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花》一文中作者对题目有什么用意?
茹志鹃的《百合花》题目蕴含深刻寓意:百合花图案的被子是一条线索,联系着人物之间的关系,是文章的细节描写。没有它小说中的三个人不会聚在一起,更不会发生下面的故事。而白色的百合花象征了纯洁与感情,是通讯员和新媳妇美的化身,象征了他们的一切美好品质,这些品质和他们的心就像百合花一样洁白无瑕。
《百合花》中的“我”既是叙事者,又是一个充满情感具有性格的人物。“我”与通讯员由生气、好奇、捉弄到亲热,牵肠挂肚地关爱的情感变化贯穿始终。但“我”更见证了通讯员和新媳妇的美好心灵,两颗火热的心。
扩展资料:
茹志鹃的《百合花》写作于1958年春。关于这篇小说的主题,当年茅盾先生曾将之概括为“反映了解放军的崇高品质和人民爱护解放军的真诚”。
陈思和先生则认为它是“表现战争中令人难忘的,而且只有战争中才有的崇高纯洁的人际关系,与通过这种关系体现出来的人性美和人情美”。持这种观点的还有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认为这个作品“着意去表现战争环境下人性美和人情美的初衷”。
这种对《百合花》主题解读的依据,一方面是从作者创作的动机推断的,另一方面也是对五、六十年代关于人情、人性及人道主义论争的一种呼应。其实这些解读,依然没有摆脱掉十七年文学中战争文化心理特征的影响,忽略甚至消解了《百合花》的悲剧特征。
《百合花》是一出悲剧。鲁迅先生说过:“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个被毁灭了的“人情”和“人性”在某个意义上来说,它虽然涵盖在悲剧的概念之内,但它还不能完全作为悲剧性的本质——“历史的必然要求与这种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真正体现悲剧性的美学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