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孔子或孟子的某一句名言为话题,写一篇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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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说:“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滕文公上》)”那么,究竟如何做到“取于民有制”呢?孟子接着阐述说:“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趋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不赡,奚暇治礼义哉?(《梁惠王上》)”据此可知,按照孟子这段“制民之产”的发挥,在道德与经济的关系问题上,孟子似乎秉持着一种经济决定论的立场,即经济决定着道德。具体来说,老百姓只有先在经济上解决了上事父母,下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不免于死亡”等一系列最起码的生活保障,然后才能做到“趋而之善”以接受“礼义”道德教化。此即孟子所言的“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之类的“民之为道也”。
在先秦时代,类似这种“有恒产者有恒心”的“制民之产”说,并非孟子独唱的一家之言,例如作为法家代表人物的管子曾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管子·牧民》),其说与孟子亦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有,单就儒家思想内部而论,孟子“制民之产”理论也是沿袭了孔子关于施政次第的“富而教之”说。如《论语·子路》篇说:“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已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然而,无论是孔子的“富而教之”,还是孟子的“有恒产者有恒心”的“制民之产”,其理论背后都不是一种片面的经济决定论所能彻底解释的。这是因为,孟子同样还有“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梁惠王上》)的论调。在《孟子》一书开篇,梁惠王问“何以利吾国”时,孟子立即回应说“王何必日利,亦有仁义而已矣”(《梁惠王上》)。由此可知,孟子又并非仅是一个道德上的经济决定论者。其实,像孟子这样看待经济与道德的关系,也是先秦时较为流行的看法,如前述先秦法家的管子在经济与道德关系上,虽然有前述“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之类注重经济的主张,但是,管子同样也说过“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管子·牧民》)之类注重道德的论调。又如,儒家孔子尽管有前述“富而教之”的治国施政次第,但是,在《论语》中,孔子同样还有更多的诸如“君子义以为上”(《论语·阳货》)、“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和“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论语·卫灵公》)之类注重道德节操的语录。
来源:改革与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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