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秦始皇为何焚书坑儒？到底是不是儒家思想？

Answer 1

“焚书坑儒”一直被认为是秦始皇残暴的证据，两千多年来一直被世界上的学者所唾骂。焚书坑儒对中国文化影响深远，直接摧毁了中国文化，压制了人们的思想。在这个所谓的“焚书坑儒”中，秦始皇是不是真的是儒生？或者像别人说的，秦始皇的坑里都是江湖骗子。那么，这些被秦始皇活埋的人是谁呢？


公元前219年，秦始皇称帝并试图长生不老后，派了几千童男童女去求丹药，不料，这几千人一去不复返。秦始皇不仅不派人去找，还继续派人去找长生不老药。其中就有侯生和陆生。秦始皇建立政府后，视天下为狗，过着腐朽暴虐的生活，人民苦不堪言。尤其是“焚书”事件引起了学者们的强烈不满。


侯生和鲁生私下说：“先帝生性刚愎自用，灭诸侯，治天下，所以认为自古圣贤都比不上他。他孤傲，听不进批评，越来越傲慢；官员为了讨好他，只能战战兢兢地撒谎欺骗。根据法律，如果炼金术士的技能无效，他将被处死。今天，300名炼金术士因为恐惧而求爱。没有人敢指出始皇帝的过错。世间万物，无论大小，都要靠皇帝。他与天平竞争来衡量部长们的贡献。大臣们呈上的竹简不到120阿津日，谁也不能休息。我们不能为一个如此贪恋权力的人寻求长生不老药。”于是，两人见了面，逃之夭夭。


当我听说秦始皇的侯生和鲁生逃走了，我勃然大怒，说：“我待鲁生和这些人很好，他们居然在背后诽谤我，说我缺德。我曾经派人去问咸阳的这些儒生，被告知其中有些人胡说八道，混淆人们的思想。”于是，始皇帝下令有关部门逮捕一些传播“恶言”的学者。在严刑拷打下，这些人互相揭发，“咬”了460多名污蔑秦始皇的儒生。在秦始皇的命令下，460多名儒生被活埋在咸阳。这就是公元前212年震惊后世的“坑儒”事件。那么坑人到底是不是“儒”？


侯生、鲁生是受秦始皇之命求仙求药的方士，不能算是纯粹的儒生。他们逃跑是因为害怕找不到仙丹，被调查。但是，他们对秦始皇的评价并没有击中要害。郑靠着他们两个的脱逃赢了，但是在咸阳怒的士人一口气活埋了460多人。


所以有人说，事情的起因是方士诋毁秦始皇后出轨逃跑。秦始皇生其他方士的气很正常，所以被杀的当然是方士。据说“坑儒”最早出现在西汉，当时秦始皇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于是很多人开始翻案秦始皇。如章太炎、顾颉刚等人，认为秦始皇并没有坑儒学，他所做的其实是一个“方士”。


但其他史实表明：首先，秦始皇坑内的学生中有460名违法者。这些人犯了什么“禁”？其实就是禁书里的“连讲《诗》《书》的都弃市，没活过的都归家”等等。显然指的是儒生；其次，从傅肃给父亲的忠告中可以看出：学生皆诵佛法孔子，现今皆重佛法。“吟诵孔子”当然指的是儒生。


“儒生方士”，当然儒生可以兼得，方士更可能兼得，两者密不可分。像火导侯生、鲁生他们肯定是方士，但他们指责秦始皇的语气明显是儒家的语气，所以我们也可以称之为“坑儒”。


当然，也有可能是秦始皇喜好鬼神，派人到处求神药，于是一些儒生爱上了它，成了方士，从而获得了荣华富贵。秦始皇降的“诸生”中，很可能包括了不少方士，这也是司马迁说秦始皇“烧诗书，骗术士”的原因。反正当时的方士大多是学者，可以算是准儒生。


如果说秦始皇坑害了所有耍花招骗别人的方士，这件事对儒生的影响可能不会这么重，这件事造成的社会影响可能不会这么坏。事实上，在“焚书坑儒”事件之后，儒生们已经站到了反对秦始皇的一边，有的甚至公开参与了反秦叛乱。


有意思的是，“坑儒”的肇事者侯生和陆生并没有在这次坑儒活动中丧命。后来据说侯生被抓了，秦始皇要受劈车的惩罚。侯生慷慨陈词，历数秦始皇奢靡，害民之罪。秦始皇听后无动于衷，但还是放了他。真相是什么，我们无从知晓。


秦始皇虽然有意维护统一的中央集权政治，进一步排斥不同的政治思想和主张，但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这样的方法太过凶狠残忍，没有从根本上统一人们的思想，反而加速了秦始皇“传宗接代”梦想的破灭。


这场文化浩劫直接摧毁了秦始皇建立“永恒帝国”的梦想。唐代诗人司空图曾长叹一声：“秦坑儒，儒坑秦？”这真是莫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