到书名的时候我就下单买了，莫名想读一读。收到书后，坐定下来，拿起书就放不下来了，想要一口气读完，想要立马知道结尾，但依然一字不落地花了两周时间读完，第一次读一本繁体字书，或许是内容很精彩，慢慢读着读着你会发现越来越顺畅了。在此感谢周老师，让我读到这本好书，感谢哈里斯对此课题做出的研究贡献！

对于想了解童年伤痛的影响，这是一本非常有价值的书。因此，我把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整理出来，希望给更多的人看到，能够帮助到更多的人。书中应用了大量的案例和生物学实验，可能我比较偏爱生物，另外我更相信科学，所以对实验和数据部分兴趣有加，但这里就省略了这些实验和案例，有兴趣的一定要去看书。

我们都听过：童年过的苦的人，长大后克服这道障碍——甚至是从痛苦经历中获得力量，而且对那些无法摆脱童年阴影和各种长期影响的人来说，这些话可能会引起羞耻或是绝望的情绪。

其实童年逆境的故事没那么简单。

最新的研究证据表明：即使过了好多年，自力更生战胜了童年阴影的人，还是会败给自己的身体。很多人小的时候不幸福，后来还是以优异的成绩带着优异的成绩上了大学，克服困难创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然后他们开始生病或者抑郁，为什么没有恶习的人开始生病呢？

这本书作者讲述了童年的逆境经历在人的成长过程中对人的身心是如何造成伤害的，以及研究如何应对这种逆境经历造成的的恶性压力伤害。与其说是一本著作，更像是一篇论文，作者在美国旧金山湾景区开了一间社区小儿科诊所，在行医过程中发现论题：疾病与童年逆境有什么关系，就此开始阅读文献、搜集病例等等，花了十来年时间去不断地探索验证，提出推广筛检以及应对恶性压力方案。

什么是童年逆境经历呢？作者给出了明确的检测表：

在你十八岁生日之前：

1，父母或家中其他的成人是否经常对你骂脏话、侮辱你、蔑视你或羞辱你或表现得让你害怕自己受肢体伤害？

2，父母或家中其他的成人是否经常推你、抓你、掌掴你或超你丢东西或用力打你，使你受伤或留下伤痕？

3，是否曾经有成年人或年龄比你大五岁以上的人触摸或爱抚你，或要求你以和xing有关的方式触摸他的身体，或试图或确实和你发生口部、肛门或阴道的xing行为？

4，你是否经常感到家中没有人爱你或觉得你很重要或很特别，或你的家人不互相关照、互相亲近或互相支持？

5，你是否经常感到你没有足够的食物、必须穿着脏衣服且没有人保护你，或父母太醉或太亢奋没办法在你有需要的时候照顾你或带你去看医生？

6，父母曾经离开或离婚吗？

7，母亲或继母是否经常被推、被抓、被掌掴或被丢东西，或者有时候精彩被踢、被咬被拳打或被硬物击打、或者曾经在数分钟内被重复殴打，或被人用枪或刀威胁？

8，你是否曾和酗酒、酒精成瘾或使用娱乐药物的人同住？

9，家中是否有人罹患忧郁症或其他心理疾病，或试图自杀？

10，家中是否有人入狱？

以上均为童年逆境经历，费利帝1998年通过对中产阶级居住地区统计大量的病例得出拥有以上四种童年逆境经历的患病概率更高，冠心病是普通人的2.2倍、癌症1.9倍、慢性支气管炎或肺气肿3.9倍、中风2.4倍、糖尿病1.6倍、曾试图自杀12.2倍，两周以上抑郁4.6倍等等。

童年逆境经历造成恶性压力，恶性压力又是如何引起疾病的呢？压力反应系统是如何作用的呢？

压力系统的成员有以下几个：

杏仁核：大脑管理恐惧的中枢；

前额叶皮质：位于大脑前部，具备调控批判、情绪和感情等认知与管控功能；

下视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PA轴）：使肾上腺开始生产皮质醇（长效型压力激素）

交感--肾上腺髓质轴（SAM轴）：使肾上腺和大脑开始生成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短效型压力激素）；

