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入侵者》的读后感(初二)

欧阳白役
2010-12-14 · TA获得超过412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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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等待吗??
2007年11月某天
陕西省传出野生华南虎被陕西一农民发现并且拍下其“真身”,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2007年11月23日
“探险者”号邮轮在生态脆弱的南极沉没,游客都死里逃生,但是船内所载的几万加仑的重油泄漏,导致这一带海域出现生态灾难,无数珍惜物种死亡乃至灭绝。
一幕幕,关于野生动物的生态事件在我们身边发生。
曾经,人类与野生动物在地球母亲的怀抱和睦相处。现在,人类主宰地球,野生动物灭绝速度是从前的1000倍!比形成速度快了整整1000万倍!几乎每1小时都有一种动物灭绝,啊?!你没有幻听!是1小时!
当人们为着华南虎的发现而欢呼雀跃时,这个世界老虎的故乡——中国,野生虎数量已不足200只,全世界的野生虎数量已不足1万只,而且众多都聚集在发展迅速,开发过盛的印度、印尼、泰国这几个国家。在森林中你很少可以听到曾经威风的虎啸了。
让我们来看看野生动物所面临的处境吧!
在海洋
驶过一艘又一艘轮船,同时也对海洋生物带来威胁。每年都会发生几起大规模的原油泄露,无数海鸟,无数鱼类,都在泄露中死亡。当人们还在计算着损失了多少石油,多少美金时,有几个人想过大海损失了什么?多年后,当物种丰富的大海变成四处漂浮着石油和鱼尸的死海时?我们能做的只能是眼旁的几滴泪水吗?
在森林
一棵棵大树轰然倒下。森林是地球之肺,空气能够在这里得到净化。森林也是野生动物的乐园,有许多奇异的动物。据说每砍倒一棵树就有几十种动物死亡。一棵树木虽少,但日积月累是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啊!多年后,当野生动物的乐园只留在发黄的照片里和电脑的硬盘中,我们能做的只是尴尬一笑吗?
在生活
空气污染、噪音污染、水污染、生物入侵威胁着野生动物。仅说生物入侵吧:澳大利亚的兔灾,地中海的“毒藻”,美国五大湖的斑马贻贝,夏威夷的“蛙声”,入侵我国的茎泽兰、大米草、松材线虫、加拿大一枝黄花,都给当地野生动物的生存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来看看俗称“水葫芦”的凤尾莲。我国昆明滇池,就因为“水葫芦”疯狂蔓延而被专家称患上了“生态癌症”。滇池的多种特有动物快速灭绝,水面上时常漂浮着鱼尸。多年后,当滇池的美丽风光和特有动物成为历史教科书中的一页和老人嘴里的故事时,我们能做的只是惭愧的低头吗?
曾经有数亿只之巨的北美旅鸽,因为环境变化和人类扑杀而灭绝。
在长江生活了整整2500万年的白暨豚,因为长江环境破坏,濒临灭绝。
万物相似而生,众生相依而存。
老虎那一声声怒吼渐渐离我们远去,然而大自然的怒吼却一步步向我们袭来。
这不是杞人忧天也不是乐极生悲,大自然的报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难以想象的。
如果当地球上只剩下人类,你会怎么想?我们还能做什么?
最后留给大家一个问题:“你还在等待吗?”

