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庚这何不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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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驭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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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4 · 一个热爱教育和喜欢分享教育的宝妈
智驭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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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赓的资历比其他授予元帅人的资历相对较低,所以陈赓没有封为元帅。

1952年,毛泽东主席点将陈赓筹建哈军工(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中央特科重要领导人之一。

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4年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毕业后,留校任副队长、连长。参加了平定商团叛乱和讨伐陈炯明的东征。

后在抗日战争时期历任八路军129师386旅旅长。历经北伐、南昌起义、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朝鲜战争,为人民的解放事业立下汗马功劳。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曾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扩展资料:

1926年,党召开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会上陈赓遇见王根英。陈赓便决定利用这次会议向王根英求爱。陈赓瞅准机会,坐在王根英附近,掏出纸笔,端端正正地写了一行字:"王根英同志,我爱你,我向你郑重求婚,希望你嫁给我!"然后他让身边同志传给王根英。

王根英对这种求爱方式没有好感,把纸条贴在墙上。陈赓更加喜欢这位泼辣爽气的姑娘。他马上写好第二张纸条。

王根英只看了一眼,便又把纸条贴到了墙上。陈赓便又写了第三张纸条。姑娘连看都没看,就把纸条贴上去了。会议休息,大家都注意到了墙上的纸条。会议过后,两人便开始谈起恋爱,直至结为伉俪。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陈赓

石志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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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战将
陈赓

陈赓(1903—1961),原名陈庶康,湖南湘乡人。出生将门,其祖父为湘军将领。他14岁时只身投奔湘军,4年后脱离旧军队,到长沙粤汉铁路湘局当铁路工人,并在此结识了正在办自修大学的毛泽东,加入了共产党。1923年12月,陈赓考入广州陆军讲武学校。次年3月,随校并入黄埔军校,成为该校第一期学生。在校期间,他曾当过孙中山的侍卫,颇得孙中山和宋庆龄夫妇的赏识。1924年11月毕业后,留校任第二期入伍生连长、第三期本科副队长。

1925年2月,陈赓随黄埔军校教导第一团参加第一次东征,任宣传队长。10月,又参加了第二次东征,在第一师第四团任连长,后调任蒋介石护卫连连长。华阳战役中,蒋介石兵败被围,绝望地拔出佩带的短剑,欲“杀身成仁”。陈赓夺下蒋的短剑,冒着枪林弹雨把他背出了险境。东征胜利后,他被蒋介石特调到身边任侍从参谋。

一天,陈赓从蒋介石的桌上看到一本黄埔军校学生和各级负责人的花名册,其中自己的名字下有一行批注:“此人是共产党员,不可让他带兵。”陈赓感到问题严重,于是向蒋辞行。蒋竭力挽留,但却坚决要他脱离共产党。然而,陈赓去意已定,蒋介石大失所望,恼怒地说:“你走吧!你只能当你的连长!你辜负了我一片苦心!”

1926年9月,陈赓被派往苏联学习政治保卫工作。1927年2月回国,加入武汉国民政府旗下的唐生智部,任特务营营长,并指挥武汉工人纠察队,负责中共中央的保卫工作。7月,汪精卫武汉国民政府与共产党决裂,陈赓随周恩来前往南昌,参加了南昌起义,在贺龙的二十军第三师第六团第一营任营长。会昌激战中,陈赓左腿三处中弹,与部队失散。后来,福建汀州福音医院的傅连樟院长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把他腿上的烂肉挂掉,才得以把腿保留下来。之后,陈赓经香港到达上海,驻进牛惠霖骨科医院。在宋庆龄的表兄弟牛惠霖兄弟的悉心治疗下,他多处负伤的腿骨被重新接好。

1928年初,陈赓伤未痊愈,就被周恩来调到中共中央特科,任情报科长。在这期间,他化名“王庸”,利用各种社会关系,采取“打进去,拉出来”的办法,派遣情报人员打入国民党特务机关内部,并从敌特机关内部发展为特科工作的特殊的“情报员”,多次粉碎了国民党特务机关破坏中共中央机关的图谋。他还指挥特科红队,惩处了叛徒何家兴、白鑫等人,为保卫中共中央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1931年9月,陈赓离开上海,被派往鄂豫皖根据地,在张国涛的红四方面军任第十三师三十八团团长。11月,升为第十二师师长,率部攻克黄安。此后,陈赓挥师一路打到潢光,四战四捷,歼敌6万多,显现了他杰出的军事才能。在第四次反“围剿”的七里坪战斗中,陈赓右腿受了重伤,于1932年11月回到上海治疗。