海马体：处理情绪讯息，加强记忆的关键部位；

脑干蓝斑核里的去甲肾上腺核：脑内的压力反应系统，调控心情、烦躁感、运动、醒觉程度、专注力和惊吓反应。

那么我们来看压力反应系统是如何作用的呢？我们把压力当作在森林里遇到熊，当我们看到熊的时候，杏仁核立刻发生警报告诉大脑：熊很可怕，快点感到害怕。这个时候大脑会启动SAM轴和HPA轴，发动战斗或逃跑反应。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心跳会跳得更快，更用力，让血液流到所有需要血的部位；呼吸道会更通畅让你吸入更多的氧气；血压会升高，让血液离开闭紧膀胱的小肌肉，集中到奔跑、跳跃所需的骨骼肌（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害怕会尿裤子的原因）肾上腺素也会把脂肪转变成糖类，供应身体所需的能量。SAM轴也会启动蓝斑核里的去甲状腺，这是大脑的压力反应中心，负责“狂踢乱打”，肾上腺和去甲肾上腺素是效力很强的兴奋剂，能帮助大脑清晰思考找到行动路线，也会让你感到愉悦觉得无所不能。

与此同时，HPA轴会使大脑产生激素--特别是皮质醇--发动化学信号传递链。如果我们住在一座到处是熊的森林里，皮质醇会帮助身体适应一再发生或长期存在的压力来源。它会让血压和血糖升高，让你情绪不稳定，还会让你睡得不踏实。与肾上腺素不同的是，皮质醇不会让你食欲不振，也不会让你燃烧脂肪，反而会让身体累积脂肪，让你想吃高糖高脂食物，高浓度皮质醇还会抑制生殖功能。

一旦逃离回到安全的地方，SAM和HPA轴就会自动关闭，身体会用一种称为【回馈抑制】的调控机制，在战斗完逃跑完后关闭压力反应系统。这是正常的压力反应系统作用机制。

那么压力反应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呢？什么情况下会造成负面作用呢？

研究发现：一个人太长启动压力反应或造成压力的刺激太激烈，身体可能会失去关闭HPA和SAM轴的能力，称为【回馈抑制中断】就像一个人的压力调节器坏了，本来身体应该维持一定程度的压力，结果过了平衡点，身体还一直分泌皮质醇，怎么也停不下来。孩子就像是实验中的蝌蚪一样，对重复性压力刺激特别敏感，经历过多负面事件，不但会影响大脑结构和功能，还会影响发育中的免疫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甚至是连带着改变细胞读取和复制DNA的方式，一旦压力反应系统失调，就会产生连锁生物反应，身体的器官也会出各种毛病。

其中卡瑞恩医师的一个研究很有意义，对10-16岁孩子分两组研究，有童年逆境和无童年逆境经历（其他基本相同），利用核磁共振扫描大脑，以及每天做四次检测唾液皮质醇含量，发现：孩子的压力症候群症状越多，皮质醇浓度越高，海马体的体积越小。过了一年后第二次测量孩子的海马体，发现这些经历过创伤的孩子海马体又缩小了，他们现在不在经历创伤了，但负责记忆和学习的脑区不停缩小，所以过去的压力到现在还在损害神经系统。

一旦压力反应失调，压力反应系统成员是如何作用的呢？

杏仁核 是主控面对恐惧危险的本能反应。当我们长期接触压力来源，杏仁核一直收到刺激，就会过度活化。有研究者对孤儿院里遭到严重虐待的孩子进行核磁共振扫描，发现那些孩子的杏仁核异常庞大，此外，杏仁核长期或重复受到刺激就会开始混淆无害的事物和真正恐惧的事物，遇到不该怕的事情也会发起警报到大脑的其他区域。

