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敖教子文言文翻译
1. 古文《教子》的全文翻译
原文 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
古者,圣王有胎教之法:怀子三月,出居别宫,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 ,以礼节之。书之玉版,藏诸金匮。
生子咳提,师保固明,孝仁礼义,导习之矣。凡庶纵不能尔,当及婴稚,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便加教诲 ,使为则为,使止则止。
比及数岁,可省笞罚。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慎而生孝矣。
吾见世间,无教而有爱,每不能然;饮食运为,恣其 所欲,宜诫翻奖,应呵反笑,至有识知,谓法当尔。骄慢已习,方复制之,捶挞至死而无威,忿怒日隆而增怨,逮于成长,终为败德。
孔子云 :“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是也。俗谚曰:“教妇初来,教儿婴孩。”
诚哉斯语! 凡人不能教子女者,亦非欲陷其罪恶;但重于呵怒,伤其颜色,不忍楚挞惨其肌肤耳。当以疾病为谕,安得不用汤药针艾救之哉?又宜思 勤督训者,可愿苛虐于骨肉乎?诚不得已也。
王大司马母魏夫人,性甚严正;王在湓城时,为三千人将,年逾四十,少不如意,犹捶挞之,故能成其勋业。梁元帝时,有一学士,聪敏 有才,为父所宠,失于教义;一言之是,遍于行路,终年誉之;一行之非,揜藏文饰,冀其自改。
年登婚宦,暴慢日滋,竟以言语不择,为周 逖抽肠衅鼓云。 父子之严,不可以狎;骨肉之爱,不可以简。
简则慈孝不接,狎则怠慢生焉。由命士以上,父子异宫,此不狎之道也;抑搔痒痛,悬衾箧 枕,此不简之教也。
或问曰:“陈亢喜闻君子之远其子,何谓也?”对曰:“有是也。盖君子之不亲教其子也,《诗》有讽刺之辞,《礼》有 嫌疑之诫,《书》有悖乱之事,《春秋》有邪僻之讥,易有备物之象:皆非父子之可通言,故不亲授耳。”
齐武成帝子琅邪王,太子母弟也,生而聪慧,帝及后并笃爱之,衣服饮食,与东宫相准。帝每面称之曰:“此黠儿也,当有所成。”
及太 子即位,王居别宫,礼数优僭,不与诸王等;太后犹谓不足,常以为言。年十许岁,骄恣无节,器服玩好,必拟乘舆;常朝南殿,见典御进新 冰,钩盾献早李,还索不得,遂大怒,訽曰:“至尊已有,我何意无?”不知分齐,率皆如此。
识者多有叔段、州吁之讥。后嫌宰相,遂矫诏 斩之,又惧有救,乃勒麾下军士,防守殿门;既无反心,受劳而罢,后竟坐此幽薨。
人之爱子,罕亦能均;自古及今,此弊多矣。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者亦当矜怜,有偏宠者,虽欲以厚之,更所以祸之。
共叔之死,母实 为之。赵王之戮,父实使之。
刘表之倾宗覆族,袁绍之地裂兵亡,可为灵龟明鉴也。 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 。”
吾时俛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
译文: 智力超群的人,不用教诲就能成才;智能低下的人,即使谆谆教诲也毫无用处;才智平庸的人,不教导就不明事理。在古代,贤明的君王 有所谓胎教之法:王后怀胎三个月时,应当让起迁移到别的宫殿居住,目不斜视,耳不妄听;音乐、饮食按礼制加以节制。
君王将胎教之法写 在玉版上,藏在金柜里。太子在襁褓之中,太师、太保就阐明忠孝礼义,以此对他引导教育。