牛惠霖兄弟又一次治好了他比上次严重得多的腿伤。

1933年3月,陈赓在看电影时被叛徒发现并被捕。蒋介石特意在南昌行营接见了陈赓,表示:“你是校长的好学生,虽然政治上犯了错误,我可以原谅你。”陈赓冷冷地回答:“我不需你原谅。”蒋又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便让你指挥任何一个师。”陈赓坚决地表示,决不背叛共产党,也决不参加国民党。蒋介石念陈赓昔日的救命之恩,没有杀他。后来,宋庆龄亲自去找蒋介石,说:“陈赓是黄埔学生,你东征时打了败仗,是陈赓救了你,你现在杀他,岂不是忘恩负义?”此后,蒋介石指示部下放松了对陈赓的监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他逃了出去。

陈赓脱险后,被派往江西瑞金,任红军步兵学校校长。1934年10月,随中央红军参加长征,任红军干部团团长,负责中央机关的警卫工作。红军过草地时,周恩来患了严重的肝病,陈赓带领30名战士专门照顾周恩来,用担架把他抬出渺无人烟的草地。躺在担架上的周恩来风趣地对陈赓说:“当年你救过蒋介石的命。如今你又来救我的命了。”红军达陕北后,陈赓任红十三团团长,后调任红一军团第一师师长。

1937年“七七”事变后,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陈赓任八路军一二九师三八六旅旅长,随师长刘伯承开赴太行山开展游击战争。1937年10月,陈赓亲自率领属下的七七二团,在娘子关以南的七亘村设伏,仅以伤亡30余人的代价,歼日军400余人。1938年3月,陈赓指挥三八六旅在神头岭伏击日军粕谷第16师团,歼其1500余人。接着,又率部在响堂铺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击毙日军300多人,击毁汽车180辆。其战斗场面之精彩,令不少前来观战的国军将领赞叹不已。这段时间,用陈赓自己的话说,就是“没有一天没有战斗,我那时简直打得起劲了!”有时一个月就要进行几十次战斗,作战频率之高令人惊叹。三八六旅进入太行后,屡屡重创日军,致使日军以其为死对头,专找其寻战,甚至专门打出“专打三八六旅!”的标语。

1940年5月,太岳军区成立,陈赓任司令员。8月,率部参加了百团大战。1943年10月,指挥太岳部队伏击日军“战地观察团”,击毙日军军官180多人,其中少将旅团长1人、大佐联队长6人,其余全是中队长,气得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暴跳如雷地嚎叫:“再牺牲两个联队,也要消灭这股共军!”

1943年11月,陈赓赴延安中央党校学习。 1945年8月抗战胜利后,陈赓返太岳,任晋冀鲁豫军区太岳纵队司令员,率部参加了上党战役,在长治之战中大败阎军。之后,赴临汾、太原、北平等地参加和平谈判。1946年6月,国共内战全面爆发,陈赓返太岳,任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司令员,在临汾和浮山地区迎战他的黄埔一期老同学胡宗南,全歼其“天下第一师”——整编第一旅,生擒中将旅长黄正诚。黄正诚被俘后很不服气,扬言:“如果摆开再打,你们不一定能胜。”但他一见到声名赫赫的黄埔大师兄陈赓,立即立正敬礼,认输投降。

1947年7月,毛泽东决定,以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第9纵队和第38军组成一个独立兵团,由陈赓任司令员,谢富治任政委,统帅大军,南渡黄河,挺进豫西,与刘邓、陈粟大军构成“品”字形经略中原。毛泽东要求陈赓:“一定要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打出去。”8月,陈赓、谢富治率8万大军强渡黄河,腰斩陇海路,向西横扫,仅半个月,歼敌3万多人,威逼潼关,迫使洛阳李铁军第五兵团以其主力整编第三师西援。陈赓以部分兵力伪装主力,采取多路行军,增灶虚张声势等疑兵手段,牵着整编第三师走了一大圈,将肥牛拖成瘦牛,然后一刀宰掉。李铁军也是黄埔一期学生,在抗日战争中表现不凡,不料栽在老同学陈赓手里,他唉叹道:“我半世英名,被陈赓毁于一旦。”全歼整编第三师后,陈赓乘胜挥戈东进,于1948年3月攻克洛阳。

1948年5月,陈赓兵团并入刘伯承的中原野战军,陈赓任第4纵队司令员。10月,率部参加了淮海战役。12月,指挥中野东集团,参加围歼黄维兵团。1949年2月,任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司令员。4月,率部横渡长江,攻克南昌。随后,率领第四兵团和四野第十五兵团挥师南下,于10月攻克广州。之后,马不停蹄,又率领第四兵团横扫了广西、四川、西康、贵州、云南五省,漂亮地指挥了阳江围歼战、粤桂边围歼战、滇南追歼战等著名战役。1950年2月,进驻昆明,任西南军区副司令员、云南省人民政府主席、云南军区司令员。

1950年7月,应越共主席胡志明之邀,陈赓以中共中央代表的身份,率20多名随员由昆明风雨兼程赶往越南,帮助越南进行抗法斗争。经过1个多月的调查研究后,陈赓拟出了作战计划。随后,陈赓指挥越军发起边界战役,仅一个星期,便全歼了法军两个精锐兵团3000余人,攻占高平、七溪,那岑、同登、谅山等地,迫使驻守老街、沙巴的法国军队和进犯太原的军队撤离。当时美国国际合众社报道说:“这是法军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军事失败。”

