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有关亲情的记叙文,中考水平的,开头结尾景物描写,有内涵,5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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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55

2011-01-12 · 还没有任何签名哦
的人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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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我的原创,老师改过的,二等上的文章

岁月留痕
岁月的长河,如一首老歌,平静时像班得瑞演奏出的一潭湖水,清澈见底,幸福且意犹未尽。姥姥那举起的蒲扇在我如歌的岁月中留下了一串令人倍感亲切的音符,余音缠绕,谱成一曲爱的乐章。
“呦,我的小外孙女儿来看姥姥喽!”忽然间出现的姥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接着又在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姥姥身上穿着的小碎花衬衫散发着一股清澈的芳香,如火的骄阳把她的脸晒得炽红发亮,宽大的额头上沁出了一排汗珠层层斑驳的皱纹间藏不住对外孙女儿万般的喜爱。每隔几个月,我和妈妈都回姥姥家,每次我都玩得大汗淋漓还依依不舍,这次,我却高兴地在姥姥家留宿。
结束了一天的美好时光,月亮爬上了树梢头,我也拖着疲惫钻进了被窝,刚要进入梦乡,一只讨人烦的蚊子就飞到了我耳边,我不禁大声地发起了牢骚。姥姥闻声,屋子的那边便传来了一阵飞快的小碎步的声音,接着,姥姥出现在了炕沿,手中夹了把破蒲扇,脚跟轻轻一抬,肥硕的身体便安稳的坐在了炕上,她如释重负般地长吁出了一口气,慢慢地举起右手,轻轻挥动,缓慢而富有节奏.阵阵清凉的微风在燥热的夏夜里异常让人惬意,伴着姥姥均匀而富有节奏的呼吸,和着窗中斜射入的柔和的月光,一起一落的扇子在我眼前浮动,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透过微微睁开的双眼,依稀间,姥姥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微笑,她慈爱地看着我,那样幸福的目光,像是一篇正在讲述的童话,举起的蒲扇均匀地起落,在我幼小的心间铭刻下了一道最美的痕迹。
蝉声在静谧的夏夜里显得更加悦耳清晰了,无数个群星闪烁的夜晚,每每想起姥姥送来那阵阵清凉的风,我都会安然入睡。那点点滴滴的爱像是一条条小溪,汇聚成岁月的长河,在我的心间,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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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0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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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亲
似乎从小到大写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对象大都是母亲,写她们的温柔、善良与慈爱。我们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另一个对于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亲。
父亲对于儿女爱总是内敛的,他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把爱挂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动在表达。在我渐渐长大后,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开始逐渐以趋于丰盈的思想去认识父亲,才越来越觉得实则每一位父亲都有一颗炽热的心,给予儿女们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论他们背负着怎样巨大的压力。
小俏和阿颦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隐约认识了她们的父亲。
阿颦算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起码她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阿颦的父亲在当知青那会儿娶了一个北方女子为妻并在那里安家。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典型的知识分子——斯文,儒雅,对名利无欲无求。为此阿颦常说母亲配不上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父亲的无比崇拜。我于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恋父亲情结。
每逢周三父亲来学校探望,阿颦总要挽着父亲的手臂在校园里边走边聊,似有说不完的话,临走还要亲吻父亲的面颊。这在我是很难想象的事。
阿颦不知在哪本算命书上看来,说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银戒指,她就会永远的幸福。生日聚会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致的样子。阿颦很自豪地告诉我和小俏,是父亲去北京访友时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母亲并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象一个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穷得买不起一枚镀金的戒指送给新婚的妻子,却要在20年后在金银饰品柜台前徘徊,精心挑选,只是为了满足女儿一个少女式稚气的心愿。我可以想象阿颦的父亲坐在火车上,除了贴身带着的一枚戒指,就再没财力买礼物送人了,心下却没有一些些将被妻子责怪的不安,因为呵护了女儿不受说哪怕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失落感的伤害。 这足以令阿颦自豪,同时也令我感动。
小俏这时只在边上笑着说阿颦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说这话时心情,她无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早熟的一个。母亲在小俏念初中时的突然过世于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亦也是心上永恒的伤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坚强,这可能是受了军人出身的父亲影响吧。
