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关于母爱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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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捡故事的少年
2023-03-01 · TA获得超过172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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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之间


  父亲临终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位母亲三十多岁的时候,她有个孩子七八岁。有一天,下着雨,儿子走在前头,母亲走在后面,因为路滑,孩子一不小心从桥上掉了下去,落到水里。母亲瞧见,像疯了般地跳进水,一把抓住儿子。只可惜,母亲不会游泳,只知道在河水里拼命地托着儿子。在危急关头,幸好有位水性很好的路人经过,将母子俩救了。几十年后,像是天意的安排一般,有一天,母子俩再次经过这座桥。只不过这位母亲已经六十多岁了,由于多年的操劳,她行动已经很不便,但依然走在后头。老母亲脚一滑,从桥上掉进了水里。儿子回头看到母亲落水,桥离水面并不高,于是,他站在桥上,把手中的扁担伸进水里,喊母亲快抓住。只可惜,老母亲连伸手的力气也没有,被水给冲走了。


  一天后,人们在下游发现了那位老母亲的尸体,都抹着泪说:母疼儿长江长,儿孝母扁担长。


  父亲讲完这个故事,欲言又止。我看到他显得很疲惫,说:你别讲了吧,我明白,我们会照顾好奶奶的。父亲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时父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个月,生命到了最后时刻。


  那些日子里,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却从未发现奶奶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她依然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早地起床,给鸡喂食,然后做饭。


  每有亲戚或乡邻来探望父亲的时候,奶奶都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跟他们拉着家常,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快要离去一样。


  来来往往的人都摇头,叹息说,没想到奶奶老糊涂了,自己儿子的生命快到尽头了,她却像没事一般。


  我也一直觉得奶奶是老糊涂了,因为我好几次看到奶奶走到父亲病床前,伸出苍老的手抚着父亲的额头,冲父亲微笑,问他想吃什么,并告诉父亲不用担心她,她的身体好着呢,一定可以活到曾孙子出生,还可以带曾孙子呢。


  没过多少日子,父亲安详地离开了人世。那天,家里哭成一团,唯独奶奶没有流泪,一个人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看着门口,谁叫她也不应不动。


  第二天,我才发现,奶奶的头发已经找不到一根黑色的了。我突然间觉得奶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在父亲去世的一个星期,奶奶连一粒饭都未曾下肚。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奶奶的床前,奶奶拉着我的手,跟我讲了父亲讲过的故事。讲完,奶奶木然地望着窗户,自言自语地说:母疼儿长江长,娘不想你走得有挂牵啊!


  八个月后,奶奶也离开了人世。在一个大家不曾想到的夜里,奶奶睡下后便没有再醒过来。





   最后的母爱


  大牛在城里打工,不慎摔伤了腿,落下了残疾。他一时找不着合适的工作,再加上已经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心里就萌发了回老家看看母亲的念头。


  谁知,到了家才听说,母亲病得很严重,是食道癌晚期,住在县医院里。大牛急忙赶到医院,母亲已被病魔折磨得瘦骨嶙峋。她一看到儿子回来,立刻高兴起来,口中却埋怨道:“孩子,你回来干啥?妈没事的。”见儿子走路有点跛,又心痛地问,“孩子,你的腿怎么了?你怎么瘦成这样?”


  大牛心里一酸,不由得放声痛哭,把自己摔伤腿的事说了一遍。母亲心痛地看着大牛,说:“孩子啊,妈这病反正看不好,咱明天就出院回家吧。趁我还能动弹,给你做几天饭,好好养养你的身子。”


  大牛拗不过母亲,只好让她出了院,骑自行车载她回家。快到村头的时候,大牛看见路边有一处新坟,他随口问了一声:“这是谁的坟呀?”母亲说:“这是我们村李簸箕的坟,死了有两个月了。埋他的时候,可……”母亲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大牛想,可能是这个话题引起了母亲的忧伤,在心里直骂自己混蛋。


