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水浒》当中被发配的地方,往往就是沧州和沙门岛?
在水浒中,好汉们犯了罪被刺配,是很正常的事。林冲因为误入白虎堂,结果被刺配到沧州;武松因为为哥哥报仇,杀死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结果被刺配到孟州;后来他因为醉打蒋门神,被张都监陷害,又被刺配到恩州;杨志在京城杀了牛二,被发配到大名府充军;宋江因为杀阎婆惜,被刘高夫人陷害,被刺配到江州等。其实,除了这些发配地外,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即沙门岛。
《水浒》
沙门岛真实存在,并不是水浒作者虚构出来的。要了解沙门岛的可怕,要先知道沙门岛的位置。至于具体位置,很多资料中都说过。
《大明一统志》曾说过,沙门岛在府城西北六十里海中。这里的“府城”,指的是登州府。清代程穆衡,在《水浒传注略》中说得很清楚。
唐代设置登州府,宋代承袭。查阅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北宋政和元年(即公元1111年)的地图可以发现,沙门岛位于登州北部群岛中,距离登州府并不太远。对比今天的地图,则一切都很明了,沙门岛就是今天山东省蓬莱市西北处,庙岛群岛中的庙岛。
《水浒》
其实,遥远偏僻并不可怕,只要没危险,遇赦能回来就行,顶多多花点时间在路上。沙门岛不同,那里不仅遥远偏僻,而且充满危险。
沙门岛有多危险呢?我们可以先看看其他流放地。
水浒中,多次提到过“远恶军州”。比如第一回中,洪太尉为了打开伏魔殿,就吓唬真人,说不打开的话就把他们发配到远恶军州。从“远恶”二字也能看出来,这样的地方是偏僻遥远又穷山恶水。
沙门岛很小,上面也就八十户人家,只能供养得起三百犯人。最重要的是,朝廷拨给沙门岛犯人的粮食,也只够三百人吃。然而,每年都有很多人发配到沙门岛,一旦超过,就意味着有人要死。
《水浒》
在水浒中,好汉们犯了罪被刺配,是很正常的事。林冲因为误入白虎堂,结果被刺配到沧州;武松因为为哥哥报仇,杀死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结果被刺配到孟州;后来他因为醉打蒋门神,被张都监陷害,又被刺配到恩州;杨志在京城杀了牛二,被发配到大名府充军;宋江因为杀阎婆惜,被刘高夫人陷害,被刺配到江州等。
其实,除了这些发配地外,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即沙门岛。
随唤蔡福牢中取出卢俊义来,就当厅除了长枷;读了招状文案,决了四十脊杖,换一具二十斤铁叶盘头枷……直配沙门岛。
新水浒卢俊义形象
除了卢俊义外,铁面孔目裴宣因为做官太正直,遭奸臣陷害,被发配沙门岛。不过半路上邓飞救了他;晁盖等人劫取生辰纲后,蔡京派心腹人告诉济州府尹,如果不早点抓到人,就把他发配沙门岛;府尹为了让何涛早日破案,也恐吓说要把他发配到沙门岛。
董超和薛霸要害死卢俊义时,说过“便到沙门岛也是死”。其实这话并不是恐吓,事实就是这样。为什么这么说呢?沙门岛真实存在吗,位置在哪里?为什么那里如此可怕?
沙门岛的位置
沙门岛真实存在,并不是水浒作者虚构出来的。要了解沙门岛的可怕,要先知道沙门岛的位置。至于具体位置,很多资料中都说过。
《大明一统志》曾说过,沙门岛在府城西北六十里海中。这里的“府城”,指的是登州府。清代程穆衡,在《水浒传注略》中说得很清楚。
沙门岛,在登州府城北大海中,海舟渡辽,必泊此避风。宋时流罪人于此。
唐代设置登州府,宋代承袭。查阅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北宋政和元年(即公元1111年)的地图可以发现,沙门岛位于登州北部群岛中,距离登州府并不太远。对比今天的地图,则一切都很明了,沙门岛就是今天山东省蓬莱市西北处,庙岛群岛中的庙岛。
之所以叫庙岛,是因为在公元1122年,岛上的渔人为了祈求海神的保佑,修建了显应宫,也叫娘娘庙或者妈祖庙。如果去庙岛旅游,你还能发现,上面的娘娘庙以及北宋囚牢的残垣断墙。
沙门岛显应宫
当年的沙门岛,环境如何呢?苏轼曾经考察过。
登州下临大海,目力所及,沙门、鼋矶、牵牛、大竹、小竹,凡五岛。惟沙门最近,兀然枯焦,其余皆紫翠巉绝,出没涛中,真神山所宅也。——《北海十二石记》
由此可知,沙门岛虽然最近,但是个荒岛,一片枯焦,而其他四个岛屿则是草木葱郁。也即是说,北宋时期的沙门岛,并不像今天一样,是个旅游胜地,而是草木不生的荒岛。而且岛屿很小,简直是弹丸之地。虽然距离近,但也有六十里远。如果发配到那里,没有船的话,几乎不可能逃跑。
历史上,重犯被发配的地方一般都遥远又偏僻,宋代也不例外。正因如此,所以沙门岛才会成为流放地。
沙门岛的危险
其实,遥远偏僻并不可怕,只要没危险,遇赦能回来就行,顶多多花点时间在路上。沙门岛不同,那里不仅遥远偏僻,而且充满危险。
沙门岛有多危险呢?我们可以先看看其他流放地。
水浒中,多次提到过“远恶军州”。比如第一回中,洪太尉为了打开伏魔殿,就吓唬真人,说不打开的话就把他们发配到远恶军州。从“远恶”二字也能看出来,这样的地方是偏僻遥远又穷山恶水。
那么,远恶军州到底指哪些地方呢?
