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故事中较有名的?
想请问了解孔子故事的人,
在孔子所有的故事当中,觉得哪一则故事最有名?
例如:鲁国和齐国的盟会、受困匡地、受困陈蔡两国之间…等等之类的。
或者,哪一则故事最能表现出孔子的为人、精神以及和学生之间的关系…等等。
中经过宋国的匡城,师生们忽然被一队士兵给围住了。后来一问,才知道当地人把孔子误认为鲁国的阳虎。因为孔子的模样跟阳虎有点相像,而阳虎在匡城做过很多坏事。尽管孔子和弟子们否认,但是匡城的军民都不相信,也不肯放他们走,弟子们非常紧张。
孔子叫大家不要冲动,并说:「文王虽然已经死了,文化道统并没有丧失,现在不都在我们身上吗?上天如果真要灭绝文化道统,就不会让我们能够认知并且负起传承的责任。天意既然不灭绝这个文化道统,那匡城的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说罢,坐下来和着琴声歌唱,曲音从容不迫,士兵听了便解围而去。孔子师徒只好又折回卫国。
孔子一直向往周朝的礼乐典章制度,很想到京都洛阳去走一趟,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达成了愿望。学生之中有个名叫南宫敬叔的,奉命陪他去洛阳考察,而且鲁昭公还送了他们一部旅行用的双套马车,和一名童仆。
虽然这个时候的洛阳已经大不如前了,可是由贯通四方的马路,以环绕市街的高大城墙,仍然可以看出过去繁华的规模,师生二人都非常的兴奋。
他们去拜访管理国家图书的老子,交换了很多关于礼制的问题。辞别的时候老子说,富贵的人为人饯行,常常赠送礼物,而仁者则赠送葴言。我没有富贵,倒是愿意仿效仁者,送您几句话:「一个能深思明察的人,常常遇困厄,是因为他喜欢议论别人的缘故;学问渊博的人,常常遇到不测,是因为他好揭发别人的罪恶。所以为人行事,做子女的应该心存父母,做人臣的应该心存君上,不能只顾本身,存有一己的私念。」
孔子虽然很佩服老子,但是他想了又想,觉得老子的人生哲学似乎太消极了一点,而他自己处世态度是积极的,存心为世人做事,不愿意遁世而独善其身。
在洛阳的期间,他们又拜访苌弘,请教乐的问题,苌弘很敬仰孔子的学问道德,曾经对别的朋友说:「我看仲尼这个人,仪表堂堂,态度谦和,记忆力强,博物不穷,好像见到了圣者兴旺的征象。」
从洛阳回来,孔子的名望更高了,来请求入学的弟子更多了,这个时候他是三十岁。有一次鲁国的太庙举行祭祀大典,临时请他去担任助理,因为他没有做过这种工作,所以每样事情他都很慎重的请教别的祭师,而招来背后的批评。
他的学生子路为了这件事情很不高兴,孔子说:「这一次是太庙荣典,一切需要敬谨,那些仪式虽然我都知道,可是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样样要问个详细确实,这才叫做礼。」子路恭恭敬敬称是。孔子又说,顺便再告诉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所以不知并不是可耻的事,不知道而假装知道,才是可笑的事呢!」
孔子在齐国住了两年,齐景公听说孔子来,于是召见他,并且问治理国家的道理。孔子说:「做君主的要有君主的风范,做臣子的要有臣子的礼节,做父亲的要得威严慈爱,做儿子的要懂得孝道。」
齐景公明白,这就是孔子所注重的礼,所谓各尽本份,国家才有办法。过了几天,孔子又去看他,齐景公问当前最需要改进的是什么?孔子说:「当前最重要的是节省国家开支,避免浪费。」
齐景公很想把孔子留下来替他做事,打算封一块地方给孔子,可是却遭到大臣们的反对,慢慢地冷淡下来,只是表面还对他非常客气,好像很优待的样子。孔子觉得在齐国没有发挥的机会,就带着学生回鲁国了
卫灵公新娶了一位夫人,名叫南子,她德性不好,曾经唆使卫灵公把儿子逐出国外。可是有的家臣为了升官发财,都去向南子讨好,只有孔子从不理会。但是南子却派人通知孔子见面,孔子只好去一趟。两个人隔着帷帐行礼,没有说什么话。
