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的励志故事
梵高的励志故事
梵高,荷兰后印象派画家,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人物。下面是我给大家整理的梵高的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梵高的励志故事:1
我曾去一家画店买扇面,和老板聊开来。我说你可以拍下店里的画放到网站上作为宣传。他摇摇头说,没用的。我诧异地问,怎么了?他说,现在绘画市场萧条,除非是名家的画,不然无论怎么宣传都没人买的。你看我店里的这幅画,是我那生活在北京的侄子的,花了半年时间画了这幅油画,一直没有卖出去,急得要砍掉自己的右手了!现在把画丢在我店里。我更惊讶了,精神理想和物质生存的矛盾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想起了我脑海中常常出现的画面,那是1922年丰子恺先生在《谷诃生活》(梵高当时译作谷诃)一书里所描述的画面:“他背脊上负着极大的画布,摇摇摆摆地在田野中步行……他又屡屡遗弃画布在地上,自己完全不介意。他并不想从这等作品获得什么利益,已经描出了,就不顾它。有的时候他画毕了一幅画,就把它遗留在写生的场所,独自回家。”
梵高虽也同样贫穷,可是他的心态和现代的这位画师迥然不同。
梵高,一个痴狂作画的疯子,踽踽独行的天才。
他画了很多自己的自画像,那画笔是镜面,自画像是镜子里的和艺术颜料融为一体的他。镜里的梵高是虚幻的,这幅幻影的对角线上才是真实的梵高。
然而不理解他的世人看见的是镜子里的梵高,是当时的人们心里猜测的,不曾触到的梵高。
有人说梵高的耳朵是自己割掉的,有的说是在他和高更起冲突时高更割掉的,有人说他被割掉的是右耳,因为画里的他是右耳被白布包裹着的,有人说是左耳,因为梵高是对着镜面画出了自己。
他在美术商品店做学徒的时候——人们看见镜子里的他:孤傲、蔑视一切,因为他用冷眼嘲笑那些前来购买美术店里的名画的人们,和美术店经理大吵一架后卷铺盖走人。镜子外的他鲜有人懂:已经悟得真正的艺术的妙谛,在他看来那些所谓的名画没有达到他的艺术标准,而他苦于自己的画作竟还没有被赏识的机会,只有冷冷地看着那些名作被人挟了大笔的金钱前来膜拜。他也没有心计,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也不肯装出谄媚的模样讨好顾客,不愿说着和内心世界截然相反的话。
他和世人隔着一面镜子,明明他抬起的是左手,世人看到的是右手。明明他画的是如今价值上亿的艺术品,当时的世人看到的是不值一文的糟粕。
镜子里的他:性格是阴郁的、沉默而寡言,毫无风采。在巴黎学画时,已经三十三岁的他坐在古代雕刻的石膏模型面前,背后一群青年同学在那里窥探,窃笑他。镜子外的他:一旦绘画起来就是热情的、灵动的。他画画的时候好像浑身都燃烧起来了,是那些绚烂的颜料踩着他的思想脉络跳着火舞,活跃纸上。
镜子里的他:极端的,恶意的,狼狈的,他曾身无归宿,寄宿当时有名的画家、他的妹婿莫夫的家,却又打碎莫夫的石膏模型,而后仓皇逃走。镜子外的他:他不喜欢自命为大画家,又拿出石膏命令他画毫无生命的作品的莫夫的作为。在后来研究神学后的一段时间,他整日苦口宣教,身心都疲惫了才肯休息,把自己的生活费都让给穷人使用了。梵高的父亲见到儿子时,梵高穿着破旧的短衫在一间污秽的小舍的稻草堆里睡觉。过度疲劳、睡眠不足、极度贫穷,他穷得只剩画儿了。他还曾将父亲寄给自己的原本就不多的生活费让了一大半给了一个抚育五个无父的小儿孤苦伶仃的母亲。
