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三姐妹的作者简介
陈廷一,吉林大学中文系毕业,现任中国大地出版社副总编辑、编审。系中国文基金会顾问、中国通俗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长篇专著《皇天后土》、《许世友外传》、《宋床龄全传》、《宋美龄全传》、《宋霭龄全传》、《宋氏家庭全书》、《民国岳父》、《孔祥熙大传》等作品达900万字,并多次获国家奖。以稿费设立了李耳文学基金会晨光奖,奖掖文学新人。 去年5月上旬,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四届四次理事扩大会在赣州召开。深沉、神奇的红土地深深吸引住了陈廷一。当时他并没有带什么创作任务去。然而一去,他发现“红色旅游”成为时尚,“五一”黄金困帆肆周,瑞金一天就接待百万来自全国各地的寻根人,那种热烈的场景使陈廷一立即兴奋起来。
会议期间,适逢“贺子珍博物馆”“三起三落”后开放。陈廷一是个幸运者,历史重燃了他心中的火焰:贺氏也有三姐妹啊!她们一个个如出水芙蓉,鲜艳夺目:一个嫁给毛泽东;一个嫁给毛泽东的三弟毛泽覃;一个因毛泽东而被国民党挖去双目、削光手指被杀害,牺牲时年仅轿此13岁,成为“刘胡兰”式的少年英雄。他被深深地感动了,陷进了情感的旋涡,于是便有了30万字的《贺氏三姐妹》的诞生。
《贺氏三姐妹》一书发行后,反映之强烈始料不及。该书今年4月1日正式出版,正是北京“非典”肆虐之时,初印8000本,每本46元,不到两个月便销售一空,后又追印8000本推向市场,西安的《华商报》,河南的《大河报》、湖北的《楚天都市报》、《武汉晚报》,赣州的《赣州晚报》均予以连载,北京的《作家文摘》、上海的《上海文学报》等也进行选摘。有关报刊评论说,《贺氏三姐妹》是“红土地文学的典范”。陈廷一和他的红土地文艺创作观在谈到红土地文化时,陈廷一认为:红土地文化不是过时文化而是朝阳文化,是先进文化的一部分。
革命历史故事是红土地文艺素材的重要部分。要让尘封在历史里的人和事,重新鲜活地“站立”起来,除了尊重历史真实之外,重要的是融入作家本人(也是现代人)诸多的人生体会。陈廷一认为,作为纪实文学和传记文学,首先是纪实和传记,必须用事实说话。在此基础上,要有文学的感染力,要通过历史人物的传奇经历和平常生活,揭示人性的美,激活大众对历史的记忆和想像,才会有读者和市场。如果两者不是有机结合,传记充其量只是档案馆的党史。黑格尔说过一句话:“历史题材有未来的东西,找到了,作品就永恒。”在《贺氏三姐妹》这部书中,就有“历史的反思、人性的复苏、生命的思索”。陈廷一和他的传记人生陈廷一是一个极普通的人。生不逢时,少年丧父,母亲讨饭供其上学,同时又是“老三届”;与泥巴打了多年交道。后来入伍到长白山麓,做了一名军营厨子。30岁进大学时,已儿女双全。18载的军旅生涯,给了他丰富的创作源泉。本来陈廷一最有条件走仕途,30多岁就成为少校副团,可他没有选择此道,而是选择了自我吃苦的传记文学创作之路。他那质朴的文风和人格力量,以及在特殊环境下养成的创作韧汪轿性,在当代作家群中是不多见的。
从事创作以来,陈廷一先后出版了《皇天后土》、《孙中山大传》(上下卷)、《许世友传奇》三部曲、《贺氏三姐妹》、《宋代三姐妹》、《宋氏三兄弟》、《孔祥熙大传》、《宋庆龄全传》、《宋美龄全传》、《宋霭龄全传》、《宋氏家族全书》(上下卷)、《民国岳父》等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1990年他以稿费设立了“李耳文学基金会”晨光奖,奖掖了65名文学新人。他的作品代表着他的人格,他的人格融进了他的作品。1995年7月16日《新闻出版报》发表署名梅洁的文章,其中指出“读传记文学不读陈廷一不可;写传记文学史不写陈廷一不行”。
在当代文学界,陈廷一先生被誉为我国传记文学的扛鼎作家。20多年来,他创作的《皇天后土》、《孙中山大传》、《宋氏三姐妹》、《宋庆龄全传》等作品,在国内外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日前,陈廷一先生的新作《贺氏三姐妹》出版,此书讲述了贺子珍和他的两位姐妹的命运变迁,被评论家称为“‘红土地’文学的典范”。近日,我来到陈先生的寓所,就这部作品的创作动机、背景等问题作了采访。
谈起如何用传记的方式处理这些历史题材时,陈先生说,传记不是一面简单的镜子,它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激活了大众对历史的记忆和想象,通过历史人物的传奇经历和平常生活来反思历史,这就是作传者的基本理念。
关于这部作品的写作缘起,陈先生介绍说:“去年5月初,我到了赣南。来到瑞金一看,适逢贺子珍博物馆建成开放,全国各地的人熙熙攘攘,‘红色旅游’已成时尚。我想,人们在追寻一种崇高的东西。于是,我也兴奋起来了。我曾写过《宋氏三姐妹》,其实贺氏也有三姐妹,一个嫁给毛泽东,一个嫁给毛泽东的三弟毛泽覃,一个被国民党杀害,牺牲时才13岁。她们为革命事业的献身精神震撼了我的灵魂。”
《贺氏三姐妹》这部书中,不少场面和细节描写具有诗的氛围,可以看出作者力图营造诗的意境。有些评论者认为,这样的表现手段可能影响历史人物的某些真实性。
陈先生说:“黑格尔说过一句话,‘历史题材有未来的东西,找到了,作品就永恒’。人情、人性的美是文学表现的永恒主题,这些主题本身就蕴涵着诗情。这部作品里,我用了相当大的篇幅表现传主们的亲情、爱情和友情以及她们生命历程中的悲欢离合。在情感问题上,我相信我们与这些历史人物有共同的体验,因而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我写了这样一个生活细节:1956年的某日,广播电台播送一篇毛泽东的讲话,录音一遍遍地播放,贺子珍抱着收音机一遍遍地听,以至于忘记了吃饭睡觉。第二天嫂嫂来看她时,收音机烧毁了,她还抱在耳边听——繁华落地见真纯,这就是‘诗意’。
“我在历史人物身上寻找最有诗意的东西,并没有神化她们,我只是遵循了人类的一个法则——人无法超越情感而存在。贺氏三姐妹对共产主义坚定的信仰,为民族解放而斗争的献身精神,潜在地影响着她们的命运和情感历程,这是她们不同于常人之处。那样的人生追求,使她们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情感体验,其中也不乏诗意。追根溯源,那样的情感和诗意则产生于那片浴血的红土地。我的赣南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这种诗意。我要把这样的‘诗意’表现出来,让更多的人直面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