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什么
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忧劳可以兴国,抑郁可以亡身。
表达了国家的兴盛与衰亡在于人事的道理,作者引用了后唐庄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后失天下的历史事实,客观分析了唐庄宗的成败得失,强调国家盛衰取决于人事的道理,讽谏北宋统治者力戒骄奢,励精图治。
《五代史伶官传序》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创作的一篇史论,此文通过对五代时期的后唐盛衰过程的具体分析,推论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的结论。
说明国家兴衰败亡不由天命而取决于“人事”,借以告诫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力戒骄侈纵欲。
全文赏析:
此文写作特点除如上所述的构思精巧,结构严谨,论证透辟,层层递进外,文中语言的运用亦颇具特色。首先是感叹词句的多次运用,使文章一唱三叹。如开篇之首,作者即发“呜呼”之慨叹,此种开篇法在他的《新五代史》中屡见不鲜。
依作者看来,五代如春秋,为乱世,可叹者甚多。除篇首外,作者于文中亦曾多次发出深沉的感叹,这样作序,是继承了《史记》、《战国策》序文的传统笔法,于叙事,议论中夹着感慨,借以表达作者对史事的见解和态度。
或褒或贬,于欷歔中昭然可见,浓烈的感情色彩,增强了文章的艺术感染力与说服力。其次,此文在语言运用上的另一特色,是既摒弃了骈文追求词藻华丽矫揉的浮靡之风,注重文字的平易晓畅。
简洁生动,又吸取了骈文的长处,利用声韵和对偶词句使文章具有浓郁的诗的韵味,诵读起来,抑扬顿挫,琅琅上口,令人进入美的意境,感受到充溢于字里行间中的作者的思想感情。
下个段落提出的“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是在人事基础上提出来的,提醒人不要忽略个人行为,也还是围绕“人事”在说话,只是最后的“岂独伶人”,把文章写作的现实意义扩展开来,文章的现实作用就进一步明确起来,是中心的升华和深化。
作者欧阳修,本文是为《伶官传》所作的序言。《伶官传》是《新五代史》中的一篇合传。记伶人(古代音乐工作者和演员的称号)景修、史彦琼、郭门高等人的事迹。本文通过对后唐庄宗得天下、失下天的典型事例,阐述了国家盛衰主要是由人事的道理。作者作此序是为了告戒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不应满足表面的虚荣。
内容和结构
这篇文章是欧阳修为《新五代史·伶官传》作的序。文章总结了后唐庄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后失天下的历史教训,阐明了国家盛衰取决于人事,“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讽谏北宋统治者力戒骄奢,防微杜渐,励精图治。
本文共四段,可以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第一段)提出盛衰由于人事的论点,并提出庄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这一立论的根据。
文章以“呜呼”的感叹突兀而起,一起笔就发出对历史的深沉感慨。接着用转折关系的反问句,强调人事的作用,提出中心论点:盛衰之理,由于人事。这一叹一问,一退一进,不仅使论点醒人耳目,而且为全文定下了叹惋的基调。接着点出庄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说明立论的历史根据。“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这一“得”一“失”,与论点中的一“盛”一“衰”相应,并领起下文。
第二部分(第二、三段),论证中心论点。
第二段承上叙事,详述庄宗接受并执行晋王遗命的事例。
上段既然提出庄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可以为证,这段接下来自然先写得天下的情况。关于庄宗得天下的过程已经写入《新五代史》中的《唐本纪》,此处再写未免重复,也造成文势的拖沓,而且不合序论的体制,所以这一段选用了“晋王三矢”的故事。这一故事属于传说,不能确定为史实,因此,包括《新五代史》在内的正史均未收入。但这个故事在当时社会有相当的影响,宋初王禹在《五代史阙文》中对此做了记载。这个故事生动而又有典型意义,能给人以新鲜感,其精神也符合晋王和庄宗的情况,所以欧阳修把它选入文中。为了慎重,在前面加了“世言”二字。这一故事是中心论点的主要例证,是支撑中心论点的有力论据,也是下文议论的依据。
这一段以“三矢”贯穿前后,分两层来写。第一层是庄宗接受遗命,先写晋王赐三矢,次写晋王遗命,详细交待赐矢原因,再写庄宗将三矢“受而藏之”;第二层是庄宗执行遗命,写庄宗出师、征战以三矢励志,大告成功,还三矢于先王。其中着力写庄宗对三矢的恭谨态度。从庄宗“受而藏之于庙”,以及“其后用兵”的举动,可以看出他接受遗命,矢志复仇的决心和意志,这正是他得天下的原因。“受”“藏”“遣”“告”“请”“盛”“负”“驱”“纳”等词,描绘出庄宗忠实执行父命的形象,概括了庄宗全盛时期的征战情况,体现了庄宗的“忧劳”,突出了“人事”的作用,这就为下面的议论做了准备。这一段叙事语势比较平缓,没有任何议论,但却寓论点于叙事之中,以叙事论证了论点,与第一段的“盛”和“得天下”相照应。全段叙事欲抑先扬,为下文写“抑”张本。
第三段转而议论,评论庄宗的盛衰,阐明中心论点。
这一段由叙事转入议论。先以饱蘸感情的笔墨赞叹庄宗的成功,用“意气之盛”回应文章开头的“盛”字和“得天下”三字,并顺承第二段的叙事;继而慨叹他的失败,用“何其衰也”回应文章开头的“衰”字和“失之”二字,并转承第二段的叙事。这一大起而至大落的转折,将庄宗极盛和极衰的两种情形作了极强烈的对照。同是一个人,由“盛”转“衰”,变化如此巨大、鲜明,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下面连用两个设问句,前一句以反问的形式否定“得之难而失之易”的说法,后一句强调成败得失“皆自于人”。这样设问既引人深思,又寓结论于疑问之中。接着引《尚书》中的话作答,并顺势从中引申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这就对庄宗的“成败之迹”做了概括,点明了庄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原因,说明“盛”“衰”异时,截然相反,本源在于“人事”,与开头提出的论点相照应,是论证所得的结论,揭示了所谓“人事”的内涵。
第三部分(第四段)进一步议论,引出教训,总结全文。
本来行文到第二部分,论点已得到证明,似乎可以结束了,可是作者又进一步议论。用“故”字承接上文,再次评论庄宗的盛衰,以“莫能与之争”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引出“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的教训,得出具有更普遍意义的结论,强调能使人逸豫亡身的不仅限于溺爱伶人,如果小看“忽微”,沉溺于声色犬马的逸乐之中,忘记忧劳兴国的至理,同样会导致身死国灭的下场。作者在这里含蓄地批评朝政,讽谏北宋统治者不要忘记历史教训,意味十分深长。这就使事理更具有现实的针对性,更具有普遍性。
参考资料: http://baike.baidu.com/view/405177.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