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因传文言文翻译
1. 元史,刘因传的全文翻译
刘因,字梦吉。保定容城人。世代信奉儒家。刘因出生的那天晚上,他的父亲梦见一神人驾着马载着一个儿子来到他的家中,说:‘好好养他。“醒来以后刘因就出生了,就取名为骃,字梦骥,之后改成了现在的名和字。
刘因天资过人,刚刚弱冠之年,才能器量极其豪迈。每天读书,想着能得到像古人那样的人来做朋友,写下了《希圣解》。国子司业砚弥坚担任真定教授,刘因向他求学,同学中没有能赶上他的。开始研究经学,研究训诂注释的学问,据叹息说:“圣人的精义大概不止这些。”
刘因早年丧父,侍奉继母很孝顺,父亲、祖父去世后没有安葬,他写信给父亲的朋友翰林待制杨恕,杨恕因可怜他而帮助他,才完成葬礼。刘因性格不随便附和,不随便交朋友,家里虽然很贫穷,不合道义的,一点也不索取。住在家里教授学生,很重师道尊严。进他门的弟子,因材施教,都有成就。经过保定的公卿很多,听说刘因的名声,往往来拜见,刘因大多回避,不和他门相见,不了解的人有的认为他傲慢,他也不以为意。曾喜欢诸葛孔明静以修身的话,把住所命名为“静修”。
不忽木把刘因的学问品行向朝廷推荐,至元十九年,有诏书征刘因,提拔为承德郎、右赞善大夫。当初,裕皇在宫中建造学校之时,命令赞善官王恂教育贴身侍卫的子弟,王恂死后,就让刘因接替他。不久,因为母亲生病而辞职回家。第二年,为母亲服丧。二十八年,朝廷下诏并派使者,用集贤学士、嘉议大夫的职位征召刘因,他因为疾病坚决拒绝,并且给宰相上书说:“从前过世的皇太子用赞赏的职位征召我,就和使者一块去了,又奉旨令教授学生,也是立即服从命令。后来因为老母中风,请求回家探望,不幸母亲久病不起,最后赶上为母亲服丧,就不再出来做官了,当初怎么会有意不做官呢?现在圣明的天子选用贤才,政治面貌焕然一新,即使以前隐居的人,也将出来做官了,何况刘因以前就不是隐逸之人。何况给予我不寻常的宠遇,让我处于尊贵的地位上呀!因此我人留在这里心却去了,命运和心愿相违背。病倒了躺在空房中,惊慌地等待降罪。刘因又想,如果稍有迟疑,就不仅是臣子的心中有所不安,而且形迹高傲,就不近人情了。因此当日拜受任命,留下使者,等到病情稍有好转,就和他同去。耽搁到现在,百般医治,没有一点效果,才请使者先走,仍让学生李道恒,交上驿马和圣旨,等病稍好了,自己准备气力上路。希望阁下加以怜悯,曲意保全我。”
书信送上去,朝廷没有勉强召他来,皇帝听说了,也说:“古代有所谓不听从征召的臣子,他就是那些人的同类吧!”三十年夏四月十六日逝去,终年四十五岁。
2. 唐伯虎的那道科举题怎么翻译
给你搜到一点资料:程敏政所出《会试策问》,其第三道题是:问:学者于前贤之所造诣,非问之审、辨之明,则无所据以得师而归宿之地矣.试举其大者言之:有讲道于西,与程子相望而兴者,或谓其似伯夷;有载道而南,得程子相传之的者,或谓其似展季;有致力于存心养性,专师孟子,或疑其出于禅;有从事于《小学》、《大学》,私淑朱子者,或疑其出于老.夫此四公,皆所谓豪杰之士,旷世而见者.其造道之地乃不一如此,后学亦徒因古人之成说,谓其尔然.真知其似伯夷、似展季、疑于禅、疑于老者,果何在耶?请极论之,以观平日之所当究心者.(《篁墩文集》卷十) 题中被称为“旷世而见”的四位“豪杰之士”,乃指张载、杨时、陆九渊和许衡.