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别的是香气,看透的是人生,《闻香识女人》到底要说的是什么?
知乎上有人提问:“成年人的崩溃,是从哪一刻开始的?”
因为残酷的疫情,多少人陷入失业的困境?
因为激烈的争吵,多少情侣老死不相往来?
对于成年人而言,失眠、抑郁、焦虑、恐惧,随时驾到,抑郁成疾。
在电影《闻香识女人》里,弗兰克和查理同样面对困境,前者职场失意、意外眼瞎,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只想一心寻死;后者目睹了坏学生的恶作剧,但是面对校长的威逼利诱,他迟迟不肯供出元凶。
一言以蔽之,弗兰克在生与死之间摇摆不定,查理在利己和利他之间徘徊不前,最后,在查理的开导下,弗兰克放弃死亡,在弗兰克的帮助下,查理坚守原则。
他们一起跨步向前,诠释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哲学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导演没有直抒胸臆,而是通过探戈、飙车、演讲三个经典的场景,向我们传达深刻的隐喻。
探戈:不怕犯错,重头再来
在电影的开场,罗西太太一家,要开车去纽约,她担心弗兰克叔叔的安全,就招聘助理加以照看,“穷学生”查理应证上岗。
罗西太太她们前脚刚走,弗兰克便后脚跟上,他带着查理一起,坐头等舱、住高级酒店、去高档餐厅、看望自己的亲人……
看似风光无限的背后,蕴藏着一场蓄谋已久的自杀。
在感恩节的家庭聚会上,我们得知,弗兰克曾是林登幕僚,本要提升为将军,但是因为得罪人,而错失良机,他喝醉酒,并在课堂上拉爆手榴弹的引线,导致双目失明。从此一蹶不振,他找不到生活的希望。
庆幸的是,查理阻止了弗兰克,不久之后,他们又在舞厅遇见了美丽的唐娜。
弗兰克看出了查理对唐娜的喜爱,他以共舞探戈为名,有意和唐娜搭讪。
唐娜一方面害怕踩错步伐,一方面顾及男朋友的看法,犹豫不决之际,弗兰克劝解道:“探戈无所谓错步的,不像人生……它简单,所以才棒。即使踏错步或绊倒了,继续跳。”
这番话让唐娜茅塞顿开,他们在舞厅的即兴表演,更是嗨翻全场。
对唐娜而言,探戈给予她敢于试错和突破自我的勇气;对于弗兰克而言,探戈让他重燃了对于生命的希望。
当音乐响起,弗兰克可以忘却失意的人生:退役的无奈、孤独的生活、眼瞎的事实、至亲的冷漠。
这些东西,宛如踩错的舞步,从前的弗兰克活在错误的折磨里,现在的他,暂时抽离出来,得到片刻的欢愉。他鼓励唐娜的同时,也透露出向死而生的无畏。
飙车:人生得意须尽欢
弗兰克和查理告别了唐娜,他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弗兰克还要继续完成心愿清单:和美人共度良宵。
第二天清晨,弗兰克懒散地躺在床上,他要打发走查理,然后无声自尽。
在查理的百般劝说下,弗兰克答应“兜风”,于是,他们说服经理,租赁了一辆漂亮的法拉利。
起先,弗兰克坐在副驾驶上无精打采,直到他自己主动驾驶,开始疯狂地飙车。
他的眼睛看不见,查理替他判断方向,给出相应的指示,他们穿过一个个街道,弗兰克近乎失控地享受此刻。
因为违规,他们被警察责令停止,弗兰克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摇摇晃晃地走在人群之中。
回到酒店,死亡的恐怖再次来袭,弗兰克支开查理,一个人整装待发,迎接最后的时刻。
这一次,查理又救了弗兰克,将他从死神手里,用力拉回来。
从始至终,死亡的念头,一直存在于弗兰克的脑子里。而飒爽的飙车,是难得的尽情尽兴,为此他不惜打破车店行规、交通规则。
彼时的弗兰克,是看透生死的智者。他品佳肴、约美人、见家人、开豪车,随心所欲地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他的极致追求,在外人看来,是奢侈的享受。但是于生死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弗兰克穷尽一生的积蓄,换的“千金散尽”的空虚物质,更加从内里反映了他的可怜。
因为再多的金钱,也买不来真心的朝夕相伴,买不了亲人的理解祝福,买不起双眼的重现光明。
演讲:坚守底线,绝不妥协
结束了精彩的纽约之旅,弗兰克和查理回到学校,等待查理的,是一场凶多吉少的审判。
在此之前,查理和乔治,亲眼目睹了哈里、特伦特、吉米的恶作剧,他们把气球绑在电线杆子上,第二天,引诱校长戳破气球,身上被浇灌了白色油漆。
乔治经不住爸爸的压迫,出卖朋友,当庭宣布了三个可疑分子的名字。
查理始终不肯苟同,无论是私下里,校长以哈佛大学的名额引诱他,还是公堂上,校长利用生活委员会的权力开除他,他都坚守底线,绝不松口。
千钧一发之际,弗兰克力挽狂澜,他痛斥了学校的教导原则,揭露了校长的可恶伪善,赞扬了查理的正直善良,赢得一阵阵掌声。
追溯缘由,校长为了一己之私,占用学校资源,开着豪车上班,哈里等人一时气愤,才出手“教训”他。
校长为了查出真相,竟然威胁查理,只要他说出真凶,就可以获得去哈佛继续深造的机会。
乔治的爸爸,为了儿子的前程,也和校长串通一气,企图救出乔治,毁了查理。
归根结底,这是一场钱权合谋与正义真相的较量,值得开心的是,在弗兰克大义凛然的精神感召下,坏人被绳之以法,查理有惊无险。
查理宁肯牺牲自己的前程,也不要出卖朋友,有人笑他痴傻,毕竟他不该为别人的恶行买单,更何况还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查理重义轻利的优良品质,不畏强权、不计得失的大度格局,更是值得我们学习。
面对人生的错误,我们要学会忘却;面对低谷的落寞,我们要学会看开;面对道德的考验,我们要坚守原则。
《闻香识女人》已经落幕,我们人生的选择,却随时都有,做好心理准备,开启伟大的冒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