镜子里的他:不晓得迎合俗众的心理,完全抛却利害得失,只顾着自己的性子作画,农民都不肯给他做模特儿,嫌人品古怪画风狂热的他画得太丑陋。镜子外的他:他所选的题材一般是劳动者,所产的画,大部分是劳动者的生活的'深刻表现。疲劳的人,忧愁的人,病苦的人,一直不离开他的脑际,他从不画一切上流社会的人物。《食马铃薯的人们》便是他有着这一绘画题材倾向的荷兰时期的代表作品。他体察人民疾苦,他乐于救助。他看起来愚钝,不会也不愿按照“市场价值”来绘画,可是他一直懂得追随真理。这就是真实的梵高。
梵高的励志故事:2
文森特·梵高27岁那年,不想再当教士、给矿工们传教了,他决心当个画家。到他33岁,第一次进了美术学院,但一个月后就退学了。那是1886年,他处于人生低谷:开始当画家已有六年,离他死去还有四年;此前一年,父亲去世令他悲痛欲绝,此时他的画,恰与他的心情同样:灰暗,沉郁。那年他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一双鞋子,一只翻着》,只有灰黑二色,就像是矿工所穿。
——等一等,文森特·梵高,不是应该如阳光般炽烈、让斑斓星月漫天旋转的半疯子么?而事实上,到1888年,他的确已经成了那样。那在1866年到1888年间,发生了什么,让灰黑色的静物画家变成了向太阳燃烧的金色葵花?
1886年去巴黎之前,梵高是个很纯粹的荷兰画家,秉承荷兰黄金时代的传统:长于描绘静物,对物体材质表面精雕细琢,打光精确,阴影明晰,质感到位。但1886年,他去了巴黎。他那幅《吃土豆的人》被看中了——那幅画线条粗粝,色彩阴暗,幽深莫测,但19世纪80年代的巴黎,正是对笔触造反的时节——于是他也被召邀去了巴黎,参加了印象派的第八次,也是最后一次联展。
如你所知,1886年印象派正要分崩离析。12年前首次联展时以莫奈为首的主力们,正待各奔东西;点彩派诸位野心勃勃,正要造莫奈的反;1886年的画展是印象派的最后斜阳,梵高赶上了。他没来得及在这次联展成名,但是:他看到了一些画,比如莫奈的风景画,比如毕沙罗的乡村画,比如保罗·西涅克的河流景色,比如埃米尔·伯纳德的风景画——这些画现在挂在艾克·麦克雷恩画廊,一如梵高当日看见它们的样子。
他获得了什么呢?从1887年开始,他的画变了。他感受到了光线与色彩的重要,明白了粗重笔触的力量。他明白了“正确的素描”在光线下多么无力,领会了塞尚高呼的“根本没有线条,形体之间的关系靠颜色决定”这一道理,以及最重要的:他邂逅了自己最钟爱的一个人——他在巴黎的印象派诸位大师画里,找到了日本浮世绘大宗师歌川广重的身影。
一个新的梵高就此出现了。他此前的33年灰黑色如画人生,在巴黎印象派的余晖中,被尽数烧尽,此后灰烬里,站出了美术史上最鲜艳夺目的人物。
1888年2月19日,梵高离开巴黎,去了南方的阿尔勒。他在那里给高更写信:“我永不会忘记初到阿尔勒之日的情感。对我来说,这就是日本。”6月5日,他写道:“浮世绘的笔触如此之快,快到像光。这就是日本人的风貌:他们的神经更纤细,情感更直接。”
是什么促使他开始燃烧生命的?还是1886年到1888年,他在巴黎的见闻。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日本浮世绘的人,该像个哲学家、聪明人似的,去丈量地球与月亮的距离吗?不;该学习俾斯麦的政略吗?不。你只该学会描绘草,然后是所有植物,然后是所有风景、所有的动物,最后是人物形象。你就做着这一切,度过一生。要做这一切,一生都还太短。你应当像画中人一样,生活在自然里,像花朵一样。”
他的一生最后,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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