其中涉及许衡的话,即所谓“有从事于《小学》、《大学》,私淑朱子者,或疑其出于老”,典出元儒刘因《退斋记》.按:许衡(1209——1281)字仲平,怀庆河内(今河南沁阳)人,学者称鲁斋先生.他初与窦黜相与讲习,“出入经传,泛滥释老”,(《元朝名臣事略》卷八)后从姚枢游,获闻程朱理学,以朱熹《小学》、《大学或问》、,《四书集注》等传授生徒,提倡纲常名教.仕元,官至中书左丞.至元七年(1270),上书“论列阿合马专权罔上,蠹政害民”,世祖忽必烈不听,遂“谢病请解机务”,然仍受命为集贤大学士兼国子祭酒,以理学教授蒙古子弟.后因权臣作梗,“诸生廪食或不继”,办学缺少经费,学生吃饭都成了问题,名望很高的国子祭酒也难当下去了,所以他不得不在至元十年(1273)辞归乡里.(据《元史》卷一五八《许衡传》)许衡因此发出“学者治生最为先务”的感叹.刘因(1249——1293)对许氏自请罢中书执政而就国子之举,甚为不满,故作《退斋记》讥诮之,谓:“世有挟老子之术以往者,以一身之利害,节量天下之休戚 ,而终必至于误国而害民.然而特立于万物之表,而不受其责.而彼方以孔孟之时义、程朱之名理自居不疑,而人亦莫之夺之,是乃以术欺世,而即以术自免.”(《静修文集》卷二) 程敏政以之为据,出题试士,意在“观平日之所当究心者”,因为他认为学者只有对“前贤之所造诣”,“问之审、辨之明”,才能“据以得师而归宿之地”,但这道题的内容,委实有些“奇僻”,博学如清儒全祖望,初读刘因《祠记》,内有语曰:“文正(许衡)得时行道,大阐文风,众人宗之如伊洛,先生斥之曰:‘老氏之术也!’”谢山方疑《退斋记》乃“静修讥鲁斋而作也,然未敢质言之”,及至读虞集为安敬仲《默庵集》所作序,方定刘因所指乃许衡.(参见《宋元学案》卷九十一〈静修学案·附录·书文靖退斋集后〉),同书卷九十〈鲁斋学案·附录·题文正集后〉)这就难怪当时士子对这道试题“多不通晓”,罕有知者了.程敏政据然得一能通晓题意的试卷,自然喜出望外,“甚异之,将以为魁”.不料竟因之而引发一场轩然风波,喜剧顿时成了悲剧.。
3. 元史 刘因转 翻译
元朝理学家刘因传从专意“明道”到东京执教刘因(1249—1293),字梦吉,保定容城人。
父述,性好儒学,元世祖中统年间任武邑县令,后以疾辞归。刘因三岁识书,过目成诵,六岁能诗,七岁能文,当与父亲有很大关系。
北方名儒砚坚落籍真定(今河北正定)后,在那里授徒达十余年。刘因师从砚坚,学业大进,为同舍诸生中之佼佼者。
宋金两代文坛注重“以辨博长雄”的词章和“诞漫坐杂”的经义,“南北崇尚几无所分别”(《元朝名臣事略》卷一五)。中统年间前后,经许衡、窦默、姚枢等人的提倡,在南方被公认为“正学”的程朱学说也规模日广地传播到北方。
刘因对早年研习的“训诂疏释之说”本来就心存疑惑,这时更专心研读程朱诸书,后成为在北方名声仅次于许衡的理学传人。在刘因以性理之学名闻北方的初期,他专以“明道”自任,颇有“笃志独行”的意向。
他的家境贫寒,父母、祖父去世后长期无力安葬,后来在朋友帮助下始克襄事。在《癸酉(1273)书事》一诗里,他这样描写自己的经济状况:“娇儿索粟一钱空,怪见家人不忍中。
我不怨天贫贱我,吾儿自合享吾穷。”(《静修集》卷一三)但他仍不愿苟合,“不妄交接。
家虽甚贫,非其义,一介不取”。全祖望在《书刘文靖公渡江赋后》一文指出:“公卿过保定者众,闻因名,往往来谒,因多逊避,不与相见”(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三三)。
