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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大伯家的前院,几个叔伯哥成家后分散在大伯家周围,他们时常来我家干活。因为我家的几个哥哥都考了学,不在父亲身边,叔伯哥在我父亲身边也尽了儿子的力,家里抹房垛墙秋收杀猪等力气活总少不了这些哥哥们。我爸也很得意,当我们的面夸他们,说儿女也没有侄子们得力。
我们村在全县来说,是个大村子,人多地少。心气很高的志伟大哥率先出去谋生活了。他和大嫂去了离家几百里的北大沼开荒种地,到了儿子该上小学的年纪把孩子寄放我们家,记得小石头刚来我们家的时候,几乎不敢见人。他从小就在人迹罕至的荒召上生活,与世隔绝一般,只认得青草和毛驴,他指着我挂在墙上的挂历,说:“这是围栏”。实际那是一个异域风情的家居图,院落当中是白色的、矮矮的、诗意的木栅栏。石头在我家生活了好几年,那时我已经回到家乡的中学工作,我有时好为人师,教石头一些行为上的规范,他不服,我俩还争辩过。有一次,我俩在屋里对质,石头的脚不停地踢蹭着地面,我不让他蹭,他却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国家地皮”,把我一下子气笑了。
我们村在全县来说,是个大村子,人多地少。心气很高的志伟大哥率先出去谋生活了。他和大嫂去了离家几百里的北大沼开荒种地,到了儿子该上小学的年纪把孩子寄放我们家,记得小石头刚来我们家的时候,几乎不敢见人。他从小就在人迹罕至的荒召上生活,与世隔绝一般,只认得青草和毛驴,他指着我挂在墙上的挂历,说:“这是围栏”。实际那是一个异域风情的家居图,院落当中是白色的、矮矮的、诗意的木栅栏。石头在我家生活了好几年,那时我已经回到家乡的中学工作,我有时好为人师,教石头一些行为上的规范,他不服,我俩还争辩过。有一次,我俩在屋里对质,石头的脚不停地踢蹭着地面,我不让他蹭,他却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国家地皮”,把我一下子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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