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集镇的历史遗迹
姚集镇境内的“双孤堆”古墓葬被列入省级重点文物。“双孤堆”为一大一小两座土墓,大墓在西,直径80余米,墓高22余米;小墓在东,直径50余米,墓高15米。两墓相距约200米 。
有专家推断,“双孤堆”可能是汉代下邳国国王或其家族的墓葬,但民间一直传说,“大孤堆”是西晋时奢靡无度的富豪石崇的坟墓,因而觊觎其中“宝藏”的窃贼代不乏人。
“双孤堆”的历史传说
据蛟龙村村民介绍,蛟龙山东侧有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双孤堆”。其中,西边的大土堆为石崇墓,东边小土堆为范丹墓。谈及此处,还有一段传说。
历史上有人名石崇,财大气粗,敢与国舅王恺比富,许多有钱的大款他都不放在眼里,唯独高看知识分子。
那时的女知识分子,在石崇看来只有才女绿珠;那时的男知识分子,在石崇看来只有丐帮帮主范丹了。范丹的衣着言行,让石崇赞赏不已。
范丹宴石崇,4子当桌腿
范丹实在过意不去石崇的再三相邀,就只身来到石崇的住所。一进家门,就见金砖铺地,餐桌上金玉碗琥珀杯,范丹不由蹙眉。过些时候,范丹回请石崇,石崇来到了范丹家中,只见茅屋配破门,屋内更是一贫如洗。
范丹拿出自酿的酒水,自产的蔬菜,又到蛟龙山上采集几种野果,小木桌上全是土特产。门前地面不平坦,范丹就喊来4个儿子趴在木桌下撑起4只桌腿。一个儿子跑堂、端茶、倒水加斟酒,两个女儿跑前跑后的,想得十分周到。两人越喝越投机,气氛越来越好,最后竟结拜为仁兄弟。
石崇范丹同葬龙脉地
数年之后,石崇和范丹相继去世,范丹的儿孙们就按照父亲的遗嘱,把仁兄弟俩选葬在龙脉之地--蛟龙山以东,仲山以西。两墓均在蛟龙山的龙须之下,人们称这样风水宝地的墓葬为“石崇、范丹顶葬蛟龙”。这两座一大一小两个土堆因历史久远,就被久居在这里的人们称之为“双孤堆”。 “挂剑台”此原遗址位于该县西北部原古下邳西郊故黄河北岸、大花山坡下(今姚集镇清水畔水库西侧),是明清乃至更早时期睢宁县一处较为著名的历史古迹 。
周代的季札,是吴国国君的公子。有一次,季札出使鲁国时经过了徐国,于是就去拜会徐君。徐君一见到季札,就被他的气质涵养所打动,内心感到非常地亲切。徐君默视着季札端庄得体的仪容与着装,突然,被他腰间的一把祥光闪动的佩剑,深深地吸引住了。在古时候,剑是一种装饰,也代表着一种礼仪。无论是士臣还是将相,身上通常都会佩戴着一把宝剑。
季札的这柄剑铸造得很有气魄,它的构思精审,造型温厚,几颗宝石镶嵌其中,典丽而又不失庄重。只有像延陵季子这般气质的人,才配得上这把剑。徐君虽然喜欢在心里,却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只是目光奕奕,不住地朝它观望。季札看在眼里,内心暗暗想道:等我办完事情之后,一定要回来将这把佩剑送给徐君。为了完成出使的使命,季札暂时还无法送他。
怎料世事无常,等到季札出使返回的时候,徐君却已经过世了。季子来到徐君的墓旁,内心有说不出的悲戚与感伤。他望着苍凉的天空,把那把长长的剑,挂在了树上,心中默默地祝祷着:「您虽然已经走了,我内心那曾有的许诺却常在。希望您的在天之灵,在向着这棵树遥遥而望之时,还会记得我佩着这把长长的剑,向你道别的那个时候。」他默默地对着墓碑躬身而拜,然后返身离去。
季札的随从非常疑惑地问他:徐君已经过世了,您将这把剑悬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季子说:虽然他已经走了,但我的内心对他曾经有过承诺。徐君非常地喜欢这把剑,我心里想,回来之后,一定要将剑送给他。君子讲求的是诚信与道义,怎么能够因为他的过世,而背弃为人应有的信与义,违弃原本的初衷呢?