1950年11月底,陈赓从越南返国

,一个月后又赴朝鲜战场考察。1951年春,被任命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三兵团司令员,率部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1年8月,被任命为志愿军副司令员,仍兼第三兵团司令员。1952年4月,陈赓接替彭德怀主持志愿军司令部工作。鉴于美军在武器装备上优于志愿军,陈赓扬长避短,要求全军在防守的各要点上构筑坑道工事。在陈赓的指导下,仅仅几个月,志愿军就在横贯朝鲜半岛250公里长的正面战线,形成了以坑道工事为骨干、支撑点式的防御体系。在历时43天甘岭战役中,美军向两个总面积不足4平方公里的山头倾泻190多万发炮弹,投掷炸弹5000余枚。我志愿军依靠坑道工事,打退了敌军多次大规模的进攻,以极小的代价,毙伤俘敌25000余人,击落敌机270余架,击毁击伤其大口径火炮60余门,坦克14辆,最终赢得了战役的胜利。

1952年6月,陈赓回国,奉命筹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即后来著名的“哈军工”。7月,陈赓出任该院院长兼政委。此后,他一直兼着“哈军工”的院长的职务。1954年10月,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和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59年,任国防部副部长。1961年3月16日,一代战将陈赓因心肌梗塞复发在上海去逝,享年58岁。

1952年6月,陈赓回国,奉命筹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即后来著名的“哈军工”。7月,陈赓出任该院院长兼政委。此后,他一直兼着“哈军工”的院长的职务。1954年10月,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和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59年,任国防部副部长。1961年3月16日,一代战将陈赓因心肌梗塞复发在上海去逝,享年58岁。

1933年3月,陈赓在看电影时被叛徒发现并被捕。蒋介石特意在南昌行营接见了陈赓,表示:“你是校长的好学生,虽然政治上犯了错误,我可以原谅你。”陈赓冷冷地回答:“我不需你原谅。”蒋又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便让你指挥任何一个师。”陈赓坚决地表示,决不背叛共产党,也决不参加国民党。蒋介石念陈赓昔日的救命之恩,没有杀他。后来,宋庆龄亲自去找蒋介石,说:“陈赓是黄埔学生,你东征时打了败仗,是陈赓救了你,你现在杀他,岂不是忘恩负义?”此后,蒋介石指示部下放松了对陈赓的监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他逃了出去。

陈赓脱险后,被派往江西瑞金,任红军步兵学校校长。1934年10月,随中央红军参加长征,任红军干部团团长,负责中央机关的警卫工作。红军过草地时,周恩来患了严重的肝病,陈赓带领30名战士专门照顾周恩来,用担架把他抬出渺无人烟的草地。躺在担架上的周恩来风趣地对陈赓说:“当年你救过蒋介石的命。如今你又来救我的命了。”红军达陕北后,陈赓任红十三团团长,后调任红一军团第一师师长。

1937年“七七”事变后,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陈赓任八路军一二九师三八六旅旅长,随师长刘伯承开赴太行山开展游击战争。1937年10月,陈赓亲自率领属下的七七二团,在娘子关以南的七亘村设伏,仅以伤亡30余人的代价,歼日军400余人。1938年3月,陈赓指挥三八六旅在神头岭伏击日军粕谷第16师团,歼其1500余人。接着,又率部在响堂铺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击毙日军300多人,击毁汽车180辆。其战斗场面之精彩,令不少前来观战的国军将领赞叹不已。这段时间,用陈赓自己的话说,就是“没有一天没有战斗,我那时简直打得起劲了!”有时一个月就要进行几十次战斗,作战频率之高令人惊叹。三八六旅进入太行后,屡屡重创日军,致使日军以其为死对头,专找其寻战,甚至专门打出“专打三八六旅!”的标语。

1940年5月,太岳军区成立,陈赓任司令员。8月,率部参加了百团大战。1943年10月,指挥太岳部队伏击日军“战地观察团”,击毙日军军官180多人,其中少将旅团长1人、大佐联队长6人,其余全是中队长,气得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暴跳如雷地嚎叫:“再牺牲两个联队,也要消灭这股共军!”

