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诸刺王僚的读后感
读后感的写作思路要是要以“感”为主,紧扣原文,联系实际,情感真实。读后感的“感”必须是从原文引发出来的感想,不要面面俱到,泛泛而谈,应集中到感触最深的一点上来发表议论。
“感”是重点,要着重写出自己的感受,不宜过多的重复作品的内容。
刺客大多数产生于一个毁灭与创造、死亡与新生、圣贤与英雄辈出的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他们胸怀天下、舞文弄墨、行侠仗义,具有的共性就是:爱国求变、表达意志、实现理想、证明价值。
专诸毅然允诺公子姬光刺杀吴王僚,因为公子姬光十分尊重他的人格,以礼相待,且数年如一日地照顾他家庭生活。《史记》说:公子光顿首曰:“光之身,子之身也。”当时的公子光,后来的吴王阖闾给专诸叩首,后世哪个刺客能有这样的礼遇,能活出这样的境界。
专诸并不考虑公子姬光的事业是否正义,在专诸这位民间武士的头脑里,没有君王神圣的敬畏观念,也无以下犯上、形同作乱的等级思想,“视刺万乘之君,若刺褐夫”。专诸只认一理:知恩图报,并且以死相报!他试图用自己的行为和生命证明人间道义、人性忠诚和人的气节,他活着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献出生命是为了追求高于肉体的精神层面的理念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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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诸樊有意传位给四弟季札,故不立太子,希望把王位依次传给三个弟弟,想最传到季札手里。三弟吴王夷昧死后,季札避让而不继承王位,于是夷昧之子僚自立为王。诸樊之子姬光(公子光)为争夺王位,质疑僚的王位的合法性,伺机夺取。
恰逢伍子胥介绍专诸,于是公子光派他刺杀僚。专诸因母亲健在,犹豫不决,其母听说后自缢以成全义举,专诸这才下定决心。
一日,专诸以厨师的身份(专诸是当时吴国的名厨),给吴王僚献鱼,把匕首藏于鱼腹中(传说中的“鱼肠剑”),到王僚面前,抽出匕首向王僚猛刺,匕首透过三层重甲,王僚当即死亡。专诸也于侍卫的刀戟下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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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樊死后,传余祭;余祭死,传夷;夷死,当传给季札;这本来很太平的,但季札怪人也,没有官瘾,偏不肯受国,隐匿而去。
这下祸来了,按祖上规矩本该长子姬光继位,而夷之子僚见王权就在家门口,太想抢来己有了,便不想讲规矩了,反正坏了规矩也没人管得了,于是自立为吴王。
看,权利没有限制,就是容易乱纲常。
公子姬光心中不服,暗中伺机杀僚夺位。
可见,社会不能没有规矩。没有共同的规矩就乱。
寻常事遇上不寻常的人便生出了响彻千年的刺客故事。
一次,专诸与一彪形大汉厮打,越战越勇,众人力劝不止,他母亲来了,一唤,他便束手而止,垂头而归。
伍子胥恰巧路过此地,看见了,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个普通的屠夫有两个吸引他的特点:1、其人勇武过人,2、孝顺听话。于是屈尊与这个不名一文的屠夫结为八拜之交。
这一结交,在伍子胥,是为主子办了件成就王业的大好事,是要立大功的;在专诸,则是低贱的平民不堪承受之重,是要拿性命来报的知遇大恩。
这一结交,正如严仲子对聂政的厚拜,施恩与武松的结义,信陵君对侯嬴知遇。诸位不妨回想一下,这些下层之人都是拿什么报恩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像严仲子厚待聂政,施恩厚待武松,信陵君厚待侯赢一样,公子姬光相当厚待专诸,并敬其母。像聂政、武松、侯赢深受感动一样,专诸也没逃脱---深感其恩,以死相许。但念老母在堂,行刺之事犹豫不决。其母知道后,为成全专诸成大事,自缢而死。为了君王家的计谋总有些草民自愿的献出生命,这里是专诸母,信陵君那里是侯赢,太子丹那里是樊於期。
