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关于杰拉德和欧文的文!

不管是深厚的友情还是那啥关系的,只要是说他们的就好了。安菲尔德的双子星的故事让人心酸。。。非常感谢!可以发到我的邮箱!cyw1010@126.com... 不管是深厚的友情还是那啥关系的,只要是说他们的就好了。
安菲尔德的双子星的故事让人心酸。。。
非常感谢!
可以发到我的邮箱!cyw1010@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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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8 · 超过21用户采纳过TA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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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杰拉德和欧文一篇满感人的文章
  联赛的艰苦超出了想象。前锋不进球,后卫不停丢球,中场混乱不堪……看不到黎明的曙光,也无从期望。
  拉法带来了许多西班牙人,给队伍注入了新的热情和活力。但无论人员变换战术调整,杰拉德始终是安菲尔德的灵魂。
  拉法说:“你比任何人都懂得信念,所以你是队长。”
  信念吗……杰拉德触到金色的队长袖标,有灿然的光在他眼里一闪而过,下一秒,他带领球队继续厮杀。
  利物浦的冬天到了。
  情况不算太糟。杰拉德安慰自己。至少,至少还有KOP们的海呼山啸,给了他继续的勇气。
  海风送来冰冷的水气,在眼角眉梢冻结。霜花浮在玻璃表面。这个世界看上去苍然而华丽。训练服上,寥落着细细的六角形,脸上则是一丝一丝的沁凉。
  雪使利物浦城变得很安静。安菲尔德看上去格外圣洁庄严。雪后旷蓝的天空里,似有天籁隐隐吟唱。
  安静的地方很容易看到时间。杰拉德面对着绿得苍然的草皮,听到时间当当当地跑过,留下一行暧昧不清的脚印。
  杰拉德觉得过去的几年恍若梦中。许多东西以光速向他飞来,又以同样的速度消失。梦里他和欧文在彼此的世界里渐渐疏远,直至连背影都无法看清。
  算来欧文已经走了半年了,他总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推开更衣室的门,就可以看见那个红衣少年靠在柜子上对他笑。很沉静内敛的笑,只给他一个人的笑。
  平心而论,欧文穿白衣服最好看,但绝不是皇马的白。他记得自己十六七岁的样子,阳光晒得人骨头酥麻,一群人在训练场上跑圈。欧文穿一件白得眩目的外套,站在看台上微笑,这时的欧文,就是降临人间的天使,纯洁得接近不真实。
  从有记忆踏上足球之路起,杰拉德一直跟随着欧文的脚步,也一直在他的光环庇护下成长。同样是少年天才,他少受了许多关注,也少扛了许多责任。天知道是不是好事呢。
  杰拉德的高尔夫,欧文教的,只学了三成,已经把同城的鲁尼扫得够戗;杰拉德的扑克,欧文送的,至今多输少赢,怎么没把赢的运气学来呢;还有赛马,欧文死活扯他一起赌,结果他竟然赌赢了,为此被蹭了不少饭……
  杰拉德的一身都是欧文的味道。洗不掉。他也不想洗。
  往事的温暖,原来只能在记忆里凭吊。
  失败的战绩总是惹得媒体鼓噪。杰拉德开始和切尔西传绯闻。绯闻有头有脸像模像样,一时间,杰拉德将加盟切尔西成了被媒体咬定的“事实”。
  杰拉德懒得做什么回应,私下里切尔西的确表态对他有兴趣,特里兰帕德等英格兰队友早在欧洲杯期间,就向他隐晦地提起过。联赛成绩糟糕,说不失望是虚伪。他爱利物浦,但也因为她伤透了心。杰拉德有过心理斗争。红衣和蓝衣的斗争。
  联赛杯决赛在切尔西和利物浦间举行。红军领先了,而且双方形势上胶着。
  先是兰帕德跑过来说,我们换球衣吧。然后特里防他时露齿一笑:“你来我们这儿,怎样?”
