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疯人院的影片评价
《飞越疯人院》带有强烈的阶级观,通过讽喻和警世的象征,辛辣地讽刺现实社会中的消极现象(搜狐网评) 。这部电影是美国70年代社会政治电影的代表作。导演米洛斯·福尔曼出色不仅在于成功演绎了原作中的情氛,而且他用好莱坞的经典语言陈述一个反叛的主题。影片虽然采用了好莱坞电影中经常涉及的精神病患者这一题材,但却具有深刻的寓意和尖锐的讽刺力,富于揶揄色彩,并且叙事层面同隐喻层面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时光网评) 。
作为好莱坞的优秀电影作品,此片达到了商业元素与艺术价值高度合一的境界。影片讲的是一个疯人院里发生的故事。而要在票房上取得一定效果的影片,就得为这些影片的主角们找到一个对立面。影片导演福尔曼正是抓住原著中这特殊的一点,在影片中加以强调,并将影片的整体框架也建立在一种对决上,使得这部影片在表现形式上更像是一场对抗赛。对决的双方很突出,一方是以护士长为代表的管理者,一方是以麦克默菲为代表的被管理者。在这种对决中,虽然病人们作为一个弱势群体是弱小的,但在影片中却表现出最旺盛的生命力。
《飞越疯人院》的社会性大致分析有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标榜美国式自由精神,这大抵和《肖申克的救赎》一样,是美国人一直追求的一种反抗压抑的个人主义,它是一种理想主义,美国式的,也是带有一定普世精神的;第二个层面是政治隐喻,影片是控诉强权社会压抑下的人性呐喊与悲歌,而这个社会原型并不是美国,而是集权统治下的那些国家。
电影《飞越疯人院》诞生于1974年,它的出现成为了60年代美国人生活的抽象体,那时有不少人看了电影就想到自己,大多数人都是怀着“看看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的心理走进电影院的。影片《飞越疯人院》的成功与那个时代大众的观看心理有着重要的关系。疯人院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导演有意地将整部影片放置在这个具有很大局限性的空间进行拍摄,本身就具有强烈的指向性,让观众集中地从疯子的身上窥视到自己,给生活在那个社会中的人们注入一种信仰:自由、自我。
影片的拍摄本身也具有一种叛逆的气质,整部影片的色彩基本上只有白、黑构成,影片场景也反复强调疯人院里禁锢的方形门窗,重重设置规整的铁丝网,单调取代了以往电影中的绚丽,而压抑和死寂的气氛充斥着整部影片。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氛恰恰与70年代美国试图进一步打破颓废消极倾向的社会相吻合,是一定社会层面强烈呼唤的一个宿影。此外,影片中的人物也具有明显的符号化。护士长严肃冷静,在与病人的交流会上多以正面向上仰视的主观镜头出现,明显带有一种威严性。但麦克默菲却是一个典型的反叛者,越是在气氛压抑,管制森严的环境里越显出他叛逆的天性,影片的实质也赞扬了这种天性。
影片结尾为这种反叛精神最终带来了希望:酋长逃出了疯人院。虽然麦克默菲没有实现出逃的愿望,这个残酷的事实是一个不能抹去的伤痕,但酋长的出逃却是“麦克默菲式精神”的传递。酋长被麦克默菲所唤起的人性原始的力量,促使他砸破铁窗回归到原始。回归自由的愿望实现了,“麦克默菲式的精神”也取得了胜利。此时影片将反叛与自由的主题发挥到了极致,也使观众与这种“麦克默菲式的精神”获得共鸣,得到解脱。整个影片的放映过程其实就是一个向观众传达自由精神信息的过程。《飞越疯人院》用“麦克默菲式精神”唤起了自由、自我的美国精神,为70年代美国社会的进步注入了活力(光明网评) 。
2024-04-19 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