这件事子路非常不高兴,认为老师不该和这种女人打交道。孔子说:「我不过是还以她礼数罢了,要不是存着得君行道的一点希望,才不得已回见她的话,老天会厌弃我的呀!」
过了个把月,卫灵公和夫人同坐一辆车,宫官雍渠陪侍左右,出了宫门,要孔子坐第二部车子跟着,大摇大摆的从市上走过。孔子感慨的说:「我还没有过爱慕德行像爱慕美色一样热切的人哪!」于是对这里的一切感到厌恶失望,就往曹国去了。
有一次,他们经过曹国,宋国,好不容易到了郑国,大家走散了,孔子在城外等弟子到来。这时候,子贡在郑国城里找老师,一个路人说:「东门外有一位老人,他的额头像尧,颈像臬陶,肩像子产,腰部以下比禹短三寸,那一副不得志的样子,跟丧家的狗差不多,那大概是你的老师吧!」
后来孔子听到子贡说起来,笑道:「胡乱描述我的外貌,倒还不怎么样,把我说成丧家的狗,可真是形容得好啊!」
孔子在陈国住了三年,正好遇着晋楚两国在争强斗胜,并且一再和吴国分别侵犯陈国,孔子实在待不下去,他感叹的说:「回去吧!回去吧!留在家乡的那些孩子们,志气都大,只是做事疏略一点而已,他们都很有进取心,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还是回去吧!」
孔子听说楚昭王很开明,就打算到楚国去,这中间要经过蔡国,可是他们迷了路,不知道渡口在那里。刚巧附近有两个人在种田,手脚都沾满了泥土,孔子就叫子路去问一下:「对不起,请问两位好吗?对不起,请问两位?」子路连喊了几声,两位农夫仍是弯腰曲背,忙着他们的工作,连看都不看子路一眼。子路只好提高嗓门儿喊道”「喂,你们是聋子啊?」这样大声一嚷,其中高瘦的一个回过头来。
子路又问下:「借光啊先生,请问去渡口走那条路?」那个人仍是爱理不理,向大路上看了看,又转过来问子路道:「坐在第一辆马车那个人是谁?」「是孔子」「鲁国的孔丘吗?」:「是的。」子路心里很不高兴人家直接叫他老师的名字。「那他应该知道路怎么走呀!整年地到处流浪,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呢?」
这时候,另外一个农夫问子路:「那你又是谁呢?」子路笑到:「晚辈仲由。」「那你是孔丘的门徒了?」「是的,请问这条路?」「哎!天下悠悠,到处都是一样的动荡,可是谁能改变这种局势呢?你老师是个逃避暴君乱臣的人,我看你犯不着跟他到处奔波,不如跟着我们这种避开整个儿乱世的人,一块儿来种田好啦!」
子路和两个农夫纠缠了半天,不但没有结果,反而被奚落了一顿,生气的回到车边,向孔子报告经过。孔子听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拍拍子路的肩膀,低声说:「他们隐居在乡下过着避世的生活,固然是洁身自好,独善其身的办法,不过人既然到这世上来,就应该为人群出力做事,吃一点苦也是应该的。」
子路听了不再作声。孔子又说:「如果天下太平,也用不着我这样东奔西走,受尽辛苦了。」子路听到这里,明白老师的心意,刚才的闷气也一笔勾消,高高兴兴地上了马车,挥鞭向右边走去,却听到那二人在头高声大叫,「走错路了!」可是孔子和子路都不理睬,心里想错就错好了。
西元前四百八十九年,孔子六十三岁,准备从陈国经过蔡国要到楚国去。陈蔡两国虽然不重用孔子,但是也不希望他效劳楚国,于是派了很多人把孔子围在野外。包围孔子的人,没有加害孔子,只是使他们师徒无法行动。过了四五天,随带的干粮快吃光了,大家就改成一天吃一餐。他们又饿又累,没病倒的也打不起精神,唯独孔子和平常一样,还是读书唱歌。
子路忍不下去,问孔子道:「老师,有道德学问的人,也会倒霉吗?」「有道德学问的人,遇到穷困的时候,能沉得住气;没有道德学问的人,一遇挫折,就会变心为非做歹了。」弟子们似懂非懂的样子,孔子就念了一首诗给大家听:「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为什么偏偏要巡行在旷野之中?」子贡说:「我想这是夫子之道过于高深的关系吧!所以天下很难容纳,如果把理想稍微降低一点的话,也许行得通。」