小俏的家风很严,父亲总拿治军的那一套管教小俏,并用男孩子的标准要求小俏,有时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亲过世后,父亲甚至不允许小俏带黑袖套。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残忍,却也的确帮助小俏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小俏说她一直记得父亲对她说过一句话——生者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就会同时的想起这句话。
小俏至今也没有继母,实则她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可父亲似乎并无续弦的打算。我曾在报上看过一些谈中年人的压力问题的文章,我明白人在跨入不惑之年后,其实是会有很多困惑的,工作的压力,精神的寂寞,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何况妻子过世,女儿住校,我不知道小俏的父亲是如何承受每天下班回家后屋里毫无生气的寂寥的,为的只是女儿不受任何一点的伤害。
听完她们们的故事,我也会不由想到自身。如果说阿颦是崇拜她的父亲,小俏是敬畏她的父亲,那么我则只能是深深的怜悯我的父亲。
是的,怜悯。
父亲是那种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大把钞票的男人。家庭可能是他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只是一年以前,这唯一寄托也土崩瓦解了。我隐约听过一些父母年轻时的故事——那时候因为奶奶的坚决反对,父母几乎要殉情,所以我相信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和母亲是真的非常相爱的,所以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母亲在选择了自己想要生活方式后,对于父亲该是怎样一种深刻的伤痛,就为了这,我留在了父亲身边,我不愿看他在苦心经营了20年后面对妻离子散的结局,终告一无所有,那太残忍。
但这一年来,我与父亲关系并没有因为彼此相依为命而变得十分融洽。归根结蒂,还是为了一个“钱”字。
母亲走后,家里的存款所剩无几,父亲本来就不多的工资还要存起一部分供我以后上大学用,于是日常开销就显得紧巴巴的。父亲和外婆商量后就让我每天去外婆家吃饭。舅妈是那种很自私的人,总拿那种冷漠而鄙夷的眼神看我。那份屈辱的感觉于是就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头。终于有一次,我冲父亲发了很大的脾气,并告诉他我再也不要去外婆家吃饭了,饿死也不去。
父亲很无措地看着我,努力地解释,却只说了几句。他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你考上大学后还需要一笔很大的费用,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着不善言辞的父亲低声下气的说实话,心上突然就涌起无限的愧疚,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不体谅自己的父亲了;也同时,我再没有比那一刻更憎恶也更热爱起金钱来。我一面痛恨着它的肮脏,一面又下决心以后要赚很多的钱然后一张一张的都烧掉。
后来,父亲开始买彩票,小到二元一张的体育彩票,大到百元一张的福利彩票。每次电视里开奖,父亲一定会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手里攥着一叠花花绿绿的纸头——我想他是在幻想它们能给他带来大笔财富的。
一次父亲很开心的告诉我他中了一个小奖,有100块奖金,他说指不定下次就能中个百八十万的,指不定明天就成了大款,指不定……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父亲很陌生,也很可怕,他省吃俭用,戒烟戒酒,把发财梦寄托在一堆烂纸上,指望在它们身上找到失落已久的尊严感。内心深处,在这一点上,我以为父亲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疯了,疯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潜意识里。
这样想的时候,有些心酸。可有一天早晨发生的事却让我感到心痛——
正在洗脸的父亲说嘴唇很痛。可能是内火太重的缘故,我看到他的嘴唇裂开了,有血丝从里面渗出来。我于是从书包里拿出来润唇膏,说爸我来给你涂吧。
我凑近父亲的脸,左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这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贴近的看父亲的脸,我看到他脸庞消瘦,皮肤里沉淀着色素,眼角布满了皱纹。原本一直以为是很“后生”的父亲原来是真的老了,老得如此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父亲一个人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我却还要很不懂事的对他苛求,从不与他分担生活中的苦痛。想至此,我的鼻子有些酸,心下满是愧疚,还有隐隐的痛,说不上原由。
临出门,我把润唇膏留给了父亲,叮嘱他如果觉得嘴唇痛了就涂一点。父亲执意不肯要,又把它塞进了我的书包,说他没事叫我留着自己用。我不敢再争辩,也不敢回头,怕脸上一些突如其来的湿湿的东西会被父亲看到。
那一天,我拿到一笔数目不小的稿费,加上学校的助学金发下来了,于是就奢侈了一次,与父亲一起上馆子。趁着酒性,父亲说了很多话,他叫我好好读书,将来找份好工作赚大钱,给他买套房子安度晚年,最好是在高层——他要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房间要带一个的阳台,有落地的窗帘,舒适的席梦思,整套的卫生设备,还有……还有……
父亲说得有些兴高采烈,我借口出去透口气在化妆间里一阵痛哭,说不上原因,可能只是出于怜悯吧,怜悯父亲也怜悯我自己。父亲说他要住高层的房子,还要一个带大阳台的卧室,要睡席梦思。这些话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着,久久不肯消失。
写到这里,忽然就为难起来,不知该如何结尾才好。想可能此时,阿颦的父亲经不起阿颦的软磨硬泡,正要带阿颦去享受她最爱吃的必胜客;小俏的父亲刚带着小俏清明扫墓回来,他一定在墓前默默祷告小俏的母亲能保佑小俏考上复旦。至于我的父亲,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刚买了小菜回来,正在厨房里又洗又切的一阵忙乎。虽然他的厨艺不见得比母亲高明,可我仍是很高兴。就在这样一个初春的周末,听到家里的煤气开着,空气中氤氲着一种即使没有很多钱也可以相当适意的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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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2011-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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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几千字了嘞!!!!!!!!!!!!!!!!!!!!!!!!!!!