1943年11月,陈赓赴延安中央党校学习。 1945年8月抗战胜利后,陈赓返太岳,任晋冀鲁豫军区太岳纵队司令员,率部参加了上党战役,在长治之战中大败阎军。之后,赴临汾、太原、北平等地参加和平谈判。1946年6月,国共内战全面爆发,陈赓返太岳,任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司令员,在临汾和浮山地区迎战他的黄埔一期老同学胡宗南,全歼其“天下第一师”——整编第一旅,生擒中将旅长黄正诚。黄正诚被俘后很不服气,扬言:“如果摆开再打,你们不一定能胜。”但他一见到声名赫赫的黄埔大师兄陈赓,立即立正敬礼,认输投降。

1947年7月,毛泽东决定,以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第9纵队和第38军组成一个独立兵团,由陈赓任司令员,谢富治任政委,统帅大军,南渡黄河,挺进豫西,与刘邓、陈粟大军构成“品”字形经略中原。毛泽东要求陈赓:“一定要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打出去。”8月,陈赓、谢富治率8万大军强渡黄河,腰斩陇海路,向西横扫,仅半个月,歼敌3万多人,威逼潼关,迫使洛阳李铁军第五兵团以其主力整编第三师西援。陈赓以部分兵力伪装主力,采取多路行军,增灶虚张声势等疑兵手段,牵着整编第三师走了一大圈,将肥牛拖成瘦牛,然后一刀宰掉。李铁军也是黄埔一期学生,在抗日战争中表现不凡,不料栽在老同学陈赓手里,他唉叹道:“我半世英名,被陈赓毁于一旦。”全歼整编第三师后,陈赓乘胜挥戈东进,于1948年3月攻克洛阳。

1948年5月,陈赓兵团并入刘伯承的中原野战军,陈赓任第4纵队司令员。10月,率部参加了淮海战役。12月,指挥中野东集团,参加围歼黄维兵团。1949年2月,任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司令员。4月,率部横渡长江,攻克南昌。随后,率领第四兵团和四野第十五兵团挥师南下,于10月攻克广州。之后,马不停蹄,又率领第四兵团横扫了广西、四川、西康、贵州、云南五省,漂亮地指挥了阳江围歼战、粤桂边围歼战、滇南追歼战等著名战役。1950年2月,进驻昆明,任西南军区副司令员、云南省人民政府主席、云南军区司令员。

1950年7月,应越共主席胡志明之邀,陈赓以中共中央代表的身份,率20多名随员由昆明风雨兼程赶往越南,帮助越南进行抗法斗争。经过1个多月的调查研究后,陈赓拟出了作战计划。随后,陈赓指挥越军发起边界战役,仅一个星期,便全歼了法军两个精锐兵团3000余人,攻占高平、七溪,那岑、同登、谅山等地,迫使驻守老街、沙巴的法国军队和进犯太原的军队撤离。当时美国国际合众社报道说:“这是法军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军事失败。”

1950年11月底,陈赓从越南返国

,一个月后又赴朝鲜战场考察。1951年春,被任命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三兵团司令员,率部参加了第五次战役。1951年8月,被任命为志愿军副司令员,仍兼第三兵团司令员。1952年4月,陈赓接替彭德怀主持志愿军司令部工作。鉴于美军在武器装备上优于志愿军,陈赓扬长避短,要求全军在防守的各要点上构筑坑道工事。在陈赓的指导下,仅仅几个月,志愿军就在横贯朝鲜半岛250公里长的正面战线,形成了以坑道工事为骨干、支撑点式的防御体系。在历时43天甘岭战役中,美军向两个总面积不足4平方公里的山头倾泻190多万发炮弹,投掷炸弹5000余枚。我志愿军依靠坑道工事,打退了敌军多次大规模的进攻,以极小的代价,毙伤俘敌25000余人,击落敌机270余架,击毁击伤其大口径火炮60余门,坦克14辆,最终赢得了战役的胜利。

1952年6月,陈赓回国,奉命筹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即后来著名的“哈军工”。7月,陈赓出任该院院长兼政委。此后,他一直兼着“哈军工”的院长的职务。1954年10月,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和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59年,任国防部副部长。1961年3月16日,一代战将陈赓因心肌梗塞复发在上海去逝,享年58岁。

1952年6月,陈赓回国,奉命筹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即后来著名的“哈军工”。7月,陈赓出任该院院长兼政委。此后,他一直兼着“哈军工”的院长的职务。1954年10月,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和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59年,任国防部副部长。1961年3月16日,一代战将陈赓因心肌梗塞复发在上海去逝,享年5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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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而独思
2021-01-24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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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太多了吧,无论功绩还是资历,都远不及十大元帅任何一人,大将中也仅仅排名第四。只是因为小学课本里讲过他的故事,所以相对而言知名度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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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视界
2017-11-26 · TA获得超过372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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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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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kzwk射手
2019-12-21 · TA获得超过6457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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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的评军衔实质是为20多年革命战争中幸存军人的一次全面论功行赏,决定其在体制内的级别待遇和分配流向,与个人的政治、经济利益密切相关,根本就不是什么“仅论军事才能”可以涵盖的,所以题主的问题注定无解。