自古以来,圣贤一再地教诲我们,高迈的志节往往是表现于内心之中。就像季札,他并没有因为徐君的过世,而违背做人应有的诚信,何况他的允诺只是生发于内心之中。这种「信」到极处的行为,令后人无比地崇敬与感动。
一个人成败的根源,源于我们内心的诚与敬。如果连讲话应有的信用都做不到,那很难想象,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能够成就得了。孔子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没有信用,就好像车子无法走动一样。《中庸》说:「不诚无物。」如果缺乏真诚的心,与应有的信义,那任何的事业都很难成就。
语言是心灵的外在表现,关系重大,影响深远。曾子曾经提到:「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我们在讲话的时候,容貌予人什么样的感觉,至关重要。也正是因为它代表着我们的心,从我们的行为容止与言语意涵,对方就能够透析说话之人的内心世界,所以我们的言语一定要谨慎。
言为心声,言语是内心至情的表白,要明晰地洞视、了知为人真实的品操,就要关注人的内心世界。心善,行为就善,心恶,行为自然偏颇。在这个耐人寻味的故事中,虽然季札内心想要将剑送给徐君,但是他并没有言语上的承诺,更何况当时徐君已经过世了。然而他仍然信守着内心的诺言,不惜舍去千斤难买的宝刀,将它挂在树上,怅然而去。并且说道:我的心中有过对徐君的许诺,怎么能够因为朋友的离去,而背弃曾有的诚信呢?在这落落而言、掷地有声的三言两语中,信义的精神,确已传扬万古而不朽。
人生经历
季札是周朝吴国人,因受封于延陵一代,又称「延陵季子」。他的祖先是周朝的泰伯,曾经被孔子赞美为「至德」之人。泰伯本是周朝王位继承人,但父亲太王,有意传位给幼子季历以及孙子昌。于是泰伯就主动把王位让了出来,自己则以采药为名,逃到荒芜的荆蛮之地,建立了吴国。 数代后,寿梦继承了吴国王位。他的四个儿子当中,以四子季札最有德行,所以寿梦一直有意要传位给他。季札的兄长也都特别疼爱他,认为季札的德行才干,最足以继承王位,所以都争相拥戴他即位。但是季札不肯受位,坚持把王位让给哥哥。 哥哥诸樊觉得自己的德能,远在季札之下,一心想把持国的重任托付给他,但被季札婉言谢绝了。他说:曹国之人想拥立贤能的子臧为国君,来取代无德的曹王,但被子臧所拒绝。为了坚守臣民应有的忠义,并打消国人拥立的念头,子臧离开曹国,奔走到了宋,使曹国的君主,仍然得以在位执政。子臧谦恭无争的美德,被人们赞美为能「守节」的盛德之人。前贤的殷鉴历历在心,国君的尊位,哪里是我季札所希求的呢?虽然我无德,但祈求追比贤圣,则是念念在心啊。 季札的厚德感动了吴国之人,他们如同众星拱月般,一心想要拥戴季札为王。不得已之下,季札退隐于山水之间,成日躬耕劳作,以表明他坚定的志节,才彻底打消了吴人的这个念头。 有一次,吴国派遣季札出使鲁国。到了鲁国,季札听到了蔚为大观的周乐。季札以深密的感受力和卓绝的见识,透析了礼乐之教的深远蕴涵,以及周朝的盛衰之势,语惊四座,使众人为之侧目。听到《唐》,他听出了思接千载的陶唐氏遗风,听到《大雅》,他在乐曲深广的气魄里,听到了文王之德。当《魏》歌四起,那「大而宽,俭而易」的盟主之志,辉映着以德辅行的文德之教。一直到《招箾》舞起的时候,季札惊叹道:这是最令人叹为观止的至德乐章,就如同苍天无不覆盖,大地无不承载。就算是盛德之至,也是无以复加了。 季札出使郑国之时,见到了子产。他们一见如故,就好像是多年的知心之交。季札对时局有着异常明晰的洞察力,临别前,他语重心长地对子产说:「郑国的国君无德,在位不会很久,将来国主的王位,一定会传到你的手中。你统理郑国的时候,务必要谨慎,务必以礼来持国。否则郑国很难避免败亡的命运。」言之谆谆。当子产目送季札远去时,仍然觉得音犹在耳,心里不禁万分怅惘。 吴王诸樊一直到过世之前,都还念念不忘弟弟季札。他留下遗训,让后人将王位依次传给几位弟弟,这样最终就能传到幼弟季札的手里,以满先王寿梦生前的遗愿。继位的吴王夷昧临终前,要把王位传给季札,但被季札再一次拒绝了。为了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他再度归隐而去。
人物评价
孔子曾经说过:「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司马迁赞美季札是一位「见微而知清浊」的仁德之人。贤者的谦恭礼让、非凡气宇和远见卓知,一直在中国历史的长空中,闪耀不绝。 在这个「季札让国」历史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溯源主题余韵不尽。中原地区与句吴一带的人们,都是同祖共宗的兄弟。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千百年来,人们本就同根同源,同体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