  赤裸裸的勾搭了。
  杰拉德无名火起,这不是扰乱军心吗?但他承认,他的脚步乱了。火焰从小腿烧到脸颊。有许多东西争先恐后地从脑海里涌出,一瞬又消失了。
  角球,起跳,争顶。
  球争到了。它带着眩晕的弧度,飞起。杰拉德的心,随着那弧度下沉,直到挂进了自家的网底……
  全场哗然。最尴尬的事终于发生了。
  而后蓝军打开了局面,获胜。
  红军们沮丧地往回走。杰拉德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可以预料到明天报纸的头条了。红军因为他丢了冠军……这个念头噩梦般萦回着。
  的确,报纸的头版大字是“卢布发芽——切尔西首冠”,下面是注释:“杰拉德还未加盟就攻入他的蓝军第一球。”
  切尔西的球迷疯狂地庆祝。KOP们甚至无从回击,那几句“队长不会走的”在那个乌龙面前何其苍白无力。
  一时间被推到风口浪尖,杰拉德抱着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有些激进的KOP已经跳出来骂人。队友看他的神情变得小心翼翼。连教练都斟酌着词句和他说话。
  这世界,何时变成了这样?
  欧文以前应该就是这么站在浪尖,面色清冷眼神不屑。他是怎么做到的?

  杰拉德感到从未有过的宽容和体谅。他没想到,欧文过得比他不容易得多,是吗?
  杰拉德很少做梦的,但联赛杯后的夜里,他梦见了欧文。
  他梦见自己拉着欧文的手,走在安菲尔德。草地很大风很冷,只有欧文的手心是温暖的。他们手拉手走在雨后潮湿的草皮上。周围空无一人。
  面前是雾,背后也是雾。古老的KOP看台在雾气里朦胧。那些座位也是空的。整个安菲尔德的世界里没有人。只有他和欧文拉着手往前走。
  风像一根穿越过去和未来的线,从他背后吹来。
  而前面没有尽头。
  醒来后他叹口气,伸手给欧文打了个电话。他想他们现在都能坦然接受。
  欧文说:“我希望你留下。以一个利物浦球迷的身份。”
  杰拉德挑眉,这个请求他本来就无法拒绝。但欧文,你为什么不留下?
  欧文继续说:“切尔西是蓝色的。但你是红色的,我想,你穿蓝衣服,会很——奇怪。”
  欧文,你不觉得,你也是红色的吗?
  那张面具已经长在欧文脸上。言辞谈吐间讲到利物浦,似乎那里不是自己出走的地方。那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只有杰拉德记得,欧洲杯期间的走廊上,他曾见过欧文眼里的泪光。
  番外 谁的味道
  我们的欧文,从小就是个勇敢的孩子。很勇敢很勇敢。
  圣埃蒂安是个黑洞。席卷着梦想和失落。进去了就出不来。欧文眼见过许多人悄无声息地湮灭在里面了。可是那个黑洞经过自己面前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跳进去了。
  他不怕挑战,他很勇敢。
  在利物浦,欧文的天才展露,但当他屡受伤病困扰,一切吹捧变成了嘲讽,他也毫不畏惧地挺住了。
  他不怕打击,他很勇敢。
  再后来,利物浦战绩糟糕,打法难看,教练焦虑,人心浮动。许多人传说他要走了,他也竭忠尽诚地留下了。
  他不怕失败,他很勇敢。
  欧洲杯上,贝壳罚丢了点球,欧文是队副,所以他毫不迟疑地上去了,尽管他不知多久没罚过点球了。
  他不怕风险,他很勇敢。
  只是这时,他已经放出要走的风声了。
  风声归风声,他只是想刺激一下俱乐部,他不想走。谁愿意好好的远离家乡?但这回他很忐忑。新教练不怎么喜欢他。心知肚明。
  所以这么多年来,欧文第一次审视他的去处了。
  欧文是很勇敢的孩子。很勇敢很勇敢。
  他不怕远走他乡,他不怕和劳尔罗尼争主力位置,他不怕适应不了西甲的风格。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留下来的或者离开的理由。
  点球大战时,原本应该罚球的杰拉德退到了一边,他就心里突然凉了下。无能为力,欧文眼睁睁地看着瓦塞尔把球踢飞了。
  葡萄牙人的欢呼里他定定地看着杰拉德,依旧青涩的眉眼。在他下决心前,最后一次记住他青梅竹马的伙伴。再聚首时就不知他的身份是什么了。
  回去后欧文想了很多。杰拉德是队长,哪有队长护短队员和俱乐部作对的?(敢这么干的不是影响力够大如纽卡的希勒,就是被一并扫地出门的如皇马的耶罗。)杰拉德,怕是不会为他出头的吧?
