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猷,子敬俱病笃翻译
王子猷,子敬俱病笃翻译为:王子猷、王子敬都病得很重,子敬先死了。
原文:王子猷、子敬俱病笃,而子敬先亡。子猷问在右:“何以都不闻消息了此已丧矣。"语时了不悲。便索来奔丧、都不哭。子敬素好琴、便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因绝良久,月余办卒。
译文:王子猷、王子敬都病得很重,子敬先死了。王子猷问手下的人说:“为什么总听不到(子敬的)消息? 这(一定)是他已经死了。"说话时完全不悲伤。就要轿子来去看望丧事,一路上都没有哭。
子敬一向喜欢弹琴, (子猷)一直走进去坐在灵床上,拿过子敬的琴来弹,几根弦的声音已经不协调了, (子猷》把琴扔在地上说:“子敬啊,子敬啊,你人和琴都死了。"于是痛哭了很久,几乎要昏过去。过了一个多月, (子猷) 也死了。
[鉴 赏]每当读到子猷心知最亲近的人已离世而“不悲”而“不哭”时,我们必然觉得此人太不近人情,哪里会想到这是作者故意设置的一个悬念呢?设置悬念是激起人们阅读兴趣的一种好办法。不过,悬念的设置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合乎逻辑。
如果前文不写子猷亦“病笃”,为了去奔丧,不得不抑制自己强烈的感情;不写子敬的死,起初只是出自子猷因老是听不到子敬的病况而做出的推断,而并非确讯,岂不抹去了子猷对子敬仍可能在世的热切的哪怕是不切实际的祈望。
正因为如此,当我们读到文章末尾子猷为子敬“人琴俱亡”而“恸绝良久。月余,亦卒。”时,我们才会深深感到在子猷“不悲”“不哭”的火山下奔突着多少炽热的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