笨蛋笨蛋笨蛋
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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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鸡蛋0p1b6
2011-01-09 · TA获得超过8723个赞
知道小有建树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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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一片温暖的山坡
  我一直都不喜欢母亲,总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忙碌的人。我记得年少的时候,小城里放电影或者有戏班子来,她从来都不会有时间陪我去看。她总是把我送到电影院门口,为我买好票,而后便逆着来陪孩子一起看电影的家长往外走。偶尔回头,看到我还站在那里不满地看着她的背影,她便会一挥手,重复那句千篇一律的话:“我在散场后等你。”是的,她唯一能够给我的,就是散场后用自行车载着我回家。
  那年小城里来了难得一见的木偶戏演出,是我最喜欢的安徒生的《睡美人》,为了吸引观众,剧院推出亲子特价票,只要有父母陪着,票一律打七折。周围的同学几乎都有父母相陪,唯独我在用尽了软磨硬泡的办法后,依然无法将她说动。她照例是淡淡一句话:“妈妈忙,我给你钱,自己去看吧,散场后我在门口的红色柱子旁等你。”
  我终于没有告诉她,这是老师布置的任务,需要写一篇与父母讨论后得出的结论。父亲去世后,她反而愈加地忙,忙着工作,忙着做饭洗衣,忙着照看生病的姥姥;或者,忙着为我找一个又一个的继父。那晚在她送我去剧院的路上,有一个笑起来很难看的女人拦住她,说:”又有一个合适的对象,有没有时间,见上一面?”她看着一旁神情冷淡的我,为难地笑笑,说:“回头再说吧。”这句话,让我最终放弃了在剧院门口,再一次劝她进去的想法。
  她在剧院门口,为我买了一个烫手的红薯,说:“好好看,看完给妈妈讲讲。”我接过她手手中的票,不理睬她,随了人流便进了影院,任她站在那里,高喊着:“安安,红薯!”那场戏,我看得漫不经心。我的左边,坐着班里最骄傲的白天鹅苏小婉,她扎着牛气冲冲的小辫,跟妈妈分享着一代香喷喷的爆米花。偶尔,她还会撒娇地做到妈妈的腿上去,高昂着头,用一缕余光得意地瞥着我,大声地问我:“嘿,安安,你妈妈怎么没和你坐一起啊?”