  欧文反复咀嚼着他和杰拉德的关系。他不知道杰拉德是不是会站在他这边。但斟酌了许久,他想可能性太小了。似乎不值得他等,抑或他不敢等。
  欧文不敢听见青梅竹马的伙伴对自己说:“好吧,你走吧。”
  绝对不敢。
  那就瞒着他,悄悄走吧。
  欧文的一生中,曾有一次如此胆小。

  在欧文的回忆里,最眷恋的,莫过于他十七岁头上,年少春衫薄。队友们济济歪歪地跑圈,清一色的黑训练服。阳光垂落,棕色的发丝缕缕透亮。整个安菲尔德一片流光溢彩。队友们迎着光的脸,都模糊成暧昧不清的味道。那个顶着BEATLES发型的少年从后面追上来,悄悄拉住他的手,傻乎乎地扯了扯嘴角。手心温暖而坚定,仿佛一生一世不再放开。
  纵然此刻,飞往马德里的航班上往外看,天空阴霾如铁。
  冠军杯
  小组赛打得磕磕绊绊,险些没能出线。最后时刻急红眼的杰拉德一脚惊天远射,硬生生地把利物浦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接下来对勒沃,两个3:1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主场击败尤文,打得意甲卫冕冠军颜面尽失。而对阵切尔西,几乎没人看好他们,他们却杀开了一条血路。当然杰拉德也把乌龙的阴影一扫而空,加西亚成了淘汰赛的英雄。

  决赛的夜晚如同置身安菲尔德,KOP的歌声把这里变成了红军的主场。然而对手的强大出乎了意料,技术和经验俱佳的米兰人打得他们几乎没有反手之力。
  中场休息时,米兰更衣室里的笑闹隐约可闻。队友们都绷着脸。绝望就像瘟疫,一旦蔓延,只有死亡。
  杰拉德下意识地摸着左臂。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队长袖标。于是再向里移,指尖传来心跳的节奏,很快很清晰。
  “我该怎么办?如果欧文呢……他又会怎么办?”
  拉法走过来。“杰拉德,你是队长,你知道该怎么做!”
  队友们呼啦围上来:“队长,带我们去战斗吧!”
  杰拉德眼前一片模糊。那么多恳请的目光,直刺进他的胸膛,揭开了层层叠叠的皮肉和血脉,直指心脏最深处,那微弱跳动着的,红色的背影。
  “我要为利物浦拿真正的冠军!……而我,从此再不是,你记忆中的史蒂夫了……”
  杰拉德感到胸腔里气流回转,把整颗心搅得剧痛。那个依稀的身影,在气流里化作烟化作尘,而红色却无限地扩张着渲染了整个灵魂。他想把这气狠狠发泄,他想让红色漫天汹涌。
  再次踏上草皮,米兰人掩饰不住他们的得意。杰拉德举起左臂,指向天空。
  “我们拼了——”
  他的声音在空气里撕扯开巨大的缺口,强烈的冲击波震荡着整支红军。所有人悚然抬头,他们的队长一身血样的红衣,眼睛里一团烈焰正在升起,带着焚毁整个世界的杀气,扑向了不可一世的对手。
  反攻开始了。米兰的优势在红军不要命的冲击下土崩瓦解。六分钟里,世界倒转过来。利物浦年轻的队长,带领他们构筑了血肉的防线,用几乎抽筋的脚,一次次封堵了米兰潮水般的进攻。杰拉德不知道他们怎么坚持到了加时赛结束,这就是信念,他们真的是拿命在拼啊。杰拉德记得,疲惫到变形的双腿,沉重到艰难的喘息,震颤到极限的心脏,还有心脏深处,依然跳动着的,红色背影。那么模糊,那么清晰,那是杰拉德一辈子无法正视的华丽的感伤……