要是“仅论军事才能”,恐怕也不能只说好不说坏,从来就没有常胜将军,只有你不知道的败绩。我就说一下陈赓曾经的两个指挥失算战例,看看“仅论军事才能”该怎么评价吧。

先说第一个,平汉路破击战役中的确山战斗。

1947年12月,为配合刘邓大军在大别山粉碎华中国民党军白崇禧集团的重兵“围剿”,晋冀鲁豫野战军陈赓、谢富治集团和华东野战军粟裕兵团均向中央军委提出破击平汉路的作战方案,并得到了毛泽东的批准。此后,陈谢集团和华野兵团互相配合,协同作战,大规模破击了平汉路,并歼灭了前来进剿却孤立突出的国民党军第5兵团李铁军部整编第3师9000余人。为扩大战果,陈谢集团和华野参谋长陈士榘所率华野第3、第4纵队合围确山县城,准备歼灭龟缩在这里的国民党军整编第20师。

整编第20师为川军出身,下辖两个旅约19000人。该师虽然装备不算很强,但老兵多,内部帮会团结精神较好,作战经验丰富,尤其擅长防守战。早在当年7月华野叶飞、陶勇兵团向外线出击攻打滕县时,负责守城的整编第20师表现就颇为顽强,重创了攻城的叶飞第1纵队、陶勇第4纵队,并配合前来增援的国军解围成功。这一次,整编第20师在师长杨干才指挥下死守确山,摆出要与解放军决一死战的架势。同时,杨干才也忙不迭地向白崇禧呼叫求援。

前几天陈谢集团和华野部队协同作战一举消灭了整编第3师,当时是由陈士榘统一指挥。这次攻打确山,两部再次协同作战,商定由陈赓统一指挥。战前,陈赓勘察地形后确定了部署:陈谢所属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负责攻击确山城西南各制高点;华野陶勇第4纵队攻击城东南要点670高地,何以祥第3纵队攻击城北门;杨勇的晋冀鲁豫野战军第1纵队负责阻击南面白崇禧集团援敌;粟裕率华野叶飞第1纵队担任总预备队。

从表面上看,两军协同攻城所部有3个纵队近10万大军,对确山守敌形成了四比一以上的兵力优势。在火力上,陈谢部队虽然不算强,但华野所部重炮较多,歼灭整编第3师时又缴获了较多弹药,对确山守敌仍然构成了一定的火力优势。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陈赓在勘察地形时却看走了眼,没有将670高地以南的盘龙山制高点纳入攻击范围,结果出了重大纰漏。

12月28日,攻城战斗打响。陈谢出动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第11、第13旅从西南方向发起攻击。但由于出击地域狭窄,攻击部队难以展开,加上整编第3师火力密集,导致虽经反复争夺西南高地仍难于突破。陶勇指挥华野第4纵队从城东攻击670高地,亦与守敌展开反复拼杀,激战到30日才占领该高地的两个山头。杨干才对于防守战很有经验,组织密集火力大量杀伤攻城的解放军,同时手里握有较充足的预备队,哪里被突破就向哪里反击。华野第4纵队想继续扩展战果,但马上就遭到了国民党军的凶猛反扑。由于670高地是花岗岩石山,不能很快构建工事,占领高地的解放军在国民党军反扑之下打得非常艰苦。偏偏附近的盘龙山是确山城周围之最高点,陈谢部队和华野部队都忽略了这个制高点,国民党军占据山上,居高临下,以火力猛袭防守670高地的解放军,并遮断其增援部队。华野第4纵队频遭苦战,两天就伤亡了1500余人,仍巩固不了阵地。结果打到31日,670高地又被国民党军夺了回去。那边何以祥指挥华野第3纵队攻击县城北门,因最能攻坚的第8师歼灭整编第3师时过于疲劳而转为预备队,攻城的第7、第9师则战斗力稍逊,加上战前看地形时又出了失误,攻击方向不对,以致遭到国民党军密集火力拦阻,也是迟迟未能突破。

到了30日,陈赓、谢谢富治看到情况不对,自己这边进展太慢,还是华野部队快些。为指挥方便,陈赓提议下面的战斗改由陈士榘统一指挥。陈士榘也很着急,决心把华野第3纵队第8师拉上去,重新勘察地形,组织炮火,31日全力从北门突破。就在这时,形势突变。白崇禧接到杨干才的求援呼叫后,立即派出整编第9、第10、第11师北上救援确山。其中前进最快的胡琏整编第11师已推进至宋店,与杨勇的晋冀鲁豫野战军第1纵队交火。陈赓、陈士榘判断短时间内难以攻下确山,再打下去有可能被敌人粘住。为了避免陷入被动,他们命令部队停止攻击,主动撤离确山。平汉路破击战役也至此结束。

这次确山战斗,陈赓作为攻城总指挥在作战部署上出现了严重失误,对于失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同时也暴露出了两军协同作战中的一些问题。据华野司令部撰写的《确山战斗总结》记载:“由于与陈谢是第一次配合作战,同时又指定陈谢统一指挥三、四纵攻城。陈谢对三、四纵组织情况、战力情况、人事关系均不熟悉,临时电台、电话通讯联络困难,对掌握情况及下达补充命令均感失时。大家有顾虑,因谦虚互相客气,致影响战斗决心。虽然在第三天由陈谢提议,改由我们直接指挥,但因建制系统不同,指挥者与被指挥者仍互有顾虑,致失战机,应引为教训。”