蓝斑核 是让我们变得凶猛好斗的脑区，蓝斑核失调时，会释放过多去甲肾上腺素，让人更焦虑更凶暴，同时也会用大量内分泌让你保持清醒，严重影响睡眠循环。

前额叶皮质 是负责协调理智判断、计划和决策功能。当孩子受到恶性压力反应影响时，前额叶皮质功能就会受到两种抑制：1是因杏仁核过度活化要求前额叶皮质降低活跃程度，别让理智影响存活率，等危险解除后再开始理性思考；2是蓝斑核分泌的去甲肾上腺素让前额叶皮质没办法像平时那样无视冲动和本能。前额叶负责抑制冲动，当孩子大脑一直遭受抑制，大脑就会一直告诉他“快点行动”的时候，让孩子乖乖坐着听课实在强人所难。每个孩子反应不一样，有些会无法专心解决问题，有些会变得冲动、凶暴。

海马体 是负责创造与维护记忆。当我们遭受重大压力时，杏仁核就会变得活跃传讯息给海马体，扰乱其连结神经元的功能—让海马体更难创造短期和长期记忆。例如扫描阿尔兹海默症患者的大脑会发现他们海马体严重受损。这部分脑区是学习重镇之一，那些孩子没办法顺利把乘法表背起来，空间记忆有问题都是因为海马体出了问题。

腹侧被盖区 是负责报偿、动机和成瘾。关键因素是多巴胺—让你感觉超棒的神经传导物质。如果身体压力反应系统一再被过度活化，你的多巴胺感受器就会变的不敏感，本来只需要一点多巴胺就会感觉愉悦，现在需要一大堆的多巴胺才能愉悦。当腹侧被盖区发生了生物学上的改变时，我们会渴望那些能刺激身体分泌多巴胺的东西，像高糖、高油的事物或做出某些危险行为。或者说正常人拥有爱、运动就能让人分泌多巴胺让人感觉愉悦，拥有多重童年恶性压力的人因多巴胺感受器不敏感，更容易依赖烟、酒或海洛因来强刺激身体分泌更多的多巴胺来体验愉悦。

内分泌系统 ，压力影响着我们的内分泌系统，间接影响月经周期、性欲甚至我们的腰围。内分泌是身体的化学信差，负责引发五花八门的生物作用，比较主要的几种生物作用是生长、代谢、性功能和繁殖功能。内分泌系统对压力反应非常敏感。当遇到压力时，生长激素、性激素、甲状腺素和胰岛素浓度都会下降。所以在压力下我们会看到卵巢和睾丸功能失调、心理社会性身材矮小和肥胖。有研究表明刚入狱的女性中有33%月经紊乱。长期压力会影响大脑的腹侧被盖区，让人渴望高糖、高油的食物，而且皮质醇浓度高，比较难代谢糖类，还容易储存脂肪。另外身体起压力反应时，肥胖荷尔蒙和类生长激素的浓度也会上升，它们联手加强你的食欲，和皮质醇一起毁了你的身材。

免疫系统 负责监控体内和体外的关系，保护身体不受外部威胁侵袭。免疫系统就像是身体的外交官和国防部长，人体会遇到很多不同的敌人和盟友，有时候辨别敌友很困难；免疫系统必须成为外交专家，知道细菌或病毒表面的蛋白质不好，有这些蛋白质的微生物是敌人；但它也知道肺脏、神经和血球的蛋白质是好的，不能攻击他们。免疫系统正常工作时，时刻检查身体是否有被感染、受伤或癌化的细胞，若有，免疫系统就敲响警钟，发动军队，对侵入者展开攻击。一旦身体长期暴露在压力激素中，免疫系统的一部分会受到抑制，另一部分则会被活化，这两种都不是好事。压力会减弱负责抵抗感冒、肺结核和一些肿瘤的免疫功能，压力反应失调可能让发炎反应更严重、引起过敏反应（过敏、湿疹和气喘），甚至引起自体免疫疾病（如葛瑞夫兹氏症），也就是免疫系统开始攻击自己身体。当我们体内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浓度过高，免疫系统辨别敌我的能力受到干扰，（如果这样的干扰发生在童年，免疫系统就会发生永久变化）国防部长派军队去攻打入侵身体的敌人，出现误判后则会攻击自己。身体发炎的越严重，免疫系统攻击自己组织的概率就会比较高。当免疫系统攻击自己时，我们就会罹患类风湿性关节炎、肠道炎症和多发性硬化症等自体免疫疾病。

