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的自我剖析
这两个月也快结束了,该进行一些反思和总结了。
下面主要说说我在与人沟通中的收获。
要多去听建议
首先是第一阶段,我和葛梦莹合作,在这个世界上刚刚因为管理要和他人合作,总是有一些需要适应的,磨合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就没和人合作过,就算是同组大扫除,那也算合作,但是那个合作,您也肯定有体会,和个人战斗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还是会带着 “单人模式” 的思维来看待多人合作,我是一个很独立,很个性的人,这个时候我的想法就是 “我需要把这个做好,要是我的合作者不太关心的话,我就自己去做好了” ,在大扫除的时候,甚至是正副组长的时候,我觉得抱着这个思想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为本来也没什么太多的事情。
但是后来我知道,以前那根本就不是合作,我知道一个人总会有失偏颇,我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亮点,即便是这个你擅长对方不擅长,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也会给你带来不同的视角。
从这以后,我在班级管理中有任何想法就会和我的合作者去讨论,每一个选择我都会去征求合作者的意见,并且我会有意识的平衡我们两个在群众中的身份。
换位思考?
然后我们都听烂了的,要懂得换位思考,但是当我用换位思考去思考问题之后。
我仍然发现有问题。
在班级管理中,会有很多需要决策的时刻,需要讨论的时刻,我做事的态度是这样的:“ 我不在乎过程怎么样,我也不带情绪,如果我们有不同的方案,分析各自的利弊,看看谁更好一点,如果有一方更好,就用那个方案,如果各有千秋,就让群众来决断,就算是在过程中我们会争执起来,甚至会吼出来,我觉得那并无可厚非,那是一种信任,那是一种在乎,结束了会议,跟没发生一样,大家都是做事的人。 ”
我当然知道人要换位思考,想法要多元化,多角度分析,所以我说完我的意见之后都会问一句:“ 你觉得怎么样? ”
但是问题出现了:
我对此其实一点感觉也没有,或许我感觉到了一点,但不是那么强烈,因为我觉得我考虑到了对方的角度。
当我面对这样一个印象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为什么我会给别人这样一个印象,因此我还特意的去问了我身边的一些人,他们并没有这样的看法,也因此我一直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我需要反思的是,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差存在,除此之外,我和我女朋友的关系,好像在外人看来,好像就是我天天跟个直男一样的给李文慧压力,欺负李文慧,天天给李文慧讲道理,好为人师,其实在我们两个的关系中,常常是我受伤,我给李文慧写过很多的信(虽然只有一封是手写的),带她玩过很多地方,李文慧知道我的柔情。
了解我的人当然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但是我不能期望每一个人都了解我,都能深入到我的柔情中去,我还真必须得让不了解我的人,不那么感觉我有锋芒。
在沟通中,我知道我还有一个毛病,在我很认真的时候,表现出来会很严肃,再加上长的可能比较丑,会给人一些压力,但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在我说出我的想法之后,我会说,我讲明白了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但这只是我比较笨而已,无法形思兼顾,这会导致我最后一句话问对方的意见,完全没有作用。
在争论中,当我提出我的想法,我可能会有些激动,但不代表你就不能提出你的想法,从前我是这样想,但是后来我发现 很多人和我不同,他们需要情绪,他们就是会在意你的情绪,他们就是会不被采纳的时候而失望,他们感觉你有锋芒的时候就是会不太敢说 。
我会更在意情绪一些,但其实我觉得这个我真的很难改的很好,这是我性格底层的东西,另外,同事和亲人不一样,我觉得做事的时候应该不带情绪,所以我也不能太含蓄。
这个时候,我突然领悟了另一个道理, 不要把对方推到对立面上去,把对方放在和你统一的战线上 (这话是老师最近才说的,本来是说我们要和父母站在统一战线上,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句话)。
这个道理和换位思考有着微妙的差别,换位思考只能让你知道对方的角度是怎么样的, 你们可以综合多个角度,分析优劣点,但是你缺少了一部分,你仍然是把对方推到对立面上去的 ,这个道理其实就是一个知道与不知道的问题,当你知道了,你就会慢慢的影响自己的话,让自己的话开始能有温度。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比较有自信,我觉得大家针尖对麦芒的讨论问题会很爽,但是有的人不太喜欢这种方式,太粗暴,所以这样一个道理的嵌入,能让我更有弹性。
收获沟通上的另一个道理是, 在没有摸清性格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 ,有的人喜欢你主动一些,有的人喜欢你被动一些,都是临时的搭档,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也不能要求他像你一样有这般反思的能力。
想让合作的时候更舒服,少那么多矛盾,就要知道,对每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应该是有不同,有的人的控制欲很强,他不喜欢你插手,其实这就犯了一个毛病 (一个人总会有失偏颇) ,这样就可能会出一些小问题,除非很严重,否则不应该站出来,时机不成熟。
框架的问题
因为我比较在乎这个东西,我想做好它,我才会当看到别人做不太好的时候而立马去告诉他,因为我认为,他了解我,他能接受我。
如果我不在乎,我压根才不管你怎么样弄呢,弄烂了弄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这样的话,何谈什么锋芒不锋芒呢?
其实更深层的东西是,我把合作者当成了兄弟姐妹,但是合作者把我当成了同学或者同事。 当我可以对兄弟姐妹说的话,代入到同学和同事的框架中去,就会有矛盾。 或者这里的同学或同事可以用另一个很好听的词代替—— “成人社会中的兄弟姐妹” 。
其实我要是把合作者当成同事,我会和现在不同的方式做事情,我会比较谨慎的考虑到界限的问题,我会考虑到我的态度问题,我会考虑遇到分歧的时候,你是主导还是我是主导。
在同事的相处中,人家才不稀罕你说什么呢,很多人只在乎和你沟通的时候, 自己是否有价值 。
最后一点,是我突然醒悟的,我觉得我可以观察一下谭怡林是怎么生活的。
他真的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