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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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在思考《光年》,我孤陋寡闻,没读过几本书。阿瓜总笑我深陷在男性与女性的泥淖里拔不出来。说到底还是魏宁格害的,我真想拔出来。孤陋寡闻到以为有男性和女性的地方就有人性,实则不然。《光年》这部小说好读,但不好理解。阿瓜提示可从存在主义入手,从这个思路去读芮德娜,很多问题迎刃而解。芮德娜是一个女性,是一个处于婚姻中的女性。芮德娜还有一种身份,就是人。抽离于婚姻,游离于社会又不戏谑于社会,珍爱生命本质的人。她是一个伟大的人。伟大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很难冷酷而又热情地对待生活、生命。在常规的概念中,人总是依赖社会,与社会紧密相连。在这里,你看不到社会存在的必要性。芮德娜就像是一条鱼,不是它需要水,而是水养育它,才显示水的价值。詹姆斯.索特笔下塑造的这个人物,颠覆了我对女性的认识。我暂没看到哪位作家赋予女性这种崭新的角色。(我称后现代主义,阿瓜嘲笑我只知贴标签,孔亚雷说这是一种个体与神性相结合的英雄主义。)不管是哪种说法,我和阿瓜都赞成是加缪笔下的局外人。这本小说中拓宽了我对女性的认知,骨子里我认为女性地位低于男性,故考察与思索的过程中,总是不由自由把女性放在从属地位。从芮德娜身上我看到不是这样,男性与女性都是从属自然的光,是自然造化的人。男性可游离于社会。女性并不需要先摆脱男性,再游离出社会。束缚我们的并不是束缚本身,而是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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