深圳西南海面上的内伶仃岛,“植物杀手”薇甘菊在迅速蔓延,已成不可阻挡之势。往日浓阴蔽日、绿树摇曳的岛上,长满了薇甘菊。它们宛如一张张巨网,黑压压地笼罩在美丽的荔枝树、芭蕉树、相思树上。树木因为沐浴不到阳光而无声无息地死去,鲜花和绿草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而枯萎,岛上的土地正蜕变成荒原,素有“植物天堂”美誉的内伶仃岛,可能会被薇甘菊毁于一旦。
这个令人恐怖的“植物杀手”原产于中、南美洲。80年代,薇甘菊传到东南亚,给种植香蕉、茶叶、可可、水稻等经济作物的农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90年代初,薇甘菊的魔脚踏上了我国海南岛的土地。几年后到达了深圳,在深圳宝安一片4000亩的人工山林里,几乎80%的山林遭到了薇甘菊的蹂躏。一些杉树林已被薇甘菊封杀,一些山顶已被薇甘菊完全覆盖。
一百多年前,有人将20多只英国的家兔带到澳大利亚饲养。在一次火灾中兔舍被毁,幸存的家兔流窜到了荒野。由于澳大利亚的气候适于兔的生存,再加上那里缺少兔的天敌,这些幸存者就以惊人的速度繁殖起来,成了野兔。它们与绵羊争夺食物,破坏草原植被,给畜牧业造成很大损失。
近年来,我国南方某些沿海地区,一种原产南美洲的叫做薇甘菊的“植物杀手”悄悄地登陆了,在气候温暖、雨量充沛的条件下迅速蔓延开来。没过多久,荔枝树、香蕉园,以及花木扶疏的美丽丘陵和原野,很快就长满了薇甘菊。这些入侵者茂密的藤蔓缠绕或覆盖住当地植物,夺走本应属于当地植物的阳光和养料,使当地植被受到严重破坏。
千万年来,海洋、山脉、河流和沙漠为物种和生态系统的演变提供了天然的隔离屏障。然而近几百年间,随着全球一体化的进程,这些屏障渐渐失去它们应有的作用,外来物种们借助人类的帮助,远涉重洋到达新的生境和栖息地,繁衍扩散,它们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
2003年初,一个冬日的午后,我们走进北京海洋馆,参观经过处理的食人鲳。不久前食人鲳曾是人们争相参观的热宠,它们撕扯活鱼的景象不知让多少人心惊胆战,号称“水中狼族“。但此刻,它们却只有一动不动地躺在冰柜中,睁着无望的双眼。关于食人鲳的报道随着它们的沉寂渐渐低落。然而,制造轰动的始作俑者虽已沉寂,关于外来入侵种的思考却不会随之停止。人们为什么对它们如此敬畏,甚至都不容它们生活在小小的水族箱内,难道仅仅是因为它们生性残暴吗?
“因为在中国本土并没有这种鱼”,海洋馆的负责人介绍道,“食人鲳原产于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在我国的自然界中没有天敌。体质强壮、对水质要求不严格的食人鲳,在我国南方广大地区很容易找到适宜繁殖生长的水体,一旦流入自然水域,必将打破现有的生物链,威胁土著鱼类的生存,就如同侵略者入侵一样,对生态的破坏不堪设想。”
我曾看过一些关于外来物种入侵的报道,但总觉得微甘菊、紫茎泽兰、空心莲子草、麦穗鱼这些略显柔弱的名字如何能与“入侵“联系起来呢?食人鲳尖牙利齿倒也罢了,太湖银鱼长不盈指,又如何能“造成生态系统毁灭性打击“呢?外来入侵物种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小龙虾就是入侵物种
“外来种实际上已经来到我们生活之中,只是我们还不知道罢了。”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的吴岷博士是我国贝类研究的专家,谈起贝类入侵种如数家珍。“比如说,北京人非常爱吃的小龙虾,学名叫克氏原螯虾,原产于墨西哥,后向北美扩散,给美国五大湖泊的渔业生产和堤坝造成了极大威胁。上世纪20至30年代经日本进入我国南京地区,随后在江浙一带迅速繁衍,对当地的鱼类、甲壳类、水生植物极具威胁。它们会在水稻田堤坝上挖洞筑穴,现在小龙虾已经在洞庭湖大量繁殖,威胁到堤坝设施。“吴岷博士还指出,曾经活跃在人们餐桌上的福寿螺、白玉蜗牛在初期都是作为高蛋白食物引入并在我国大力推广的,然而由于市场原因,被大量遗弃或逃逸,现在已经侵入到农田和自然系统,成为农作物、蔬菜和生态系统的有害生物。
原来外来入侵种已经到了我们的嘴巴前面。接下来的采访越来越令人心惊。除农业、林业、渔业中已被作为病虫害治理的美洲斑潜蝇、松材线虫、美国白蛾等等之外,即使在我国许多繁华都市的小区、路旁、沟边、荒地、园圃、操场、草坪等容易被人们忽略的地方,也早已成为入侵杂草的天堂。婆婆纳、苘麻、蔓陀罗、反枝苋,甚至还包括令美国人闻风色变的三裂叶豚草都随处可见。
国家环保总局的杨朝飞先生向我们提供了部分数字: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外来杂草共有107种,外来动物40余种,从脊椎动物(哺乳类、鸟类、两栖类、爬行类、鱼类)到无脊椎动物(昆虫、甲壳类、软体动物等),以及细菌、微生物、病毒中都能找到例证。国内最早开展入侵生物研究的中科院动物研究所谢焱博士告诉我们:“目前我国的34个省、直辖市、自治区及特别行政区无一没有外来种,除了极少数位于青藏高原的保护区外,几乎或多或少都能找到外来杂草。”