他所以不愿涉足政治,很可能是因为在他看来,“以元开创规模言之”,“不足为辅”(《静修集》卷八)。至元中叶,忽必烈长期倚信以“理财”固宠的回回大臣阿合马,日益疏远“讳言财利事”的朝中儒臣。
这应当是促成刘因采取超脱于政治的处世态度的重要原因。他在七律《读汉高帝纪》里批评西汉初年的朝政轻视儒术:“规模自袭挟书律”,“只知才到萧曹尽”(《静修集》卷二一)。
其中所抒发的,不能不是对现实政治的感慨。刘因还反复以“夷皓”(伯夷和“四皓”)为诗作的主题,也无非是在表露自己不合时则甘于隐沦、“名书丹阙非吾望”的心迹。
他用诸葛亮“静以修身”的名言额所居曰“静修”,大约也在此时。至元十一年(1274长阀拜合之骨瓣摊抱揩),元朝下诏伐宋;大军浮汉入江,水陆并进,顺流而下。
不到两年,宋亡。刘因颇伤宋朝为奸臣所误,拘留元朝国使以挑兵衅,终致国亡,遂作《渡江赋》以哀之。
他曾欲南游江湖,览观南宋诸先儒名迹,但未克成行,反而北上易州(今河北易县),到当时辞官家居的何玮家馆课授徒。刘因自己说,他所以同意去何家,教书三年,主要是因为那里藏书很多,可以一遂“馆于藏书之家而肆其检阅”的宿愿,何玮曾参与伐宋之役,藏书中有不少是从南宋旧境携回的理学书籍,这些书在北方不易搜寻。
至元十九年(1282),权倾一时的阿合马被杀,元廷的政治斗争形势发生了变化。被蒙古、色目和汉族高级官僚中的汉法派所一致拥护的新政治领袖、太子真金,更加积极、直接地参与各种有关的政治活动,一时间在汉族士人中引起对于“朝政更新”的强烈乐观情绪。
也就在同一年,真金因不忽木之荐,以太子燕王守中书令下教,召刘因赴都,擢拜承德郎、右赞善大夫。这时的朝野对真金改革朝政的过度希望,无疑也感染了刘因。
他受教之后,“即与使者俱行”。时真金建学宫中,教近侍子弟读书。
刘因抵京后,遂受命接替前任王恂,教学于东宫。未几,因继母感风疾,辞归省视;翌年母卒,乃丁忧家居。
重归隐沦由真金所发动的更新朝政的改革,还来不及等刘因母丧服除,就因与元世祖忽必烈政见不合而中途夭折。这次事件给予刘因很深的 *** ,使他对于元朝政治再也不抱什么希望,而且反过来,对于自己轻易应诏、一聘而起十分后悔。
他想起汉初吕后以卑辞厚礼迎四皓以侍太子(即汉惠帝),使刘邦以为太子得天下人心,如高飞鸿鹄,“羽翮已就,横绝四海”,因而不敢废之另立的故事,深感自己贸然卷入宫廷斗争的危险,因此竟吟出“一读《鸿鹄歌》,令人心胆寒”,“出处今误我,惜哉不早还”的沉痛诗句(《静修集》卷二《四皓二首》)。在应征而起的六年前,刘因写过一篇《退斋记》,在文中婉转地批评在政坛上进退无恒,认为许衡既然以“正道”自任,出仕从政,就不应复因道之难行而“以术自免”(《静修集》卷一八》)。
对照刘因作《退斋记》的宗旨,亦更可见他对于自己竟然蹈许衡旧辙,追悔不已。关于刘因在继母去世后近十年中的隐居生活,史料甚为缺乏。
他有词《太常引》云:“红尘尽处,白云堆里,高卧对青山。风味似陈博,休错比,当年谢安。”
(《静修集》卷一五)其中所反映的是这个时期里他的心境。他无疑仍以写作和教书为业。
当时流传有《四书集义》一书,是朱熹有关四书的问答与集注而为他人所汇辑者。刘因认为其太繁,且有抵牾处,于是另加采择阐发,撰成《四书集义精要》三十卷。