平民百姓即使做不到这样,也应当在孩子的婴儿 时期,刚刚懂得看人脸色、辨别人的喜怒的时候,就加以教诲。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让他做什么,就不能做什么。
这样到了五六岁, 就可以少受鞭笞的惩罚。父母既威严又慈爱,子女才会畏惧谨慎从而产生孝心。
我看世上有些父母,对子女不加以教诲,一味溺爱,常常做不 到这一点。父母对孩子的饮食起居、言行举止过于迁就,任其为所欲为。
应该训诫的,反而加以奖励;应该呵责的,反而一笑了之。孩子懂事 以后,以为从前所作为符合规范,骄横轻慢的习性已经养成,这时才去管教他们,即使将他们捶打鞭挞至死,父母也难以树立威信。
父母越来 越忿怒,孩子对父母的怨恨也越来越深。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终将要败德破家。
孔子说过:“少年形成的性格,就会习惯成自然。”俗话又 说:“教育媳妇趁初来;教育孩子要赶早。”
这话说得很对! 凡是不能很好教育子女的父母,也并非要让子女走向犯罪,只是难于下狠心呵责怒骂,怕伤了孩子的脸面;不忍心鞭鞑,怕孩子受皮肉之 苦。可是,比方说,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怎么能不用汤药针灸治病呢?又应该想想那些勤于督促训导孩子的父母,怎么会愿意呵责虐待自己的 亲生骨肉呢?实在是不得已啊! 大司马王僧辩的母亲魏夫人,秉性严厉正直。
王曾辩在湓城时,是统率三千人的将领,年纪已过四十,但只要稍微不称魏老夫人的意,老 夫人还要捶打鞭鞑他。因此,他能成就一番功业。
梁元帝时,有个学子很聪明很有才气,深得父亲的宠爱,有失教诲。一句话说对了,父亲就 到处夸奖,整年地称赞他;一件事做错了,父亲就为他百般遮掩粉饰,指望他自己改正。
他到了为学求官,成婚娶妻的年龄,一天比一天残暴 傲慢。终因言语放肆,被周逖杀掉,还抽了肠子,血被涂在战鼓上了。
父子之间要有威严,对孩子不能过于亲昵;骨肉之间要亲爱,不能过于简慢。如。
2. 文言文:“孙叔敖纳言”全文翻译
【原文】
孙叔敖为楚令尹,一国吏民皆为贺。有一老父衣粗衣,冠白冠,后来吊。孙叔敖正衣冠而见之,谓老人曰:“楚王不知臣之不肖,使臣受吏民之垢,人尽来贺,子独后吊,岂有说乎?”父曰:“有说:身已贵而骄人者民去之,位已高而擅权者君恶之,禄已厚而不知足者患处之。”孙叔敖再拜曰:“敬受命,愿闻余教。”父曰:“位已高而意益下,官益大而心益小,禄已厚而慎不敢取。君谨守此三者,足以治楚矣!”
【注释】
①令尹(yǐn):楚国官名,相当于宰相。
②国:指都城。
③吊:吊唁。
④不肖:不能干,没有贤德。
⑤受吏民之垢:意即担任宰相一事,这是一种谦虚的说法。
⑥患处之:灾祸就隐伏在那里。
⑦意益下:越发将自己看低。
【译文】
孙叔敖作楚国的令尹,一国的官吏和百姓都来祝贺。有一个老人,穿着麻布制的丧衣,戴着白色的丧帽,最后来吊丧。孙叔敖整理好衣帽出来接见了他,对老人说:“楚王不了解我没有才能,让我担任令尹这样的高官,人们都来祝贺,只有您来吊丧,莫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吧?”老人说:“是有话说。当了大官,对人骄傲,百姓就要离开他;职位高,又大权独揽,国君就会厌恶他;俸禄优厚,却不满足,祸患就可能加到他身上。”孙叔敖向老人拜了两拜,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还想听听您其余的意见。”老人说:“地位越高,态度越谦虚;官职越大,处事越小心谨慎;俸禄已很丰厚,就不应索取分外财物。您严格地遵守这三条,就能够把楚国治理好。”