关于外来种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我国也有初步的统计报告。列举数字是枯燥的,但我们还是不得不仔细阅读以下统计报告:保守的估计,松材线虫、湿地松粉蚧、松突圆蚧、美国白蛾、松干蚧等森林入侵害虫严重发生与危害的面积在我国每年已达150万公顷左右。水稻象甲、美洲斑潜蝇、马铃薯甲虫、非洲大蜗牛等农业入侵害虫近年来每年严重发生的面积达到140万至160万公顷。每年由外来种造成的农林经济损失达574亿元人民币,仅对美洲斑潜蝇一项的防治费用,就需4.5亿元,每年打捞水葫芦的费用需要5-10亿元以上。
“生物入侵是世界难题”。据统计,美国、印度、南非外来生物入侵造成的损失每年分别高达1500亿美元、1300亿美元和800亿美元。解焱博士认为这些都只是保守的估计,还不足以包括那些无法计算的隐性损失,比如外来生物导致本地生物物种的灭绝、生物多样性减少以及由于改变环境景观带来的美学价值的丧失。
生物入侵导致物种濒危和灭绝
“‘外来'这个概念不仅是以国界定义的”,国家环保局生物安全办公室的专家柏承寿提醒我。人们曾经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四大家鱼”(青、草、鲢、鳙)也成了外来种,它们不是我国土生土长的物种吗?原因在于,“四大家鱼”在我国很多地区是当地的土著物种,但是如果它们被引入云南、青海、新疆等高海拔地区的水域中,就成了外来种,因为这些地区属于完全不同的生态系统。太湖银鱼的例子也是一样。
云南是我国鱼类种类最为丰富的省份,然而从20世纪60年代起,人们出于产业经济的目的,两次大规模地移殖和引进外地鱼类。第一次是在1963-1970年间引进“四大家鱼“等经济性鱼类,并带进麦穗鱼和〔xia〕虎鱼等非经济性鱼类;第二次较大规模的引进是在1982-1983年,把太湖新银鱼和间下〔zhen〕鱼等引进滇池、星云湖等湖泊。现在云南原有的432种土著鱼类中,近5年来一直未采集到标本的约有130种,约占总种数的30%;另外约有150种鱼类在60年代是常见种,现在已是偶见种,约占总种数的34.7%;余下的152种鱼类,其种群数量也均比60年代明显减少。在过量捕捞、水利工程、围湖造田、外来鱼类,这4个导致云南鱼类濒危的因素中,外来鱼类是导致土著鱼类种群数量急剧下降的最大因素。滇池蝾螈的灭绝也与滇池引入外来种有密切的关系。
肆虐上海崇明岛的可怕入侵生物--互米花草,因其具有固沙促淤作用,20年前从美国引进,由于缺少天敌,互米花草目前已成为整个崇明海滩的绝对霸主,导致鱼类、贝类因缺乏食物大量死亡,水产养殖业遭受致命创伤,而生物链断裂又直接影响了以小鱼为食的岛上鸟类的生存,“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崇明岛的生物链就将严重断裂。“互花米草目前又在福建沿海等地大量蔓延,沿海滩涂大片红树林的死亡就是互花米草造成的恶果。
明朝末年,仙人掌被引入我国,如今在全国各地都能见到它们的踪影,在华南沿海地区和西南干热河谷地段,仙人掌战胜了当地的原生植物成为优势群落,那里原有的天然植被景观恐怕我们永远都见不到了。
其实,我国也有一些生物进入其他地区,成为别处的入侵物种。比如葛藤,作为一种药材引入美国,然而到了美国后却大量滋生,对当地生态环境造成重大影响。再比如青鱼,在中国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肉食性鱼类,然而不慎传到美国,已成为美国渔业大害,当地政府甚至出价100美元一条悬赏捕捉青鱼。
在全世界濒危物种名录中的植物,大约有35%至46%是由外来生物入侵引起的。最新的研究表明,生物入侵已成为导致物种濒危和灭绝的第二位因素,仅次于生境的丧失。
入侵物种还能直接威胁人类健康
麻疹、天花、淋巴腺鼠疫以及艾滋病都可以成为入侵疾病。人类对热带雨林地区的开垦,为更多的病毒入侵提供了新的机会,其中包括那些以前只在野生动物身上携带的病毒,比如多年前袭击刚果等地的埃博拉病毒。前面提到的三裂叶豚草,它的花粉是引起人类花粉过敏的主要病原物,可导致“枯草热“症,在美国约有20%的人受花粉过敏症的侵扰。我国国内虽然还没有大量的报道,但在国外的许多华人到美国后一两年内就会出现花粉症的症状。目前豚草已分布在东北、华北、华东、华中地区的15个省市,如果一旦大面积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这些,不论是疯牛病、口 蹄疫、鼠疫病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恶性传染病,还是在美国声名狼藉的红蚂蚁,肆虐我国东北、华北的美国白蛾、松材线虫等森林害虫,以及堵塞上海河道、覆盖滇池水面的水葫芦都是“生物入侵“惹的祸。它们的危害之大已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以致有人称它为“整个生态系统的癌变”

当你在路边草地或自家庭院里发现一两只从未见过的甲虫时,你肯定不会感到惊讶。但在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们看来,这或许不是件寻常小事。专家们把这种原本生活在异国他乡、通过非自然途径迁移到新的生态环境中的“移民”称为“生物入侵者”它们不仅会破坏某个地区原有的生态系统,而且还可能给人类社会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
