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的最初创作构思起步于卡斯塔尼奥的作品。在达·芬奇的草图中,一字形排开的构图,犹大独自坐在长桌的另一边,耶稣正把面饼递于犹大的面前,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犹大。
为了形成众人对犹大的压倒一切的气势,达·芬奇在草图中升高了视平线。达·芬奇在草图中也学习了卡斯塔尼奥的做法,让门徒约翰伏在桌上。
而以前传统的画法是根据圣经原典的描述,让约翰投于耶稣的怀中。草图上的每一个人,几乎都照搬了来自生活的素材,人物都具有剧烈的情态,动作幅度较大,却少有相互的联系。达·芬奇继承了卡氏对宗教题材的情节化的处理方式——在画中讲一个生动、真实的故事。
这种宗教题材的世俗化倾向在15世纪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当时,许多画家喜欢把圣经故事展现于此时此地的现实环境中,并常常在其中画上自己和朋友的形象,以此为荣。
达·芬奇采用了平行透视法,运用了最为传统的一字形排开的构图惯例,让中心焦点集中于耶稣的明亮的额头。耶稣伸开双手,低垂双眼。他已经把话说完,沉默着。但是,他的手势却有着不可抗拒的精神的号召力,召示和启迪人们去内省,去沉思。
作品运用了高超的明暗技法,“达·芬奇被认为是明暗对比法之父,尤其是他的《最后的晚餐》,在较后的艺术中第一次大规模地把明暗用作构图因素。”所有人物都被统摄于神秘而宁静的光影之中。
不同于卡斯塔尼奥等三位画家,达·芬奇用阴影消除了背景中应该会有的所有的细节。沃尔夫林说,为了精神统一的需要,在达·芬奇的作品中,“仅仅能够给观者快感或分散注意力的因素都从场景中取消了。
只有能够满足这个主题迫切需要的东西⋯⋯才被提供给想象力。没有一样东西是为了它自己而存在的:画里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体。
扩展资料:
沃尔夫林认为达·芬奇在《最后的晚餐》这一作品中体现出来的种种“同一性”,预示了巴洛克风格的到来。他把圣经文本中存在的“圣餐设立”和“宣告背叛”这两部分相矛盾的内容和谐地统一在了一起,这种创造能力同样是史无前例的。
也许,正是因为达·芬奇在15年前尝试这种独创性的“哑剧”手法不甚成功,致使他的《三贤士来朝》永远停留在了草图阶段。
而《最后的晚餐》这一杰作终于成功地使艺术新成就与历代优秀的艺术传统以及题材固有的文化内含如此完美和谐地统一在了一起。
当然,达·芬奇的创作不可能再回到普里西拉墓室的“分面包”的多义性之中去,他也不可能采用中世纪时期冷冰冰的图案符号式的人物造型和手法。
经过几代人文主义者和艺术大师们的努力,悠久而丰富的古代文化,与现实生活的人性与情感在艺术的创作中是不应该再被分离的了。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在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创新发展的结合上是做得最好的典范之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最后的晚餐
《最后的晚餐》人物表情动作分析,达芬奇画里经常出现这些姿势
先看基督左边的一组三个人:腓力按耐不住地跳起来,带着不可捉摸的疑问转向基督,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用手捂着胸口,欲表白自己的真诚的纯洁。老雅各极度愤慨,摊开双手,身子因失去重心而稍后仰,好象在表示:这简直不可思议。在他们后面站着的是多马,他尽量按下性子,向基督举着食指向上,说这怎么可能呢?在基督右边的一组三个人中,有一个是犹大,他心虚地急忙扭动身子,惊恐地想远离夫子,并且慌忙地握紧告密所换来的钱袋,战粟而害怕地斜视着基督。约翰忧柔地把头垂在一边搭拢双手,神志焦虑,不知怎么办是好,在听彼得细言。彼得勃然大怒地站起来,弯身前倾向着约翰,左手搭在他的肩头,紧贴耳边,似乎在问:你知道是谁吗?他的右手还紧握着一把刀,好象在显示:要是我知道是谁,一定要杀死他。最右边一组三个人中,靠近彼得的是巴多罗买,他张开双手,显得震惊而又沉着,似乎是要大家不要惊慌,他自己严肃而冷静地凝视着基督,想拯救夫子。搂着巴多罗买的是小雅各,他紧张地望着基督无能为力。站在最顶端的是强壮的安得烈,他探身向前,颇有冲上前去之势。最左边一组中,马太双手伸向基督,脸却转向左边的达太,好象在询问有经验的老人,刚才夫子所讲的到底是指谁呢?达太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正在纳闷。西门也正在苦苦思索,但是毫无结果。
这幅画的构图并不复杂,基本上是在一直线上穿插变化的,但单纯中见丰富。画家把十三个人物有机地组合在一起,既有区别又有紧密联系,既突出了基督的主要形象,又层次分明地刻划出每一个人的外貌和性格特征。画家把耶稣安排在既是画面中心,又是视觉中心的位置,用背景中大门的透光,更加清楚地衬托出耶稣的形象,餐桌、墙壁门窗和天花板的处理取平行透视,都集中地消失在基督的形象上,这一切很自然地把观众的视线首先吸引到基督身上。并且有意识地把两侧的门徒和耶稣分开,初看耶稣似乎很孤立,实际上内在情绪和感情以及整个事件都把他们紧密联系在一起。十二个门徒三人一组平均分配在两边,以其各自的动作和表情与基督发生联系和呼应,整个环境和道具的处理比较简单,为的是更加突出激动的人物,再通过这些人物的动作和表情将整个画面的中心引向基督。
画家在创作这幅画时极为慎重,有时站在画前沉思徘徊半天不能落笔。修道院的院长十分恼火,指责他是有意怠工,拖延时间。画家正愁找不到犹大头像的模特儿,觉得这个令人讨厌、粗暴无知的院长的头正合适,便用了它作为犹大的形象。我们在画中所看见的犹大,阴沉而丑陋,又显得特别粗鲁,与旁边的约翰和彼得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望而生厌。
两幅《最后的晚餐》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