  点球大战。
  空气快爆炸了。但杰拉德几乎确定,他们会赢。他甚至需要压力,来抑制自己快要冲出胸膛的心。似乎有一声长啸,已经压抑在心口很久很久了,在它喷发的前夕,他还是需要强迫自己冷静。
  杰拉德很自然地第一个站到了罚球点前。他什么也不想,事实上他已经什么也想不了了。助跑,劲射,一蹴而就。
  当责任压在肩上,任何人没有推脱的理由——他突然理解欧文了。
  然后他很轻松地看着他的队友们。
  点杀的过程比想象中的艰难。而杰拉德竟然什么也不怕。他就这么沉静地看着队友依次走向罚球点,沉静地看着足球一次次飞向球门,也沉静地看着杜德克倒地扑救——他知道他们一定要赢了。如果刚才还是预感,那他现在确信。
  杰拉德看到了胜利的光芒。那种光芒明亮,在他的队友们——他相信也在他自己的——眉宇间,掩蔽了米兰人的疲惫和老气,经过120分钟的酝酿和洗礼,在一声荡气回肠的清啸里,终于铺天盖地的——迸——发——了——
  无数红色纸片从空中飞洒而下。绿茵场变成了火焰席卷的大地。狂热的呼号浸润了每一个角落。
  那是一支伟大球队的复兴,在十年漫长的沉寂和无声的积攒后,终于尽情地爆发。
  利物鸟,不鸣则已,一鸣惊动天宇!
  而带领他们复兴的少年,正奋力举起那只沉甸甸的奖杯。杰拉德一年的积郁早到了九霄云外,疯狂的嘈杂将他淹没,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人喊着笑着跳着,红色的青春夹杂着泪水肆意飞扬。
  杰拉德习惯地四下里张望,希望看见他最好的朋友,和以往一样站在他身后,笑容明媚如同朝阳……
  火树银花,人影幢幢。但就是没有他要找的人。
  一个剪影也没有。
  夺冠的次日,杰拉德觉得脑子里像开了推土机。宿醉的黎明竟然是最容易忧伤的。
  杰拉德困难地翻了个身,昨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西班牙人阿隆索,拍着他的肩膀。他一回头,就是一个灼热的吻。可以把他的嘴唇和激情,一并点燃。
  杰拉德已经记不清昨晚自己在等谁了。只留下一种模糊而遥远的情感,一丝一缕地渗进了红色的海洋。那情感细微而悠长,直把他的思想灵魂,全部搅得天翻地覆。

  纽卡
  夏天的轻闲掩饰不了转会市场的残酷。这一季的繁华落尽时,俱乐部告诉杰拉德,对欧文的收购失败了。
  杰拉德倒在沙发上。四仰八*的。
  虽然从一开始,商讨欧文回来的事看上去奇妙而合理,但终究被证明是他的一相情愿。杰拉德是有预感的,所以他惊觉自己甚至无法激动。
  就这么消磨掉了对抗命运的勇气啊,他自嘲。
  没等他打电话,欧文就主动打过来了。杰拉德听着手机BEATLES的歌声,低笑着接起。
  “让你失望了啊,虽然我是要回来了……”欧文笑得冷冷的,听不出一点温度。
  杰拉德亦笑:“那我们一个赛季至少能见面两次了啊。”他笑着笑着,一直笑得泪水盈眶。
  欧文声音一敛:“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幽思的味道骤然浮起来。杰拉德不喜欢这味道,像无数双手揭开他伤口的残忍味道。
  “没关系,慢慢的……总会习惯的。”再痛的伤口也会痛到麻木,现在不就……不是很痛了吗?
