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家语文言文翻译
1. 《孔子家语》的原文及翻译
《孔子家语》又名《孔氏家语》,或简称《家语》,是一部记录孔子及孔门弟子思想言行的著作。今传本《孔子家语》共十卷四十四篇,魏王肃注,书后附有王肃序和《后序》。《后序》实际上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内容以孔安国语气所写,一般称之为《孔安国序》,后半部分内容为安国以后人所写,故称之为《后孔安国序》,其中收有孔安国的孙子孔衍关于《家语》的《奏言》。
《孔子家语》:
“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以困穷而改节。故曰: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又曰: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
芝和兰这两种香草生长在幽深的山谷中,但它们不会因为没有人来欣赏它们变得没有香气;人格高尚的人修行道义以身立德,他们也不会因为艰难窘迫物质贪乏而改变气节。所以说,与人格高尚的人住在一起,就好象住在了放有芝兰的屋子里,时间长了闻不到它的香气,是因为你已经为之同化,满身是香了;而与品德低劣的人住在一起,就好象住进了卖咸鱼的店铺一样,时间长了闻不出它的腥臭,是因为你已与之同化满身臭气了。放有红色朱砂的地方会实其染红,而放有漆墨的地方会被其染黑,因此,想要做君子的人或者说是君子,都会慎重选择他们所居所处的环境。事实上,君子就象芝兰和松梅一样,不会因为没有人来而不芳香四溢,也不会因为清苦卑微而变得庸俗丑陋;他们的志气如香兰一样天长地久不会改变,他们的信念如芝兰一样坚定不移始终如一。
2. 孔子家语·六本 古文翻译
孔子家语·六本 第十五【原文】孔子曰:“行己有六本焉①,然后为君子也。
立身有义矣,而孝为本;丧纪有礼矣,而哀为本;战阵有列矣,而勇为本;治政有理矣,而农为本;居国有道矣,而嗣②为本;生财有时矣,而力为本。置本不固,无务农桑;亲戚不悦,无务外交;事不终始,无务多业;记闻而言,无务多说;比近不安,无务求远。
是故反本修迩③,君子之道也。”【注释】①行己:立身处世。
本:根本。②嗣:子孙,这里指选定继位之君。
③反本修迩:返回到事物的根本,从近处做起。【译文】孔子说:“立身行事有六个根本,然后才能成为君子。
立身有仁义,孝道是根本;举办丧事有礼节,哀痛是根本;交战布阵有行列,勇敢是根本;治理国家有条理,农业是根本;掌管天下有原则,选定继位人是根本;创造财富有时机,肯下力气是根本。根本不巩固,就不能很好地从事农桑;不能让亲戚高兴,就不要进行人事交往;办事不能有始有终,就不要经营多种产业;道听途说的话,就不要多说;不能让近处安定,就不要去安定远方。
因此返回到事物的根本,从近处做起,是君子遵循的途径。”【原文】孔子曰:“良药苦于口而利于病,忠言逆于耳而利于行。
汤武以谔谔①而昌,桀纣以唯唯②而亡。君无争③臣,父无争子,兄无争弟,士无争友,无其过者,未之有也。
故曰:‘君失之,臣得之;父失之,子得之;兄失之,弟得之;己失之,友得之。’是以国无危亡之兆,家无悖乱之恶,父子兄弟无失,而交友无绝也。”
【注释】①谔谔:直言进谏的样子。②唯唯:恭敬顺从的应答声。
③争:通“诤”,直言劝谏。【译文】孔子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商汤和周武王因为能听取进谏的直言而使国家昌盛,夏桀和商纣因为只听随声附和的话而国破身亡。国君没有直言敢谏的大臣,父亲没有直言敢谏的儿子,兄长没有直言敢劝的弟弟,士人没有直言敢劝的朋友,要想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国君有失误,臣子来补救;父亲有失误,儿子来补救;哥哥有失误,弟弟来补救;自己有失误,朋友来补救。’这样,国家就没有灭亡的危险,家庭就没有悖逆的坏事,父子兄弟之间不会失和,朋友也不会断绝来往。”