诸称远恶州军者,谓南恩、新循、梅、高、雷、化、宾、容、琼州,万安、昌化、吉阳军。——《庆元条法事类》
这些地方,都在宋代广南地区,那时候还没开发,有瘴气之毒,生存环境相当恶劣。可以这么说,到了那里的人,很多都会死。《宋史》中说过“春州瘴病之地,配隶至者十死八九”,死亡率达到百分之八九十,实在是恐怖。
然而,这些远恶军州的危险度只能排倒数第二,最危险的当数沙门岛。
宋代前期,流放地分为十个等级,其按轻重的顺序,分别是:本城、本州、邻州、五百里、一千里、二千里、三千里、广南、远恶地,沙门岛。到哲宗元符元年,即公元1098年,流放地改成九个等级,最后还是远恶州军和沙门岛。
很明显,沙门岛比远恶军州更危险,是当时流放刑中最危险的。
沙门岛的死亡率
危险,最直接的衡量指标,便是死亡率。前面说过,像远恶军州,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八九十,那么,沙门岛的死亡率有多高呢?真的比远恶军州更高吗?
公元1058年,时任京东路转运使的王举元,在向仁宗汇报工作时,曾提到过沙门岛的情况。
如计每年配到三百人,十年约有三千人,内除一分死亡,合有二千人见管,今只及一百八十,足见其弊。——《宋会要辑稿》
十年之间,原本应该有3000人的沙门岛,结果只有180人。这个死亡率高达,高达94%。即便按2000人来算,死亡率也有91%。而实际上,王举元所言,十年死一千人,死亡率在33%才正常,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冤死了。
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呢?
一来,沙门岛很小,上面也就八十户人家,只能供养得起三百犯人。最重要的是,朝廷拨给沙门岛犯人的粮食,也只够三百人吃。然而,每年都有很多人发配到沙门岛,一旦超过,就意味着有人要死。
《宋史》记载,沙门岛的寨主李庆,就喜欢杀犯人。每当犯人超额,李庆就把这些超额的人,丢到海里喂鱼。仅仅两年时间,他就用这种方法杀了七百人。有些狱吏则会以“犯人害病”为由,用船把犯人沉入海中。
二来,因为这些重犯发配到沙门岛之后,基本上是“遇赦不还”的,所以他们都要一直在沙门岛,等于无期徒刑。山高皇帝远,没人管他们的死活,有些狱卒为了犯人钱财,就会故意把犯人害死(守吏顾货橐,阴杀之)。
后来没办法,仁宗、神宗、徽宗等皇帝不得不规定,以后如果沙门岛满员,就把超额的人发配到琼州、福建、岭南等地。
沙门岛的犯人
前面说过,沙门岛是宋代最危险的流放地,死亡率极高。那么,哪些人会被发配到沙门岛呢?
有因为贪赃枉法的官员徐雄、曹翰、范航;也有因为“坐进药不精审”的御医;有“检田不均”的检田使;有因为皇储问题被皇帝发配的赵知微;也有也有因上书进言获罪的进士李蔼,以及农民刘纯一;宋真宗时,开封出现一对无赖父子董德昌和董利用,两人经常讹诈别人钱财,结果也被流放到沙门岛。
虽然这些人罪名重,但除个别人,其余人官职都在七品之下,甚至还有无官职的农民。官职高的人,普遍被发配到岭南。以至于岭南人一见到这些犯人,都称呼一声“相公”。相公是对高级官员的称呼。
犯人在沙门岛做什么呢?