  放下电话的一刻,杰拉德有种错觉,他们分开的瞬间,其实他就已经开始遗忘。他窝在沙发里,脑海里空空荡荡。
  26岁的杰拉德已经记不清十年前初见欧文时欧文的样子了。暮春三月,所有人意气风发地跑圈。杰拉德抬头,看见欧文站在了看台的最上面。安菲尔德的顶棚总是显得很高。他看着欧文,如同这世遥望那世。顶棚的阴影被座位和栏杆切割成奇妙的图形。白衣翩翩的欧文就站在光和影交汇的地方,纯白的颜色没有一点瑕疵,俊朗的面孔遥远得不真实,却有着真切的摄人心魄的美。阳光映照着他的衣袂,他似乎要融化在空气里一般……
  暮春的阳光如诗如画。一身白衣的欧文就站在高高的地方微笑。而杰拉德仰望着他,犹如仰望天堂。
  圣诞的温馨在空气里飘荡。这个节日注定无法开怀。利物浦VS纽卡。
  该来的还是会准时地来,任凭你在心里大喊大叫,也不会延缓它的脚步。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杰拉德勾起嘴角。也只有它,能让创伤麻木。
  球员通道里,杰拉德拉着球童的手,第一个跑进了安菲尔德。不用回头,他知道一束目光投在他背上,只属于一个人的,惨烈而温情的目光,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煎干。
  比赛结束,利物浦完胜。
  终场哨声里杰拉德走向欧文,用当年的方式搂紧,贴住额头。他感到怀里人原本孤傲的眼神瞬间土崩瓦解,微微的颤抖着,身躯冷得可怕。棕色的发丝蹭着杰拉德的脖子,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流到他的肩胛骨上化了。
  声浪在耳边汹涌起伏,景物在眼前纷扰流转。场地中央的他抱着欧文,如同潮水中的礁石。
  这是杰拉德生命里多么漫长的一瞬啊。
  这一瞬,年华老去。
  放开手,杰拉德目送欧文走进球员通道,极其别扭地走向客队更衣室。
  两个人朝着彼此背影的去向
  两行泪可以抹去的悲伤
  两年以后熟悉的地方
  两个人曾经并肩战斗的球场
  杰拉德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不难过,我不难过……
  绿草如茵,灯光如画。还有杰拉德几年的苦苦思量。
  就这么都被埋藏在安菲尔德,缥缈如尘。
  过去了,就再回不来。
  “史蒂夫,好好干啊!我们一起为利物浦拿冠军!”
  “史蒂夫,再练几个球吧。”
  “我已经找不到我的心了……”
  “让你失望了啊,虽然我是要回来了……”
  杰拉德挤出一丝苦笑。
  他知道自己生命中的一个时代已经落幕。他现在想以前的一些事情,觉得很可笑,旋即又觉得很可悲。
  真如欧文所说,有些东西,只存在于特定的时间内,过了那段时间,就没有它存在的意义了。
  尾声
  杰拉德走出训练场时,阿隆索照旧在外面等他。杰拉德看着阿隆索微笑的脸,一瞬间觉得心里空空荡荡。
  “今天你先走吧。”杰拉德说。明天要去客场对纽卡了,他想自己梳理一下心绪,虽然欧文有伤上不了场。
  阿隆索略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掀了掀,终究低垂了眼帘,默默地转身离开。
  于是杰拉德就一个人慢慢地走,前面阿隆索的影子越拉越长,在夕阳里悄悄淡去了。
  杰拉德轻叹。平心而论,阿隆索很漂亮,也很聪明,西班牙人的高贵气质糅合了俊朗的面孔,耀眼得难以逼视。他也确实很喜欢。但阿隆索不是欧文。
  想到欧文的时候杰拉德的心里是虚的,这时他才能大概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有多深。
  夜色开始合拢。起风了,风经过路旁的灌木丛,沙沙地响。
  记忆是一种控制不住的东西,虽然他明白自己要离开幻想。杰拉德马上要再见到欧文了。仿佛此时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年经过,他就很顺手地揉了揉那棕色的头发。然而张开的指间只有凉风吹过。心脏里的身影像雾气一样逐渐模糊消散。
  “给阿隆索打个电话道歉吧。”杰拉德想。
  利物浦停车场的看门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利物浦的队长靠在车子旁,点着了一支烟却不抽,深邃的眼睛隐没在烟雾缭绕后。烟丝燃尽的时候,杰拉德钻进车子,发动了引擎。
  景物开始流转。杰拉德抵着车窗低声说:
  “YNWA。”
  车子开出安菲尔德时已经华灯初上。夜色融入骨髓,凉意沁骨。
  利物浦的夜晚,被无尽的光和火描绘,又终归黑暗。新的一天,已在这迷人的夜晚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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