在人类文明的早期,陆路和航海技术尚不发达,自然界中的生态平衡并没有受到太大破坏。在自然条件下,一颗蒲公英的种子可能随风飘荡几十千米后才会落地,如果各种条件适合,它会在那里生根、发芽、成长;山间溪水中的鱼虾可能随着水流游到大江大河中安家落户……凡此种种,都是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条件下缓慢进行的,时间和空间跨度都非常有限,因此不会造成生态系统的严重失衡。
如果一个物种在新的生存环境中不受同类的食物竞争以及天敌伤害等诸多因素制约,它很可能会无节制地繁衍。1988年,几只原本生活在欧洲大陆的斑贝(一种类似河蚌的软体动物)被一艘货船带到北美大陆。当时,这些混杂在仓底货物中的“偷渡者”并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它们被随便丢弃在五大湖附近的水域中。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这里竟成了斑贝的“天堂”。由于没有天敌的制约,斑贝的数量便急剧增加,五大湖内的疏水管道几乎全被它们“占领”了。到目前为止,人们为了清理和更换管道已耗资数十亿美元。来自亚洲的天牛和南美的红蚂蚁是另外两种困扰美国人的“入侵者”,前者疯狂破坏芝加哥和纽约的树木,后者则专门叮咬人畜,传播疾病。
“生物入侵者”在给人类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对被入侵地的其他物种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构成极大威胁。二战期间,棕树蛇随一艘军用货船落户关岛,这种栖息在树上的爬行动物专门捕食鸟类,偷袭鸟巢,吞食鸟蛋。从二战至今,关岛本地的11种鸟类中已有9种被棕树蛇赶尽杀绝,仅存的两种鸟类的数量也在与日俱减,随时有绝种的危险。一些生物学家在乘坐由关岛飞往夏威夷的飞机上曾先后6次看到棕树蛇的身影。他们警告说,夏威夷岛上没有任何可以扼制棕树蛇繁衍的天敌,一旦棕树蛇在夏威夷安家落户,该岛的鸟类将在劫难逃。
许多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将“生物入侵者”的增多归咎于日益繁荣的国际贸易,事实上许多“生物入侵者”正是搭乘跨国贸易的“便车”达到“偷渡”目的的。以目前全球新鲜水果和蔬菜贸易为例,许多昆虫和昆虫的卵附着在这些货物上,其中包括危害性极大的害虫,如地中海果蝇等。尽管各国海关动植物检疫中心对这些害虫严加防范,但由于进出口货物数量极大,很难保证没有漏网之“虫”。此外,跨国宠物贸易也为“生物入侵者”提供了方便。近年来,由于引进五彩斑斓的观赏鱼而给某些地区带来霍乱病源的消息时常见诸报端。一些产自他乡的宠物,如蛇、蜥蜴、山猫等,往往会因主人的疏忽或被遗弃而逃出藩篱,啸聚山林,为害一方。
一些生物学家们指出,一旦某种“生物入侵者”在新的环境中站稳脚跟并大规模繁衍,其数量将很难控制。即使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面对那些适应能力和繁殖能力极强的动植物,人们仍将束手无策。
生物学和生态学界的一些学者主张人类不应该过多地干预生物物种的迁移过程,因为失衡是暂时的,一个物种在新的环境中必然遵循物竞天择的法则。“生物入侵者”并不是都能够生存下来,能够生存下来的就是强者,即使生态系统中的强者也同样受到该系统中各种因素的制约,不可能为所欲为,因此,自然界的平衡最终会得以实现。然而更多的学者则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自然调节的过程是非常漫长的,如果听任“生物入侵者”自由发展,许多本土物种将难逃绝种厄运,自然界的物种多样性将受到严重破坏。另外,“生物入侵者”给人类社会造成的经济损失是惊人的。仅在美国,每年由“生物入侵者”造成的经济损失就高达两千多亿美元,面对这样的天文数字,人们岂能无动于衷?
目前,世界上许多国家已开始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并采取了相应措施。例如,美国众议院已于1996年通过了一项议案,要求各有关机构加强对有可能夹带外来物种的交通工具的监控,为此,美国政府正在酝酿一个跨部门的监控计划。
所以,让我们尽自己的一份力吧!
自己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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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11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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