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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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骄傲1718
2022-11-13 · TA获得超过7256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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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欢迎访问搜牛故事网现代爱情故事 对不起,我爱的人 的故事。
你是第一个班里总考第二的那个男生,因为不甘和不服,夜里偷偷开夜车补习,眼镜的度数上去了,增加了二百度,戴着七八百度的眼镜,看人看字几乎要贴上去,样子很滑稽,可是学习成绩依旧和从前一样,并没有超越她。让我说对不起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我想共度一生的女孩。

我和阿正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我们都住在秀美的桂林城区,相距并不远。我对桂林的喜爱,不仅因为它山清水秀,是我生活的地方,更是因为桂林有着名的象鼻山,而它――见证着我和阿正的爱情故事……我和阿正通过网上不长时间的交流,恋爱了。阿正人很能干,也很老实单纯,凭着不错的手艺在爱友车行修车。而我凭着一句“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就幸福地成了他人生旅途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

那是在九月,九月的桂林很美。城里到处飘着桂花香,让人陶醉。那个下午,单位没什么事,我就提前下了班,想约阿正一起去象鼻山。之所以想去那里,是因为象鼻山是情人的乐土,也是属于我的天堂,于是我满心欢喜地打电话给他。

“喂,我今天下班比较早,咱俩去象鼻山玩好不好?”

“好,等我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你家离象鼻山只有十分钟呀!”
春节时嘉楠特地从多伦多飞过来,不说什么,拉着培珊一道去清迈玩了几天。与嘉楠和她的两个小家伙在一起,拍他们在海边玩水的照片,培珊的心情柔软宁静,她们夜里喝着淡酒回忆做过的少女梦,将记得起的名字翻出来怀念一遍,不能避免地谈到杨彻。嘉楠哎了一声,培珊微笑着说:“C'est la vie(这就是生活)。”

“我总要准备一下啊!”话筒里传来了他略带一丝焦急的回答。

“好啦,快一点!准备也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吧?”

挂了电话,我有点失望,更是生气。我对我们爱情的期待和感受,有如眼前象鼻山的美景,然而阿正电话中的应付却让我失落无比,无暇顾及尽收眼底的一切。但是我还在期待着阿正的准时,期待他和我一样对爱情有着憧憬和渴望。

半个小时过了,他还没后来他就经常在我工作的时间内上线跟我发消息,说他自己一个人在校园行走的感觉,说他那么依恋小柯的音乐,也说他纯洁的初恋。我不知道这叫不叫恋爱,我们谁也没有提过那个字眼儿,我们只是依赖上和对方交流的感觉―――无论说什么,说得多么奇怪,另一个人也不会惊讶。因为我们有太多相似的个性。我把我们俩比喻成一对小刺猬,对外界充满着警觉,又想彼此温暖,却找不到怎样的距离才能伤不到对方,也伤不到自己。他很赞同。来,又过了十分钟,他还没到……我一面担心又一面责怪。

又过了十五分钟,他总算到了。

“怎么这么慢?”
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发小,也是妻子待产的主治医生。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啊,看个电视。”

我看着阿正,心底的怨气和怒火慢慢升起。“看电视?你要不要顺便睡个觉、洗个澡、吃个饭再来?”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真爱无敌,为了心上人远赴秘鲁打拼
“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让我非常吃惊。在我们认识的时间里,阿正从不说dao歉的话,他是一个很大男人主义、爱面子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以后的生活就在他的“对不起”中慢慢度过。

我看着面有惭色的他,没再埋怨。毕竟,象鼻山还在期待着我们的欣赏呢!

象鼻山是桂林的城徽,山似巨象垂鼻吸水,远观近看都很逼真。有人也把象鼻山称作情人岛,因为这里沿路尽是倩影双双,都在忘我地相拥相吻。

这是我俩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也是我最爱去的地方。不知为什么,一向不爱言辞的阿正,今天却和我聊了很多,讲他自己的故事、他的理想以及当初我们在这里相见的往事……美丽的回忆总是让人沉醉温哥华的春天,温柔而轻曼,这种舒适的天气更易唤起身在异国的纬念在襄城与妻子甜蜜的丝丝缕缕。回忆过后继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失落。可这种失落并没有促使我去寻找其他女人来慰藉自己孤独的心灵,周围许多来自国内的留学生大多在国内都有妻子儿女,他们却都互相依靠关心,两颗同样孤独的心灵碰撞后,不计索求地在国外过起了同居生活。开始我对这种生活方式十分不屑顾,在我认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这种生活方式简直就是对爱情与家庭的亵渎。其中,我和阿正沉浸在我们的爱情中,那么甜蜜,有象鼻山见证着我们爱情之路,我还苛求什么?