他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李谦在刘因居丧期间曾拜访他,说他“形体癯瘁,须发颁白”(《静修集》卷首),这时他不过三十五六岁。
到四十二岁这年,儿子又先他去世;这对他的精神和身体,不免又是一次大打击。至元二十八年,刘因四十三岁。
4. 刘因 苦寒赋的翻译
作品:《苦寒赋》
作者:刘因
生平:刘因(1249--1293),初名骃,字梦骥,后改名因,字梦吉,号静修、雷溪真隐。保定容城(今属河北)人。生于儒学世家,父刘述,中统初曾为武邑令,以疾辞归。因天资绝人,才器超卓,初从砚弥坚学于真定,后随父还居保定。性不苟合,杜门授徒,弟子皆有成就。至元十九年(1282),诏征承德郎、右赞善大夫。后以母疾辞官,再征以疾固辞。三十九年病卒,年四十五。延祐中,追赠翰林学士,追封容城郡主,谥文靖。《元史》卷171有传。著作有《静修集》。其辞赋之文,代表作是《白云辞》、《横翠楼赋》和《苦寒赋》。
原文:
《苦寒赋》
严气积,玄律穷。北斗知春,回指于东。惟功成而不去,孰顽冥之可容。乃郁彼孽暴,激彼威锋。凝愁云而蔽日,恕寒风而揽空。夺阳春之生气,使天地闻然寂然,如未判之鸿蒙于时烛龙绝光,荧惑失次。阳乌断足,火鸟缩翅。毕方高而远翔,痴牛毛寒而缩猥。炎帝为之收威,祝融为之屏气。羲和倚日以潜身,盘古开天而失视。天吴死于朝阳之谷,攸忽灭于海南之地,若乃焦溪涸,热海澄。沸潭止,温泉冰。水井冻,阳谷凝。炎洲地冽,裸壤毛缯。荧台烟灭,瘴水生凌。而我生于此时,奚凛冽之可胜!或有从军永诀,去国长违。霜锋宝剑,铁衬单衣。积雪没胫,悲风激怀。夜渡剑河,晓上轮台。阴山雪漫,瀚海冰厚。当次苦寒,十死者九。又若寒门久容,贫闾故居。不不烛,无衣无襦。鼻酸气失,堕指冽胄。火如红金,薪如桂枝。儿号妻哭,痛尽伤悲。抱膝而苦,竟死何裨。噫嘻呜呼!天欤!地欤!神欤!彼顽冥之不去,我生死其何辜。呜呼噫嘻!盖尝闻之,无寒不温,无贞不元,时之革化,由是而门。吁炎吹冷,元气所存。贞极不元,寒极不温。乖序错命,罪半东君。于是易川牛马走,地上虮虱臣。再拜东方发狂语,唇冻舌涩难具除。告我东君,胡甚不仁。嗟生类而欲尽,君奚为而不春。匪我语汝,其孰汝亲。匪君顾我,孰活我人。我藉汝力,汝假我神。挽天地之和气,黜顽冥于玄根。汲东海之泥以接地轴,炼泰山之石以补天轮。以广厦万间庇吾民之冻骨,以布裘千丈吊四海之冰魂。使飕飕赤字鼓舞于春风,熙熙然乐其天真。胡为驰纲维而退避,独廉让而谦尊?我徒问汝,汝且不言。于是乎乃归,墐其户而聋其楹,裘其被而熏其衣。不尤乎神,不怨乎天。束手容足,以顺乎时之自然。
评说:
凛冽的春寒,使世间“儿号妻哭,痛尽伤悲”,以至“十死者九”,这是一幅多么凄凉悲苦的人生惨象!作者满腔悲愤,对“东君”展开了严厉的控诉,“乖序错命,罪半东君”,“告我东君,胡甚不仁”。此赋表面上写的是春寒,实则是对元朝严酷政治高压的隐射。刘因继承先世之统,故在政治上对元王朝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被元世祖称为“不召之臣”。对于元朝的大张杀伐之威,他渴望“以广厦万间庇吾民之冻骨,以布裘千丈吊四海之冰魂”,表现出一种救济苍生的仁人情怀,但在《苦寒赋》的最后,他选择了退隐自防,“束手容足,以顺乎时之自然”,流露出无奈的悲凉情绪。
译文:
(篇幅较长,翻译中。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