「不受天下接纳,并没有什么关系。」说这话的是颜回。「假如我们的道没有修好,那是我们的耻辱;但是我们的道修好了,却不被利用,那是参与国政的要人们的耻辱,反倒证明我们是君子。」孔子听到这话很是高兴,他说:「你说得对极了,颜回,如果你是百万富翁的话,我倒很愿意替你管帐啊!」
在去楚国的途中,子路遇见一位姓沉的将军,向他打听孔子的为人,子路一时说不上来,后来便问老师该怎么回答。孔子说:「你就说孔丘是个教起书来不知道厌倦,读起书来也不知道厌倦的人!他奋发用功的时候,吃饭睡觉都会忘记,他总是那么乐观,连自己老了也不觉得。」
孔子到了楚国,楚昭王非常欣赏他,可是孔子的名气太大了,有些大臣认为孔子会影响他们升官发财,便在昭王面前乱说坏话,而昭王正在病中,并且不久又死掉了。遭遇到这样的变化,孔子师徒感到前途茫茫,最后决定再去卫国一趟,这是他第五次到卫国了。
就在这个时候,鲁国和齐国发生了战争,孔子的学生之一冉求,领兵作战,很快击败了齐兵,获得胜利。做为宰相的季康子,论功行赏的时候,问冉求道:「你这种军事的本领,我看不是学来的,一定是天生的吧?」「不,是跟我们的老师孔子学来的。 」冉求很谦虚,把一切荣耀都归于老师。
季康子虽然久闻孔子的大名,可是并不了解孔子,又问道:「孔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老师是一个了不起的政治家,如果能照他的话去做,必定可以提高国家的声誉。」季康子决心起用孔子,问道:「我想以国家的名义召用你们老师,可以吗?」「当然可以,不过召用他,万万不能视同一般人对待他。」
于是季康子马上派人到卫国迎接孔子,孔子离开故乡已经十四年,接到鲁国聘用的消息,很是高兴,满怀希望的归国。那年他六十八岁了。
孔子在自己的乡里,容貌恭敬温厚,好像不善辞令的样子,可是在宗庙祭祀和议论朝政的时候,却言辞明晰通达,而态度更谨慎罢了。他出入宫门,总是低头弯腰急行而前,端庄有礼,以示尊重国君。奉命迎接宾客的时候,一定进退有节。他日常用餐,定时定量,鱼不新鲜,肉已变味,或切割不规矩的都不吃。偶然饮酒,但能适可而止。
遇有朋友或弟子过世,他一定亲往照料,在有丧事的人旁边吃饭,从没有吃饱过的,那一天里哭过,就不会再唱歌。孔子出门上车,一定身正而立,手执缰绳。在车子里面,不东看西看,不大声说话,也不用手乱指,这些都合乎现代生活的观点。
孔子并不迷信,平时教导学生,很少谈到鬼神的事情,但是承认天是人类最高的主宰,穷通吉凶,自有天命。他自信有继承文化道统的责任,上天一定会保佑他。
孔子的学说以仁为中心思想,并不深奥,只要有一颗爱人的人便是仁。仁者没有私心。即使遇到因难危险,若处之泰然,心中宁静,就不会有什么忧惧了。
孔子被围困在陈国和蔡国的交界处﹐由于没有粮食﹐一连七天没有吃到饭﹐只能煮野菜汤充饥。弟子宰予又累又饿﹐都快要支撑不住了﹐而孔子却还在屋内边弹边唱﹐好不快活。
此时颜回正在外边择野菜﹐弟子子贡和子路在一边悄悄的说﹕"咱们老师两次被鲁国哄出国门﹐又被齐国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在宋国差点儿被宋国司马杀掉﹐现在又弄得被围在陈﹑蔡的边界七天寸步难行。
要杀老师的人没有人治他们罪﹐ *** 老师的也无人问津﹐但咱们的老师却又唱又跳﹐从未停止过﹐难道是咱们老师恬不知耻吗﹖ "颜回听后﹐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就进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孔子。
孔子听后长叹一声说道﹕"子路和子贡﹐真是不懂道理﹐让他们过来﹐我有话要说。"子路和子贡进来﹐子贡说道﹕"现在确实是够困窘的了。"孔子拍案而起说﹕"道德高尚的人所谓的得志﹐指的是自己的主张能施行于天下﹐不得志指的是自己的主张不能施行于天下。现在我孔丘胸怀仁义﹐却遇上天下大乱﹐所以我的处境才会是这样﹐这怎么能说是不得志呢﹖所以说要在反身自问时不因违背自己的理想而内疚﹐在遇到困难时要能不失自己的品行。寒冬到了﹐在大雪纷飞时﹐才会知道松柏生长的茂盛。