  很快,母子二人回到了家中。母亲不顾绝症在身,坚持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又给墙壁上的旧挂钟上紧了发条,家里顿时有了温馨的气息。可没过几天,母亲的病就急速恶化,很快就吃不进一点东西了。


  这天,母亲把大牛叫到床头问:“孩子,咱家东边责任田里那个窝棚,你还记得吗?”大牛点点头,说:“记得。那是爹生前看瓜搭的。”母亲说:“你爹为人木讷,我跟他过了几十年,他跟我说的话不超过一箩筐。妈这身子,眼看就不行了,妈想去窝棚那里看看,和你爹说说话。”


  大牛听了,红着眼把母亲搀扶到那间破旧的窝棚里。母亲躺在地上的干草上,说:“大牛,你爹当年最爱吃我烙的葱油饼。你回家把油壶拿来,再带点面和水,还有那个小煤球炉子、小铁锅以及和面的盆子都拿来。我想再给你爹烙几张葱油饼。”


  大牛知道,这是母亲最后的愿望了。他来回跑了两趟,把母亲要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母亲挣扎着身子烙葱油饼,烙好一张,让大牛先尝尝。大牛含泪咬了一口。母亲问:“好吃吗?”大牛说好吃。母亲笑了,说:“后山你大姑也爱吃葱油饼。锅里这一张也烙好了。你给你大姑送去吧,让她也尝尝。这些日子,多亏了她跑前跑后照应我。”大牛不忍心离开母亲,但又不想让母亲的愿望落空,只好带着葱油饼往大姑家走去。


  到了大姑家,大牛把母亲病情危重的消息告诉了大姑,大姑急忙和大牛一同回去。刚走到半路,大姑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方说:“快看!那边是不是正在冒烟?”大牛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叫一声:“糟糕,好像是窝棚的位置在冒烟!”两人急忙往冒烟的地方跑去。


  山路崎岖,等他们赶到时,窝棚已经烧成了灰烬。闻讯赶来的邻居和警察把大牛母亲的尸体从灰烬里扒了出来,可惜已经烧焦了,场面十分凄惨。


  好端端的窝棚,怎么会失火呢?警察仔细勘察了现场,认定大牛母亲是把油壶里的油浇在身上后,躺在窝棚里的干草上点火*。至于*的原因,警察推测,可能是她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才寻了短见。


  大牛悲痛之余,总觉得母亲的自杀有点不对劲。母亲一向乐观,为什么要选择这种痛苦惨烈的*方式呢?他冥思苦想,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人死不能复生,他只好和大姑张罗着给母亲办丧事。


  村里一向民风淳朴,谁家有了婚丧嫁娶的大事,乡亲们都会不请自到,前来帮忙。不料,到了出殡的日子,零零散散竟然只来了十来个中老年男人,显得冷冷清清。


  张二叔佝偻着腰,点了一下人数说:“再等下去也就这些人了。大牛啊,这几年,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咱村里就剩这点老弱男丁了。没几个壮劳力,恐怕抬不动这棺材。埋李簸箕时,三个村子才凑齐了两班抬棺手。我看,你也得去别的村里请些人来。”


  原来,当地有风俗,丧事如需请外村人帮忙,必须丧家亲自上门磕头,一不能打电话,二不能让别人代劳。但山区交通不便,到邻村得在崎岖山路上走大半天,大牛的腿脚又不便,要请满抬棺手得花多长时间啊。


  这时,李大爷说话了:“张老头,你就别难为大牛了。你说的问题,我也考虑过。但这一回,大家不用为抬不动棺材发愁,这里面嫂子的身体都烧焦了,肯定没有李簸箕的棺材重。咱们老哥几个分两班,咬咬牙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大牛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大爷。本来按照村里的风俗,出殡时,丧家的长子得先抬起棺材的一角递给帮忙的人,可大牛这几天累得伤腿隐隐作痛,正担心自己无法把棺材抬起来呢。经李大爷这么一提醒,大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到了快出殡的时候,大牛往家里的挂钟上扫了一眼。透过钟摆前的玻璃,他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张纸。大牛忙好奇地打开钟门,拿出纸一看,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妈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上面的日期正是母亲在窝棚里*的那一天。