  我在这样的喧闹里,悄无声息地挤出人群,出了剧院。我想我宁可完不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要受这样明显的挑衅和嘲弄。
  初春的夜晚依然很冷,距离结束和演员谢幕还有十几分钟。而母亲,或许还没有相完她的亲吧。空荡荡的厅堂处,只有两个女人,在议论别人的家长里短。片刻后,其中一个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便淡淡说了一句:“那个棉厂的女工又站在风道里,陪她剧院里的女儿,看戏来了。”而另一个,则边织着毛衣不屑地回道:“听说她丈夫去世了,干吗不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这样也省得连一张电影票都不舍得为自己买了。”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我一步步艰难地朝门口走去,而后慢慢地掀开厚厚的棉布帘。风呼呼地灌进我的衣服,借着门口微弱的路灯,我看见她,站在剧院的一根柱子后面,紧缩着身体,不停地踱来踱去。
  她原来一直都在骗我,所有忙碌的理由,都只有为了能够省下一张票的钱来。她一直都在用谎言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的自尊。
  我流着眼泪,朝她走过去。她看见我,立刻迎上来,说:“戏一定很好看,瞧,你脸上现在还挂着眼泪 呢。”我抱住她,将剩下的泪水,全都擦到她的衣服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安,别哭,你看你的红薯还在我怀里,热着呢。”
  我坐在她的后车座上,吃着香甜的红薯,第一次觉得,她的脊背原本是一片最温暖的向阳的山坡,只是我走了那么久,才从背阴处看到那一片温情的阳光。

  只有母亲走的小路
  有个小男孩,家里很穷。只有母亲。
  小男孩七岁那年,不知为什么,突然得了一场大病,母亲带着他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能确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病,
  没有人可以说得出病名。
  像所有求医的父母一样,只要打听到一丝希望,母亲就不惜一切去偿试,就这样试了很多药,都没作用,小孩
  的病逐渐恶化,原来瘦弱的身体一点一点越来越干瘦。到后来小孩已经无法站起来了。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一天,母亲打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个老中医他的药可以治好小孩的病,小孩服过一点点后,果然有些好转。只是老中医的药很贵,母亲变卖了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只有母亲每天靠上山砍柴,这种最原始的手段维持一家的生计。
  一般人的中药都是熬了三遍就弃渣,可是母亲往往要熬七,八遍,淡到实在没有药味了才舍得倒掉,男孩发现母亲每次都把药渣
  倒在马路上,被路过的行人踩得稀烂,他问母亲为什么,母亲告诉他,路人踩你了药渣,就把你的病气带走了,这样你就好得快些。
  男孩说,这怎么可以呢?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病,也不想别人得这个病,果然以后母亲不再把药渣倒在马路上了。
  日子就在母亲无数的砍柴与期待中一天天过去,有一天男孩发现自己能够站起来了,他跌跌撞撞地冲向后门,想把这个消息
  告诉还在深山砍柴的母亲。
  推开门,是一条通向山里的小路,水晶一样的月光静静垂下来,路面铺满一层稠厚稀烂的东西,是药渣,那条路少有人走,
  只有母亲每天砍柴时经过。

  母亲的万米奔跑
  ——你用轻盈的脚步绘成的美丽音符,谱写了爱的乐章。
  1993年的7月,对我来说那是个黑色的季节,高考落榜。
  在这人生十字路口上,父亲和母亲持两种完全的意见。父亲指望我能出门打工,为家庭解决一些份困难,母亲却希望我再复读一年,大字不识的她认为上大学是儿子最好的出路,那时候,父亲已年过60,三个哥哥在前两年里相继结婚,家里背了沉重的债务。二哥在部队当兵,每月只有20多元的津贴!
  如果我要复读,需要上交800元的学费,还不包括吃、住、穿、用。假使我考上了大学,还会有更沉重的费用。
  那时农村外出打工已渐成风气,恰逢一家北京的保安公司到我们县里来招工,承诺吃穿全包,月工资600元。这个数字,对我们一家充满了巨大的诱惑,我知道不该再靠年迈的父母来养活了,虽然我是非常德想读书,而那年的高考失利,纯粹是因为一场意外的重感冒。
  母亲得知我的选择,狠狠地骂我没出息,父亲却全力地支持我。父亲第一次冲母亲大吼:“我们到哪里去凑800块钱的复读费?”母亲马上转身跑遍了所有的亲戚家,但傍晚回来,两手空空的,眼圈红红的。
  于是我全心准备去打工的事情,正好我的一个同学也要去北京打工,这更坚定了我的决心。亲爱的大学,再见吧!