恶性压力对DNA有作用机制是说恶性压力反应会世代相传吗？

我们先看看梅尼教授的一个有趣的实验。

通常鼠宝宝被研究者触摸后，鼠妈妈会舔舔自己吓坏了的孩子，用帮宝宝理毛的方式安慰他们，这等同于人类的拥抱和亲吻。有趣的是不是每一个鼠妈妈都会花同样的时间舔宝宝和理毛，有些会一直舔、有些舔一下就结束了。研究者发现：鼠宝宝对压力反应的发展和他们有“爱舔”和“不爱舔”的妈妈是直接相关的。鼠宝宝被舔得越多，压力激素就越低。“爱舔妈妈”的宝宝们，压力调节器比较敏感，比较有效。相比之下，“不爱舔妈妈”的宝宝们受到惊吓时的皮质醇浓度飚得更高，这些鼠宝宝也花了比较久的时间关闭压力反应。老鼠宝宝刚出生的那十天，妈妈舔他们和帮他们理毛的频繁程度影响了他们一辈子的压力反应。这些压力反应会顺延到下一代，因为这些“爱舔妈妈”的宝宝有了小孩之后也会变成“爱舔妈妈”。研究者后来又做了一个实验在鼠宝宝出生时狸猫换太子，把“爱舔妈妈”与“不爱舔妈妈”的宝宝互换一下，互换后的老鼠的DNA甲基化状态变得和养母一样，行为也比较像养母—“爱舔妈妈”的宝宝被“不爱舔妈妈”养大后，鼠宝宝变成焦虑的成年老鼠，压力激素浓度较高，而且他自己生小孩后也比较不会舔小孩。

这次实验发现：老鼠小时候（试验中选择鼠宝宝刚出生出生那十天）被妈妈舔会大大影响他们的一生。

老鼠妈妈的舔舐动作确实给宝宝一些信息改变了宝宝的压力反应。改变的方式并不是基因变化，而是表观遗传学（主要研究在不改变DNA序列下，透过机制引起可遗传的基因表现或变化）上的变化。

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把基因和环境当成完全无关的两回事，认为自己天生有一套自己的基因，决定自己的健康和生物构成，出生后的经历则会塑造人格和价值观等。就是因为很多人认为基因和环境井水不犯河水，多年来人们才一直讨论是先天重要还是后天重要。但随着科学进步，目前科学家几乎能肯定，我们不能分割基因和环境，也知道基因和环境都会塑造我们的生物构成和行为。 我们终于知道我们的长相，身体的运作方式，还有我们究竟是谁，都是由环境和基因一起决定的。

我们知道DNA是我们的遗传物质，我们的身体会用DNA密码生成蛋白质，蛋白质形成新的细胞，并确保新细胞内所有机能正常运作。我们的细胞里除了基因组（完整的基因密码）外，还有所谓的 表观基因组 —DNA表面的一层化学标记物质，会决定哪些基因被转译成蛋白质，哪些基因根本不会被细胞读取。表观基因类似于对基因组如何转录的标注。表观基因会受到每个人的经历影响，也可能被环境改写。

那么环境是如何改变细胞里的表观基因的呢？最主要的方法就是开启压力反应，当身体努力适应逆境经历带来的压力，它会【开启】和【关闭】某些基因，尤其是调控未来遇到压力反应时会怎样反应的基因。