【原文】孔子在齐,舍于外馆,景公造①焉。宾主之辞既接,而左右白曰:“周使适至,言先王庙灾。”
景公覆问:“灾何王之庙也?”孔子曰:“此必厘②王之庙。”公曰:“何以知之?”孔子曰:“《》③云:‘皇皇上天,其命不忒④。
’天之以善,必报其德,祸亦如之。夫厘王变文武之制,而作玄黄华丽之饰,宫室崇峻,舆马奢侈,而弗可振⑤也。
故天殃所宜加其庙焉。以是占⑥之为然。”
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加罚其庙也?”孔子曰:“盖以文武故也。若殃其身,则文武之嗣,无乃殄⑦乎?故当殃其庙以彰其过。”
俄顷,左右报曰:“所灾者,厘王庙也。”景公惊起,再拜曰:“善哉!圣人之智,过人远矣。”
【注释】①造:造访,访问。②厘王:东周国君,周庄王之子,名胡。
③《诗》:此诗已佚,今本《诗经》无。旧注:“此逸诗也。
皇皇,美貌也。忒,差也。”
④忒:变更,差错。⑤振:救。
⑥占:预测,推测。⑦殄:断绝,灭绝。
【译文】孔子在齐国,住在旅馆里,齐景公到旅馆来看他。宾主刚互致问候,景公身边的人就报告说:“周国的使者刚到,说先王的宗庙遭了火灾。”
景公追问:“哪个君王的庙被烧了?”孔子说:“这一定是厘王的庙。”景公问:“怎么知道的呢?”孔子说:“《诗经》说:‘伟大的上天啊,它所给予的不会有差错。
上天降下的好事,一定回报给有美德的人,灾祸也是如此。厘王改变了文王和武王的制度,而且制作色彩华丽的装饰,宫室高耸,车马奢侈,而无可救药。
所以上天把灾祸降在他的庙上。我以此作了这样的推测。”
景公说:“上天为什么不降祸到他的身上,而要惩罚他的宗庙呢?”孔子说:“大概是因为文王和武王的缘故吧。如果降到他身上,文王和武王的后代不是灭绝了吗?所以降灾到他的庙上来彰显他的过错。”
一小会儿,有人报告:“受灾的是厘王的庙。”景公吃惊地站起来,再次向孔子行礼说:“好啊!圣人的智慧,超过一般人太多了。”
【评析】这篇也是由诸多篇章组成,先择其要者介绍。“行己有六本”章,指立身、丧纪、战阵、治政、居国、生财六个方面都要立本。
“良药苦于口而利于病,忠言逆于耳而利于行”,是流传甚广的两句话。本章也是讲谏诤的。
“孔子在齐”章,孔子根据“天之以善,必报其德,祸亦如之”的格言,推断出周厘王庙的火灾。事情虽属巧合,对奢侈者也有警戒作用。
3. 文言文翻译:选自
孔子说:“立身行事有六个根本,然后才能成为君子。
立身有仁义,孝道是根本;举办丧事有礼节,哀痛是根本;交战布阵有行列,勇敢是根本;治理国家有条理,农业是根本;掌管天下有原则,选定继位人是根本;创造财富有时机,肯下力气是根本。根本不巩固,就不能很好地从事农桑;不能让亲戚高兴,就不要进行人事交往;办事不能有始有终,就不要经营多种产业;道听途说的话,就不要多说;不能让近处安定,就不要去安定远方。
因此返回到事物的根本,从近处做起,是君子遵循的途径。”孔子曰:「行己有六本焉,然后为君子也.立身有义矣,而孝为本;丧纪有礼矣,而哀为本;战阵有列矣,而勇为本;治政有理矣,而农为本;居国有道矣,而嗣为本;生财有时矣,而力为本.置本不固,无务农桑;亲戚不悦,无务外交;事不终始,无务多业;记闻而言,无务多说;比近不安,无务求远.是故反本修迩,君子之道也.」。
4. 孔子家语原文及翻译
孔子家语》: “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以困穷而改节。
故曰: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