  顿时,大牛一切都明白了。母亲肯定是自知来日不多,怜惜他腿上有伤,怕他抬不动棺材,也怕他为四处磕头请抬棺手而犯难,就想法子把自己给“火化”了。母亲的选择,无疑是减轻棺材重量的办法。怪不得那天经过李簸箕坟墓的时候,母亲欲言又止。现在看来,从那时起,母亲心里就有了*的念头。


  “出殡了——”李大爷长长地吆喝了一声。八个抬棺手一齐弯下腰来,把手搭在了棺材上。此时,大牛已是泪流满面,他大叫了一声“妈”,猛地一挺腰板,没用多大力气,就把棺材的一角先抬了起来。





   妈妈的易拉罐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天下的母亲又都不一样;一样的是她们的爱,不一样的是她们的心思。


  小的时候总是憎恨妈妈喜欢捡易拉罐。


  花花绿绿的瓶子,让正在自行车上疾驰的妈妈迅速地停下脚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所有的图案便全变得模糊不清,易拉罐在妈妈的脚下被踩成一个压缩的柿饼。妈妈弯腰喜滋滋地捡起来,满脸春风地将它扔进自行车的前货框里。


  妈妈的这套动作完成得如此娴熟,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每天练习的频率。越是这样想着,就让我越是大为恼火,不曾指望有一位在人前人后“金光闪耀”的妈妈,但我也不愿意让人指着自己的背影悄悄嘲讽我有一位“捡废品”的妈妈啊!


  渐渐地不和妈妈上街,不和妈妈走在一起,住在妈妈为我搭建的安乐窝里我自由自在地生活着,易拉罐的声音永远消失在耳膜之外了。


  没有想到,我会再一次与它相遇。


  十八岁那年,远在另一个城市求学的我突然遭遇“麻疹”的侵袭,高达四十二度的体温让我心电图失控,口吐鲜血,两眼几乎失明。躺在病床上,死神离我仅一步之遥。我喃喃地叫着:“妈妈,妈妈,你送我去北京医治吧。”对生命的渴求,让我想要死死地拽住她的双手,不舍得松开。等坐了几天火车的妈妈匆匆赶到医院,踉跄着跃入视野的时候,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妈妈抓住我的双手,深深地放在怀里:“孩子,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就是砸锅卖铁,我也送你去的医院,治好你的病啊!”


  出院的时候,经校方同意,妈妈带着不能吹冷风的我回家调养。一路上,我被妈妈包裹成襁褓中的婴儿,一路搀扶,深夜时分,在岳阳下了火车。


  昏黄的灯光,寥寥可数的人一一散走之后,妈妈扶着我说:“今晚回不去了,我们找家旅店住宿吧!”在长长短短的小巷里来回询问,旅店女老板刻薄的眼光让我渐渐心浮气燥,妈妈说:“我再问这家,如果还是这样贵,我们就回到起初第一家吧,只有那便宜。”我点点头,然后就在此时,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深更半夜里,“啪”的一声,妈妈弯下腰捡起那个“烂柿饼”的易拉罐,放进了口袋……


  我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妈妈的面前,抓起她的口袋,狠狠地将那个“烂柿饼”掏了出来,愤恨地扔到地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捡这玩意!”


  妈妈僵立在那儿,半天没有出声,尔后将我拉进最后那家旅店,没有问价,直接住了进去……


  一个废旧的易拉罐送到废品收购站是五分钱一个,妈妈平均每天能捡二十个易拉罐,一个月三十元钱,那几乎是妈妈一个月的生活费。


  妈妈一个人开着一个豆腐作坊,凌晨两点起来磨制豆腐,四百元钱的月收入。那个钱是不能随意花费的,四百元,那是当年的我,一个学子的普通开销。


  四年学习,妈妈没有买一件新衣,不忍奢侈地多吃一餐肉,仅仅将散落在大街各个角落的易拉罐随意地捡起,卑微地生活着。


  知道这一切,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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