再说第二个,宛东战役打张轸兵团。

1948年5月下旬,刘伯承、邓小平指挥中原野战军发起宛东战役。其中以中野第1、第3、第6纵队组成东集团,由第3纵队司令员陈锡联指挥,佯攻确山,吸引驻鄢陵的国民党军胡琏第18军南下增援,使其不能东顾,以配合华野粟裕兵团从濮阳南渡黄河加入中原作战打国民党军邱清泉第5军;以中野第2、第4纵队和华野第10纵队、桐柏军区第28旅组成西集团,由第4纵队司令员陈赓指挥,在南阳以东待机歼灭出来增援确山的国民党军张轸兵团;华东野战军陈士榘、唐亮兵团进至平汉线漯河、西平间,阻击胡琏第18军南下,配合刘邓大军作战。

陈锡联集团开始行动后,迅速进占驻马店,包围确山县城,摆出了围点打援的阵势。蒋介石、白崇禧判断共军此举是要切断平汉路,果然命令胡琏第18军南下增援,并令张轸兵团(辖整编第10、第20、第58师)由南阳东进驰援确山,一切都进入了刘邓的预判中。根据张轸兵团于5月27日离开南阳东援的动向,刘邓下达战役命令,令陈赓集团一部在社旗镇、唐河以东地区截击迟滞张轸兵团东进,使敌人在29日无法控制唐河东北的羊册山区,为陈锡联集团西进加入战斗争取时间,其另一部赶到张轸兵团侧翼,协同主力逐步压迫张轸兵团东移并加入尾击;陈锡联集团留一部包围确山并监视确山以东的正阳方向援敌,主力迅速向西加入作战,迎头堵击张轸兵团,与陈赓集团在羊册、泌阳之线以西地区将张轸兵团合围歼灭。

5月28日黄昏,张轸兵团3个师5万余人已东进至社旗镇以南的苗店镇、兴隆镇一带。陈赓接到报告后,即令周希汉、刘丰率领中野第4纵队第10、第11旅南下向敌尾追,求分割歼灭张轸兵团一部并抑留其前进;令陈康率中野第4纵队第13旅连夜赶到社旗镇以西的桥头镇,掐住公路枢纽,切断张轸兵团归路;令桐柏军区第28旅连夜赶到兴隆镇以南,配合周希汉、刘丰部南北扭击割裂张轸兵团;令豫西七分区部队在苗店镇、兴隆镇以东的春水、羊册地区阻敌前进,为陈锡联集团西进争取时间;令陈再道中野第2纵队和宋时轮华野第10纵队从西面向兴隆镇以南急进,加入主力作战。

28日午夜,周希汉、刘丰两旅南下追至社旗镇以南的埠口,与张轸兵团整编第10师交火,双方形成对峙。29日中午,陈康旅也赶到桥头镇,完成了断敌归路的任务,并准备支援周刘两旅作战。刘邓接到报告后非常高兴,电令各纵队:“1、我已抓住张轸于赊(社)旗镇南预想地区,在战斗中。已令东一、三、六纵,西二、十纵兼程赶到,歼击该敌;2、机会难得,我中原各部应首先保障此战胜利。”

张轸闻讯兵团遭到解放军阻击,为抢得有利态势,命令部队向解放军出击,务要将其驱走。于是,从29日早晨开始,国民党军连续向周希汉、刘丰两旅发动进攻,双方激战一天,互有伤亡,但都打不动对方。29日下午,桐柏军区第28旅在军区副司令员孔庆德率领下赶到兴隆镇以南,也向张轸兵团发起攻击,配合周刘旅分割敌人。但因国民党军兵力雄厚,各部进攻都未能奏效。29日黄昏,陈赓向刘邓报告,准备以集团主力继续压迫分割张轸兵团,以待陈锡联集团赶到后一举歼之。

到了这时,歼敌的良机已经形成。周希汉、刘丰、孔庆德等部正扭住张轸兵团打,陈康旅切断了该兵团退回南阳的桥头镇公路,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和陈锡联集团加速从东西两侧赶来,中野第4纵队查玉升第22旅也奉命从南阳方向向东赶往战场,只需等到各部齐至,即可发动总攻。对于张轸兵团来说,继续往前打,将被解放军四面围住;如果原地固守,也只是坐等被围;想回头西撤,已被陈康旅迎头拦路,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正从西面赶来,周希汉、刘丰、孔庆德等部又紧挨在身边扭打,动转困难,真是已入绝地了。