《读史方舆纪要》中曾说,沙门岛居民“专治船渡马”;《宋大事记讲义》中也说,沙门岛居民“专治舟船,渡所贡马”。据此可以知道,发配来的犯人,其主要工作也是要造船,以及运送进贡的马匹。
正是因为沙门岛危险,死亡率超高,所以在当时人的眼中就是一座鬼门关,相当于清朝的宁古塔,进去就出不来。加上路途遥远艰难,故而一些犯人在路上会逃跑,有的宁死也不肯去。有些人到了之后,也要想法越狱。
为何《水浒》当中被发配的地方,往往就是沧州和沙门岛?
在水浒中,好汉们犯了罪被刺配,是很正常的事。林冲因为误入白虎堂,结果被刺配到沧州;武松因为为哥哥报仇,杀死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结果被刺配到孟州;后来他因为醉打蒋门神,被张都监陷害,又被刺配到恩州;杨志在京城杀了牛二,被发配到大名府充军;宋江因为杀阎婆惜,被刘高夫人陷害,被刺配到江州等。
其实,除了这些发配地外,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即沙门岛。
随唤蔡福牢中取出卢俊义来,就当厅除了长枷;读了招状文案,决了四十脊杖,换一具二十斤铁叶盘头枷……直配沙门岛。
除了卢俊义外,铁面孔目裴宣因为做官太正直,遭奸臣陷害,被发配沙门岛。不过半路上邓飞救了他;晁盖等人劫取生辰纲后,蔡京派心腹人告诉济州府尹,如果不早点抓到人,就把他发配沙门岛;府尹为了让何涛早日破案,也恐吓说要把他发配到沙门岛。
董超和薛霸要害死卢俊义时,说过“便到沙门岛也是死”。其实这话并不是恐吓,事实就是这样。为什么这么说呢?沙门岛真实存在吗,位置在哪里?为什么那里如此可怕?
沙门岛的位置
沙门岛真实存在,并不是水浒作者虚构出来的。要了解沙门岛的可怕,要先知道沙门岛的位置。至于具体位置,很多资料中都说过。
《大明一统志》曾说过,沙门岛在府城西北六十里海中。这里的“府城”,指的是登州府。清代程穆衡,在《水浒传注略》中说得很清楚。
沙门岛,在登州府城北大海中,海舟渡辽,必泊此避风。宋时流罪人于此。
唐代设置登州府,宋代承袭。查阅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北宋政和元年(即公元1111年)的地图可以发现,沙门岛位于登州北部群岛中,距离登州府并不太远。对比今天的地图,则一切都很明了,沙门岛就是今天山东省蓬莱市西北处,庙岛群岛中的庙岛。
之所以叫庙岛,是因为在公元1122年,岛上的渔人为了祈求海神的保佑,修建了显应宫,也叫娘娘庙或者妈祖庙。如果去庙岛旅游,你还能发现,上面的娘娘庙以及北宋囚牢的残垣断墙。
当年的沙门岛,环境如何呢?苏轼曾经考察过。
登州下临大海,目力所及,沙门、鼋矶、牵牛、大竹、小竹,凡五岛。惟沙门最近,兀然枯焦,其余皆紫翠巉绝,出没涛中,真神山所宅也。——《北海十二石记》
由此可知,沙门岛虽然最近,但是个荒岛,一片枯焦,而其他四个岛屿则是草木葱郁。也即是说,北宋时期的沙门岛,并不像今天一样,是个旅游胜地,而是草木不生的荒岛。而且岛屿很小,简直是弹丸之地。虽然距离近,但也有六十里远。如果发配到那里,没有船的话,几乎不可能逃跑。
我们在读《水浒》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刺配”一词,比如林冲遭到陷害,被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也就是沧州。武松的罪名更严重,结果是脊杖四十,刺配到二千里外的孟州。
但是,说起宋代的刺配之地,不论沧州还是孟州,都算不上最坏的地方。比如宋仁宗皇祐年间,关于流配的刑罚当中,从重到轻的流配顺序依次为:沙门岛砦、岭表、三千里至邻州、羁管、迁乡。
在整个北宋时期,最恶劣的刺配之地就是海岛,其中最有名的两个地方,在今天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分别是登州的沙门岛和通州的海门岛。
宋代的沙门岛在今天山东的长岛,通州的海门岛在今天江苏的海门境内。刺配到这两个地方的通常是那些依罪当死、因为某种原因得以免死的重罪犯,有点类似于今天的死刑缓期执行。
比如在宋太祖时,就有进士李蔼因为诋毁佛祖、言辞不逊而被施以杖刑,刺面以后流配到沙门岛。另一位左拾遗刘祺因为受贿,也被杖刑、黥面,再送往沙门岛。宋太祖比较赏识的冯瓒,因为受到赵普的算计,被流放到登州的沙门岛十几年,而他的一位部下李美,被发配到了通州的海门岛。