3. 孙叔敖纳言文言翻译
出处:《说苑 · 敬慎》
原文:孙叔敖为楚令尹①,一国②吏民皆来贺。有一老父衣粗衣,冠白冠,后来吊③。孙叔敖正衣冠而见之,谓老人曰:“楚王不知臣之不肖④,使臣受吏民之垢⑤,人尽来贺,子独后吊,岂有乎?”父曰:“有说:身已贵而骄人者民去之,位已高而擅权者君恶之,禄已厚而不知足者患处之⑥。”孙叔敖再拜曰:“敬受命,愿闻余教。”父曰:“位已高意益下⑦,官益大而心益小,禄已厚而慎不敢取。君谨守此三者,足以治楚矣!” 孙叔敖对曰:“甚善,谨记之。”
注释:
① 令尹:楚国官名,相当于宰相。
② 一:全。国:指都城。
③ 吊:吊唁,吊丧,引申为拜访。
④ 不肖:自谦之词,没有才能,不能干,没有贤德。
⑤ 受吏民之垢(gòu):这是一种谦虚的说法,意即担任楚国的宰相一事。
⑥ 患处之:灾祸就隐伏在那里。
⑦ 意益下:越发将自己看得低。
翻译:孙叔敖担任了楚国的宰相,全城的官吏和百姓都因此来祝贺。有一个老人,穿着麻布制的丧衣,戴着白色的帽子,最后来慰问。孙叔敖整理好衣帽出来接见了他,对老人说:“楚王不了解我没有才能,让我担任宰相这样的高官,人们都来祝贺,只有您来吊丧,莫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吧?”老人说:“自己身份高了,却对人骄横无礼人民就会离开他,地位高了却擅自用权的人君王就会厌恶他,俸禄优厚了却不知足的人祸患就隐伏在那里。”孙叔敖向老人拜了两拜,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愿听您剩下的意见。”老人说:“地位已经高,态度就更要谦虚;官职越大,处事更要小心谨慎;俸禄已经很丰厚,就千万不要轻易索取别人的财物。您严格地遵守并牢记我所说的这三条,足够把楚国治理好。”孙叔敖回答说:“很对,我会谨记在心。”
4. 文言文《孙叔敖纳言》的原文加全文翻译
译文 孙叔敖作楚国的宰相,全都城的官吏和百姓都来祝贺。有一个老人,穿着麻布制的丧衣,戴着白色的丧帽,最后来吊丧。孙叔敖整理好衣帽出来接见了他,对老人说:“楚王不了解我没有才能,让我担任宰相这样的高官,人们都来祝贺,只有您来吊丧,莫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吧?”老人说:“是有话说。自己富贵了却对人傲慢的人人民就会离开他,地位高了却擅自用权的人君王就会厌恶他,俸禄优厚了却不知足的人祸患就隐伏在那里。”孙叔敖向老人拜了两拜,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还想听听您其余的意见。”老人说:“地位越高,态度越谦虚;官职越大,处事越小心谨慎;俸禄已很丰厚,就不应索取分外财物。您严格地遵守这三条,就能够把楚国治理好。”孙叔敖回答说:“您说的很对,我一定会牢牢记住它们!”
全文重点字词: 孙叔敖为(做,担任)楚令尹,一(全)国吏民(官员和百姓)皆来贺。有一老父(老人),衣(做动词,穿)粗衣,冠(做动词,戴帽子)白冠,后来吊(原意为“慰问”,这里是“吊唁”的意思)。孙叔敖正衣冠而(表承接)见之,谓老父曰:“楚王不知臣之(助词,无意)不肖(不贤能),使臣受吏民之(助词的)垢(责骂),人尽(都)来贺,子独后吊,岂(表反问的语气词,相当于“难道”)有说(说法)乎?”父日:“有说。身已贵而(表转折)骄人(对人傲慢)者民去(离开、抛弃)之,位已高而擅权(擅自用权)者君恶(讨厌)之,禄已厚(优厚)而不知足者患(祸患)处(隐伏)之。”孙叔敖再(两次)拜曰:“敬受命,愿(希望)闻余教(教导)。”父曰:“位已高意益(更加)下,官益大而心益小(处事越要小心谨慎),禄已厚而慎不敢取。君谨守此三者,足(足够)以(用来)治楚矣!”