  面试,体验一切都很顺利,只等着听通知出发了。临行前几日没,母亲异常沉默,张罗着给我做好吃的饭菜,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深深地自责。我不忍心看,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扭着头望向窗外,乡间那条小路,无限延伸到远方,就像我那不可预知的前途,看不到光明,却又无可奈何地要踏上去。
  出发前一晚,我无精打采地躲在房间里,被伤感一点点吞噬着。隐隐约约地,我听到隔壁房传来的声音。母亲近乎哀求的声音,劝说着父亲能阻止我外出打工,得到的,却是急躁的斥责声。一阵沉默后,是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第二天,母亲眼湿湿地为我收拾好行李,本来他要送我去县城的,父亲不让。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何况母亲也不会骑车,我家距离县城有10公里远,并不是说去就容易去的,母亲只好送我到村头,眼望我和父亲消失了身影。
  车上人很多,这次一同去北京的有近50人,光行李就堆满了车的过道。因为要等一个迟到的人,所以车迟迟没有开动。我心不在焉,向家的方向瞅,远离疼爱我的母亲,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恐慌。母亲不会来送我了,我却希望临行前在看她一眼。
  准备开车的时候,那个迟到的人终于来了,已经是10点多了,来招工的老板很生气,嘴里骂骂咧咧地指令司机马上开车,汽车开动了,我闭上了眼睛,心剧烈地抽搐。
  突然,车外一阵骚乱,好像有个女人大声叫停车,也许有人落下东西,司机很不耐烦装作听不见,继续开动,那女人的声音近乎哭叫,我的心一颤,从车窗向后望——竟然是我的母亲!•母亲像发了疯似的,再卷起厚厚尘土的车后拼命地追着喊着,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脚上的一只鞋子也不知丢到哪里,手里好像还挥舞着一张纸条!
  我猛地站起身来,歇斯底里地冲司机大喝:“停车!快停车!”车还没停稳,我就跳了下去,冲向母亲。这次,我清楚地听到母亲在喊着:“孩子,乖孩子,咱不去打工了,娘供你上学!”我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了迎面而来的母亲,母亲累得瘫倒在我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母亲把手中的纸条交到我手里,是汇款单,600元!汇款人是远在安徽当兵的二哥!
  全靠部队里的战友们,你30他50地借给了二哥!接到汇款单的母亲一下子做出了要我复读的决定,他一口气从家跑到县城,有10公里,那可是整整1万米的距离
  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象年近60岁的矮矮胖胖的母亲是如何一口气跑下这10公里路程的!那个时刻,她的脚步肯定无比的轻盈,她的呼吸也会无比充沛,她超越了一个由一个行人,只为去扭转儿子人生的方向……

  第二年,我顺利地考上了大学,结婚,生子,生活幸福又充实。当年我的那个去北京打工的同学,后来一事无成,回老家开了间小卖铺为生。
  年前母亲来为我看孩子,我忍不住地问:“娘,您那时一口气跑那么远,不觉得累吗?”母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光怕你走了,哪还想着累不累呀!”
  我急转身,夺门而去没,我的眼里已泪如泉涌。

  我爱天敌
  ——世上有千百条路,你沿着叫爱的那条路走的义无反顾。
  35年前,幼儿园门口。父亲牵着儿子的小手,认真地听着幼儿园老师气愤地指责:“你儿子天天捣乱!昨天敲破一个玩具,今天又把菜汤倒在床上……”儿子歪过脸偷偷瞟一眼父亲。老师终于进去了,父亲从口袋里掏了一样东西出来,“蟹壳黄烧饼!”儿子欢呼着。
  30年前,院子里。父亲大声喊:“臭小子,你快来抢球啊!”说着,一边显摆似的带球。臭小子气喘吁吁地跟在身边,好不容易抢到了球,结果摔了一跤。父亲和儿子大口喝着凉水,父亲得意洋洋地拍着儿子的肩膀:“怎么样?再过5年,你行不行?”儿子一脸崇拜。
  25年前,家里。一脸青春痘的儿子无所谓地站着,母亲哭天抹泪,看父亲大发雷霆:“考成这样的分数你还有理?”而后,一掌落在儿子身上,儿子倔驴般抬头盯着天花板,心里想,说父亲是天敌的人真英明!
  20年前,火车站。母亲反复叮嘱着:“钱不够用就写信来,好好读书……”儿子怀揣大学录取通知书,有些挑战意味地看向父亲,父亲沉默地递过去一个纸包。车开动了,儿子打开纸包,四个热腾腾的“蟹壳黄”烧饼。
  15年前,家里。儿子坐在饭桌边,滔滔不绝地吹嘘着他的创业计划。父亲撂下一句“脚踏实地别好高骛远!”就起身散步去了。儿子恨恨地看着父亲的背影,觉得话题顿时索然无味:难道父子真是永远的天敌?
