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演歌的演歌与日本文化
它起代自由民权运动的斗士们以歌代替演说的「壮士节」。,印刷品被没收,演说会场被捣毁,其日常活动不能按正常的方式展开。于是,自由民权的斗士们就纷纷走上街头,把演说的内容用演唱的形式向观众宣传。演歌原本就是「演说の歌」之意。后来,作为大众歌谣的一种,演歌的定义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严格意义上的演歌实际上是指1890年之后的流行歌曲的一部分。在自由民权运动高涨的19世纪80年代的歌曲如植木枝盛的「民権数え歌」,安冈道太郎的「よしや武士」,高知县的「民権踊」都采用自古就有的旋律,这样的歌严格地说还不能称为演歌。演歌的第一曲应该是川上音二郎的「オッペケペ」。这首歌在1889年以「一枚刷」的形式出版,第二年在京都的高座演唱时大受欢迎。1891年,随着宣传自由民权运动的「武士芝居」剧团的东进,演歌在东京也引起了轰动。可以说,演歌歌唱自己身边琐事的民俗化倾向,引起了民众的共鸣。因此,就出现了在街头边卖歌本边演出的「壮士」。许多人都模仿「オッペケペ」、「滑稽腕力节」、「ヤッツケロ节」、「钦慕节」这些曲调演唱。1895年甲午中日战争结束后,一些学生就把男女爱情这一内容引入演歌这一演唱领域,「书生节」、「演歌师」这些名称就成了当时的流行语。另一方面,添田哑蝉坊还作了许多带有社会主义色彩的演歌,如「金の世」、「増税节」,继续以演歌为武器来反抗黑暗的现实。但由于当时社会现实的严酷性,演歌从硬派向软派转变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演歌的思想性就淡化了,成了一种大众歌曲。明治后期著名的演歌有神长了月的「松の声」、「残月一声」,中林武雄的「不如帰」、「夜半の忆出」。而且,大正初期的「カチューシャの歌」,后期的「船头小呗」、「笼の鸟」的流行,也与演歌师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到了昭和初期,随着电唱机、收音机的普及,街头的演歌师渐渐消失了踪影,一直战斗到最后的石田一松也以「时事小呗」结束了自己的把演歌作为政治斗争武器的演艺活动。1970年以后新音乐开始兴起,为了便于区分,把以前采用「ヨナ抜き音阶」,加入「こぶし」的歌谣都称为演歌。也就是说,明治后期开始的软派占据了演歌的主流,甚至一度将其名称写成「艶歌」或「怨歌」。
从配器和演奏来看,虽然采用了海外一些流行乐的形式,但它的旋律还是日本传统的歌谣。现在所说的「歌谣曲」,就是以演歌为代表的。它的旋律,大多采用「ヨナ抜き音阶」,即4、7音阶缺失的音阶。因为在明治时期,多来米是用「ヒフミ」这样的数字训读的形式来表示的。这种配乐实际上是西洋的音阶和日本的音阶折衷,同时又加入了民谣、三味线等日本传统的音乐元素。
1977年,韩国歌手李成爱把日本的演歌用自己独特的乐感去重新演绎,在日本掀起了巨大的轰动。因为与韩国的民谣「パンソリ」具有共同的音乐元素,演歌在韩国也人气直上。1910年代的「船头小呗」、「笼の鸟」都被介绍到了韩国。80年代,千昌夫的「北国の春」被介绍到了中国,也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西方国家,演歌也大受欢迎,如美空ひばり的演唱在西方掀起了狂潮,她本人也被誉为日本的「マリア·カラス」(著名女高音歌唱家)。
从1950年以前的演歌的歌词来看,「涙、雨、酒、泣く、别れ、せめて、どうせ、はかない、淋しい」这样的用词很多,以「别れ、みれん、あきらめ」等男女之爱为主题的感伤的歌占据了演歌的主流。歌中描写的恋情也多是一些无法实现的爱。在歌中,「船、港、波止场、プラットホーム」都成了分手的象征。歌词的节奏以传统的5、7的基本节奏为主。和一些以分别为主题的流行歌曲相比,歌中的分别以身份的差异、义理以及贫困等社会原因造成的分手为主,而现在演歌中的分手,往往带有更多的个人意识,歌词也近似于日常会话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