5. 孙叔敖受教 翻译
春秋时,楚国的贤相孙叔敖上任时,很多当官的和老百姓都来祝贺。
可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 ,带着白帽子的老者,最后来向孙叔敖吊丧。孙叔敖整理好衣帽,郑重地接见了他,对老者 说:“今天我担任了很高的职务,大家都来祝贺,您老却来吊丧,大概有什么意思要对我说吧!”老者说:“一个人当了大官,对人骄傲,老百姓就会离开他;官职高又独揽大权,国 君就会讨厌他;薪俸多却不知足,祸患就会降临到他头上。”
孙叔敖恭敬地向老者拜了两拜 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还请您再提点意见。”老者说:“地位越高,态度越要谦逊 ,官职越大,越要小心谨慎,薪俸已很丰厚,就不应当再多取财物。
你能按照这三条办事 ,就可以把楚国治理好。”。
6. 孙叔敖受教 翻译
孙叔敖作楚国的令尹,一国的官吏和百姓都来祝贺。有一个老人,穿着麻布制的丧衣,戴着白色的丧帽,最后来吊丧。孙叔敖整理好衣帽出来接见了他,对老人说:“楚王不了解我没有才能,让我担任令尹这样的高官,人们都来祝贺,只有您来吊丧,莫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吧?”老人说:“是有话说。当了大官,对人骄傲,百姓就要离开他;职位高,又大权独揽,国君就会厌恶他;俸禄优厚,却不满足,祸患就可能加到他身上。”孙叔敖向老人拜了两拜,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还想听听您其余的意见。”老人说:“地位越高,态度越谦虚;官职越大,处事越小心谨慎;俸禄已很丰厚,就不应索取分外财物。您严格地遵守这三条,就能够把楚国治理好。”
本文选自《说苑·敬慎》。孙叔敖出任楚国令尹,官吏、百姓都来祝贺,却有一位老人来吊丧,而孙叔敖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彬彬有礼。这里写了两个奇特的人物:一个是普通百姓,对新任令尹胆敢冲撞冒颜,且“出言不逊”;一个是朝廷高官,面对小民百姓的“无礼”,却能以礼待之,虚心纳言受教。这两个奇特形象,形成鲜明对比,相映成趣。自然,“趣”之旨,在于突出孙叔敖为官谦虚尽职,能够听取别人哪怕是小民百姓的意见。正因为如此,孙叔敖为楚相,很有政绩。孙叔敖的为官之道,在今天也还可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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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曾子教子 文言文解释
原文
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随之而泣。其母曰:“女还,顾反,为女杀彘。”
妻适市来,曾子欲捕彘杀之。妻止之曰:“特与婴儿戏耳!”
曾子曰:“婴儿非与戏也。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听父母之教。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而不信其母,非以成教也。”遂烹彘也。
译文:
曾参的妻子到市集上去,她的儿子跟在后面哭着要去。母亲就哄她说;“你回去吧,等我回来以后,给你宰一头猪吃。”
妻子从市集上回来了,曾子要捉一头猪来杀了。他妻子马上阻止说:“我不过跟儿子开个玩笑罢了!”