春秋时鲁国的孔子有三千学生,而其中有名的为七十二贤。这七十二贤人中有个叫子路的,他并不是文质彬彬的弟子,原来是个桀骜不驯的莽汉子。
一天,尚不年迈的孔子带着他的学生子路出游到深山老林去避暑。春秋时夏天的天气并不比现在凉爽。孔子上了山已是汗流浃背,跟在身后的子路也敞开衣衫任腥热的山风把胸毛吹得东倒西歪。孔子在一块大石上坐下之后说口渴死了,让子路去寻些水来喝。
子路打开随身的包袱取出石臼走到一条小溪的上游,小溪喷珠吐玉,泉水清凌如碧。子路在用石臼舀水当儿,一抬头忽然看见他面前的草丛里黄灿灿的鲜花开得正盛,定睛再看时那根本不是一簇艳丽的鲜花,而是斑斓炫目的猛虎㼿在那白额黄斑虎吼声震山扑过来的瞬间,子路纵身跃到猛虎的身后一把揪住了老虎尾巴。
子路力大过虎,就好像若干年后的武松那样赤手空拳把猛虎打死了。他揪断了死虎的尾巴揣在怀里以作凭证,准备向孔子炫耀,然后荡了荡泉水舀了满满一大臼泉水返回原地。子路递水给孔子时喜滋滋地问道:“先生,上士智能过人、武艺高强的人怎么样打死老虎㼿”
孔子抿了一口清凉的泉水回答:“上士打老虎先揍虎头。”
子路敛住笑容又问:“那中士呢㼿”
孔子喝了好几口水道:“中士打老虎,先揪虎耳朵。”
子路不高兴地接着问:“那么,下士打虎是个什么样子呢㼿”孔子清了清嗓子:“下士打虎拽住老虎尾巴才敢动手。”
听完孔子的话,子路感到受了侮辱,扔掉老虎尾巴,怨恨地说:“先生大概明知泉水被一只猛虎守着,竟然让我去打水,是存心想害死我㼿”
子路在质问孔子的时候,趁孔子只顾喝水不留意的空隙,就手抓起一个石盘揣在衣襟底下。那石盘边缘十分锋利,子路怀揣着石盘准备在适当时机如掷铁饼似地抛起石盘,然后石盘会在空中飞旋,划一道闪亮的弧,顷刻之间即会把文弱不堪的孔先生击个脑浆涂地。
子路预谋好这一切,站在孔子面前咄咄逼人地发问:“孔先生,你说,上士杀人是怎么个杀法㼿”
孔子一愣,随即镇静地回答:“上士杀人用笔尖。”他怕学生听不懂,解释道,“用笔墨写在竹简上或刻在甲骨铜鼎上,以文字昭示天下,把人置于死地。”
子路怒气未减地又问:“那么中士该如何杀人㼿”
孔子慢条斯理地回答:“中士杀人用舌尖。人的舌头是软的,能把方的说成圆的,圆的说成扁的,众口铄金,也会杀人不见血。”
子路居心叵测接着问:“那么下士该如何杀人?”
孔子若无其事地回答说:“下士呀,下士杀人用怀里揣着的一个石盘㼿”
子路一下子泄了气,他扔掉怀里的石盘,五体投地跪拜了孔子。从此对孔子心服口服,忠心耿耿。
后来,子路和孔子的其他门生,把孔子治国平天下很有历史穿透力的言论整理成《论语》流传下来。
「孔子厄于陈蔡,跟从他的人有七天没饭吃了。子贡将他所贩来的货品,设法运出重围,卖掉,换来一石米。颜回与仲由两人,在一间破屋里负责煮饭,适巧,屋上有团黑灰,掉落在饭上,颜回当即将之吃掉。未料子贡在屋外井边,望见此事,心中不悦,乃怀疑颜回竟然偷偷吃饭,太不应该。
他进来向孔子问道:「仁人廉士,到了穷困的时候,也有变节的吗?」孔子说:「既然变节,怎配称仁人廉士?」子贡说:「像颜回那么有德行,夫子常常夸他赞他,他当然不致变节吧!」孔子说:「是的,回不会变节的。」
子贡即将颜回在破屋偷偷吃饭的事实具告,孔子很觉诧异,说道:「我信回有仁德已经好久了,虽然如您所说的这件事,不能除去我的怀疑,如他真的偷吃,必另有缘由,您且暂不声张,此事由我处理。」
孔子将颜回召来对他说:「以前我梦见先人,似乎对我有所启示和庇佑,您快点炊饭,我饿了,想吃饭呢!」颜回说:「先煮的饭,有屋上的黑灰落上,我想若任它在上面,则不洁净了,若将饭倒掉,则大家都在饥饿状况下,又未免太可惜,不如让我来吃掉吧!免得大家都吃那不洁的饭,而且那饭根本就不能作祭的,于是我就吃了下去了。」孔子说:「对的,我若遇到这种情况,我也要吃下去的。」颜回退下,孔子对弟子们说:「吾之信任颜回,并非现在才开始呀!」从此弟子们对颜回更加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