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
这句话字面的意思是:我从来不怕从最坏最心存恶意的方面去推测中国人。
这句话出自《纪念刘和珍君》,原文是这样的: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表示尽管自己惯于冷眼看待军阀政府的文过饰非,从最坏最恶毒的方面去推测他们可能的做法,仍然料不到他们竟然凶残到超出自己的想象。
“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卑鄙无耻、比这更凶残的吗?下文“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直接表达了鲁迅先生对如此文治武功的段祺瑞执政府的强烈的愤慨,已经对国民性丑恶面的深沉的反思。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一开始就写明开追悼会的时间和地点。“我独在礼堂外徘徊”,表现出鲁迅的悲愤难遣的心情。然后写和程君的谈话,很自然地引到写纪念文章的事。这里的“正告”,是郑重地提醒的意思,表现了纪念刘和珍君的文章是来自群众的强烈的要求。
指出写本文的一个重要的起因—刘和珍君生前是个敢于追求真理、反抗黑暗的青年。在反动派的残酷迫害下,不但鲁迅等所编的进步刊物往往停刊,“有始无终”,而且这些进步刊物的读者也常常有被迫害的危险,所以“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和珍竟“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
“毅然”两字有力地表现了刘和珍是个敢于反抗黑暗、追求进步思想的青年,这是下文写到她勇敢地领导同学反对杨荫榆和向段执政府请麒的思想基础,也是鲁迅“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纪念她的重要原因。他们之间不仅是师生关系,而且是同一营垒中的革命同志。
“生活艰难”主要指当时的黑暗现实。这段两次用“只能如此而已”,曲折地表达了鲁迅悲愤万分的心情,是对于当时“屠伯们逍遥复逍避”的黑暗现实的强烈控诉,是作者誓为改变当时黑暗现实而战斗的决心。
2024-08-14 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