曾子说:“小孩子可不能跟他开玩笑啊。小孩很幼稚,处处向父母学习,听父母的教育。现在你欺骗他,这就是教孩子撒谎。做父母的欺骗孩子,孩子就不会相信母亲,因此,这不是教育孩子诚实的方法啊。”于是就把猪杀了,煮给儿子吃。
8. 求《陈万年教子》的译文或者阅读答案
1原文陈万年乃朝中显官,尝病,召子咸教戒于床下。
语至三更,咸睡,头触屏风。万年大怒,欲杖之,曰:“乃公戒汝,汝反睡,不听吾言,何也?”咸叩头谢曰:“具晓所言,大要教咸谄也。”
万年乃不复言。(选自《汉书·陈万年传》)2译文陈万年是朝中的重臣,曾经(有一次)病了,把儿子陈咸叫到床前告诫他,讲到半夜,陈咸打瞌睡了,头碰到了屏风。
陈万年非常生气,想要拿棍子打他,训斥说:“你的父亲(我)(口口声声)教你、告诫你,你却打瞌睡,不听我的话,这是为什么?”陈咸赶忙跪下叩头道歉说:“您说的话(的意思)(我)都(知道),主要意思是教我奉承(别人)。”陈万年不敢再说了。
以下为另一版本:陈万年是朝中的重臣,曾经(有一次)病了,把儿子陈咸叫到床前告诫他,讲到半夜,陈咸睡着了,头碰到了屏风。陈万年很生气,想要拿棍子打他,训斥说:“我告诫你,你却睡了,不听我的话,这是为什么?”陈咸赶忙跪下叩头道歉说:“您说的话(我)都知道,主要意思是教我奉承(别人)。”
陈万年不再说话了。
9. 谏议教子文言文翻译
直接译文 宋人陈谏议家里有一匹劣马,性情暴躁,没人能驾驭,踢伤咬伤人很多次了。一天,他走进马厩,没看到这匹马,于是责问仆人:“那匹马怎么不见了?”仆人说,被陈尧咨卖给商人了。陈尧咨是陈谏议的儿子(当时正为翰林学士)。谏议马上召来儿子,说:“你是朝中重臣,家里人还不能管住这匹马,商人又怎么能养它呢?你这是把祸害转嫁给别人啊!”陈谏议赶紧命人去追商人牵回马,并把买马的钱退给商人。他告诫仆人把那匹马养到老死。(因此)当时的人们称赞陈谏议有古仁人之风。
情节译文 尧咨卖马:北宋时期,翰林学士陈尧咨很喜欢养马,家里也饲养着很多马匹。后来,他买了一匹劣马。劣马脾气暴躁,不能驾驭,而且踢伤咬伤了很多人。 有一天早晨,陈尧咨的父亲走进马厩,没有看到那匹劣马,便向马夫询问:“这马为什么不见了?”,马夫说:“翰林已经把马卖给一个商人了。” 陈尧咨的父亲问:“那商人把马买去做什么?” 管马的人说:“听说,是买去运货。” 陈尧咨的父亲又问:“翰林告诉那商人这是匹劣马吗?” 管马的人说:“哎,老爷,要是跟那个商人说了,这匹马又咬人又踢人,人家还会买吗?” 陈父很生气地说:“真不像话,竟然还敢骗人。”说完就气呼呼地转身走了。陈父找到儿子就问:“你把那匹劣马卖了?” 陈得意的说:“是啊,还卖了个高价呢!” 父亲生气地说:“混帐东西,你身为朝廷重臣,竟敢骗人。” 陈说:“爸,我又没强迫他买,马是他自己看中的,他愿意买,我就卖了。这哪里是骗他。” 父亲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这是匹劣马呢?” 陈尧咨嘟囔着说:“马摆在那里让他随便看,他自己看不出这马性子烈,这可不怪我。” 父亲更生气了:“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难道你没听说过《不欺买主》的故事吗?” 儿子摇摇头。父亲说:“都是我的过错,你小的时候,我光顾着教你读书诵经,很少教你怎么做人。现在我就给你补补课,教你如何做人。唐朝在武则天执政时,有一位宰相叫陆元方,他想卖掉东京洛阳城里的一所房子,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只等着买房子的人来交钱。买房的人来交钱时,陆元方说,这房子哪里都好,就是没有出水的地方,那个人听了,立刻就说这房子他不买了。买主走后,陆元方的儿子和侄子们都埋怨他,而他却说,你们也太奇怪了,难道可以为了钱欺骗别人吗?” 儿子听了很惭愧地低下了头。父亲又接着说:“你手下那么多驯马的高手都管不好那匹马,一个到处流动的商人怎么能养得了它?你不把事情告诉他,这不明摆着是在欺骗人家吗?” 陈尧咨听后羞愧地说:“父亲,您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我这就去把买马的商人找回来。” 于是陈尧咨亲自找到那个买马的商人说明了原因,把钱退给了买马的人,自己把马牵了回来,一直把那匹马养到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