这是几千年许多朝代都在上演的夺权的故事,这是嫡亲的堂兄雇凶谋杀嫡亲堂弟的故事。
钓人的鱼专诸葬母之后,便一心一意与公子姬光谋划刺僚之事,并献计说,王僚爱吃“炙鱼”(烤鱼),可藏利剑于鱼肚,伺机刺杀。
为此,专诸特往太湖学烧鱼之术,三个月练得一手炙鱼的好手艺。(靠此手艺本可过上小康生活的)
时机成熟了,公子姬光乃入见王僚,说:“有庖人从太湖来,善炙鱼,味甚鲜美,请王辱临下舍尝之。”
王僚想:这货一直恨我,怎会这么好心眼,倒请我吃炙鱼,莫不是要害洒家性命;洒家若不去,又显得是洒家做王的怕了他,哼,“我若怕你非孙伯符也”;况美味的炙鱼不吃太可惜了。
虽心中有些狐疑,还是答道:“来日便去。”
姬光连夜紧锣密鼓的准备,预伏数十健壮甲士于地下密室之中,又命伍子胥暗约死士百人,在外接应。行动步骤,行动暗号,可能的变数,一一商定。
万事俱备,只等吃鱼的人。
专诸暗杀的季节应该是秋季,秋季是水美鱼肥的季节。
王僚还是来赴宴了。
防不胜防不过王僚赴宴时,说是采用的铁桶式防守,一点也不为过,从王室到姬光家的厅堂,从屋里到屋外,统统布置了甲士,操长戟的,带利刀的,亲信更是紧紧贴护左右,可谓是戒备森严了吧,可王僚还嫌不踏实,性命攸关,小心总不是坏事,王僚再身着三重盔甲,搞得像秋天就穿了厚厚的棉袄似的。
不过,能吃上鱼也是值得的。
酒桌上除了自己带的人外,只准姬光一人陪伺。这样了,“无知小儿可敢杀我”。
酒过数寻,姬光托言脚痛难忍,需用布帛裹紧,便溜入地下密屋,躲了。有道是君子不临危墙下,把危险留给别人,安全留给自己。武松打蒋门神时,施恩也是这样做的。
过了一会儿,专诸手托鱼盘,进献炙鱼,两列武士齐上,夹持专诸,先脱了他的衣服,再搜他身子,王僚是这样想的,脱光了,看你那儿藏武器,你能用拳头一下杀了我?
左右让专诸赤膊跪地,用膝盖前行,专诸没有任何反抗的神色,行至王僚座前。
当左右都认为万无一失之时,当王僚正双眼盯着将到口的、美味的炙鱼时,这个赤膊的专诸,不可能有武器的人,忽地,抽出暗藏于炙鱼腹中的“鱼肠”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刺吴王僚。
虽然卫士从王宫排到酒桌前,虽然贴身保镖很贴身,虽然甲衣穿了一层又两层,但是,专诸锋利的鱼肠剑,还是大力透过三重盔甲,又刺穿脊背,只大叫一声,“操,这样也可以呀”,便血溢甲衣,倒地而亡。
可惜了那一盘美味的炙鱼。
专诸之刺,干净利落。
权力可以带来——显赫于富贵;也可以带去——弄权者的小命。
不同的结局这时左右护卫从梦中醒来了,心中惧怕,赶忙表现一下,一拥而上,刀戟齐下,---“让我来补一刀”,遂将专诸砍为肉酱。
比聂政、荆轲死的还惨。
公子姬光的事成了,王位到手了,荣华富贵也来了;壮士专诸的家早没了,性命也没有了,尸体成了肉酱了。谁闪亮登场蒋门神打完了,施恩就出来了;王僚被刺了,公子姬光出来了。
令伏兵齐出,将王僚卫士尽数剿灭。
公子姬光既杀王僚,便自立为吴王,即名噪历史的吴王阖闾,夫差之父。
英雄的痕迹相传无锡市大娄巷的“专诸塔”,是阖闾替专诸葬的优礼墓。
因专诸曾在太湖边学烧鱼之术,后人把他奉为“厨师之祖”。
邑人秦颂硕曾写“专诸塔”一诗:“一剑酬恩拓霸图,可怜花草故宫芜;瓣香侠骨留残塔,片土居然尚属吴。”
看了这座再普通不过的小坟,是否有凄凉之感。四大刺客中,最平凡的也许就是专诸,他刺杀王僚没有太多的故事,没有太多的噱头。
反倒是他行刺用的那把鱼肠剑比他名气大多了。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为什么英雄反没有他杀人的剑有名呢?是后人的冷寞,还是他的行为确实没有太多可令人景仰的地方?
专诸的勇武虽有可叹处,但其生命的价值何在?就为权贵的知遇吗?就在为公子们的争权夺利吗?
2015-10-07
刺客就是刺客,司马迁说了的,他们不是用正义观和是非观来衡量的,更不能以成事了或不成事来衡量,而是以下三个方面:一是要有自己明确的意图和目的,二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三要名气大的垂于后世,这才是刺客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