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是什么意思?
古人有两种说法:
1、是前人对读书感受的一种比喻,“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肴馔,读诸子百家味如醯醢,”三种体验合称为“三味”。
2、“三味”出自宋代李淑《邯郸书目》:“诗书味之太羹,史为折俎,子为醯醢,是为三味。”这是把诗书子史等书籍比作佳肴美味,比喻为很好的精神食粮。
“三味书屋”两旁屋柱上有一副抱对,上书:“至乐无声唯孝悌,太羹有味是诗书”,可见“三味书屋”中的“三味”应该用的就是这个意思。
“三味书屋”原题“三余书屋”,取《三国志》裴松之注,引董遇言:“为学当以之余,冬者发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意示人们应把握时间,努力学习。
书屋易主寿氏后,书屋主人兼塾师寿镜吾先生的祖父寿峰岚又引苏轼“此生有味在三余”的诗句,将“余”字改为“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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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书屋塾师寿镜吾次子寿洙邻曾解释说:“三味是以三种味道来形象地比喻读诗书、诸子百家等古籍的滋味。幼时听父兄言,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肴馔,读诸子百家味如醯醢(xī hǎi)(醢系肉或鱼剁的酱)。但此典出于何处,已难查找。”后来有探究到宋代李淑《邯郸书目》所言:“诗书味之太羹,史为折俎,子为醯醢,是为三味。”,认为“三味”可能出自于此。
鲁迅读书的“三味书屋”两旁屋柱上有一副抱对,上书:“至乐无声唯孝悌,太羹有味是诗书”,可见“三味书屋”中的“三味”应该用的就是这个意思。但仍有不少人对此持质疑态度:像寿镜吾这样一位饱学秀才——“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见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怎么会用“肴馔”、“肉酱”之类来形容读书?,如果是饭馆或酒馆的匾还说得过去,用作书屋之匾,这解释似乎牵强了。
同时,寿镜吾之孙寿宇先生认为:“这样的解释淡化了祖先对清王朝的反叛精神。”他在所著文章中讲道:“我不止一次地从我祖父寿镜吾的口中,听到解释三味书屋的含义。祖父对‘三味书屋’含义的解释是‘布衣暖,菜根香,诗书滋味长’。”,“布衣”就是老百姓,“布衣暖”就是甘当老百姓,不去当官做老爷;“菜根香”就是满足于粗茶淡饭,不羡慕、不向往于山珍海味的享受;“诗书滋味长”就是认真体会诗书的深奥内容,从而获得深长的滋味。
当时我国正处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高潮时期。国共合作的国民革命军顺利北伐,冲击着北洋军阀的统治。另一方面,封建军阀和帝国主义势力加紧迫害革命力量,斗争很尖锐。鲁迅先生始终坚定地站在爱国青年学生一边,站在斗争的最前列,写下了《纪念刘和珍君》等一系列文章,与反动势力进行了毫不妥协的战斗。因而被诬陷,被通缉。
为了安全起见,鲁迅先生于1926年9月初到达厦门,经林语堂推荐,在厦门大学国文系任教。在厦大仅一百三十多天的日子里,鲁迅一方面为革命风暴在南方的兴起而欢欣鼓舞,可是,另一方面,鲁迅不久就发现,厦门也骨子里和北京没有什么两样,“沉沉如死”。厦大校长兼国学院院长林文庆,是个顽固守旧分子,他使厦大弥散着尊孔复古的空气,令人窒息。
林文庆与跟踪鲁迅而来的“现代评论派”分子串通起来,以种种卑劣手段排挤鲁迅。鲁迅此时又陷入渴望战斗而不可得的新的孤寂与苦闷之中,于是,对于往事的回忆便开始在他心中酝酿了,“朝花”,即清晨带露珠、色香“自然要好得多”的鲜花,指鲁迅青少年时的事;“夕拾”,是说直到中年以后才在回忆中把它们写出来,借以慰藉“夕时”“离奇和芜杂”的心情。《朝花夕拾》中的散文,形式多样,笔法灵活,抒情之中见讽刺,叙述之中显深意,严肃的内蕴常以幽默诙谐的语言出之,构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