  10年前,北方一个公用电话亭。儿子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我这里一切都好,工资800元,住的也好……”电话那头,父亲伸着脖子听着,却拒绝接电话,良久冒出一句∶“叫臭小子别硬撑,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儿子挂了电话,父亲的话湿润了他的眼睛∶他创业失败,吃住都没有着落。
  5年前,医院里。儿子第一次觉得病床上的父亲缩小了好多,那双枯瘦的手曾牵着一双小手,曾变出“蟹壳黄”烧饼,曾魔术般玩篮球,曾揍过不成器的儿子……儿子哭了,却口不择言:“爸你千万别死!”父亲笑了:“臭小子,还要和你玩球呢!”
  5个月前,院子里。父亲拍着个玩具球逗着孙子:“来抢球啊!当年你爸这臭小子一次都没抢过我!”孙子摇晃着过去抢,一下子摔倒了。父亲赶紧抱起孩子:“好宝宝不哭!爷爷带你买‘蟹壳黄’去!”儿子透过玻璃窗看的鼻子发酸。
  5天前,病房里。父亲陷入昏迷,儿子握着父亲的手不愿放开。他突然很想再重新做一回儿子,他一定不和父亲顶嘴,一定很听话……儿子伏在父亲耳边,一点一点地说起往事,他竟记得那样清晰。
  5小时前,殡仪馆里。父亲装在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被儿子紧紧地贴在胸口,一如当年父亲紧紧地牵着儿子的小手,学走,学跑,学跳,学获取,学舍弃。
  5分钟前,家里。父亲在墙上的黑相框里注视着儿子,儿子在“父爱如山”的博客里敲下了一篇《我爱天敌》的文章,希望所有的儿子都能把爱用来陪伴,而不是用来纪念。

  最好的奖赏
  芒果的芳香每每飘入我的鼻子,索绕在我周围时,我便想起了那最好的奖赏。此时,奶奶的爱就如芒果的芳香,索绕我心中,充盈着我的心房……
  那年,我趁假余时间到奶奶家玩。在院里,我依偎在奶奶怀抱,指着树上那一个个尚未成熟的芒果叫到:“我要吃这个!” 芒果翠绿色的外皮虽带点青色,但已牵引了我的馋嘴味觉。
  “不,还没熟”奶奶呵呵地笑了,“等你考个第一名回来,奶奶就把它奖励给你,好吗?”我拍着手大叫好,奶奶亲亲我的额头,脸上露出温馨的微笑……
  回到城里,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那个刺痛我心的电话声响起,“奶奶不行了!”电话那头,姑姑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呆住了,一滴泪水从我脸上划过,那懊悔的泪把我的心划得很痛。我真的拿到第一了,可是,我并没有向奶奶报喜, 我竟把远方的奶奶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恨我自己!带着一脸泪水,我坐上了前往医院的汽车。
  医院里的床单白得恐怖,到处飘散着浓浓的药味。奶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正当大家欣喜地望着终于醒过来的奶奶,医生却说这是回光反照,大家都沉默了。我强忍住泪水扑到奶奶身上,我惊讶地看到,奶奶长满老茧的手中握住一个长满黑点的芒果,她是那样用力地握着,浑浊的眼中充满了不舍。妈妈告诉我,是她把我得到第一名的消息告诉奶奶的,奶奶一直说要奖励我一个芒果,临上医院时还把这个芒果带来了,说要亲手奖给我。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奶奶,你会好起来的,你不要离开我!”我带着哭腔叫道,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泪水倾盆而下。
  “ 奖励……奖励……芒果……”奶奶喃喃道,无神的眼睛透出一种只有我才能读懂的慈爱,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颤颤抖抖地把芒果放到我手中,并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好……读书……”奶奶沙哑的声音只有我才能听到。我一个劲儿点头,泪水在眼中翻滚着。
  忽然,奶奶松开手,轻轻闭上了眼睛,此时,我地泪水拼命地涌出来,嗒嗒地打在手上,打在芒果上,这个斑斑点点的芒果,我感觉到它是那么的沉重,望着奶奶恬静的脸,我默念,“会的,我会好好读书!”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芒果,那是一个最好的奖励!
  又是一个夏季,芒果又熟了,那一个个金黄的芒果又唤起了我深深的思念。芒果的香味越来越浓,正如奶奶的爱,那是奶奶给我的最好奖赏。

  在不被感动,只能说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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