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保尔和冬妮娅见了几次面?
八次面。
第一次保尔在钓鱼,第二次保尔在游泳,第三次冬妮亚把保尔带到她家,第四次保尔自己上门,第五次在冬妮亚家保尔与莉莎维克托等人见面,第六次保尔从监狱逃到冬妮亚家,第七次保尔受伤后一直与冬妮亚在一起,不久后两人感情结束,第八次在筑路时偶然遇到冬妮亚与她丈夫。
保尔与冬妮娅(林务官的女儿)、丽达(女政委)、达雅(工人)的三段恋情,暗含了一个红色的苏联男人逐渐远离肉体、远离奢华,而向精神、原则、理念皈依靠拢的心灵历程。
对冬妮亚的爱出自一个纯真少年的本心,那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自然产生的对美好、对舒适生活的向往;和丽达女政委的爱情产生在共同革命生活中,“革命高于一切”的口号窒息了保尔心中残留的对丽达的爱恋。
与工人女儿达雅的结婚与其说出自爱情,不如说出自拯救,这时的保尔已肉体残缺而精神凸现,保尔靠着“精神”、“意志”自救,也拿着它照亮达雅的眼睛。他的精神已被视为“共产主义事业燎亮的明灯”。
经历总述
保尔.柯察金,一个真实而又虚幻的名字。说其虚幻,只因为它是小说主人公的名字,而它又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可以说他就是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个再现。
这个倔强的,平凡的小伙子有着不算平凡的命运,在他的儿童时代就饱尝了痛苦,先被一个粗暴的神父弄得辍了学,之后在车站以烧大锅和茶炉来维持生计。那时的他还不满12岁,让一个儿童来做如此繁忙劳累的工作,的确不易。
当然,他也得到了那微不足道的劳动成果——每月八个卢布的薪水(后改为十个卢布)。这个注定成为钢铁的人在努力吸取着命运给他带来的经验。
在保尔那美丽的故乡,他了解了一个足以改变他命运和前程的组织——党,也有幸认识了一名党员——朱赫来,他同时也是保尔的好朋友,教了他一些闻所未闻的东西,对他以后的生活和目标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一切并非那么的顺利,彼得留拉匪帮住进了保尔的故乡——小城谢佩托夫卡,他们肆杀犹太人,无恶不作,又把身为党员的朱赫来抓了起来。在运往监狱的路上,保尔舍身相救,但不幸被抓入狱,而朱赫来则逃出了魔掌。
在狱中的保尔坐了并不漫长的一段岁月,他终于凭他的机灵善变逃出了监狱。之后他与意外中结识的小姑娘冬妮娅相会,他们都为保尔的出狱和彼此的相会感到高兴。他们幸福地住了一夜……
战争的硝烟弥漫了小城,无产阶级红军队伍打败了邪恶的白军,人们被解放,得到了自由。然而保尔却要为忠爱的党的事业离开冬妮娅,投入到为人民解放的战争洪流中。
一年后,已经长大的保尔依然倔强,他“有幸”被编入正要进行战争的骑兵第四师。在残酷的战争中保尔受了重伤,他的坚强意志使他起死回生,但不幸的是他和冬妮亚的感情彻底破裂了,原因就是冬妮娅被资本主义的涓涓细流所吸引、所迷恋。他们不能再称为志同道合的同志了。
在保尔的请求下,朱赫来把他调回了铁路工厂。他又结识了一位知心朋友——扎尔基。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对党的提纲产生了思想上的分歧,使保尔站在党的对立面上,并且让他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
好在保尔及早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反省的演讲中,保尔十分激动,表现的也十分出色,使团重新吸收了他,这件事给他的经验的确很多很多……
英勇的年轻团在英明的党的领导下,剩余的白匪终于被剿灭。此时的保尔接到了一个艰难的任务——在三个月内修一条七俄里的铁路,寒冷的冬天就快到了,白色将侵占大地,小城里没有足够的木材来取暖,修这条铁路势在必行。
保尔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拼了命的工作,由于第二批工人的迟到,使得保尔不得不在严寒的打磨下长期的工作,他为此大病一场。当不省人事的保尔被送回家时,人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铁路按期完工,人们拥有了木材,拥抱了温暖,这件事为保尔的一生增添了绚丽的一笔。
在短暂的休假之后,保尔又投入了党的怀抱,但只干了一些琐碎的工作。医生们发现保尔的神经中枢存在严重的病患,被迫住进了医院。渐渐的他的身体更坏了,连着换了几个医院,认识了不少知心的病友。他心中的熊熊火焰从没有熄灭,对党的忠心也一成不变。
保尔在病魔的魔爪和死神的镰刀间徘徊,他的左手和双脚都残废了,失明的痛苦也在折磨着他。他娶了一个妻子,她是母亲好友的女儿,也是一个志愿加入党的进步青年。
保尔这个倔强的青年绝不会屈服于病魔,他决定做一个作家,用文字来为党出力。他用了漫长的岁月,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终于完成了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暴风雨所诞生的》。
他备受好评,也受到了青年们的真诚爱戴和无比崇敬。他无愧于一块真真正正的钢铁,也无愧于他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当怎样度过呢?”每当回首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