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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林徽因是从 徐志摩 诗歌里走出的女子,从他们相遇的那刻开始,她就摆脱不掉成为 诗人心里永恒的素材,寄托的梦想,一个被诗人无数次理想诗化的女子,一个脱离了现实只存在梦幻之中的女子,于是诗人得之不到而辗转反侧,心想之,梦望之,她的理性让她游刃有余地把握着距离的分寸,让自己永远理想的存活在诗人的梦里。这是理想之上的智慧,是一个女人对于理想和现实,是心性与生活的的一次选 择。我无法说,哪种选择是正确的,因为无法假设。我只知道,她的清醒与冷静让我不寒而栗,这是一个心计城府太深的女子,没有博大宽阔的胸怀,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恋,是断然容纳不下她的,她需要一个海洋去包容,去娇纵。一个诗人,无法给予她这些,也给予不了这些,诗人除了真情与激情,什么都给予不了她。而这一 切,与她从来就不缺少,因而也就没有那么珍贵,也就可以随时丢弃。 梁思成 给了她完美的婚姻,但是,始终她缺少来自他的激情的迸发,一个落寂的诗性的女子,如果在这样平淡的婚姻中消磨一生,无 论如何都是不甘心的。所以她用各种场合机会展现才华,出没在各种可以发挥她美丽才情的地方,博得阵阵赞叹的声音,引来串串仰慕的目光。她以给任何一个她认为有才华的男子写信,邀请参加她的太太客厅的聚会,因为这是无上的荣耀,没有哪个男子能推却这样美丽的邀请,于是纷纷趋之若骛,那里流光溢彩,那里高朋满 座。她在这些自命清高与不凡的文人面前口若悬河,没有任何人可以插上半句嘴,因为他们只需带着耳朵听,而根本无须带着嘴巴来宣讲自己的主义和见解,在这个光彩夺目的女子面前,他们失去着在人前的光环,那些可以买弄的才华在她的面前一文不值。这是一个可以把张扬变成典雅风范的女子,一个傲视男子,独立浪尖塔 顶的女子,只是,很想问:你可曾疲惫?关于林的高谈阔论在李健吾的《林徽因》中有着精彩提及:当着她的谈锋,人人低头。叶公超在酒席上忽然沉默了,梁宗岱一进屋子就闭拢了嘴,因为他们发见这位多才多艺的夫人在座。杨金甫(《玉君》的作者)笑了,说:“公超,你怎么尽吃菜?”公超放下筷子,指了指口如悬河的 徽因。一位客人笑道:“公超,假如徽因不在,就只听见你说话了。”公超提出抗议,“不对,还有宗岱”。这是一个对林崇拜至极的人写的,尽管是为了夸赞于她,但多少让我们能看出其爱出风头之劲那是男人也难以比肩的。 惟独 金岳霖 是可以让她真心相待的,是可以倾诉的知己,是可以心灵交流的,是可以匹配她高贵身份的对象,而这一切又必须获得来自丈夫的宽容和理解,这以退为进的手腕比对付徐诗人要高明许多,实在诗人被她折磨得够惨。我也不想从道德的观念上对她的灵魂出轨进行批判,因为爱一个人本身是无罪的,更何况那么优秀的男 人,爱就爱了吧。可怜的金岳霖我不想为他再打造情圣的光环,一个没有获得女性温存的男性本就不完整,是充满了缺憾的人生,不值得提倡,而是深深怜惜他为何遇见的是林徽因这样一个才貌身份绝伦的女性,这样的女性在那个时代本就凤毛麟角不可多得,金岳霖这样高傲的男子受到过西方文化熏陶的绅士又如何能把普通裙 钗放在眼里呢?他之幸乎?不幸乎?惟其自知。但孤苦人生无论如何都不能用圆满来形容的,个中辛酸外人岂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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