我们这里主要说一说沙门岛,因为这里处在远离陆地的大海之中,条件比海门岛更为恶劣,那些重罪的北宋犯人来到沙门岛以后,意外死亡的概率非常大,死亡的具体原因也是千奇百怪。
这些死亡的背后,根本的原因其实就是经济利益。比如宋神宗的时候,沙门岛上的牢狱里关押许多流放的犯人,但牢狱的定额只有三百人,官府按照三百人的数量提供粮食、发放各种费用。
但送到岛上的罪犯数量常常超过三百的定额,当时管理沙门岛的砦主名叫李庆,自作主张,囚犯超过定额之后,就按照超出的人数把一些罪犯扔到大海里去,死了活该,死不了的命大。两年当中,被他丢进大海里去的多达七百余人。
当时的登州知府马默知道这种情况之后,颇为不满,对李庆说:“缺少粮食你可以告诉州府,这些人被刺配到沙门岛,已经免去了死罪,你却把他们扔到海里去,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判他们死罪。”
李庆害怕马默追究他的罪责,自缢而死。此后马默上书宋神宗,提出《配岛法》二十条,其中一条建议是:当沙门岛的罪犯超出定额时,可以挑选一些关押时间长、表现比较好的犯人,送到登州本地的牢狱里继续关押。宋神宗接受马默的建议,许多人因此得以活命。
马默自幼家境贫寒,考中进士以后,仕途顺畅。据说他原本没有孩子,因为在登州的这个善举,后来得了一对儿女,其中儿子名叫马纯。也有一种说法,马纯是马默的孙子,似乎更有道理。
马纯长大以后,在绍兴做漕运官。当地有一种做法引起马纯的注意:一些被刺配到潮州的犯人根本到不了潮州,常常是刚刚离开绍兴城,押解的差人就找一个机会把犯人推到江里去淹死,自己回来交差。
这种做法很残忍,最严重的是,这些还是在当地官员的授意之下进行的,大概是为了节省一些差旅的费用。
马纯像马默一样仁慈正直,对此提出异议:“如果罪犯们该当死罪,就直接判他死罪;像这样害掉他们的性命,无异于杀死无辜之人。”
《水浒》当中被发配的地方,往往就是沧州和沙门岛,在当时来讲,就跟现在把人放到沙漠无人区是一样的,在当时沧州和沙门岛,不仅环境恶劣,瘴气毒气不说,野生动物、还有各种伤害人的植物,对于几个人或者一个人来说,那就是跟死缓没啥区别,能够活着回来,纯属运气爆棚,如果没有人搭救,最终就是死路一条,别看当地人能够生存,那都是经历过丛林法则考验的人群,其实不说其它地方,就是今天的九寨沟、大兴安岭丛林,如果只是一个人在里面求生存,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平衡点"曾在海南五指山跟黎族兄弟生活过,有一位兄弟仅靠着一把工具,就能在深山里生存,随着只带一个容器和一些盐,其它完全从自然界中自给自足,它对周边环境非常了解,四季到什么地方能找到吃的,野菜、野果,无一不了如指掌,对于一个外地人来说,不说你会不会食物中毒,就是丛林里的野兽和毒蛇就够你喝一壶的了,还有季节性的瘴气,用九死一生形容丝毫不为过,还有他们认识丛林里的大部分植物,这些植物有的可以治病,有的可以接骨,还有的可以治现在流行的三高疾病,非常神奇。其实他们就是懂得了丛林的生存法则,就像我们在城市里面知道交通规则一样,让他们来城市里,也是会出现不懂交通规则一样的错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陌生和不懂规则就有丧命的代价。
我们知道苏轼最后被流放到海南岛,其实就是不想让他活着离开那里了,后来苏轼的人格魅力实在可以,儋州人居然主动帮助他度过难关,虽然活的不是很难堪,其实对于苏轼来说,如果不是在海南那样的地方,他还不至于在回来的路上死掉,主要还是受到海南岛环境的影响,否则是不至于死掉的。
我们不能用现在的交通条件来衡量当时的情况,现在24小时可以达到地球任何地方,在过去徐霞客是花了好多年还没有走完中国,马可波罗和郦道元当年也是如此,他们其实是活下来的幸运儿,相信在过去,还有无数个这样的人,他们可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被野生动物或者恶劣的天气所吞噬了,这种情况应该非常多的,我们都知道唐僧取经路上,一个人走到流沙河的时候,前九次都被沙僧给吃了,只有第十次遇到了孙悟空,否则又被吃掉了,可见当时路途是多么的艰险,主要那个时候猛虎、狗熊、野猪、狼等大型野生动物还有很多,不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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