就在张轸兵团面临重大危机之际,一个大馅饼突然扔了过来。

29日夜里,张轸兵团仍在向周希汉、刘丰两旅扑击。国民党军不善夜战,竟能于夜间连续攻击,显见非同寻常。实际上,张轸当日通过无线电话与驻信阳的第五绥靖区副司令朱其平通过话。张轸同时还兼着第五绥靖区司令的职务,朱其平是他留日的同学,也是他多年的副手,他们之间的通话多用日语进行。通话中朱其平告诉张轸,刘伯承主力已向驻马店以西的春水等地区集结,明显是要在确山附近布口袋,因此劝张轸千万不要东进。而张轸也通过侦察通报得知攻击确山的共军攻势松驰,其主力已去向不明,这令他不得不加强了警惕。综合各种情况判断,张轸已经意识到自己兵团的处境不妙,因此动了撤回南阳的念头。不过他怕这次通话被解放军监听,因此在最后故布迷彰,声称已命令部队继续东进,共军虽多,但有把握打垮他们。放下电话后,张轸立即发电报给在武汉的白崇禧,请求退回南阳。同时,他又命令部队向附近的共军加强攻势,摆出了一副急于东进的姿态,以迷惑共军。

结果还真引出了解放军的失误。第一个失误来自周希汉。他受命指挥中野第4纵队第10、第11旅统一行动,经过一天激战,部队伤亡不小,而敌军攻势愈猛,令周希汉判断张轸兵团是要急于摆脱己部纠缠而速向东进。他考虑到自己所部并非主攻,目前扭击牵制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想分割敌人则太困难,要是顶得太狠恐怕张轸会回窜。此时主力其他各部还未赶到,为避免伤亡过多,周希汉遂令两个旅于29日夜撤到社旗镇以北,与敌军脱离接触,放开道路,以使张轸兵团能继续东进钻入口袋。

张轸见解放军连夜脱离接触北遁,意识到情况正如自己所料,共军这是要诱使本兵团东入虎口。于是他命令部队在埠口、兴隆镇、苗店镇一线加强防御,等待武汉命令。为迷惑解放军,张轸还于30日晨派出小股部队向东搜索,伪装东进之意。当日,他终于等到了白崇禧同意该兵团撤回南阳的电报。张轸费尽心机,隐真示假,结果又引出了解放军的第二个失误。

这个失误来自陈赓和中野第4纵队参谋长王启明。30日白天,由于不确实情报显示张轸兵团的动向,第4纵队参谋长王启明判断其仍要东进,路线有可能是由兴隆镇向东南奔羊册、泌阳,尔后或增援确山,或继续东逃。考虑到羊册附近的山地有利于防守,一旦为张轸兵团抢先占据将增加后面歼击困难。因此王启明建议将西集团主力东调郭集、羊册一线布防,防止张轸兵团据险东逃,并待机侧击敌人,与陈锡联集团合围聚而歼之。陈赓也被错误情报所误导,因而同意王启明的判断,命令刘丰、陈康两旅急速东进,赶到羊册及其西北山地布防;豫西七分区部队控制羊册以东山地阻敌东逃;周希汉旅置于王砦、沈营地区待机,准备从后尾击张轸兵团;宋时轮指挥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急向羊册以南的官庄地区前进,配合中野第4纵队南北夹击敌人;陈赓率指挥所也收台向羊册东北前进。

这是一个关键的失误,等于把张轸兵团西逃南阳的道路给敞开了。30日白天,刘邓曾数电陈赓集团,要求该集团主力“由南北西投入战斗”,“将敌主力向东压迫”。刘邓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陈赓集团干好牵羊赶羊的任务,将张轸兵团向东赶,等陈锡联集团从东面扑过来后合力歼敌。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刘邓的电报并未能阻止陈赓将集团主力东调。到了30日入夜,刘邓再电陈赓,通报说张轸已经察觉到我军是佯攻确山,陈锡联集团主力去向不明,而且守卫南阳的敌整编第9师一部已与张轸取得联络,故张轸可能坚守待援或就近突然撤回南阳。仍不知陈赓有无及时收到这份电报,客观情况却是西集团主力此时已经东调,想往回赶都来不及了。

等到了31日早晨,张轸兵团突然掉头返回南阳,其动作很快,中午已到桥头镇上了公路。而南阳的整编第9师也出动向东接应。刘邓很快得到情报,于上午9时电令西集团:“敌向南阳突围,望不顾一切白天运动,坚决全力投入战斗歼击之。”然而已经晚了,西集团主力已是远水不解近渴。等到陈赓察觉情况有变后,只能就近命令原在后方待机的周希汉第10旅就近向西南追击,争取扭住敌人一部以吸引其主力增援,同时令西集团主力急速东返追歼敌人,并令宋时轮部火速北上截断张轸兵团后卫与南阳间的联系,配合主力将其歼灭(显然陈赓此时已不抱全歼张轸兵团的希望了)。事已至此,刘邓也只好命令陈锡联集团先停下进行休整,待命西进。