然而美好是那么的短暂,我永远没想到,这一天却成为我和他最后的幸福时刻。从这天起,阿正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开始不和我争论,不跟我吵架,只跟我说“对不起”。虽然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但是他都跟我道歉了,我也就没再追究下去。因为他说,我是第一个让他说“对不起”的女孩。

认错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不知您是否能想像得到一个大男人,特别是一个事业心又特别强的大男人带着孩子独自生活的无奈与艰辛。我面临的其实就是这样一种艰难的处境。绝对在乎网上的你40岁的我是一名外科医生,在科室里我是技术骨干,在院里我是先进工作者,可以说事业上的我是成功且辉煌的,但在家里,我却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我工作很忙,女儿的家长会我总没时间参加,多半是请邻居代劳;我做饭水平不高,一菜一汤打发一餐,女儿为此常常皱着眉头宁愿吃食堂大锅饭;我笨手笨脚不会梳小辫儿,女儿总是被我逼迫着去剃“小子”头,每次剃完都委屈得直哭;我休息的机会不多,为了补充睡眠,周末我也常常拒绝陪孩子出去玩,总是编着花样哄她“下次一定去”……有时想想,女儿确实可怜,特别是在我值夜班的日子里,家里就剩她一个人,小小的孩子晚上害怕得不敢走动,不敢关灯,就那样孤单地蜷缩在沙发里,直到天亮。改进他的错误,“对不起”反而变成一种打发。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因为我实在不明白什么可以让他无休止地跟我道歉。我决定找阿正问个究竟,可是他仍然是一句句的对不起,我终于深信――他变心了。

一气之下,我离开了他,尽管一直期待着,但阿正始终也没有找过我。

我在失望、无奈、伤心中度过了漫长的两个多月,没有一丝阿正的声音。想见阿正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我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我在爱友车行外东张西望,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师傅,请问一下,阿正今天来了吗?”

“他不在这干了。”

“啊?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两个月没来,怎么会呢?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拨他的手机,关机;打他家电话,没人接。他仿佛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我开始胡思乱想。突然想到了阿正的好友阿伟,急忙拨了电话过去。电话的那头给了我一个重重的打击――阿正住院了。

挂了电话,我立刻用我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跑到医院。在病房里,我看到了阿正的爸爸和妈妈。阿正正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

他看到我,眼角流下了一滴泪。身体仿佛用了最大的力气,牵动着嘴角,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我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一切,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想就这样抓住他的生命:“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起来啊,你说对不起没有用啊!你不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求求你。睁开眼睛啊!”我头脑一片空白,眼回到家,她也走了,大概是回娘家了。是啊,她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呀。我走进书房,要做今生我第二次重大的抉择――离婚(第一次是我向一个任何人都认为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人求爱,当然我成功了)。前一片漆黑……等我再醒来时,阿正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阿正的妈妈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阿正要她转交给我的,盒子里面是一个日记本。

“……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说对不起。你知道吗,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去象鼻山我已经盼了好久,和你坐在水边看月光是我最喜欢的事。但谁知在你打电话前,我的胃突然绞痛起来,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些。我过去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胃一直不好。我虽然尽量赶时间,但还是晚了。原谅我好吗……”

“……这是我第十次和你说对不起,我的胃一天比一天痛,我想下个月发了工资后,就去医院瞧瞧,今天是中秋节,明月之夜,带上你乘小舟到水月洞边赏月,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但今天车行事情特别多,我真的脱不开身,又让你失望了。原谅我好吗……”

“……这是我第二十一次和你说对不起。今天我去医院看病,大夫说很严重,要马上住院,还要做手术。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但我不是狠心要丢下你,只是上帝似乎不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爱你一辈子,为你带上戒指。你是第一个让我说对不起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我想共度一生的女孩。原谅我,我可能不能再陪你到象鼻山了,也可能不会再给你幸福了,但我会化作天使,守护着你,看着你得到幸福……你再去象鼻山时,一定会看到,我在那里等你!”

最后一篇日记,是他在医院里写的,字已经写得歪歪扭扭了。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我却没有陪着他,“对不起”应该是我说的!我抱着他的日记泪流不止,心中满是忏悔。因为我的疏忽,因为我的任性,我对阿正的关心太少了,少到我竟然不知道阿正一直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哄我开心。而今天,我竟再没有机会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

一年过去了,阿正走了,象鼻山依旧还在,依旧的山清水秀,依旧吸引着众多的游客。在九月的这一天,我带着阿正留给我的日记,踩着我们曾经的足迹,又来到了象鼻山。1977年10月28日,是他们结婚60周年纪念日,西方称为“钻石婚”,中国叫做“重圆花烛”。当晚,他们点亮花烛,布置洞房犹如新婚。为纪念难得的花甲姻缘,俞平伯在一年里字斟句酌,数易其稿,写成七言长诗《重圆花烛歌》:“苍狗白衣云影迁,悲欢离合幻尘缘。寂寥情味堪娱老,几见当窗秋月圆……”满眼双双对对的情侣,满耳卿卿我那几天,黎铭正好患了感冒,有些发低烧,并且手臂皮肤上长了几个红色的丘疹,这些迹象都被他认作是艾滋病的征兆。时间,我们如临大敌,我焦灼而心疼,黎铭却竭力装出冷静的样子,他说:“事情到了这步,都是我的错。霏,也许我只有来世再补偿你了!”我忍住眼泪说:“事情还没有最后证实,你不要这么悲观。”我的呢语。而我,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天空中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雨水飘到我脸上,凉凉的、痒痒的。是阿正来了吗?是他在抚摸我吗?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已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雨。

阿正,你走好,愿你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更好。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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