又曰: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 芝和兰这两种香草生长在幽深的山谷中,但它们不会因为没有人来欣赏它们变得没有香气;人格高尚的人修行道义以身立德,他们也不会因为艰难窘迫物质贪乏而改变气节。
所以说,与人格高尚的人住在一起,就好象住在了放有芝兰的屋子里,时间长了闻不到它的香气,是因为你已经为之同化,满身是香了;而与品德低劣的人住在一起,就好象住进了卖咸鱼的店铺一样,时间长了闻不出它的腥臭,是因为你已与之同化满身臭气了。放有红色朱砂的地方会实其染红,而放有漆墨的地方会被其染黑,因此,想要做君子的人或者说是君子,都会慎重选择他们所居所处的环境。
事实上,君子就象芝兰和松梅一样,不会因为没有人来而不芳香四溢,也不会因为清苦卑微而变得庸俗丑陋;他们的志气如香兰一样天长地久不会改变,他们的信念如芝兰一样坚定不移始终如一。
5. 王肃《孔子家语》翻译
【原文】 孔子为鲁大司寇,有父子讼者,夫子同狴执之,(狴,狱牢也)三月不别,其父请止。
夫子赦之焉。季孙闻之,不悦曰:“司寇欺余,曩告余曰,国家必先以孝,余今戮一不孝以教民孝,不亦可乎?而又赦,何哉?”冉有以告孔子,子喟然叹曰:“呜呼!上失其道,而杀其下,非理也。
不教以孝,而听其狱,是杀不辜。三军大败,不可斩也。
狱犴不治,不可刑也。何者?上教之不行,罪不在民故也。
夫慢令谨诛,贼也。征敛无时,暴也。
不试责成,虐也。政无此三者,然后刑可即也。
书云:‘义刑义杀勿庸,以即汝心,惟曰未有慎事,言必教而后刑也。’(庸用也,即就也。
刑教,皆当以义,勿用以就汝心之所安,当谨之。自谓未有顺事,且陈道德以服之,以无刑杀,而后为顺。
是先教而后刑也)既陈道德以先服之,而犹不可,尚贤以劝之,又不可,即废之,又不可,而后以威惮之,若是三年,而百姓正矣。其有邪民不从化者,然后待之以刑, *** 咸知罪矣。
诗云:‘天子是毗,俾民不迷。’(毗辅也。
俾使也。言师尹当毗辅天子,使民不迷)是以威厉而不试,刑错而不用。
今世则不然,乱其教,繁其刑,使民迷惑而陷焉,又从而制之,故刑弥繁,而盗不胜也。夫三尺之限,空车不能登者,何哉?峻故也。
百仞之山,重载陟焉,何哉?陵迟故也。(陵迟犹陂池也)今世俗之陵迟久矣,虽有刑法,民能勿逾乎?” 【大意】 孔夫子当鲁国大司冠时,有父子争讼于公堂,夫子就把他们关在一个监狱中,三个月不审讯,他的父亲请求终止诉讼。
夫子赦免他们了。季孙听说这事后,不高兴了,说:“孔司寇欺骗了我,过去他告诉我说,国家必须以孝为先,我现在杀戮一个不孝的来教化使民孝顺,不是很好吗?而又赦免了他,为什么呢?”冉有把这话告诉了孔子,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上层领导失去正道,而杀他的下层人民,是没道理的。
不教他孝顺,而审判他的案件,是杀无辜。三军大败,不可能尽数斩首也。
案情不合条例,不能刑杀。为什么?上面教化不行,罪不在百姓的缘故也。
至于怠慢教令而苛刻于诛杀,是贼民。不按时令征发敛聚,是暴民。
不试验能否可行就责成,是虐民。政策中没胡这三种情况,然后才可以执行刑罚。
《尚书》说:‘义刑义杀勿庸,以即汝心,惟曰未有慎事,言必教而后刑也。’在陈述道德来先说服他们,但仍不行;崇尚贤能来劝勉他们,又行;把他们撤职查办,又不行;而后才用威刑来吓唬他们,象这样三年,那么百姓走上正道了。
仍有一些邪民不服从教化的,然后就用刑罚来对付他们,那样,民都知道他们的罪了。《诗》云:‘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所以威厉不试验,刑罚也不乱用。今世就不这样了,搞乱那些教化,增加那些刑罚,使百性迷惑而陷入刑法中,又接下来杀害他们,所以刑法越繁,而盗贼越多。
那三尺的坎,空车不能登上它,为什么?太陡的缘故。百仞的高山,重载的车都上去了,为什么?坡缓的缘故。
现代的民心斜缓很久了,即使有刑法,百姓能不越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