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到底是电荷定向移动形成了电流还是自由电子定向移动形成了电流？

Answer 1

定义中说：电荷的定向移动形成电流。这是永远正确的。
运动电荷可以是电子，正离子、负离子。
在金属内部能够自由移动的是电子。
在电解液中能够自由移动的是离子。
如果在电解液两端加上电压，电解液中的自由电荷就要发生定向移动，形成电流。
如果在金属导体两端加上电压，金属导体内部的自由电子就会定向移动形成电流。
那么我们现在如果是讨论在金属导体中形成电流的原因时，是自由电荷定向移动和自由电子定向移动的意思就是完全相同的了。

Answer 2

电子带有电荷，是电荷的一种，负电荷。
电荷定向移动形成电流，自由电子定向移动形成电流，都没问题呀。
金属中主要是自由电子的定向移动形成电流！而在电解液中，正离子(带正电荷)、和负离子(带负电荷)若有定向移动也形成电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