由于张轸兵团跑得太快,周希汉第10旅只揪住了其后卫整编第58师的尾巴,歼敌一个辎重连。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是,从南阳方向迎头东进的中野第4纵队查玉升第22旅在31日下午已经进至西逃的张轸兵团主力附近,然而该旅因长途行军过于疲劳,疏于警戒侦察,没有及时发现并拦截敌军。张轸兵团真是好运到了极点,左躲右闪,一路狂奔,其主力整编第10、第20师和兵团部已经窜回了南阳以东的白河边,总算脱离了险境。运气差一点的是后卫整编第58师,虽然没被周希汉旅抓住,但却遭到了宋时轮的毒手。

对于陈赓将西集团主力东移的命令,宋时轮有自己的考虑,因此执行得并不积极。他指挥陈再道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在前边先行,自己的华野第10纵队跟在最后边。另外,张廷发指挥桐柏军区三分区部队在白河东南的茶庵一线设防,以阻截南阳之敌出援。到了31日,宋时轮接到报告说正有大批敌军在社旗镇至桥头镇一线分路西进,立即意识到张轸兵团是在逃跑。他来不及向陈赓请示,立即机断决行,命令华野第10纵队全部向北攻击侧击敌军,并令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急速西返,协同张廷发部截击张轸兵团。但由于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东去过远,来回奔波,费时疲惫,根本就无法截住张轸兵团。而华野第10纵队北上时撞上了张轸兵团的后卫整编第58师,双方发生激战,也无法超越截击该兵团主力。一来二去,张轸兵团主力得以逃脱,华野第10纵队只在桐柏军区第28旅配合下围住了整编第58师师部、直属队和所属第183旅共6000余人。等陈赓的追歼命令过来的时候,宋时轮部早就和整编第58师交上手了。

当6月2日张轸率兵团主力逃回南阳附近后,发现整编第58师没有跟上来,遂稳住阵脚,命令整编第10、第20师和出南阳接应的整编第9师向东攻击,以解救整编第58师。此时陈赓指挥中野第4纵队主力已经追赶至白河东岸的楼子庄、刘高庄、杜高庄、小司庄一线,立即摆开防御阵势,坚决堵住敌人。激战到6月3日,宋时轮部将整编第58师被围之敌全部歼灭,俘虏敌副师长肖本元以下5300余人。张轸兵团主力在炮火和飞机支援下猛攻中野第4纵队阵地,但毫无进展,反而损兵3000余人。6月3日凌晨,张轸兵团主力向西撤过白河。当日夜,陈赓指挥中野第4纵队在紧急赶到的中野王近山第6纵队协同下向敌出击。但因张轸兵团主力已经西撤,只抓住歼灭了敌小股警戒部队,无大的收获。至6月4日拂晓,解放军各部撤出战斗,宛东战役至此结束。

这次战役共歼灭国民党军万余人,解放军伤亡3000余人,虽然完成了牵制胡琏第18军并掩护粟裕兵团渡黄河南下的任务,但却未能歼灭张轸兵团,特别是浪费了一次如此好的战机。刘伯承对此非常懊恼,他在战后写了《宛东战役基本经验总结》一文,其中指出战役未达成目的的主要原因是:“西兵团陈之十、十一两旅顾虑自己部分的伤亡,于二十九日夜脱离埠口之张敌,向赊旗镇北撤退,未将张敌抓住,而西兵团又迷于敌人表面的现象,误认为张敌东进,没有照顾我东面有东兵团,于三十日黄昏将其主力东进到羊册、郭集地区,欲由南北夹击防敌东逃,因而放松了极重要的西面兜击,使张轸得于三十一日拂晓向西逃走,是日午刻逃到桥头。此为未全歼张敌的重大失着,是未能把握基本情况发展的规律,迷失战役指导方向的重大教训(要正确判断侦察到的材料,不可为某种片断材料所束缚)。”

作为西集团的指挥员,陈赓不能不对上述失误负主要责任。不管是情报误导也好,还是参谋长误判也好,他是起最后决策作用的集团主官,责无旁贷。中野第4纵队在战后的总结中也承认了上述失误,并进一步指出“有的部队(系指查玉升第22旅和宋时轮华野第10纵队,关于宋纵的责任有分歧)未能按计划到达预定地点,因此,也未能在南阳、赊旗镇之间切断敌人与南阳的联系。结果造成张轸兵团向南阳回逃时无人阻击的局面。”“卅一晨知敌回窜桥头镇地区时,应率周旅先到桥头镇西北与查旅会合,断敌退路,阻其西进,但未如是作,竟将周旅布置于券桥以南,拟扭击敌一个团吸引其增援,继又将兵力向南投出想截击敌人一部,结果是扑空。”

对于陈赓这次的指挥失误,戴其萼、彭一坤著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陈赓大将在解放战争中》一书中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评价:“这是解放战争以来,陈司令员指挥作战最没思想准备的一次,敌情和他预料的相反,上了敌人的当。我们部队的作战任务,由担负扭击、分割敌人,改为追击敌人,又改为打援阻击敌人,比较被动。”

陈赓大将,是人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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