那么长期压力对DNA序列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呢？

发现 端粒的作用机制 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获得者布雷克本教授和艾波教授关于老化过程的研究，提到端粒（是染色体末端的DNA序列）会保护DNA，预防其受损而导致过早老化和死亡。他们发现压力对端粒的长度和健康有很大的影响，间接反应了人们罹患疾病的风险。

端粒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功能是保护DNA，确保细胞每次复制DNA的时候，新版和老版长的一样。你可以把端粒想象成DNA两端的保险杠或缓冲器。端粒对环境十分敏感，任何发生在生物化学方面可能损害DNA的东西（例如压力）都会对端粒造成伤害，而端粒受损的时候，就把讯息传递给整个细胞，告诉细胞它受到太大伤害，需要细胞做出反应。细胞有两种反应方式：1是当端粒太短时，细胞会变老，衰老的细胞会退休不在工作。例如负责产生胶原蛋白的纤维母细胞都退休了，那你看起来就比实际年龄老。细胞老化或死亡也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一个地方死了太多细胞，你的身体就不会健康，例如，如果有一大票胰脏细胞死亡，那你没办法分泌足够的胰岛素，就会得糖尿病。2细胞的端粒受损或变短，也会使细胞癌化。这个时候细胞无法正确复制DNA，从一开始一直产生新的细胞，然后细胞会失控地不断复制，突变成不停、不停成长的肿瘤。因此如果端粒受到太多损伤，变得太短，就会导致细胞过早老化与疾病，甚至是癌症。

艾波等人对4000多名调研数据显示：从小累积到大的逆境经验和端粒缩短确实有显著关系，但端粒缩短大部分是童年逆境导致。数据显示：每多经历一种童年逆境事件，端粒的缩短机率上升11%；比起金钱压力，家中的负面事件（如虐待或家长滥用酒精或药物）与端粒缩短更有关系。

好消息是就算你的端粒比较短，只要维持健康，就可以防止它继续变短，提高端粒酶的量，可以通过药物或运动来增加端粒酶的量，减缓端粒缩短的速率。这是比较新的研究。

那么，压力反应失调的治疗方案有哪些呢？

睡眠 。童年逆境经历会显著提升人们发生各种睡眠障碍的机率。睡眠会帮助身体正常调控HPA轴和SAM轴，在睡眠时，皮质醇、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浓度都会下降—换句话说，睡眠不好与压力激素有关，压力激素会使唤大脑、激素系统、免疫系统和表观基因组启动压力反应，所以才难以入眠。另外在睡眠中，免疫系统会进行系统升级，校准我们的防御系统。睡眠不足也和生长激素等浓度降低有关，如果发生在小孩身上还会造成发育不良。

规律的运动 可以让身体释放一种叫【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的蛋白质，这是大脑和神经细胞的肥料，会作用在海马体和前额叶皮质这些对学习和记忆很重要的脑区，增强肌力和脑力。规律的运动还可以减少体内的促炎性细胞，调节压力反应。还可以帮助免疫系统决定什么时候该打仗，什么时候按兵不动。每天规律的运动一个小时，跑步、游泳等都可以。

营养 。比如身体发炎时，我们可以多吃含omega-3脂肪酸、抗氧化剂，水果蔬菜等食物，减缓发炎反应，让免疫系统恢复平衡。如果吃太多糖类、淀粉或饱和脂肪，发炎可能会变得严重，免疫系统也会失衡。可见，健康的饮食非常重要。

心理健康 的方式很多，做心理咨询，对童年恶性压力经历是有效的。

健康的人际关系 ，我们在拥抱、和别人亲密接触或和他人有健康的人际关系时身体会释放催产素（没错，就是母亲在生产时产生的催产素）。催产素会抑制HPA轴—大脑和身体的压力反应回路—缓冲压力反应，它也会有抗抑郁的效果。

冥想静观 。冥想会启动我们的休息和消化系统（副交感神经系统），副交感神经系统负责让心跳变慢，血压降低，与压力反应的效果相反，用来应对压力反应失调当然有效。

感谢娜汀·哈里斯以及众多学者对此课题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