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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恺先生是我国著名的作家和漫画家,我最近读了他写的《缘缘堂随笔》,缘缘堂是作者在石门湾的家,后来日军侵略石门湾时被炸毁。书中讲了作者对童年、亲人和家乡的回忆与思念。其中我最喜欢的有《我的母亲》和关于缘缘堂的几篇文章,先来说《我的母亲》。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写了自己对母亲的回忆。他的母亲总是坐在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当她探问作者学业时,她严肃;当她欢迎作者归家时,她慈祥;当告诫作者时,她严肃;当关照作者时,她慈祥…… 作者的母亲在他三十三岁时就逝世了,可作者对她的记忆还那么深,在这段回忆中,有快乐还有忏悔。作者因为接受了母亲的表扬,可没全接受母亲的批评。正如文中所说的:“昔闻长者言,掩耳每不喜”,他为此感到有点忏悔。他在文章中还表现出了他对母亲深厚的感情与犹新的记忆。 写缘缘堂的几篇文章令我记忆更深。他先介绍了缘缘堂是他亲手设计的,并且在屋里的陈设上一直坚持他的风格,别人给他一个黑人木雕,他不要。因为他认为缘缘堂的性格是和平幸福的,这种“残忍而非人道”的东西不适合它。从有“缘缘堂”这个名字开始,作者已经把这房子当作一个有生命,有个性的人来看待了。而这种“简单朴素”、“和平幸福”的生活正是作者所向往的。 “你是我的安息之所,你是我的归宿之处。”从这里我读出了作者与五岁多的缘缘堂结下的深厚的感情。在这个朴素的院落中,有春天的和平幸福、夏天的欢喜畅快、秋天的安闲舒适、冬天的温暖安逸,还有书香阵阵、欢声笑语……这都是让作者不断回想的记忆。 可是当日军侵略,攻破杭州与上海,作者在这些文章中多次写到石门湾也被攻破。他和家人当时为了保命,被迫离开缘缘堂,逃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他对缘缘堂是那么的依依不舍,“与其死在野外,不如与你(指缘缘堂)同归于尽,所以我们大家站着不动,幸而炸弹没有光降到你身上”。他是那样的爱缘缘堂,可是他没想到,这匆忙的一别,竟是他与缘缘堂的永绝。 他相信,缘缘堂被炸毁后,在天上是有它的灵的。让我更难忘的是他还认为,缘缘堂若是被敌军的飞机炸毁的,它一定很不甘心,可它若是被我军的大炮焚毁的话,它一定很心甘情愿,而且,作者也愿拿缘缘堂换来我军的胜利。作者的敢于失舍、忠于国家深深地打动了我。 读完《缘缘堂随笔》,作者娓娓道来的一个一个故事像缓缓的泉水一样深入心田,像清香的茶水一样沁人心脾,像和风细雨一样温润人心。我领悟了母爱的伟大,我崇敬作者的爱国,我欣赏作者朴素、和平的内心。我也希望能有一个像缘缘堂这样属于自己的精神花园。 我是初中时渐渐喜欢上文学的,引导我走上散文、随笔创作道路的启蒙老师,影响我的文风最大的就是那本《缘缘堂随笔》。说起初读《缘缘堂随笔》还真有点缘哩。一天,语文老师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老师的办公桌玻璃台板上放着一本《缘缘堂随笔》。那时人小,觉得这本书好怪,取了这样一个叫人看不懂的书名。语文老师见我对《缘缘堂随笔》有兴趣,就说:“你拿去看看,看完后再来说说体会和收获。” 我是读了《缘缘堂随笔》才开始认识丰子恺先生的,觉得他的文笔写的虽然是身边小事,自然朴实,但小中见大,寓意深刻,篇篇文章是那样隽美、耐读。特别是那些漫画插图信手拈来,尽管寥寥数笔,但生动无比,给人以充分想象。后来看了丰先生的许多其它作品和不少漫画,才认识到丰先生的多才博学,一生涉及美术、文学、音乐、书法、翻译等各个领域,并以自己卓越的艺术修养和艺术作品影响了中国的几代人。丰先生的作品体现了“曲高和众,雅俗共赏”,常常是“小中能见大,弦外有余音”,被誉为“现代中国最像艺术家的艺术家”。只是可惜,余生也晚,无福得睹丰先生的潇洒神韵。 一晃多年,在文革期间,我在南京东路外滩墙上,看到一张美术界造反派批斗上海美协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丰子恺的海报。匆匆赶到画院批判会场,寻找着我梦里也想见到的丰子恺。有人悄悄告诉我,那个穿着深色服装,瘦瘦的留着长须的就是。我远远望去丰先生的精神显得很疲倦,也很憔悴,然而炯炯有神的目光依旧和我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样,瘦小的身躯挺得笔直,依旧一身正气。我心里默默在对先生说,丰先生你要挺得住,黑云过后就是蓝天。可惜先生终于没有等到蓝天到来,在1975年9月15日,与世长逝了。 人生是有缘的,有了缘即使不相识也总会相知。1988年我在书店买到了由丰先生的幼女丰一吟先生新编的《缘缘堂随笔》,又在报纸、杂志上见到一吟先生发表有关研究丰子恺的文章。前不久由漫画家戴逸如引见,我拜访了丰一吟先生。真是有缘,一吟先生和我一见如故。她笑着说:“喜爱丰子恺作品的人,都是好人。” 一吟先生知道我很想去桐乡石门看看丰子恺先生的故居缘缘堂,了却敬慕丰子恺先生的一件心愿。她十分盛情,邀请我去石门一次。于是我们相约星期六,一吟先生专程陪我和夫人到了石门缘缘堂。缘缘堂是丰子恺先生亲自设计建造的轩敞明亮的黑瓦粉墙中国式的民居。在1933年建成入住,丰子恺先生曾在缘缘堂度过了5年安闲的创作黄金时期,缘缘堂后毁于抗日战争侵华日军的炮火之下,为之,丰子恺先生大声疾呼“还我缘缘堂”。1985年得新加坡广洽法师资助,由桐乡市人民政府在旧址按原貌重建。 在缘缘堂小庭院我看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在堂前,看到燕子呢喃。在二楼的老式写字桌前,我仿佛见到丰子恺先生在画“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在“丰子恺书画精品陈列室”里,见到珍藏着丰先生的大量著作、手稿和遗物,件件展物无不蕴含着主人的品德风范和艺术情趣。其中一张条幅上有一个明显的破洞,便问一吟先生。她笑眯眯告诉我:“这幅是我临摹父亲的,有人以为是丰子恺的原作,在偷窃时不小心弄破了,真迹锁在库房里。”一吟先生的漫画可以和丰子恺先生的画以假乱真,可见她的绘画技巧和功力了。 离开缘缘堂,走在石门桥上。我心想,丰子恺先生的艺术生命一定会像流经其故乡的石门湾运河水一样,过去现在乃至将来,都会流淌在中华大地上。看着身边的一吟先生,虽年已古稀,然耳聪目明、反应敏锐、思路清晰、步履结实。我真诚希望她在继续她父亲事业的道路上永远年轻。 有两篇,希望对你有帮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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